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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五百四十七章神神秘秘

  說完后魔女便走,完全傻掉的我腦里一片空白,像個迷路的小孩想哭但是我卻怎麼也哭不出來。我完全處於下意識的擋住了她一下,卻被她狠狠的推開了。就這樣看著魔女消失在我的視線里。魔女走的很決絕,但是我能看到她的肩膀有著微微的顫抖。魔女你就這麼的走掉了嗎?林夕走了,我的魔女就這樣的從我的視線里消失了。為什麼你要這樣的對我!這算什麼?這算什麼?什麼意思?我想,該真的是走到了末路了吧。


  我像一個瘋子似的在街道上狂奔,看著天邊那一彎殘月怒吼著。但是始終是沒有得到任何人的回應。天空還戲劇性的下起了雨。記得在某天和你幸福的時候我也是跟你站在雨里,那時候的你是多麼的美麗,我們是多麼的幸福,這個夜裡我只能獃獃的站在雨里任這場天公為我哭泣的感情小雨里。滴滴雨滴在眼前臉上飄來飄去,滴滴的淚滴都悄悄的融入雨里。


  「這是哪裡?」


  「小洛!你終於醒了!」


  「何可?我怎麼會在這裡?」


  「那天我跟師姐在泡吧,回來的時候看見你在雨里亂叫。當時嚇得我都不敢靠近你,後來你就暈倒了。」


  聽著何可說到這,我又想起了魔女,她走的是那麼的決絕。


  我還記得魔女答應過我一輩子在我身邊,永遠不會彼此找不見對方。而如今魔女卻像一隻候鳥一樣不知道飛向了那一邊,我的世界里只剩下我在這裡苦苦等待著雪山高原冰雪融化的那一天。就像乞力馬扎羅雪山上那隻已經被風乾的豹子,在哪裡苦苦的等待乞力馬扎羅雪山融化之後溫暖的春天,我寧願做那隻被風乾的豹子只要能守護著我的乞力馬扎羅。魔女。現在我還有機會去守候我的乞力馬扎羅嗎?

  「小洛!你想吃點什麼?」


  「小洛你說話啊!你已經昏迷了一天一晚了。不能不吃東西啊!」


  「嘔。」


  「怎麼又吐了?」


  「沒事的。讓我靜會吧。我沒事!」


  說完后我從衣兜里拿出一支煙,點著它,看著香煙在一點一點的燃燒著。


  我把自己的頭深深的埋在這陣煙霧中。


  開始一言不發,煙一直一直的燃的非常快。


  在陣陣的煙霧中,我彷彿又看到魔女那嬌媚的笑臉,又看到魔女跟我牽著手在夜路散步,看見魔女。魔女的一顰一笑都一一浮現在眼前。我無力的裹著被子轉在被窩裡回憶著與魔女在一起的每一天,一切的一切都是那麼的真實而又那麼的虛幻。在煙霧中我還看到林霸天對我的那種鄙夷的眼神,「林夕怎麼就看上你這種人了!」


  回過神來,只見何可趴在我的床邊睡著了,小臉上掛著卻還是那一臉的擔憂,何可往日潔凈的小臉上第一次寫滿憔悴。看到何可我只能苦笑。何可多麼可愛的一個小姑娘啊,何必在此陪我蹉跎你那美好的年華呢?


  我喚醒了何可讓她來床上睡覺。就這樣的倆人和衣而睡的躺在了一張床上,何可睡的很甜,而我還是失眠著,看著窗外的漆黑一片的世界正在漸漸的變亮,我也開始放鬆著自己現在所有的煩惱想法。


