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六百一十二章 大幸不幸
這個特別,是指,他們會對於未來無論是武林,還是對這個世界的格局,都會造成特別的影響,這就是特別的含義,是特別的定義。
隻要是特別的東西,就會遭到人的惦記,這是正常而又合理的事情,沒有人會知道,特別的東西,到了他們所的那一個地方,那一個位置,會變成什麽樣的模樣,他們所能知道的,就隻有這一個他們所告知的名字,他們所在做的事情。
可是越是特別的東西,就怕他越是沾有毒性,就像是越豔麗的蝴蝶,毒性就越是強烈,而越是長得樸素的蝴蝶,反而就越是溫和,那是一樣的道理。
可是長得樸素的蝴蝶,往往都是得不到別人的注意的,就像那個均衡島的少島主許少言沒有現身之前,他們均衡島,就是一隻隱藏在黑暗裏麵的蝴蝶,沒有人知道,在這個黑暗裏麵,會遭遇什麽事情,會有什麽在等待著他們,但是一旦這蝴蝶從黑暗裏麵現身,它就演變成為最豔麗最耀眼的蝴蝶,不知道什麽時候,會展現出這蝴蝶所擁有的尖銳武器,給人們來上致命一擊。
現在的均衡島,就讓人有一種那樣的感覺,不然以他們的武功,無論怎麽想,都不會在這麽多年以來,在武林也好,在這個社會也好,都沒有任何的存在感,都沒有任何讓人感覺到它們的目的,但就是會情不自禁地擔心,不知道什麽時候,在他們的背後,就有擁有那樣子的一道刺,就會被偷襲,所以,他們才是要時時刻刻分分秒秒都注意著,那樣子才不會被偷襲到。
不過,這些的想法,不僅僅是酒三仙的想法,應該是現實裏麵,他們知道均衡島開始,就一直會去想的問題,最後無論他們想到了什麽,都是會提醒自己,一定要好好地想清楚,那裏麵所包含的內容,這一個均衡島,所提示他們所要注意到的一切,這些都是他們所要先想要想清楚的事情。
雖然在現在來看,他們並沒有什麽事情可以看穿,沒有什麽可以預防的,他們隻可以,繼續做好他們應該做的事情,不是單純地隻是指他們要練好武功,也有一部分的原因是指,他們要布置好,在各國的視野,不讓這均衡島,再進一步地擴張他們的勢力,讓這一切,都順理成章地在做著,隻有那樣,才是他們現在應該去做的事情,或者,這才是他們應該去想清楚的事情。
如果默默地讓這個均衡島發展下去,不定,在他們這三年的練武的時間裏麵,他們的勢力,不定就會擴張到是現在的幾倍之廣,這些都是他們不得不防的事情,不然的話,等到那個時候,他們再想出手,再想要知道,他們應該要怎麽要製止均衡島的事情,那是已經不可能的事情了。
這個均衡島,一看就知道,是已經做了很充足的準備,已經是預備好了,他們要怎麽去顛覆這一個世界,要怎麽樣,才能和這一個世界所做對抗,要怎麽才能滿足那一個均衡島的少島主許少言所想要做的事情。
那個均衡島的少島主許少言所想要做的事情,是很難用言語來形容,當他們所知道,他想要做的事情的時候,所感覺到的驚訝的,在他的口中,僅僅是因為覺得無聊,還有就是覺得,這個世界太過於無趣,所以他才要去到處看看,如果把這個世界改造一下,把那一些本來是已經固定模式的國家也好,武林門派也罷,都顛覆了之後,會是什麽模樣呢?
在均衡島的少島主許少言他來看,他本來其實是想要在武林大會的時候也出手的,但是在武林大會之前,他所知道了,這一個武林盟主,有可能是落入柳家堡的人手中,他倒是不想去爭奪了。
畢竟在他之前所了解過武林眾門派來,這一個柳家堡,還是他覺得,比較特別的一個門派,而另一個門派,則是那個摘晨神壇,應該,他對於一個門派裏麵,竟然是帶著‘神’這個字,感覺到十分感興趣,特別是知道了,這個摘晨神壇的壇主任雋永,還是人們口中,一個可以預知未來之事的人之後,他就更加地覺得這一個門派有趣。
如果武林盟主是落在這兩個門派的話,他也不會去爭奪什麽,因為他是想要看看,這兩個門派如若有人能當上那武林盟主的話,這個武林會變成什麽模樣,他們會怎麽對這個已經是被腐蝕過的武林做出改變,抑或是什麽都不改變,依舊保持當初的模樣,他就是想要看清楚,到底會成為什麽樣的世界。
至於其他地方,無論是中原和西涼的戰爭,還是漠北內亂,他也不過是在背後默默地插了一腳而已,其實起來,他也不過是順從了人心,在他們想要做的事情裏,幫了一下忙而已,而如果本來,他們沒有那樣子的心思的話,是不可能會被挑撥起來的。
不過,他所做的事情,暫時也隻是僅限在此而已,那個時候,他答應過青瑤,不會在現在,特意去做一些對世界會造成大變故的事情,打鬧或許還是會難免有,不過,他現在並沒有想要對這個世界再造成什麽毀滅性打擊的影響的事情來,也暫時停下他所做的事情,他倒是想要看看,如果他不插手在這個世界裏,世界還會不會有所變化。
還有就是,如果他不去做改變世界的事情,這個世界,會不會也隨之有所改變。
均衡島的少島主許少言,他是確信,在現在這個時候,這一個混亂的世界裏,就算他不動手去擾亂什麽,這個世界還是會發生改變的,隻是所做出那樣子改變,所做出這個讓世界的格局發生改變的人,不是他而已。
