311.第八章 安裝監控
第八章安裝監控
石墨蘭一看歐陽志遠一巴掌把王磊打飛,頓時嚇了一跳 。
她知道王磊的老爹是縣委書記王廣忠,歐陽志遠竟然敢毆打王磊,今天的事鬧大了。
但人家歐陽縣長是為了我石墨蘭,這個人情,自己記下了。
房間內的汪一泓不認識歐陽志遠,這傢伙本身也是個極其囂張的傢伙,他一看王磊被人打倒了,立刻抓起一張椅子,嗷嗷叫著沖了出來。
「你媽個『逼』的,敢打人,也不看看你打的是誰?」
汪一泓獰笑著,手中的椅子,發出尖利的怪嘯,砸向歐陽志遠的面『門』。
「歐陽縣長,小心!」
石墨蘭一看汪一泓掄起椅子,砸向歐陽志遠,她立刻大聲提醒。
歐陽志遠一看,這個衝出來的傢伙,更是兇狠囂張,掄起椅子就砸自己。歐陽志遠一腳就踹在砸來的椅子上。
「嘭!
一聲悶響,整張椅子被歐陽志遠一腳踹的粉碎,四分五裂。椅子後面的汪一泓被強大的慣『性』帶出三米開外,砸向梅『花』廳裡面的桌子。
「嘭!「
梅『花』大廳里的桌子,被汪一泓的身子砸的粉碎,菜汁、盤子、碗筷四處飛濺橫飛。
坐在桌子後面的趙宗彪猛然站了起來。
歐陽志遠看到了趙宗彪那雙如同毒蛇一般的詭異眼睛,正怨毒的瞪著自己。
趙宗彪!
歐陽志遠想不到,在這裡竟然能看到趙豐年的兒子趙宗彪。
難道這一切,都是趙宗彪在暗中搗鬼?
王磊嗷嗷叫著從地上爬起來,伸手抓起了一張椅子『腿』,咆哮著沖向歐陽志遠。
歐陽志遠蔑視的看著王磊,不屑的道:「真是膿包一個。」
「我宰了你個王八蛋。」
王磊掄起椅子『腿』,砸向歐陽志遠。歐陽志遠一閃,讓過王磊,但旁邊的衛小山一看機會來了,拿起一個酒瓶子,狠狠的砸向歐陽志遠。
歐陽志遠又是一腳,把衛小山踹出三米開外。
「住手!」
石新橋帶著五六名警察沖了過來,幾名警察手裡都拎著手槍 。
「嘿嘿,歐陽志遠,又是你,你竟然敢聚眾鬧事,毆打他人,嘿嘿,我這次看你怎麼說。」
石墨蘭一看刑警大隊長石新橋帶著警察趕來了,頓時嚇了一跳,知道事情不好辦了。石新橋可是王磊的表哥。
歐陽志遠盯著石新橋道:「石隊長,聚眾鬧事的是你表弟王磊,你問問往他是什麼原因打起來的?」
王磊一看錶哥帶著警察來了,頓時有了底氣,嗷嗷叫著道:「表哥,快把這個狗東西抓起來,給我狠狠地打。」
汪一泓滿身菜汁的沖了出來,大叫道:「石新橋,我讓你立刻把這人銬起來,『弄』死他。」
汪一泓的老爹,可是政法委書記汪東升,主管運河縣的公安系統。
石墨蘭立刻走過來道:「石隊長,你可要先調查清楚,是王磊他們先動手打的我,搶了歐陽縣長他們的菜。」
王磊一聽石墨蘭這樣說,頓時惡狠狠地道:「石墨蘭,你個臭『女』人,我這就讓你的陽泉大酒店關『門』。」
「是誰這麼大的口氣,敢關我『女』朋友的酒店?」
一個熟悉極其強勢的聲音在後面響起來。
石新橋連忙抬頭一看,我的天哪,竟然是公安局長周『玉』海,後面還有副局長丁寶山、刑警副隊長陳可劍、副縣長陳嘉禾。
歐陽志遠過來后,那個『女』服務員就跑向牡丹大廳,把烤『乳』羊被搶,石墨蘭被打的事情說了一遍,周『玉』海一聽,勃然大怒,立刻趕了過來。
石新橋心道,這些人怎麼會在一起?難道歐陽志遠和他們在一起在這裡喝酒?
『女』朋友?誰是周局長的『女』朋友?石墨蘭?
石墨蘭一看周『玉』海過來了,而且,周『玉』海竟然當中稱自己為他的『女』朋友,這讓石墨蘭的心裡,感到很溫暖。
石新橋連忙道:「周局長、丁局長、陳縣長,您們怎麼在一起?」
周『玉』海看著石新橋道:「石新橋,你帶人跑到這裡幹什麼?」
石新橋忙道:「我接到報警,有人在這裡打架,我就帶人趕過來了。」
周『玉』海看到了石墨蘭臉上的青紫巴掌印,心裡一痛,走了過來,看著石墨蘭道:「墨蘭,誰打的?」
石墨蘭的眼圈一紅,盯著王磊道:「王磊打的。」
周『玉』海兩眼死死地盯著被歐陽志遠打的鼻青臉腫的王磊,一字一句的道:「小子,你是誰?為什麼打我『女』朋友?」
周『玉』海早就知道這傢伙是王磊,但他故裝著不認識。
王磊想不到,周『玉』海、丁寶山、還有陳縣長都在一起,難道他們和歐陽志遠在一起喝的酒?
