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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38.第二百三十七章 愛恨交加

  第二百三十七章愛恨『交』加

  歐陽志遠不是神,他只是一個男人,而且是個多情的男人,也會犯錯誤 。


  初戀對每個人來說,都是人生最美好的時光,歐陽志遠一下子就『迷』失在了自己的初戀之中,忘記了一切,忘記了自己對別人的承諾。


  他對待齊雯,並沒有像對待韓月瑤那樣理智,就是在和韓月瑤睡在一起,他都能把握住自己,但對齊雯,他不能。


  「歐陽哥哥,我愛你,好好的愛我……愛我……」齊雯呢喃著,流著淚,醉眼朦朧,聖潔的臉上,充滿著嫵媚的柔情,充滿著對愛的渴望。


  「齊雯,我愛你……我愛你……你是我的生命……」


  ………………………………………………………………


  兩滴晶瑩剔透的熾熱淚珠,在眼角滾落下來。


  「雯兒,你哭了?後悔嗎?痛嗎?」


  歐陽志遠愛惜的用嘴『吻』去那兩滴淚滴。


  「歐陽哥哥,不痛,我沒哭,給你,我不後悔,我願意……」


  齊雯說完話,眼淚撲簌的如同斷了線的珍珠一般,不斷的滾落下來。


  志遠感動極了,他緊緊的摟住齊雯的嬌軀,開始慢慢的動了起來。


  陣痛過後,就是享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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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別墅外面的遠處。


  齊鳳雲的二兒子齊震終於趕過來了。


  「大哥,你們發現了齊雯?她在哪裡?父親很著急,父親讓我一定要把齊雯帶回去,省委書記陳浩然的兒子陳幕雪相中了咱們的妹妹,呵呵,以後,咱們齊家在江南更可以呼風喚雨,無所不能。」


  齊震剛一下車,臉『色』很是得意,就喋喋不休的向大哥齊威報告好消息。


  齊威點點頭道:「齊震,我知道,一會咱就行動,歐陽志遠和齊雯就在這座樓里 。」


  「大哥,你說什麼?齊雯和歐陽志遠就在這座樓里?他們在一起?這……這怎麼可能?」


  齊震一聽大哥的話,頓時大吃一驚。


  齊威點點頭道:「我現在明白了,齊雯來龍海,根本不是來找咱們的,而是來找歐陽志遠的。」


  齊震看著大哥道:「為什麼?」


  齊威道:「齊雯在五年前,在山南醫科大學期間,談了一個男朋友,被父親知道,立刻密密的把齊雯帶回江南,看管起來,齊雯談的男朋友,就是歐陽志遠。」


  齊震一聽,臉『色』一變,立刻大聲道:「大哥,歐陽志遠沒有把妹妹怎麼樣吧?否則,父親的計劃就落空了,咱家要和省委書記陳浩然家結親的。」


  齊威明白弟弟擔心的是什麼。他點點頭道:「我剛才看到過妹妹,她應該還是處子之身,否則,父親一定會殺了歐陽志遠全家。」


  可是齊威根本不知道,齊雯和歐陽志遠兩人正在做讓他終生後悔的事情。


  齊震道:「那咱也快點把妹妹救出來,幹掉歐陽志遠,免得兩人做出來什麼事,他們可都是年輕人,又都是戀人。」


  齊威點點頭道:「天一黑,咱就動手,先用『迷』香,『迷』暈他們,救出妹妹后,再幹掉歐陽志遠和師叔回合。」


  齊震點點頭道:「越快越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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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歐陽志遠和齊雯兩人一次有一次的達到了幸福的巔峰。