他欣賞柳青瑤這一個人,所以他在後來,是想要在均衡島每一位少島主必須成家立業的時候,他第一個所想要選擇的對象,是柳青瑤,正是因為他對於柳青瑤有好感,雖然這個好感達不到愛情,所以他才會是,在那一個時候,對柳青瑤那麽地寬容。
不管她是幾次壞了他所預想好的事情,不管她是拒絕了他多少次,但是在他的眼中,這些通通都是可以忍耐的事情,通通他都允許她挑戰她的權威,而且,那明明是可以直接把柳青瑤綁了,帶回去均衡島的事情,他也沒有這樣子去做,原因就是他的心高氣傲,他並不想要用強迫的手段去對待柳青瑤。
那些個很是服從的女子,他見得太多太多了,想要自己爬上他床褥的女子,根本就數不勝數,可柳青瑤如果是那一種呼之則來揮之則去的迂腐女子的話,他也不會對她這個女子的本身,有那麽大的興趣,就是因為她與別的女子不一樣,所以均衡島的少島主許少言才會對她有興趣,最起碼,他會對於她下一步所做的反應感興趣,這就是他所要她成為均衡島的少島主夫人的原因。
如果一個女子,是讓他連跟她話的欲望都沒有的話,那麽那樣子的女子,要跟她麵對一輩子,他是斷然不願意的,就算是再美的女生,都有視覺疲勞的一,但是心思敏捷而古靈精怪的女生,就沒有那樣子的缺陷,柳青瑤這一個女生,就是擁有一種,想讓他繼續看著,想知道她下一步,會選擇什麽樣的方式來進行,會選擇什麽樣的道路去走,仿佛就是這樣子看著她,樂趣就已經很足了一般。
他會想要知道,這個狡黠的女子,下一步會去做些什麽,會想到什麽事情去做,也會去想,她會怎麽去麵對,這個世界所帶給她的困境,這一些,都是他所好奇的事情。
但是,他不想要那種躲在角落那兒,暗中去觀察她所做的事情,所以如果可以,他是想要,把她帶到身邊來的,但他也知道,如果硬生生地把柳青瑤這個女子捆在身邊,那他所要麵對的,並不是自己所感興趣的那一個人了,而是一個被折斷了翅膀,難以飛翔的籠中鳥而已。
所以他才一直沒有去做那一步,他心裏麵想著的是,如果能夠讓這柳青瑤,不受到自己的威脅,不因為其他外界的因素,而心甘情願地臣服於自己,那才算是一個好的做法,也才算是,他所想要得到的心滿意足。
畢竟,如果是因為逼迫,是心不甘情不願地到他的身邊去的話,他隻會覺得,那一切都是索然無味的,隻有她自己,內心是想要那樣子去做,想要完完全全地臣服於他,選擇留在自己身邊,他才會覺得,自己所在做著的事情,是合情合理,並且有成就感的。
隻是這均衡島的少島主許少言是這麽想的,而他身邊的其他人,倒不一定是這麽想的,反正所能知道的,黑衣人並不是那樣子的想法,他是覺得,要做這些事,就要做得徹底一些,不然的話,半途而廢,感覺還不如一開始就不去做,不去動手還來得好。
但是,他這個徒兒的心思,他是拿不準的,雖然他是自己的徒兒,但在自己的徒兒之前,他先是作為這均衡島的少島主許少言所存在的,而他,這個黑衣人,則是均衡島世世代代的家臣後代,自然,他是要聽命於均衡島的世世代代的島主以及下一任的繼承人的。
在他的這一代,島主所生下的,便是許少言和許寡語這兩兄弟。
他們兩個,也如之前的那些世世代代所傳下來的傳統一樣,拜入了這黑衣人的家門,雖然是兩兄弟,但從所展現出來的學武的賦,就是有所區別,應該,並不是許少言不好,而是許寡語的賦,是前所未有的高,許寡語在十歲的時候,就已經把他能所能教的武功都全數教了,剩下的,就是內力的修煉。
但他的那個內力修煉的方式,並不是平時所的,隻要是時間越久,或者隻要是他所修煉的越勤奮,就能修煉得越快,均衡島的這一個內力修煉方式,與其他的門派並不一樣,有些人,那是練一輩子,不定,都隻能學到皮毛,沒有辦法成為頂尖的高手,但有的人,則是需要短短的時間,就能學到平時常人所學到的十倍的內容。
許寡語就是這樣子的一個存在,他領悟了均衡島的學習內力的方式,並且是達到了所能學習的最高等級,他修煉一年的內力,就等於其他人所修煉十年乃至二十年所能達到的實力,因而,他即使年齡並不大,但已經是可以縱橫整個武林,都找不到一個內力比他還高的人了。
即使是他的師父也好,還是之前的黃武齊也罷,都不如現在這個時候的他。
而在均衡島的這些年的記載裏麵,也隻有曾經的那一個建立均衡島這個門派的許湖蘇才有過那樣子的水平,其他的,一代傳一代,也不過爾爾,當然,這一個爾爾的意思,並不是指他們的武功平庸,均衡島裏麵所學習到的,光是武林招式,還有他們所的尋常資質也好,就算是出了武林,也是高手的存在,比起同輩人來看,也會是裏麵的佼佼者,即使是許少言,在青瑤他們的手下,那也是可以過上百招的人。
隻是相比於許寡語這一招,千年才出現一個的習武才來,那是不夠看,但以此便是可以知道,均衡島的實力,到底是有多麽強大。
不過應該讓人慶幸的是,像許寡語那樣,隻能用變態到極致來形容的才,有且隻有那麽一個,不然,要是直接冒出兩個或是更多來,那麽他們就真的不用去想,要怎麽樣,才能對抗得了他們了,那是不可能對抗得了的人了,是不會有勝利的可能的。
這也算是不幸中的大幸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