  一陣手機鈴聲把我從周公的懷抱里拽了回來,一看又是曉東打來的。


  何可不在身旁,去上班了吧。


  我咳了一聲,問道:「喂!有話快說。有屁快放。」


  曉東問我道:「大哥啊!你在哪呢?」


  我繼續回答,看他到底想幹嘛:「家裡睡覺!」


  「來心碎我在這等你!」


  「那個心碎?去哪幹嘛啊?」


  「太平街的心碎烏托邦啊!來著玩玩啊,累了這麼長時間了出來散散心啊!」


  「你真是個野鴨。我不舒服,不想過去。」


  「那你可以不來,你的莎織來。」


  「媽的別玩了好吧。」我說。


  他掛了電話。


  聽到莎織過去,我只好過去。


  「喂!殷然!這。這邊。殷然。」曉東在我不遠處跟我揮手。


  「我很不想來。」


  「哈哈!來來來我敬你一杯賠罪。」


  說著話曉東已經端起酒杯一口乾掉了,杯子里那五顏六色的液體。沒辦法我只好也舉起被喝掉杯中那彩色的液體。


  曉東喝完之後就又要開始拉著我跟那群女孩猜拳。我沒有過去,只是端著自己的酒杯看著他們。


  不知道曉東什麼時候轉過來沖我說:「你在幹嘛啊!怎麼不過來玩啊?」


  但是酒吧的聲音太大了,我根本聽不清他在說什麼。只是看見他沖著我上下嘴皮在那蹦達。


  我扯著他的耳朵說:「你說什麼?聲音大點!」


  曉東扯住我的耳朵再次喊道:「我說!你在做什麼?怎麼不過來玩啊!是不是在等她啊!」


  我不回答。


  曉東答道:「你等等啊,我手機震動了,我接個電話。」


  我坐在沙發上看著跑出去接電話的曉東無奈的搖頭。


  莎織!莎織要來心碎了。現在子寒走了魔女也消失了莎織也是被我傷透了。我還見她做什麼,眼不見心不亂才是。


  想著我便起身向門口走去。


  出來酒吧之後我正要去開車,卻在停車場與莎織相遇。莎織穿的十分的性感,不過也只是平時稍微打扮下看起來都有點ol的感覺,配上一件紅色的絲質弔帶裝緊緊地貼在身上,更把莎織的身材完美地襯托出來。


  莎織看見我過來問道「你要走了嗎?」


  因為我不想跟莎織再有什麼糾纏不清的問題發生,便淡淡的答道:「是的。曉東他們在上面等你呢。你快上去吧。」


  莎織看著我委屈道:「我來這裡只是為了找你。難道你不知道嗎?你何必把我推向別人呢!我就那麼遭你討厭嗎?小洛你知道嗎我真的很想你。」


  不知道為什麼今天我看見莎織那姍姍帶雨的小臉,心裡有一種刺痛感。


  我帶著絲絲的歉意說:「對不起。我有事想先走。」


  就在我準備從莎織身邊閃過的時候曉東卻追了出來了。在我身後喊道:「殷然!你是做什麼啊?為什麼不說一聲就走了。每次都這樣。太不夠意思了吧。」


  「我累了,想回家睡覺了!」


  他非要拉我跟莎織進酒吧再玩一會。


  莎織進了酒吧后就一直坐在我的身邊,我只能埋著頭,而曉東又是跟那群女孩玩著。


  我吸了口煙說:「莎織,能不能不要這樣。有什麼話,你就說吧。我殷然有什麼好的,你為什麼非要這麼的纏著我。世上這麼多的優秀男人,你為什麼非要選擇我?有更好的男人在等著你,你何必在我這裡浪費時間呢?我僅僅是你人生道路上的一個過客而已。你這樣值嗎?」


  莎織靜靜的含著淚水聽我說完后哭了起來:「我那比她差了?林夕哪點比我好啊?為什麼你要這樣對我。她家怎麼對你的?」


  我無奈的在那裡抽煙。


  我吸了幾口煙後站起來對莎織說:「對不起,我們真的不合適。」


  說完我便想走人,卻被曉東攔住了。


  曉東在我耳邊說:「殷然,今天晚上莎織真的是有點失控了,我擔心她還會做什麼更恐怖的事情,那天晚上她那樣我也和你說了,難道你想讓她出什麼事情嗎?你現在一定不能走。萬一她跳到馬路中央呢。」