  兩人緊緊地擁抱在一起。


  「雯兒,幸福嗎?」


  「歐陽哥哥,雯兒幸福極了。」


  齊雯靠在歐陽志遠的懷裡,撫『摸』著他強健的『胸』肌,把耳朵靠在志遠的心臟部位,聽著自己愛人強勁有力的心跳,臉上『露』出滿足的紅暈。


  「呵呵,走,我抱你去洗個澡。」


  歐陽志遠抱起齊雯,走向浴室。


  潔白的『床』單上,留下朵朵聖潔的梅『花』。


  兩人剛洗完澡,穿好衣服,歐陽志遠的電話就響了。


  志遠一看,是周『玉』海的電話。志遠連忙接通。


  「志遠,我探聽到常定山、彭濤他們晚上,在漁家樂開慶功宴,嘿嘿,咱們也去慶賀一下如何?」


  電話里,傳來周『玉』海的笑聲。


  歐陽志遠一聽到,周『玉』海打聽到了常定山和彭濤喝慶功酒的地方,頓時極其的高興,立刻大聲道:「好,我馬上就到。」


  歐陽志遠掛上電話,看著齊雯道:「齊雯,我有急事,你一個人在家,別人叫『門』,你不要開,明白嗎?」


  齊雯乖巧的點頭道:「好的,歐陽哥哥,我等你。」


  歐陽志遠說完話,親了齊雯一下,轉身關好『門』,走了出去,開著自己的越野車,直奔漁家樂飯莊。


  齊雯看著歐陽志遠的車消失在黑暗中,幸福的笑了。


  她走向卧室,看到了『床』單上朵朵鮮『艷』的梅『花』,她的臉『色』紅了。


  齊雯紅著臉,連忙『抽』掉『床』單,小心翼翼的仔細的疊好,和歐陽志遠的衣服放在一起。


  終於把完整的自己,『交』給了自己最愛的人,這讓齊雯幸福極了。


  外面的齊威、齊震猛然發現歐陽志遠急急忙忙的下了樓,發動了越野,開了出去。


  「大哥,要跟上嗎?」


  齊震連忙問道。


  「不,先救出妹妹再說。」


  齊威和齊震帶著人沖向了歐陽志遠的別墅 。


  這種別墅都是『花』鐵欄做成的院牆,根本不當人。幾個人剛翻進院子,就被齊雯看到。


  齊雯從窗戶看到了自己的哥哥齊威和齊震。


  「哥哥!」


  齊雯打開窗戶,大聲喊道。


  齊雯知道,自己躲不了了,只好給齊威他們打開『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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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歐陽志遠的車開到漁家樂後院的一個衚衕口旁,停了下來。歐陽志遠快速的繞到前面,就看到身穿便服,戴著墨鏡的周『玉』海從一輛桑塔納上面走下來。[ 超多好看小說]

  歐陽志遠快速的走過去,兩人互相看了一眼,周『玉』海小聲道:「二樓,牡丹廳,就這兩個傢伙,一人叫了一個服務小姐。」


  歐陽志遠心道,兩個王八蛋還真會享受。


  兩人快速的走向二樓。


  今天的慶功宴,常定山為了保密,沒有請別人,他只請了副隊長彭濤。


  兩人上來沒要小姐,等到喝的差不多了,每個人要了一個小姐。


  在這個國度,飯店的小姐要比髮廊的小姐高級一點。


  兩人每人摟住一個小姐,一邊喝酒,一邊摳摳『摸』,玩的非常開心。


  酒一喝多,兩人就有點得意忘形了。


  「嘿嘿,常大哥,今天這事,咱辦的漂亮。嘿嘿,那傢伙真沒用,一下子,就嗝屁了。」


  彭濤有點喝多了,竟然說起了今天兩人幹掉王振的事。


  常定山這個人雖然比較『陰』毒,但他好很『色』,被這個小姐也灌得有點多了,酒喝的多,小姐的提成也多,因此,兩個小姐拚命的灌兩人喝酒。


  常定山道:「嘿嘿,鐵山運輸隊完蛋了,只要王光傑的殺人罪一判下來,嘿嘿,張副市長親自開除鐵山運輸隊,新工業園的運輸,就是我們八方車隊的了,嘿嘿,張總說了,咱兩人的工資翻番。」


  彭濤一聽,連忙道:「嘿嘿,跟著常大哥干,沒有虧吃,常大哥,來,兄弟敬你一杯,以後,常大哥指到哪裡,我就打到哪裡,你讓我揍誰,我就揍誰,我就是你的一條狗。」


  常定山一聽彭濤表示決心,不由得呵呵大笑道:「好兄弟,你……這樣說,大哥我就放心了,來,咱兄弟倆喝一杯。」


  兩人的酒杯再次碰到一起。


  兩人喝多了,嘿嘿傻笑著走向衛生間。


  兩人剛『尿』完,系好腰帶,只覺得頭上糟了重擊,兩人都暈了過去。


  歐陽志遠夾住常定山,周『玉』海夾住彭濤,從后『門』把兩人『弄』了出去,全部放在歐陽志遠的車裡。


  周『玉』海有一個審犯人的秘密地方,兩人開車把常定山和彭亮『弄』到了那裡。


  兩人分別關在關在不同的房間。


  常定山為人『陰』險狡詐,不好審問,歐陽志遠要先審問彭濤。


  周『玉』海已經換上了警服,兩人盯著彭濤。歐陽志遠『弄』醒了彭濤。


  當彭濤想過來后,睜眼一看,自己竟然帶著手銬,不由得一個『激』靈,酒都嚇醒了。


  這……這是什麼地方?

