473.第473章 少兒不宜
穆曉晨汗,還少兒不宜,她轉頭問華雪城:「我是少兒嗎?」
華雪城滿頭黑線,這個問題拿來問他,什麼意思啊這是?
她要是少兒,他不該把她給吃干抹凈,可她要不是「少兒」,今天不管用什麼方法對付張悅,她都可以全程參與。
華雪城黑著臉:「你就不怕有心理陰影?」
穆曉晨目露凶光:「如果不得回本來,我才有心理陰影!」
他居然敢把郁臨風和歐陽策打成那個樣子,要不讓他也嘗嘗心痛是個什麼滋味,她就不姓穆!
華雪城見她主意已定,就沒有再阻止,「也好,他威脅的是你,你給他通這個話。」
幾人到了張悅的「住處」時,已經有幾個名鏢在,她自己也明顯感覺到了什麼,看到華雪城和穆曉晨一道來了,緊張得說話都顫抖,可憐巴巴地求華雪城:「華總,我對不起你,我知道我錯了,求求你放過我吧!」
華雪城只問:「我就不明白了,你為什麼要幫穆陽?」
張悅連忙說:「我沒有幫他,我就是看宴文麗太可憐了,為她不平,而且她讓我幫的也都不是什麼大事,我就順水推舟了。」
她這麼說,也算是合情合理,畢竟她的確沒有參與太多,她能做的,也就是影響一點華雪城的行程,人為製造一些巧合出來。
華雪城卻是冷冷一笑:「你剛暴露的時候,確實騙過了我,因為我沒有想到你會和穆陽有什麼關係,擺在明面上的、你和宴文麗閨蜜似的關係,的確是很好的保護色。可是現在,你還拿這番話來搪塞我,是把我當傻子糊弄嗎?」
如果她真的是在幫宴文麗,她哥哥只會來求他放人,而不是這麼大費周張、拼盡全力與他做對。
就算他是個矛盾性格的人,帶有衝動型性格,也該提出放了張悅和宴文麗,而不會是張悅和穆陽。
張悅的臉色白了白,她有些緊張。
華雪城臉上是疏離冷淡的微笑:「你把你哥當最後的武器,是怎麼說動他的?」
張悅瑟縮了下,跟在華雪城身邊這麼多年,對他的性格多少也有些了解,她有些不太確定自己會被怎麼對待,只好先想方設法為自己減輕一些罪名:「華總,我真的只幫宴文麗排了幾次您的行程而已,我以為這不過是兩個女人之間爭寵的小手段,所以,作為宴文麗的朋友,我才會幫她,我也是看她喜歡你那麼久,到頭來卻被別人摘了成熟的桃子……」
華雪城的神色更冷了:「你知道你在說什麼嗎?」
這話是暗指穆曉晨是小三插足了宴文麗的感情?
簡直可笑!
張悅不敢再說了,連忙改口:「華總,您當初的確很像是把宴文麗當成女朋友的,我就被她蠱惑了……」
華雪城見她嘴裡沒有一句實話,唇角微微勾起,笑道:「我還正愁你怎麼說也在華氏工作過這麼多年,沒有功勞也有苦勞,沒想到你自己給了我用刑的機會。」
張悅一聽這話,立即向後撤了撤身子,但一左一右兩個保鏢按著她的肩膀,退無可退。
華雪城也不做那種讓人蒙面的事情,就光明正大地架起了攝像機,吩咐:「捆起來吊好,先放點血。」
穆曉晨立即補充:「四十個刀口,再打九十鞭!」
她可是對著照片,一個一個的數過的,十倍奉還,一文不欠!
華雪城轉頭看了看她,穆曉晨認認真真地把照片給亮了出來:「要比這上面慘十倍!」
張悅也看到了那張照片,眼淚都直接就下來了,她剛要哭喊,嘴巴就被拿膠帶纏住了。
幾個保鏢麻利地把張悅吊了起來,拿出鞭子刷地抽在了張悅身上。
張悅痛得整個人劇烈地抽動了一下,然後身子直直打了個挺,但是嘴巴被封得很緊,從鼻子里傳出的痛叫,聲音並不算大。
穆曉晨卻眯著眼睛看了看鞭子打過的地方,皺了皺眉示意保鏢停下來。
她走上前,掀開衣服看看張悅的傷口,很不滿意地說:「不是這樣的鞭子。」
張悅身上的傷口雖然立即就腫成了條狀,上麵皮膚破損,卻跟郁臨風、歐陽策身上的傷口並不一樣,她對保鏢指了指照片,「只能比這個慘,不許比這樣輕!」
保鏢看了看,照片上衣服都被抽破的,傷口像是凹下去又被鮮血填平了似的。
「如果是鞭子的話,一定加了料。」鞭子不是單純的皮子編出來的,應該套了鐵環什麼的編進去,不過,他又說:「更像是鋼筋之類的東西。」
鞭子的傷不會這麼直而且短。
穆曉晨揮揮手:「那就拿鋼筋來。」
反正是以牙還牙,以眼還眼。
保鏢看看華雪城。
--九十鋼筋棍舞下去,再划四十刀,這人全身哪裡還有一塊好肉?!
那都快散架了好不好?
那小命可不是去掉半條,是隨時可能斷氣的。
華雪城看出來保鏢的顧慮,卻很尊重穆曉晨的意見:「沒事,把醫生叫來就好了。」
外傷,以他手下的醫療水平,肯定不會讓她輕易死掉的。
張悅光聽他們對話,驚恐得瞪大眼睛,嗚嗚地想要求饒,可是誰都沒有給她機會。
見華雪城拍板,直接就嚇得暈了過去。
她也暈不了多久,鋼筋很快被拿來了,截了六十公分長的樣子,十分稱手。
一棍揮下去,張悅直接就痛醒了過來。
一下,又一下,她昏死過去,又痛醒過來,生不如死,便是如此。
地板上滴滴嗒嗒落下點點滴滴的血,漸漸匯成了一片,裡面還混和著被打爛掉的衣服什麼的。
穆曉晨拿過錄音麥,直接叫出了張瑜了名字:「你加諸在郁臨風和歐陽策身上的一切,我都會在你妹妹身上十倍奉還,這個遊戲我玩得起,你玩不玩得起?」
她把這稱之為「遊戲」,可是規則卻沒有任何公平性可言。
她可以光明正大,他卻只能東躲西藏;她要救的不過是同學、好友,他要救的,卻是親生的妹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