  我無奈的搖搖頭說道:「你想讓我怎麼做?你告訴我我能怎麼做。」


  曉東看著無奈的我又說道:「安慰!最起碼你現在能去安慰她。解鈴還須繫鈴人的道理你不會不知道吧。」


  「好吧!我去安慰她。」我拍了拍曉東的肩膀向莎織走去。


  可我走到了莎織的面前卻又不知道該說些什麼。


  莎織這時停止了哭泣,哽咽的問我道:「你過來做什麼。你不是要走了嗎!你反正就不在乎我何必還過來安慰我呢。」


  如果在平時我肯定能聽出莎織說這些話是渴望我去安慰她。


  可我現在心裡也不舒服,聽到莎織這麼說直接扔下一句:「那你繼續哭,不打擾你了。拜拜。」


  站到了我身邊的曉東聽到我這麼對莎織說話,趕快阻止的說:「殷然,你這是在說什麼話。」


  我吸了口煙抬頭對曉東說:「是她說她不需要我安慰的,難道這也怪我?」


  然後大家都不說話。


  只能喝酒了。


  她拿起純洋酒就開喝,我也喝。


  結果大家都喝多了。


  出來的時候,是曉東是清醒的,我和莎織是喝醉的。


  上車后,莎織軟綿綿的癱在我的懷裡嘴裡嘟囔著什麼,但是不清楚在說什麼。


  聞著莎織身上淡淡的香水味,我不得不承認,莎織真的很迷人。


  可惜的是她這麼好的女人竟然會選擇,把時間浪費在我身上。


  「小洛。」莎織在我的懷裡嘟嘟囔囔的叫著。


  「我送你們去你住的地方吧?」曉東說。


  「隨你了。」


  被酒精刺激的昏昏沉沉的我也沒有再去拒絕,就這樣的扶著莎織回到了我的宿舍。


  下車后曉東幫我把莎織給扶進來,而我在後面艱難的走著。


  畢竟剛才喝了很多酒,現在那些酒的後勁才上來,頭暈的厲害。


  感覺自己就像是在踩著棉花在走路。


  完全是下意識的邁著兩條棉花腿向宿舍挪著。


  等我挪進門的時候曉東已經給莎織倒好了茶水讓她解解酒。


  曉東看到我一副醉鬼樣子,趕快過來把我扶到廁所,在廁所里我痛痛快快的吐了出來。吐出了肚裡所有的東西。


  我扶著曉東的肩膀說:「你一會把莎織安排好!我堅持不住了。我先睡了。」


  說完我就向自己的卧室走去。反鎖。蒙頭睡覺。


  第二日醒來,感覺到嗓子干痛,嘴唇也乾裂像是三年未見一滴雨的黃土地。


  醒來的時候已經下午,越來越墮落了。


  昨天晚上好像真的喝太多了,現在還感覺自己的腦袋是昏昏沉沉,有種找不到北的感覺。


  在飲水機上接了一杯水喝完后,便向衛生間洗了一下臉,感覺好多了,最起碼腦袋裡不那麼的迷糊。


  「小洛,你醒了?這是我給你煮的粥,來喝點吧。」一個嬌媚的聲音在我身後響起。


  我回頭后卻一臉迷惑的問道:「莎織?你怎麼會在我宿舍里?」


  莎織看著我溫柔的說道:「昨天晚上咱倆都喝多了,是曉東送我我回來的。你不知道嗎?」


  我想了想,好像就是這樣的,我記得我喝了很多酒。好像還在「心碎烏托邦」跟莎織吵了一架。


  莎織看我一臉回憶的表情,笑著說:「不要想了,來喝點粥吧,這可是我費了很長時間給你煲好的粥啊。你昨天晚上吐了那麼多,肚裡一定是又空又難受吧。來喝點粥吧。」


  聽到莎織這麼說我也不再去想那麼多。


  輕輕的說:「謝謝你啊!」


  本來已經轉身去給我端粥的莎織,回過頭溫柔的對我說道:「你不需要跟我說謝謝,我喜歡這樣照顧你。」


  我閉嘴,靜靜的跟著她去外面。


  喝她給我煲的粥。


  在我喝粥的時候我能感受到莎織的目光從沒有離開過我。


  「小洛,我的手藝怎麼樣?」莎織打破了這沉悶的局面。


  我抬起頭但是目光還是不願意看向莎織,淡淡的說:「你的手藝很好,粥很好喝。」


  莎織高興的笑了起來。高興的說道:「那我以後天天給你煲粥怎麼樣?」


