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31章 要她陪葬
第231章要她陪葬
“薑小姐,你難道就……”
那邊的話音剛出口,薑晚清正聚精會神想聽清楚對方的話,突然一隻大手猛地將她手機搶走。
啪的一聲——
手機被摔碎在地,直接報廢了!
她轉過頭看去,對上男人陰沉的黑眸,麵容冷峻,裹夾著滔天的怒氣。
薑晚清雖然心頭有些發怵,但手機被對方直接摔報廢,心裏生出惱怒來,俏臉沉沉的低喝道:“你幹嘛啊傅謹言?”
男人極力的壓製胸口幾乎要噴湧而出的暴怒,捏著維生素的大手緊攥成拳,此時那拳頭正幾不可見的發著顫。
“不要跟薄時聯係,聽到沒有?”
他咬緊牙關,聲音從喉嚨深處溢出來,聲音有些生硬,話裏卻帶著不可置喙的命令。
剛才若不是他看到她沒有拿車裏的維生素,專門上來一趟。怎麽會恰好聽到她跟薄時打電話,他感到很慶幸,聽電話內容似乎是剛開始打……
還好,一切還有轉圜的餘地。
聽到男人的命令,她眉頭皺緊,神情不解中帶著生氣,反問道:“為什麽不讓我跟他聯係?傅謹言你到底在害怕什麽?”
他的一言一行,實在是太奇怪了。
如今,更是變得有些不可理喻。
聞言,傅謹言背脊有一瞬間的僵滯,隨後很快調整好神色,薄唇微微扯了扯,語氣也緩和下來,扯謊道:“你別多想,薄時手段狠厲,為達目的不擇手段,我隻是怕你被她利用而已。”
“他現在為了救出孟溪瑤,所以才會接近你,以他的個性一定會利用你,然後讓監獄裏的孟溪瑤出來。”
傅謹言將話題繞到孟溪瑤身上,女人臉色驟變。
“嗬。”薑晚清冷冷一笑:“我不會放過孟溪瑤,怎麽可能會被薄時利用,這事你別擔心。”
見女人果然被自己帶偏了話題,傅謹言提著的心稍稍落下兩分,俊臉上的表情也徹底恢複正常:“嗯,你能想清楚就好,別被他牽著鼻子走。”
“不會的,我有分寸。”她搖搖頭。
對於薄時,她始終藏著該有的戒備心。
最近傅謹言行為奇怪,加上薄時電話明裏暗裏的暗示,才讓她生出找薄時查問清楚的想法。
若非必要,這電話她是不會打的。
對了,她的手機……
“你啥都沒問清楚,上來就摔碎我手機……”
傅謹言上前,拉著她的手安撫道:“別生氣,我現在就帶你去買新手機。”
如此,薑晚清沒再多說。
兩人一起出了健身中心,找了個手機店,買了最新款的手機。傅謹言怕她再聯係薄時,舊的手機卡沒再用,直接讓工作人員換了張全新的手機卡。
買完手機,他又送她回了瑜伽班。
從健身出來後,傅謹言給任修去了電話,聲音沉鬱冷戾,眼神冷得如在寒潭浸過:“立刻查清楚薄時現在人在哪裏!”
聲落,掛了電話。
傅謹言坐在駕駛座,麵若寒霜。
五分鍾後,電話鈴聲響起,他迅速劃開屏幕接聽,聲音依舊冷沉如冰:“說。”
“傅總,薄先生現在人在金皇。”
半小時後,金皇會所。
傅謹言一臉寒霜的走進去,招來服務員,讓人帶路。
侍者將人帶到地方,瞥了眼男人陰沉的臉色,嚇得他心下一顫,忙躬身低聲道:“傅先生,薄先生就在裏麵。”
聲音剛落,包廂門就被男人大力的推開,隨後砰的一聲關上。
這巨大的聲音,嚇得長廊上的眾人噤若寒蟬,紛紛麵麵相覷。
包廂裏,因男人的闖入,氛圍冷沉迫人。
“傅總,怎麽有……”
男人挑釁的話還沒說完,下一刻他的衣領就被人提了起來,傅謹言眸色如刀的刮著他的臉,聲音冷寒,黑眸泛著狠戾的猩紅:“薄時,若是晚清肚子裏的孩子出事,我會讓監獄裏的孟溪瑤給我的孩子陪葬!”
話語如刀般落下,整個包廂裏的氛圍更加低沉,兩人之間裹夾的戰火立刻變得劍拔弩張起來。
薄時舔舔嘴角,眸子裏染著幾分調笑,他掀著唇,輕飄飄地丟出幾個字來:“你不會這樣做的。”
“嗬,你憑什麽篤定我不會?”傅謹言冷哼一聲。
“誰給你的自信?嗯?”
他咬著牙,神色陰鷙,一張俊臉的神情凶狠的仿佛在下一刻就要將人撕碎。
可麵對男人凶狠的神情,薄時愣是能做到氣定神閑,他早已看透了眼前這個男人,抓住了他的軟肋,所以任憑對方怎麽的威脅警告,他都沒放在眼裏。
薄時抬手抓住男人的手,輕輕地笑了。
“傅謹言,現在的你,早已不是我的對手。”
傅謹言眉頭厭惡的皺起,鬆開鉗製他衣領的手。
對方的話,讓他眉頭挑了挑,黑眸裏染著興味的神色,他在沙發上坐下,嗜血不羈的戲謔一笑:“哦,何以見得?”
薄時沒有立刻回答,他重新坐回原位。
他倒了半杯紅酒,不輕不重的搖晃著酒杯,旋即抿了口杯裏猩紅的紅酒,這才幽幽的接著說。
“從你在乎心心和薑晚清開始,你就已經輸了。”
有了羈絆,做事就會畏手畏腳。
所以這場賭注,他始終站在最有利的一麵。
因為他在乎的,遠比他在乎的多。
薄時的話音落下後,一旁的男人,神色立刻陰鷙冷沉下來,薄唇的弧度抿平。
他承認,薄時所說是事實。
可這份事實,卻讓他心裏煩躁不已。
他冷著一張俊臉,起身漠然離開。
包廂門關上,裏麵的男人溢出一絲笑來,眼裏卻一點笑意也沒有,唇邊呢喃:“傅謹言,你拿什麽跟我鬥呢,這樣的你不堪一擊。”
晚上九點。
臥室門被推開,躺在床上的薑晚清立刻下床,男人腳步踉蹌的走進來,她剛靠近,撲麵而來的酒氣讓她皺緊了眉頭。
“傅謹言你……”
剛張口,她就被男人拉進懷裏,隨即男人的頭低下來,薄唇立刻朝她唇上壓了上來。
她未出口的話,全被他堵在喉嚨口。
不知道他喝了多少酒,一吻過後,她感覺自己都要醉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