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99章 受傷
第299章受傷
海島一般是傅謹言的私人地方,另一半海島建設成了旅遊區域,不過目前還沒有竣工。
晚上,島上燈火通明。
別墅一直都有傭人打掃,幹淨明亮。
當晚,薑晚清並沒有帶著女兒出去玩,昨晚她幾乎沒怎麽休息,大晚上被男人折騰到淩晨,然後男人突然發神經,兩人大吵了一架……
她哄女兒哄了半夜,小家夥眼睛還是腫的,雖然出來玩她心裏挺開心的,但仍然難掩神色疲倦。
一行人,晚上都沒出去。
讓薑晚清感到奇怪的是,晚飯過後,男人主動去了別的房間睡覺,並沒有再來打擾她們。不過不管因為什麽,他這樣的舉動,她樂意至極。
不過很快,她就發現了不對勁。
在島上的兩天,傅謹言的作息良好,脾氣也非常正常。
讓她都有些愣神,覺得之前那個殘忍的男人不是傅謹言。
“他會不會真的有什麽問題?”
想著,薑晚清拿出手機,打開網頁,直接在網上跟醫生聊了男人最近的情況。
【醫生,他這樣有沒有問題?】
【薑小姐,如你所述,我建議你帶你先生去精神科檢查一下,他這樣反常的舉動,確實很像有精神類疾病。】
收到醫生發來的這條信息,薑晚清心口一沉,臉色微微難看。
醫生都這樣建議了。
難道真的有精神類疾病?
她心裏一片慌亂。
如果傅謹言真的有這樣的精神病,那對心心來說,未免太殘忍了。
女兒有心髒病,作為父親有精神病。
這說出去,太難聽了。
這日,一行人出去遊玩。
海灘上,浪打上來很多各種各樣的貝殼,甚至還有很多顏色很漂亮的貝殼,這在一般的臨海可是不多見的,腳踩在沙子上,很舒服。
唯一美中不足的便是,今天的天氣並不太好。
玩了一會,傅謹言便帶著兩人一起去另一邊海灘走動。
衛民和任修留在原地。
半小時後,突然刮起了台風。
“馬上回別墅。”傅謹言當即一聲令下,說完一把將坐在沙灘上的女兒拉起來往回走,另一隻手緊緊的抓住薑晚清的小手。
“我自己會走,你鬆開。”薑晚清甩甩手。
“這時候別鬧了,我們先回去。”傅謹言不容掙脫,死死的攥住她的手,台風越來越大,他們步履艱難。
自從薑遠澤住院到去世這段時日,她整個人都瘦了一大半,他不牢牢抓住她,一會就能被吹走了。
薑晚清沒再反抗,這時候確實不是任性的時候,因為她能感覺到台風越來越大了,她整個人都被吹的搖搖晃晃的,若不是男人拉著她往前走,她幾乎走不動,吹的眼睛都要睜不開。
傅謹言心裏有些慌亂,抓著她手心的手都出了汗。
風聲呼嘯,宛如山中巨虎,張著血口獠牙,將獵物吞進腹中。
倏地,傅謹言看到被台風吹起來的東西,朝兩母女迎麵砸去。
“小心!”他緊張的喊出聲,幾乎是沒作任何思考,將在兩人麵前,將一大一小緊緊的護在懷裏。
薑晚清眼睛被吹的睜不開,耳朵卻突然靈敏異常。她聽到了有東西狠狠的砸在男人身上,感受到他身體被砸的繃緊,也聽到了他的悶哼聲。
她抓著他的手臂,緊張擔心的問:“傅謹言,你,你沒事吧?”
“爸爸,你怎麽樣?”傅心愛也擔憂的不行。
“沒事,我們先回去,回去再說。”傅謹言眉頭痛的皺起,手臂的地方有溫熱流下來。
台風還沒停。
誰也不知道會不會吹的更厲害。
“傅總,夫人……”
這時,任修的聲音傳了過來。
傅謹言心口微鬆。
十多分鍾後,一行人安全回到別墅。
“傅謹言,我幫你處理傷口。”薑晚清眼尖的發現了他手臂流了血,藍色的休閑上衣都染了一大片。
“晚清,我沒事,我先去休息了。”說完,傅謹言直接上樓。
聽到他這話,薑晚清臉色驟然難看,她說幫他處理傷口,他卻跟她說他要休息?!
都受傷了,不處理跑去睡覺,他腦子莫不是有坑?
原本她也不想去熱臉貼他的冷臉,但一想到這傷是因為護著她和女兒受的傷,她就不能裝作不知道,做不到任由他不處理。
“先幫我照顧一下心心。”薑晚清朝任修丟下這句話,跟著跑上樓去。
二樓,長廊。
“你手臂還在流血,這個時候你別逞能行嗎?我幫你處理先,等會處理完你要怎麽休息我都不管。”薑晚清抓住他沒受傷的那隻手。
“晚清,我真的要休息了,醒來再處理。”傅謹言撫開她的手,雖然貪戀她手中的溫暖。
可他明顯的感覺到精神開始疲憊。
他必須立刻休息。
否則等副人格出來,還不知道會做出什麽樣的事情來傷害她和女兒,他不允許這種情況發生。
“傅謹言,你能不能……”
砰的一聲——
男人直接將她關在了門外。
薑晚清瞬間愣住。
為什麽傅謹言寧願受著傷,都要立刻休息?
她回想這兩天男人的作息極其正常,比老年人的作息都要正常的趕腳,心中擔憂之餘,又不免狐疑。
他自律的太反常了,像個機器人般按部就班。
這幾天,他到點必須休息。
這在以前,幾乎是沒有的。
薑晚清在門口站了一會,才下樓去。
“媽咪,你給爸爸處理好了嗎?”傅心愛小臉上露著擔憂。
薑晚清不知道怎麽跟女兒說。
最後,隻道:“他沒事,別擔心。”
嘴上是這樣說,但她心裏清楚,傅謹言手臂上的傷根本不輕,像是被尖銳物紮到了,不然血怎麽會流這麽多。
可他現在寧願休息,也不願處理。
這讓她還能怎麽辦?
任修也擔心傅謹言的傷,可他卻什麽都不能做。
BOSS說要休息,那便一下都不能打擾。
否則副人格一出來,他們都得遭殃。
“夫人,既然傅總這樣說了,那肯定不會有事的。”任修幹笑著安慰道。
聞言,薑晚清看向他,抿了下唇,問道:“任修,你有沒有發現他最近的行為很奇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