  「砰!」


  周『玉』海猛地一拍桌子,大聲道:「彭濤,你老實『交』代你的問題。」


  彭濤嚇了一跳,他看到了身穿警服的周『玉』海,頓時心裡一沉,眼裡『露』出一絲驚恐。


  「我……『交』代什麼?……我能有什麼問題?」


  彭濤結結巴巴的道。


  歐陽志遠看到了彭濤眼裡那一絲驚恐,歐陽志遠的心中有數了 。


  周『玉』海兩眼如同刀鋒一般,死死地盯著彭濤,一字一句的道:「『交』代你和常定山在路上,是怎樣殺害王振,陷害王光傑的。」


  周『玉』海的話如同一根根利箭,直刺彭濤的腦髓,只嚇得彭濤一呆。


  天哪,這……他們怎麼知道的?

  彭濤的雙眼再次顯『露』出強烈的驚恐。


  這一切都被歐陽志遠看的一清二楚。


  「不,王振不是我殺的……。」


  彭濤立刻大聲尖叫著。


  周『玉』海沉聲道:「彭濤,常定山就在隔壁,同樣在接受審問,記住,你們兩人之中,只有一個主動『交』代問題的名額,常定山要是主動『交』代了,那麼,他就會被輕判,而你要是晚了一步,就會被重判,嘿嘿,殺人是要償命的。」


  彭濤臉上的冷汗開始噼里啪啦的向下狂掉。


  歐陽志遠道:「彭濤,你們為了嫁禍鐵山集團,故意找茬,搶佔貨位,引起衝突,在打鬥中,王振故意不躲閃,被打倒在地,裝著昏了過去,你和常定山立刻把假裝昏『迷』的王振,拉到車上,嘿嘿,你們為了徹底的趕走鐵山集團,你和常定山,在車裡,用同樣的一把鐵杴,砸碎了王振的頭蓋骨,致使王振當場死亡,嘿嘿,彭濤,我說的對嗎?」


  歐陽志遠把自己的推斷,說了出來。


  彭濤一聽歐陽志遠說的一字不差,頓時大吃一驚,冷汗剎那間濕透了全身的衣服。


  「彭濤,你再不老實『交』代,嘿嘿,你就是主犯,如果你主動『交』代了,你是受常定山指使的,常定山就是主犯嗎,嘿嘿,主犯是要被槍斃的,難道你想被槍斃?」


  周『玉』海兩眼絲絲的盯住彭濤的雙眼。


  一位警察興沖沖的跑進來道:「局長,常定山快撐不住了,看樣子他就要『交』代了。」


  周『玉』海大聲笑道:「好,咱們去看看,常定山要是先說了,在判他刑的時候,我們向法官求情。」


  周『玉』海說著話,站起身來,和歐陽志遠一起向外走去。


  彭濤和常定山這種酒『肉』朋友,根本經受不了任何打擊。


  彭濤一聽說常定山就要『交』代了,唯恐自己被當成主犯,嚇得臉『色』煞白,立刻大叫道:「我說,我『交』代……我『交』代。」


  說完話,彭濤一下子癱倒在審訊椅子上。


  歐陽志遠和周『玉』海互相看了一眼,眼裡『露』出了會心的笑意。


  果然,彭濤『交』代的過程,和歐陽志遠推論的幾乎一模一樣。為了防止證物丟失,縣公安局的幹警們,連夜帶著彭濤,在山崖下,找到了那把砸死王振的鐵杴,不過這把鐵杴,是厚鋼板做成的。


