0063 群毆事件
即便是妓·女地位曆史最高的宋朝,也不會輕易的將一個妓·女娶進家門。
所以曆史上曾經津津樂道的梁紅玉、柳如是等紅顏才會成為傳奇,正是物以稀為貴的道理。
客人對待清倌通常和對待娼·妓沒什麽區別,頂了天就是等級和檔次不同,所花費的錢財有多有少而已。
老鴇冒著風險反駁李恪,是擔心他這番說辭萬一流傳出去,對於紙鳶的身價會有影響。現在這位姑娘可是醉仙樓的第一招牌,將來梳攏的時候絕對是個天價,就為了買一個清白的女兒身。
可是誰會花巨資去嫖一個殘花敗柳?
李恪對於老鴇的辯解不以為意的笑笑,說道“既然如此,獨樂樂豈如眾樂樂?我等也去湊個熱鬧,你且帶路便是!”
“殿下這不好吧!”老鴇為難道。
“什麽特麽的不好,你前麵帶路就行,有什麽問題本郡王一力承擔!”李恪臉上鐵青道。
“這…”老鴇還有些猶豫。
“這什麽這,本郡王已經夠給你麵子了,在給老子推三阻四,把老子惹毛了,老子一把火燒了你這天香樓!”李恪假裝酒醉凶神惡煞道。
“還像根木頭杵在這裏幹什麽?前麵帶路,難道你這酒樓真不想要了!”程處亮見李恪發怒,立馬幫腔道。
“各位爺不要發怒,我這就帶你們去!”老鴇沒法,隻得同意。
老鴇離開的時候,很隱秘的給身邊的小二一個眼神,小二秒懂,待李恪他們走遠,立馬回到李恪剛待的房間,小心翼翼把李恪剛做的那首《將近酒》折好揣兜裏。
李恪等人隨著老鴇來到了後院的一個閣樓麵前,便有悠揚的絲竹之聲入耳。
站在樓前的兩名侍衛發現幾人,立時上前攔阻,客氣的說道“幾位公子,我家公子包了此處樓閣款待好友,不便被打擾,您看……”
“去,我們家公子算個鳥啊!我們家三哥是來看紙鳶姑娘的,你們一邊去!”
秦懷玉和程處亮一人製服了一名侍衛,李恪大搖大擺的走進了閣樓。
推開門便發現閣樓內諾大的空間雕梁畫棟、裝飾華麗,中央被修成一個舞池模樣,四周是略高一階的台階,擺放著一圈兒案幾,一群少年團團圍坐,眾星捧月一般拱衛著南邊的一位青衣麗人。
舞池中歌女起舞,舞姿誘人,這大概就是傳說中的紙鳶姑娘。
長孫衝正看得起勁,突然被推門聲幹擾,長孫衝氣不打一處來,加上又喝了點酒,順手就拿起桌上的杯子扔了回去。
李恪不是躲得快,很有可能被砸中頭部,他倒是躲開了,他後麵的程處亮遭殃了,正好被紮中頭部。
李恪多機靈的人,這樣的機會他怎能放過,怒吼一聲“長孫衝你欺人太甚,本郡王隻是過來大聲招呼,你居然敢不分青紅皂白就拿杯子砸孤,不給你一點顏色看看,你以為本郡王是好惹的,給我打!”
程處亮在長安是出了名的紈絝子弟,出生武將世家身手自然不凡,再加上父親是大唐出了名的滾刀肉盧國公程咬金,那可是一位愛撒潑打滾,無理也要攪三分的家夥。程處亮受其影響,自小就養成了一副天不怕地不怕的性格,平時都是他欺負別人,何時像今天這樣被別人欺負過,即使這個人是長孫無忌的嫡子長孫衝,他也不打算就此放過,聽了李恪的吩咐便迫不及待的向長孫衝奔去。
長孫衝這時才反應過來,自己砸了不該砸的人,剛想道歉,迎接他的便是程處亮鬥大的拳頭,長孫衝驚呼一聲,躲避不及,被程處亮一拳擊中麵門,慘嚎一聲,鼻血長流,仰天跌倒。
這邊長孫衝被程處亮一拳擊倒,大堂裏頓時驚呼四起。他們不曉得程處亮傷勢如何,可這滿頭滿臉鮮血奔流,著實太過嚇人,原本坐著的也都悚然而立,帶起一陣桌椅板凳相碰的混亂聲音。
特別是舞池中央的紙鳶姑娘何時見過這麽血腥的畫麵,此時正躲在角落裏瑟瑟發抖。
這時老鴇已被嚇得六神無主,再看自己房間的擺設也跟著遭殃,被禍禍得厲害,心疼得不行,為了減少損失,隻得勸兩邊罷手,可誰願意聽她的呢?
長孫衝是何等身份,那可是當今皇上的親侄子,勳貴長孫無忌的嫡子,從小嬌生慣養,何時吃過這等虧,目露凶光的盯著程處亮,怒不可遏對自己的侍衛道“給我往死裏打,打死了我頂著!”
此言一出,長孫衝的侍衛外加房遺愛便大呼小叫的湧上來,將程處亮團團圍住,桌椅板凳碗碟茶壺一股腦的往程處亮身上招呼。
房遺愛這人腦子不甚好使,但講義氣,見自己的同伴吃虧,他肯定得挺身而出,為其出頭。而在座的另一個重要人物杜荷又是另一種心思,見對方人多勢眾,且都大有來頭,杜荷腳下不著痕跡的退了一步,再退一步……慢慢的退到門邊兒,隻待等到形勢不妙便趁亂溜之大吉。
秦懷玉、柴哲威、尉遲環等人見到程處亮被眾人圍住,想都不想,大吼一聲就衝入戰團。李恪見對方人數和實力上均處於劣勢,便沒有再準備出手。
秦懷玉、程處亮、柴哲威、李宗、尉遲環這五人全都出生在武將世家,個個戰鬥力驚人,雖然房遺愛身手也不錯,但雙拳難敵四手,很快長孫衝一方全都被打翻在地,這裏麵還包括想逃跑的杜荷,杜荷本來就愛好詩詞,沒練過武藝,在逃跑的時候被眼尖的秦懷玉逮個正著,一拳下去就潦翻在地了。
這麽大的動靜,自然驚動了整個天香樓的所以住客,紛紛上前圍觀。
一位穿著華麗錦服的大胖子詫異道“相傳這天香樓可說河間王的產業,這群人吃了豹子膽啊,敢在這裏撒野!”
“那河間王算個屁,這裏麵任意一個的家族勢力都不會比河間王低。這幾位混世魔王你都不知道,你外地來的啊?”一位風度翩翩的公子哥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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