  我搖了搖頭答道:「不好!難道你是希望我每天喝醉啊!」


  莎織還想說什麼,但是我手機響了起來,我一看是何可打來的,只能到一邊去接電話。


  接起來以後我剛喂了一聲就聽見何可在那邊說:「小洛,你在哪啊。我馬上就到你宿舍了。」


  聽著何可那歡快的聲音,沒多想什麼就跟她說道:「嗯!我就在宿舍,你過來吧。」


  「那你準備給我開門吧!拜拜!」


  莎織走到我身邊關切的問道:「誰的電話?怎麼看你這麼不高興呢。」


  我剛要說是何可打來的,可門鈴響了。


  不是吧,這個丫頭來的這麼快。我真懷疑她是不是就在我家門口站的給我打的電話。


  我過去打開門,果然何可。何可歡快的蹦進了我的宿舍,面帶笑容的何可,看到莎織后愣了一下,回頭看著我小聲的說道:「莎織怎麼在這裡?」


  如果讓何可知道我昨天,我跟莎織都喝醉了的話,打死她她都不會相信我什麼也沒有做。


  只能半真半假的對何可解釋的說道:「昨天晚上我喝醉了,莎織是來照顧我的。」


  何可一臉懷疑的看著我說道:「是,嗎?」


  我還想再說什麼,可是何可已經蹦到了莎織的身邊,拉著莎織聊了起來。


  看到她們能聊起來,我心想,女人就是女人,不論什麼鬼性格,只要扎在一起就有話聊,不過有一個除外,魔女。


  她無論在什麼場合,都很安靜,像一座安靜的不噴發的火山,安靜的讓人感覺深不可測,沒有嘰嘰喳喳,沒有什麼話。


  但是當她爆發,呵呵,大家都要死。


  我則像一個透明人似的,看了莎織和何可一小會兒,我決定離開。


  就在我已經準備開門的時候何可叫住了我。


  「小洛!你要去哪兒啊?」何可的聲音比平時甜了很多也溫柔了很多。


  聽到何可叫我,我只好回頭笑道:「昨天喝的太多了,現在還感覺頭有點暈,我出去透透氣。一會就回來。」


  何可蹦到我身邊,摟住我胳膊撒嬌道:「那我跟你一起去。好不好!」


  我還沒說話,莎織也過來摟住了我一個胳膊,撒嬌:「我也要去。」


  我悄悄的從她們的懷裡抽出了胳膊,說道:「外面太陽太毒了,你們還是不要去吧,出去晒黑了。」


  我剛說完,莎織跟何可倆人同時說道:「現在天都要黑了,哪還有太陽啊?」


  一聽她們這麼說,我只好裝傻的說道:「天都要黑了啊?那我還是不出去了。你們繼續聊,我去睡會。」


  莎織說:「不行!」


  「那你想幹嘛?」我問她。


  她也說不上來她要幹嘛,只是就這麼瞧著我。


  手機響了。


  我接了電話,「喂!請問那位?」


  「小洛!我是子寒。」


  什麼?子寒?子寒終於出現了。


  我一聽說是子寒趕快焦急的問道:「子寒你在哪裡?你沒事吧?」


  「我在清風的子爵咖啡,你現在能過來嗎?」


  知道子寒在那后我馬上答道:「嗯嗯!能!我馬上過去!等我!」


  掛了電話之後我便最快的速度穿鞋。


  何可又蹦到了我身邊問道:「小洛!你要去哪裡啊?」


  我也沒回頭看她只是急著穿鞋,邊穿鞋邊回答她:「出去見一個人,你們倆隨意,我先走了。」


  何可還想說什麼,可我已經穿好鞋子向車庫跑去。


  莎織走到何可的身邊淡淡的說道:「不早了,我要回家了,你呢?」


  何可也無奈的點點頭,跟莎織一起走了出來。


  我一路狂飆的到了『子爵咖啡屋』剛衝進去就開始找自寒的身影,不一會我就看到了坐在窗戶邊的子寒。


  子寒正在那裡喝著咖啡,穿的一件弔帶長裙,十分性感。子寒見我來了向我揮揮手示意我過去。


  我快步走到子寒身邊我坐下,剛一坐下就跟連珠炮似的問子寒:「子寒,你去哪兒了?這段時間過的怎麼樣?你怎麼消失了這麼久?是不是因為馬副總?馬副總跟賁經理他們還在找你麻煩嗎?」