  這把鐵杴上,有彭濤的指紋,和王振的頭髮、碎骨、腦漿和肌『肉』組織。


  彭濤一『交』代,常定山在證據面前,不得不低下了頭。


  那輛用來殺人的轎車,同樣被公安局的警察找到。


  所有的物證和人證全部找到。歐陽志遠終於鬆了一口氣。


  可是,常定山一口咬死是自己出的主意,是自己眼紅鐵山運輸車隊的生意,想擠走鐵山運輸車隊的,他沒有說出是張興軍指使的。


  他想包庇張興軍。


  所有的證據和常定山、彭濤,被市局裡的人接走。


  副市長張興勇立刻接到了這個消息,他的臉『色』變得極其難看。


  真是飯桶呀,這點事都干不好,真是飯桶。


  張興勇知道,這件事就怕要連累自己的弟弟張興軍。


  張興軍畢竟是自己的親弟弟,一母所生的同胞。


  張興勇『抽』著煙,撥通了一個神秘的電話。


  張興勇壓低聲音道:「七爺,二百萬,幹掉常定山、彭濤 。」


  七爺沙啞的聲音在電話里傳來:「三百萬。」


  張興勇知道,神秘的七爺是金口,說一不二。


  「好,三百萬立刻到賬,我不讓常定山、彭濤來到龍海。」


  「一定做到。」


  張興勇放下電話,終於長長的出了一口氣。他撥通了張興軍的電話,惡狠狠地破口大罵:「張興軍,你***連這件小事都干不好,你還能在龍海『混』?立刻把三百萬匯到這個賬號上,老子給你擺平了。」


  「咔嚓!」


  張興勇狠狠的把電話摔在地上。


  那邊的張興軍嚇得屁都不敢放一句,立刻讓手下把錢匯了出去。


  但畢竟『花』了張興軍三百萬,三百萬呀……。


  這讓張興軍的『肉』很痛,自己一年也就掙三百萬。一年的心血完蛋了。


  張興軍心疼的在滴血。他的眼裡『露』出了惡毒的殺意。


  歐陽志遠,老子不會放過你的。


  ………………………………………………………………………………………………


  四名警察押著常定山和彭濤,坐在一輛警車裡,在後半夜上了路,直奔龍海市。


  常定山兩眼死死地盯著彭濤,『陰』霾的眼睛里噴『射』著不屑和鄙視。


  膽小鬼!呸!

  常定山一口呸到彭濤的臉上。


  彭濤嚇得不敢看常定山。


  警車在黑夜中快速的穿行,奔向龍海市看守所。


  前面兩道雪亮的車燈照來,晃得司機的眼睛一片『花』白。開車的警察立刻大罵道:「媽個『逼』,找死!」


  話還沒說完,轟的一聲巨響,警車彷彿撞到了一塊巨石,眾人直覺到天旋地轉,警車一下子翻進一個溝里。


  車內頓時一片黑暗,瀰漫著一片濃烈的血腥氣。


  黑暗中,一個聲音在常定山和彭濤耳邊響起:「快跑,到了龍海,你們都是死罪,東面200米,有人接應,快!」


  常定山和彭濤頓時狂喜。


  彭濤本身有武功,他一腳踹開車『門』,拉著常定山衝出警車,跑向黑暗中。


  常定山和彭亮高興的幾乎發瘋,***,我們又自由了!

  但讓他們做夢都沒有想到的是,車裡伸出了一支槍。


  「呯!呯!呯!呯1

  幾聲沉悶的槍聲響過,常定山和彭濤臉上的笑容凝結住了,兩人一頭栽倒在地,頭蓋骨和腦漿飛出三米開外。


  押解常定山和彭濤的警車,在路上出了車禍,常定山和彭濤趁機逃走,警察明搶示警,但對方仍舊不聽,受傷的警察,只好開槍擊斃。


  ………………………………………………………………………………………………


  歐陽志遠和周『玉』海兩人找了一個夜市小酒館,算是歐陽志遠給周『玉』海送行。


  周『玉』海明天就要到運河縣公安局走馬上任。


  歐陽志遠開了兩瓶茅台,倒滿了酒,兩人互相看了一眼,沒有任何語言,直接碰杯,兩人大笑著,咚咚咚喝光。


  兩人之間的友情,如同親兄弟一般,熱烈甘醇,更像杯中的烈酒。


  兩人連干三杯,再次大笑。


  最後,兩人直接扔掉了酒杯,用酒瓶直接對著吹。


  「來,『玉』海,祝你到新的崗位,工作順利,一順百順。」


  歐陽志遠喝了一口茅台,笑著道。


  「謝謝,志遠,咱幹了這瓶 。」


  「好,敢!」


  ………………………………………………………………………………………………


  齊威和齊震臉『色』『陰』沉的走進別墅,看著齊雯。


  「哥哥,快,屋裡坐,你們怎麼來了?」


  齊雯連忙把哥哥讓進客廳。


  齊震看著齊雯道:「妹妹,你這麼大了,怎麼不聽父親的話,竟然一個人偷偷的跑出來,你太自『私』了。你一個人偷跑出來,把父親陷於不義無信之中,你讓父親怎麼和省委書記陳浩然人家一家人『交』代?齊雯,這難道就是你來報答父親和母親的生你養你的恩情嗎?」


