第179章:主動吻他
“真的嗎?我都不知道,那真要謝謝你了!”江厲行很開心地說道。
這是小家夥在極力撮合他和丹迪,這個小家夥真是太機靈了。
這麽聰敏,不做他的兒子怎麽行?
江厲行對這個小家夥的好感度直線飆升。
而江司睿看到爹地興奮的樣子,知道自己做了一件很正確的事情。
他聽韓小宇說道,每一年溫柔媽咪的生日都過得很低調,一般都是他給溫柔媽咪煮一碗長壽麵之類的,總之就是兩個人在家裏隨便過過。
所以他斷定,溫柔媽咪一定沒有告訴爹地她要夠生日了,因為往常年她的生日就過得很敷衍。
此時看到爹地的反應,他知道他猜對了。
想到今年溫柔媽咪的生日可以過得很盛大,很開心,他就覺得很驕傲。
就這樣,要偷偷給唐池池準備生日晚宴的事情就成了一大一小兩個男人之間的秘密了。
“宇宇寶貝,過來吃晚餐了!”廚房裏,唐池池呼喚道,端著一盤盤美食走了出來,在餐桌上把食物安排好。
江司睿答應著,急忙去洗了手跑過來打算吃晚餐,突然想到了自己臉上的麵具,他又急忙跑進了衛生間,說自己要上廁所。
“你不是說要和宇宇寶貝說晚安就回去的嗎,怎麽還在這裏?”唐池池挑挑眉說道。
“我……正打算離開!”江厲行隻能這樣說道。
“嗯,那好吧,江總請慢走,我就不送了,我還有陪著宇宇寶貝吃晚餐!”唐池池拿出了看似十分強大的理由。
“宇宇寶貝現在正在上廁所,你先送送我吧!”江厲行立刻上杆子說道。
“如果你不送我,那我就吧走了!”看到唐池池一臉不情願的樣子,江厲行立刻說道,好整以暇坐在沙發上,真的做出了她不送就不走的架勢。
“好吧,我服了你了,我送你還不行嗎?”唐池池隻能無奈地說道。
都說請佛容易送佛難,更何況是這尊本來就打算賴在這裏不想離開的大佛。
江厲行歎口氣,這個女人怎麽就這麽不解風情呢,他都跟著她上來了,她就不會挽留挽留一下他嗎,竟然還這麽著急把他趕出去。
她是不是不知道他究竟有多麽搶手,真的是一鬆手就會被搶走的那種!
可是這個女人對他卻總是表現的這麽不上心,真是讓人傷心呀!
江厲行在心裏吐槽。
“還不快點走?!”唐池池已經站在玄關處換好了鞋子,一回頭看到那尊大佛竟然還坐在沙發上一副我不想走,我不要離開的哀怨表情。
“江總,說話要算話的!”唐池池抱著肩膀說道。
江厲行隻能站起了身子,經過衛生間的時候,他對這緊閉的房門道,“宇宇寶貝,江叔叔要走了哦,以後再來看你!”
“好!江叔叔再見!”裏麵的小家夥竟然也不挽留他,聽見他要走了,聲音竟然還這麽歡快,難道是他聽錯了嗎?
他怎麽聽著這小家夥也恨不得他趕緊離開了呢?
他的存在真的打擾到小家夥和這個女人的二人世界了嗎?
江厲行心裏酸溜溜地想著。
出了門,到了電梯門口,唐池池陪著他一起等了電梯下來。
“拜拜!”
看到江厲行走進了電梯裏,唐池池轉身就要回去,卻被一股大力一拉,下一秒,她就跌進了江厲行溫暖的懷抱裏。
“喂!”唐池池喊了一聲,她沒打算送他下樓的好不好?
可是電梯已經開始運行了。
此時電梯裏隻有她和江厲行兩個人,江厲行一個轉身把她壓在了電梯壁上。
“有件事情我想和你商量一下!”
他靠近她,語氣很認真,但是態度卻很曖昧。
“什麽事情?”唐池池一臉警惕地看著他,每當這個男人露出這種表情說話的時候,說出來的話基本上是她不想聽到的。
“我想給宇宇寶貝做爹地,你覺得怎麽樣?”他笑起來,笑的有些得意,好像他注定了就應該給宇宇寶貝做爹地似的。
“不怎麽樣!”唐池池好不猶豫地說道。
他要給宇宇寶貝做爹地,那就是說,要她嫁給他。
他這算是在向她求婚嗎?
在這電梯裏?!
他覺得合適,她還不這樣認為呢!
再說,她並沒有打算嫁給他……
“為什麽不?給我一個理由!”江厲行問道,身子湊的更近了,幾乎把她壓在了電梯壁上,讓她動彈不了。
“沒有理由,就是感覺不行!”唐池池扭過頭去,躲避他的氣息。
現在的她不能靠近他,靠的太近,和他過於親密,會影響她的判斷力,容易讓她變得迷迷糊糊。
“你這個女人,為什麽就這麽難搞!”江厲行深吸一口氣,壓抑住自己挫敗的心情,“你知不知道有多少女人想要我娶她們,你這個女人為什麽就不知道珍惜……”
“既然那麽多女人等著江總你去娶,那你去娶她們好了,我不介意!哦,對了,到時候給我喜帖,我會給你們包一個大紅包!”唐池池笑的十分狡詐,似乎真的一點兒也不介意江厲行娶別人。
“該死的!”江厲行看著她笑的明媚的樣子,心裏的氣更是不打一處來了。
他低頭猛地咬住了唐池池的唇。
是的,這一次不是溫柔的親吻,而是懲罰性的咬住了。
或許是因為心裏太生氣了,或許是力度沒有掌握好,這一下,竟然就把唐池池的嘴唇給咬破了。
“你?!”唐池池摸了一下自己的嘴唇,手指上帶著些微的血漬,她氣得瞪著眼前這個闖禍的男人。
江厲行一副自得的神情,絲毫沒有因為他自己犯的錯誤有半點悔改的跡象。
那樣子好像在說,不服你咬我呀!
唐池池被他的樣子氣得昏了頭,竟然真的踮起腳尖,猛地抱住了他的頭,狠狠咬上了他的唇。
等她反應過來自己做了什麽傻事的時候,嘴裏已經嚐到了血腥味了。
她急忙鬆了口,看著他已經開始流血的嘴唇,心裏懊惱極了。
她這是怎麽了,竟然做了這麽幼稚的事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