  子寒看著我一臉焦急的表情不禁笑了出來。


  子寒是笑了,但是我看著她的笑更是一頭霧水了,我不知道子寒到底是怎麼了。


  她到底在笑什麼。


  子寒笑完之後溫柔的說:「沒事了。我很好,謝謝你怎麼關心我。」


  我接著問:「沒事?那你還要玩失蹤嗎?」


  子寒答道:「現在一切都過去了,我要回來繼續上班。」


  「那你曾跟我說的那些事情呢?」


  子寒淡淡的笑了一下說:「你很快就知道了,呵呵,好了我們快點喝咖啡吧,涼了就不好喝了。點了美式咖啡,你喜歡嗎?」


  子寒撇開一臉問號的我自顧自的端起咖啡喝了起來。我忍不住的又問了子寒幾次,她只是笑而不答。


  後來喝咖啡的時候我還一直問,可是子寒就是不說。


  喝完咖啡后,我把子寒送到宿舍后,我便向自己的小窩走去。


  雖然子寒沒有詳細告我我她這段時間到底發生了什麼事情,但是最起碼我知道子寒安全的回來了。


  一個陽光明媚的周一。


  我照例到公司審批著那些文件。


  子寒還像以前一樣為我整理著我需要的文件。


  跟子寒在一起工作時間過的很快,給我的感覺是不一會就到了下班的時間。


  本來想約她去吃飯犒勞犒勞她隨便再套套她的話。


  可是曉東給我打來的電話說是要約我出去說是有要事相商。


  沒辦法只能以後再犒勞子寒了。


  跟子寒打了個招呼我便去找曉東了。


  見了曉東我笑著說:「怎麼啦!今天又有什麼事情,別老是搞那些玩意。」


  曉東勾著我的肩膀說:「走!咱們先去吃燒烤,李哥燒烤的烤肉很出名的。」


  我停了一下腳步說:「今天晚上的事情就是吃燒烤?」


  曉東笑了笑:「放心吧,一會少揚也過來的,我不會賣了你的。」


  我跟著曉東走。


  一直到點了菜單,上了燒烤,他還不說找我出來什麼事。


  我看著狂吃猛喝的曉東問:「今天你是怎麼了?怎麼神神秘秘的!有什麼事說啊。」


  聽我說完,曉東抬起頭看著我說:「沒什麼啊!是莎織有事才對啊。」


  曉東又提起了莎織,這更是讓我迷糊了。這都是什麼跟什麼啊:「你又來那一套是吧,撮合我們?你找我出來是莎織讓你來的對不對!你到底是在搞什麼飛機啊?」


  「殷然,其實我感覺莎織挺好的。」曉東說。


  「別這樣行嗎?我有自己的想法,你不要總是強人所難。」


  曉東一本正經的說:「我是在跟你說正經的呢。也沒有強人所難。」


  「這不是強人所難嗎,我都說了我自己會考慮,你還唧唧歪歪,你是什麼意思啊?」


  「沒什麼意思,我只是說莎織很好。難道你感覺不到她對你很好嗎?」


  「但是感情的事情不是能勉強的。你知道的,我心裡只有林夕。」


  曉東也點了一支煙說:「可是林夕已經走了,她已經走了你不明白嗎?你不能一直活在回憶裡面。魔女已經是過去式了。現在你身邊有個這麼好的莎織你為什麼不去珍惜呢?」


  「你是來做她的說客的?」


  曉東吐了口煙說:「的確是這樣的,莎織找我談過,她跟我說了很多。我拜託你真的該去好好的珍惜她。她比你的林夕強多了。最起碼她不會因為遭受壓力而拋棄你。」


  我看著曉東,感覺有絲絲的陌生感,我不知道莎織給他吃了什麼迷幻藥,為什麼能讓曉東這樣的幫她說話。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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