  齊雯一聽哥哥的呵斥,眼淚流出來了,齊雯大聲道:「哥哥,我不喜歡什麼陳幕雪!」


  齊震嘿嘿冷笑道:「你不喜歡陳幕雪,你喜歡仇人歐陽志遠嗎?喜歡這個把你四哥齊南打成白痴的歐陽志遠嗎?四哥齊南可是最疼你最愛你的哥哥呀,他現在被歐陽志遠打成了傻子,你不光不替哥哥報仇,相反還和仇人親親我我,住在一起,你……你……對的起最疼愛你的四哥么?」


  「啪!」


  齊震說完,一巴掌打在齊雯的臉上。


  齊雯一聲尖叫道:「不……不會的,歐陽哥哥是那樣的善良,他不會伏擊四哥的,四哥不是志遠打傻的,大哥,你說話呀。」


  齊雯簡直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最疼愛自己的四哥到南洲給人治病,竟然被人襲擊,被人狠毒的打成了傻子,行兇的竟然是自己最愛的人?這怎麼可能?


  齊威看著妹妹道「齊雯,你二哥說的不錯,你的四哥就是被歐陽志遠打的。你想想你四哥的悲慘的樣子,不知道吃,不知道喝,就連大小便都不知道,就知道傻笑,是何等的凄慘,你……你竟然還和歐陽志遠在一起,你……你對得起誰?你對的起最疼你最愛你的四哥嗎?」


  「不……這不是真的?這不是真的……。」


  齊雯尖叫著大聲喊著。


  齊震嘿嘿冷笑道:「一會歐陽志遠回來,嘿嘿,你就知道真假了,但是歐陽志遠的武功極高,就怕我們打不過他,所以,一會你要幫助我們抓住他,到時候,你就可以好好的問他了,為什麼這麼歹毒,打傻你的四哥。」


  齊雯看著大哥齊威道:「你……你們會不會殺了他?」


  齊震冷笑道:「殺人犯法,我們都是救人的醫生,齊雯,你見過我們殺過人嗎?我們的診所,每年就了多少病人?難道你沒看到?」


  齊家兄弟四人中,最狡猾的就是齊震。


  「好,但你們要答應,絕不能傷害歐陽志遠。」


  齊雯流著淚,心道,歐陽哥哥,這是為什麼?為什麼呀!


