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95章 權當被狗咬了一口
第295章權當被狗咬了一口
“乖,給我……”傅謹言將她的手舉過頭頂,微涼的薄唇從她殷紅的唇瓣上移開,輕輕的落在她的額頭、眉心、臉頰……
“不要!你夠了傅謹言,我們馬上要離婚了,你憑什麽碰我?”薑晚清杏眸怒意彌漫,心裏火燒火燎的。
可恨的是她手被扣住,兩條腿也被他修長的腿鉗製住。
她就像是案板上任人宰割的魚。
“離婚,想都別想。”
傅謹言咬著這兩個字,重重的在她脖子上咬了一口。
“你特麽屬狗的?”痛的薑晚清痛哼一聲。
男人意猶未盡的鬆了口,薄唇貼著她的耳垂,低低的笑了,笑聲低沉又性感,“嗯,專門咬你的。”
薑晚清心跳驀地快了幾拍。
隻覺他低沉磁性的聲音,在耳蝸裏不斷的炸開來。
她來不及多想,男人的薄唇再度覆了上來。
所過之地,似火燒般滾燙,她抑製不住的顫栗起來。他的吻從開始的熱烈,轉變成溫柔,起起落落間,心馳被他攪動翻湧,她根本招架不住,隻能隨著他沉淪……
不知過了多久,男人才饜足的退身而出。
她累得一絲力氣都沒有,眼皮掀不開,直接沉沉睡了過去。
傅謹言將她抱去浴室,清洗幹淨後,將人抱回床上,緊緊的摟著她,望著她沉睡的容顏,舍不得閉眼休息。
此時,她乖巧的很。
沒有醒來時對自己的針鋒相對。
僅是看著她在自己懷中沉睡,睡顏恬靜的小模樣,他眼神滿是柔軟,低聲呢喃:“晚清,別離開我,我不要和你離婚。”
許久後,他關上台燈,閉眼睡去。
黑暗中,男人睜開眸子,幽深的黑眸即使在暗夜裏,依然熠熠生輝。傅謹言感覺懷中擁著一道嬌小柔軟的身體,神情驟變,立刻鬆開女人。
抬起手,啪的一聲打開燈。
臥室裏,瞬間一片通明。
他銳冷的眸子掃向床上的女人,五官小巧,睡著時宛如嬰兒般純淨,雙頰泛著殷紅,櫻唇有些紅腫,似被人狠狠蹂躪過。
但這都不是重點,重點是她是薑晚清!
她居然在他的床上!
傅謹言視線掃過她的脖頸,片片紅痕,兩人發生了什麽,不言而喻。他臉色瞬間冷沉下來,眸色掠過陰鷙,手極狠的捏住她的下巴。
“薑晚清!這就是你說的離婚?說你恬不知恥,你還不承認?”
男人陰冷的嘲諷聲撲麵而來,可讓薑晚清不得不睜開眼的卻是下巴傳來的驟痛。
睜開眼,撞見的便是男人宛如修羅般陰鷙的眼神。
“醒了?”傅謹言寒眸眯起,薄唇勾著冷血的弧度,吐出來的話極難聽:“你就這麽欠幹?一天不滋潤就不行是嗎?”
薑晚清瞪大眼睛,她簡直不敢相信剛剛聽到的話。
他怎麽能說出這麽不是人來的話?
她反抗,她掙紮,他都不為所動,強勢的將她拆吃入腹。如今,居然反過來倒打一把不說,居然還能麵不改色的拿侮辱人的字眼來詆毀她。
薑晚清臉色極其難看,心中怒火翻騰。
“傅謹言!論不要臉,真沒人比的過你。”
要的是他,翻臉不認賬的也是他。
聽到她的話,傅謹言寒眸狠狠一眯,冷嗬了一聲,捏著她下巴的手不斷攥緊,欣賞著她痛到幾乎扭曲的小臉,冷冷地道:“誰給你的膽子跟我這麽說話,嗯?”
薑晚清痛的紅了眼,心中怒火衝天,眸色猩紅一片,嘶吼道:“你他麽有病,大晚上要發瘋就滾出去發瘋!”
“你以為你是什麽東西?香餑餑?你就是條狗,我權當被狗咬了一口。”
見她將自己比喻成狗,傅謹言麵色陰沉至極。
“嗬,薑小姐身體被滿足了,嘴倒是愈加的伶牙俐嘴了。做的時候,想必叫的也厲害吧?”傅謹言冷笑。
“傅謹言!”薑晚清臉色一會白一會青。
傅謹言扳回局麵,但卻沒想放過她,“我說錯了。薑小姐在床上跟死魚一樣,無趣的很。”
說完,嫌惡的鬆開手,起身下床。
男人的話,像是刺般,狠狠的紮進她的心口,本以為不會再痛了,可她仍能清清楚楚的感覺到心口的位置,極痛。
傷人的話,即使是六月的豔陽天,也能讓人如墜冰窖般的冰冷徹骨。
薑晚清臉色慘白,難看的無法形容,甚至被氣的渾身發著細微的顫栗,捏著被子的手狠狠的攥緊,指甲嵌進手心尤不知痛。
可她深知,這時候不能服軟。
服軟隻會讓他更得寸進尺。
這樣陌生,這樣令人憎惡的傅謹言,她都有些不敢信那晚是他出手救了自己,看到他出現的那一刻,她真的是瞬間喜極而泣。
可轉眼間,他冷漠的態度就將她打入地獄。
明明白天的時候,他對自己還溫柔似水,照相館強勢的將自己抱在懷裏拍照的時候,他摟著她的力度那麽的緊,緊到似乎要將她嵌入身體裏。
可如今,說出這樣傷人話的也是他。
到底哪一個,才是真正的他?
他到底怎麽了?
“嗬。”薑晚清冷笑了一聲,嘲諷道:“傅先生覺得我是死魚,傅先生怎麽不想想,就你那金針菇,能讓女人興奮起來?”
臥室裏的溫度,驟然下降。
這該死的女人,居然說他是……
傅謹言陡然手掐住她的脖子,嗓音沉戾:“再說一遍。”
男人扼住她脖子的力度並不小,她咳嗽了幾聲,臉上漸漸發紅的厲害,咬牙倔強道:“怎麽,小還不讓人說了?”
“薑晚清,我看你是想死!”傅謹言滿含戾氣的吐出話來,手上力度攥緊。
一瞬間,薑晚清就感覺自己有些出氣困難。
缺氧的感覺,讓她眼前有些發黑。
傅謹言眼看著她的麵色由紅轉向紫,這才鬆了手。
薑晚清捂著脖子,猛然咳嗽起來,咳得她眼淚都出來了。
頭頂上方,傳來男人極冷的警告。
“下次頂嘴前,想清楚什麽話該說,什麽話不該說。”
須臾間,男人穿戴整齊。
緩過來的薑晚清,厲聲怒喝:“傅謹言,有種你就掐死我,你自己做的惡心事,憑什麽要我來承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