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7章 舔包的重要性
“……又來了。”
黑焰湧入體內後,就化成了一道冰冷的氣流進入了心髒。這個刹那,他的心髒“咚咚咚”的快速跳動,頻率加快了不少,而且那股氣流的旋轉速度也加快了一些。
“嗡——”
像是有什麽東西被激活了。
耳鳴聲再度響起,意識微微一個震動,五感也有些模糊。
支倉冬夜的動作停了下來,他察覺到了自己獲得了一些全新的信息。
個體數據采納完畢……
他這才深深地吐出口氣,開始研究出浮現在思維意識裏的信息。
細胞活性化指數:大腦7.1%,右手3.2%,左手2.9%,右腳4.1%,左腳3.9%,軀體5.8%
——這是全新的變化,現在,他的意識之中又多了一些數據信息,分別是包含大腦、軀體、四肢在內的全部數據,而且是所謂的“細胞活性化指數”。
(照這麽看的話,這些數值是可以往上提升的,就跟打怪後能夠升級,而且,升級的條件應該與心髒的那股黑焰氣息有關……)
胸前的心髒堅強有力的搏動著,氣流也在盤旋著,他試著調動這股陰冷氣息融入體內,不過測試了幾次,卻沒有成功。
“方法不對嗎?”
支倉冬夜眼中若有所思。
隻是,在這個問題上,他沒有繼續深究下去,因為他清楚,即使是方法不對,自己接下來也可以慢慢去研究,現在還是以探索這間“校長室”為主。
轉身將身後的房門關了起來,支倉冬夜也有機會打量起這間“校長室”。
房間很寬敞,地麵上也鋪著一層紅絨地毯,隻是因為久無打理,有些髒。
校長室裏的擺設有些雜亂無章,一張橡木辦公桌的周圍擺放著好幾個裝滿文件的鐵櫃,靠牆而立的書架倒在地上,右側的牆壁是一側窗戶,倒是橡木桌的後麵有一副巨大的地圖,應該是東京市的地圖。
地圖上麵還有一些照片和報紙剪下來的報道,密密麻麻地以圖釘固定住,另外還貼著注解的便條紙以及連接各圖釘的細線等等。
支倉冬夜低下頭,發現橡木桌前那張很氣派的椅子上,坐著一具形容枯槁的幹屍。
“……不是喪屍嗎?”
他用棒球棒在屍體上頂了幾下,屍體沒有任何反應,很明顯失去了所有的生命力,成了個死物。
支倉冬夜靠近一些檢查起這具屍體,這是具皮包骨頭的屍體,因為全身的皮膚肌肉都如同風幹一樣,沒有一點水分,活像從土裏挖出來的木乃伊。
“這具屍體應該是個女人吧?說起來死因是什麽呢?”
他並沒有看到屍體的外傷,也不清楚是基於什麽原因而死的——還有,屍體的麵前還擺放著一本黑色封皮的筆記本,書用扣環封好,擺放在幹屍的右手邊。
支倉冬夜拿了起來,打開書皮上的扣環翻閱內容。
可是隻是看了一眼,他就發現自己看不懂上麵的文字。
“這難不成是用俄語寫的,問題是我可沒有學過俄語。”
支倉冬夜懷疑這些歪歪扭扭的文字應當是俄文。
日語、中文、英文自己都沒啥問題,可是俄語是真的是觸及了他的知識盲區了。
他仔細翻了一遍,發現上麵的文字並不是隻有俄文,還有一些日文混雜在俄文之中,似乎書寫這本筆記的人是個比較習慣用俄文的,偶爾也會在言語中夾雜著日文的人。
“這個女人會不會是外國人,也不知道為什麽會死在這裏……?”
支倉冬夜看著這具屍體,心底頗有些疑惑。
雖說有所疑惑,但也沒有影響他接下來的行動,他在“校長室”裏搜索了一遍,意外拿到了一些戰利品。
“真沒有想到,這裏竟然會有手槍?”
看著手裏的馬卡洛夫PMm手槍他也蠻驚訝的,這應該是這具幹屍留下來的。
這槍算是蘇聯時期的傳奇槍支,簡單而又可靠,不過彈容量很小。
起先,他還以為這槍未必能用,檢查一番發現這手槍也不知道在抽屜裏放了多久,卻沒有腐蝕生鏽的跡象。
“這把槍的主人應該就是這個外國女人,她應該是把自己的隨身物品藏進了辦公桌的抽屜裏……”
他還發現了一個大號的手提袋,拖出來一看,包裏還有不少東西。
“救災食物,還有罐頭,不過全都發黴爛掉了,看來是沒指望的東西,不過……這麽大的玩意,這是防護服嗎?”
找到了一件防護服。而這間接的證明了牆壁上的那些話是正確的,外界的夕陽是存在著問題的,恐怕這個女人是穿著防護服來到這裏的。
“要是沒有留意這幾點,什麽也不管直接跑出去,被夕陽照射到鐵定會出事。”
支倉冬夜呢喃低語。好在找到了這件防護服,自己應該也能夠在夕陽下活動。
後來,手提袋被他翻了個遍,很多物品因為時間的關係未必能夠使用,特別是一些生活物資,幸運的是他還發現了一個急救箱。
“急救箱倒是意外之喜,還有這個……這是武士刀。”
刀鞘沒有上漆,是素麵白鞘,也沒有刀鐔,握柄倒是木製的。
支倉冬夜握住刀柄,緩緩拔刀出鞘,隻見微弱的銀光一閃,明晃晃的刀刃出鞘了。
他看著右手緊握的刀,刀身雪亮無比,刀刃也透著一股鋒銳氣息。
“……算是多了把近戰裝備。”
因為對刀也沒有什麽研究,他將刀重新納入鞘中。
在視野中顯示的時間限製也快要到了,畢竟隻有一個半小時的時間,能做的事情也相當有限。
支倉冬夜感覺一陣模糊感頓時從心頭湧出。
接下來,他眼前一黑,整個人徹底意識一沉,宛如被卷進不停旋轉的漩渦裏,就此失去意識。
……
再次醒了過來,支倉冬夜從床上翻了個身。
應該出了身汗,而且全身都有肌肉很僵硬,像是折騰了很長時間,肩膀和脖子都有些酸痛。
他伸手拿起床頭櫃上的鬧鍾確認了一下時間。
“從我躺在床上開始,應該間隔了一個小時,這麽說來,兩個世界的時間是相對的嗎?”
這也很有趣,自己與另一個末日副本中渡過的時間,應當就是在現實中渡過的時間。
“我應當也不是肉身穿越,但是我確實在副本中具備實體,這究竟是怎麽一回事?這個末日副本是真實存在的,還是隻是我的大腦裏生成的幻影……”
他不禁產生了這樣的想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