  齊震看著齊雯道:「我們這次來,主要是來進一批草『葯』,順便來問問歐陽志遠,為什麼要對你四哥下毒手,所以,妹妹,我們一定要問清楚。」


  ………………………………………………………………………………………………


  歐陽志遠和周『玉』海兩人喝了三斤茅台,兩人都有點多了,但還能開車,歐陽志遠把周『玉』海送回縣分局的宿舍后,開著越野回到了別墅。


  歐陽志遠看到,齊雯竟然沒有亮燈,只是窗口上,『露』著蠟燭的光芒。


  歐陽志遠看到齊雯還沒有睡覺,點著蠟燭在等著自己。這讓歐陽志遠的心裡感到極其的溫暖。


  「雯兒,你還沒休息嗎?這都後半夜了。」


  歐陽志遠停好車,一邊叫著雯兒,一邊走向客廳。


  客廳里的燭光下,齊雯靜靜的坐在沙發上,美的如同一尊白『玉』雕塑。


  「雯兒,怎麼了?幾點了,你還不休息?」


  歐陽志遠看到了齊雯的臉上,還有一滴晶瑩的眼淚,頓時嚇了一跳,連忙走過來道:「雯兒,你怎麼哭了?」


  齊雯的眼淚撲簌的流下來,她抬起眼睛,看著歐陽志遠道:「歐陽哥哥,你在南洲打過一個叫齊南的人嗎,你把他打傻了?」


  歐陽志遠一聽,頓時嚇了一條,齊雯怎麼會知道這件事?但歐陽志遠不想欺騙齊雯,他點點頭道:「你說的是齊南?齊鳳雲的第四個兒子,是我打的 。」


  「你……你……真的是你?」


  齊雯的眼淚再次奪眶而出,抬手就是一巴掌。


  「啪!」


  齊雯這一巴掌,正打在了歐陽志遠的臉上。


  歐陽志遠沒想到齊雯會打自己,他沒有躲閃。


  「你……你為什麼這樣做?為什麼……我恨你……」


  齊雯高聲尖叫著,看著歐陽志遠。


  「嘿嘿嘿……,歐陽志遠,你真是狠毒卑鄙呀,竟然暗下毒手,把我四弟打成傻子,嘿嘿,我看你今天怎麼向齊雯『交』代?」


  齊震『陰』沉著臉,和齊威在裡面的房間里走了出來,兩眼死死的盯著歐陽志遠,兩眼『射』出極其怨毒的寒芒和殺氣。


  歐陽志遠一聽這『陰』冷的笑聲,頓時一驚,就知道不好。


  幾乎的同時,他感到了一種強烈的危險襲來。他就看到,兩個面目『陰』沉的男人從自己的卧室里走了踹。


  「齊雯,快到我這裡來。」


  歐陽志遠首先想到的,齊雯的安全,他大喊一聲,就想沖向齊雯,把齊雯保護起來。但讓歐陽志遠想不到的是,自己的身形速度極慢,竟然只走了幾步,雙『腿』開始麻木起來,已經不聽使喚了,雙『腿』如同不是自己的一般。


  不好!自己中毒了!緊接著,自己的雙手也開始變得麻木。這讓歐陽志遠大驚。


  他立刻暗暗的運氣,兩根銀針『射』了出來,一根『射』中自己的眉心,另一根『射』進自己的丹田,控制住侵入自己肺腑的毒素。


  自己怎麼會中毒?這種毒竟然無『色』無味?

  「哈哈哈,歐陽志遠,我妹妹要你來保護嗎?你現在都自身難保了,哈哈哈……」


  齊震哈哈狂笑道,伸手摟住了齊雯。


  歐陽志遠神『色』狂震,知道不好了,他兩眼死死的盯住齊震道:「你是誰?」


  「哈哈,我是誰,我告訴你,齊鳳雲是我的父親,我是他老人家的二兒子齊震,這是我妹妹齊雯,他是我們齊家唯一的公主。」


  齊震立刻『露』出身份,就是想讓歐陽志遠放棄對齊雯的一切幻想。


  「你說什麼?這……這怎麼可能?齊雯是齊鳳雲的『女』兒?齊雯,這是真的?你真的是齊鳳雲的『女』兒?」


  歐陽志遠簡直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自己的初戀,自己苦苦思念了五年的初戀,竟然是仇人家的『女』兒,我的天哪,這太殘酷了。


  歐陽志遠兩眼死死地盯住齊雯道:「齊雯,你是故意來卧底的?故意和我見面的?我的毒是你下的?為什麼?為什麼會是這樣?你竟然是齊鳳雲的『女』兒?」


  歐陽志遠感到自己的心極其的冰冷,自己思念了五年的純潔初戀,竟然從千里之外來下毒害自己,不惜用自己處和『女』的身體來當『誘』餌,這太可怕了。


  「不!不是這樣的!不是你想象的那樣子的。」


  齊雯看到了歐陽志遠那可怕的、令人心碎的目光,她的心也碎了,她立刻尖叫起來,淚流滿面。


  歐陽志遠哈哈狂笑道:「不?你能說你不是齊鳳雲的『女』兒?我身上的毒不是你下的?哈哈,除了你之外,能在我身上下毒的人,還沒有生出來。」


  歐陽志遠的聲音猛然變得極其冰冷,死死盯著齊雯道:「齊雯,我想念了你五年,五年了,我幾乎天天夜裡夢到你,夢到你和我在一起,你……你竟然勾結你哥哥,暗中向我下毒,想不到你竟然變得如此卑鄙,齊雯,從今以後,你我恩斷義絕,形同陌路。」


  齊雯臉『色』狂變,立刻尖聲大叫:「不,不是這樣的,歐陽哥哥,不是這樣的!噗!」


  齊雯張嘴噴出一口鮮血,一下子昏了過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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