這些可鬧大了,石墨蘭竟然是周『玉』海的『女』朋友,這怎麼可能?以前沒有聽說過呀?
周『玉』海為人極其強勢,他的老爹可是龍海市第一副局長,更是無人敢惹,就是自己的老爹,也不敢去招惹他。
王磊結結巴巴的道:「周……局,我不知道石老闆是你的『女』朋友……對不……」
「啪!」
周『玉』海一記耳光就打在了王磊的臉上。
周『玉』海是特戰隊出身,他的脾氣比歐陽志遠還要火爆,在公安局裡,無人敢惹,就是政法委書記王東升都不敢輕易地招惹他。現在自己的『女』朋友,竟然被一個小孩子打了,這讓周『玉』海很生氣。
王磊被打的一個趔趄,差點摔倒在地。
「敢打我的『女』朋友,真是找死。」
周『玉』海看了一眼石新橋道:「石新橋,你正好帶著人來了,把這個傢伙帶走,好好的審問一下,他是誰?為什麼這麼囂張,敢搶老子的烤『乳』羊,還敢毆打我的『女』朋友,這不是找死嗎?」
周『玉』海這樣一說,石新橋頓時難辦了,自己不能抓自己的表弟吧 。
汪一泓從地上爬起來,他這次也傻了眼。自己和王磊搶的烤『乳』羊竟然是周『玉』海、丁寶山他們的,還有陳縣長。
歐陽志遠肯定是和周局他們一起喝酒的,王磊這次搞的是什麼?看樣子,他是故意在找茬,故意搶了人家的烤『乳』羊,故意打的石墨蘭。王磊你腦子進水了吧,敢惹周『玉』海、丁寶山和陳縣長?你的老爹再厲害,人家的老爹可是龍海市公安局的第一副局長,人家在龍海市工作,自己的父親也不敢招惹周『玉』海,這下被王磊害死了,看來,自己這頓打,是白挨了。
陳嘉禾咳嗽了一聲,看著周『玉』海道:「周局,他是王書記的兒子王磊。」
周『玉』海皺了皺眉頭,沉聲道:「不會吧?陳縣長,王書記的兒子能隨便打人?隨便搶人家的的東西?我看,還是帶回局裡,好好的審問一下。」
周『玉』海看了一眼丁寶山道:「丁局,這人你親自審問。」
這下,石新橋傻了眼了。
汪一泓連忙道:「周叔叔,我是汪一泓。」
周『玉』海早就看到了汪一泓,他和汪一泓很熟悉,汪一泓是政法委書記、公安局黨委書記王東升的兒子,他經常去局裡。
周『玉』海是故意裝著沒看到他的。、
汪一泓這一喊周叔叔,周『玉』海不好再裝沒看到他了。
「一泓,你怎麼在這裡?」
汪東升畢竟是自己的頂頭上司,這個面子不能不給,周『玉』海治好裝著看到了汪一泓。
汪一泓不好意思的道:「周叔叔,我看是誤會了,他真是王書記的兒子王磊。」
歐陽志遠冷聲道:「就算他是王書記的兒子,難道,王書記的兒子就能搶人家的菜?毆打周局的媳『婦』?這也太囂張霸道了吧。」
歐陽志遠冷哼道。
汪一泓冷聲道:「你是誰?」
歐陽志遠冷笑道:「副縣長歐陽志遠。」
歐陽志遠?我靠,是他。那個讓戴世軍、張繼山、王磊蹲了一個月的歐陽志遠。我靠,竟然是這個大變態。
汪一泓一下子明白了王磊為什麼強搶烤『乳』羊,毆打石墨蘭。王磊和歐陽志遠有仇,但他肯定不知道,石墨蘭是周『玉』海的『女』朋友。
汪一泓可是聽說過歐陽志遠的厲害,傳說,趙宗彪的弟弟趙宗億、他的老爹趙豐年,都是死在了歐陽志遠的手裡。歐陽志遠是市委周書記的人,他在盤龍河污染事件中,竟然敢把臭水死魚爛蝦,扔到了縣委書記王廣忠和縣長左逸雨的身上。這個人,還是少惹為妙。
周『玉』海的臉『色』一冷道:「你就是王書記的兒子,也不能隨便搶人家的烤『乳』羊,毆打我『女』朋友吧。」
歐陽志遠道:「打人是犯法的?石老闆,你報警了嗎?如果沒有報警,你現在就報警,警察領導都在這,現在讓石新橋隊長坐筆錄。」
歐陽志遠這樣一說,王磊和石新橋的臉『色』變得十分難看。
周『玉』海臉『色』一沉,看著石新橋道:「怎麼?石隊長,你沒聽到歐陽縣長的話嗎?你立刻錄口供。」
陳嘉禾一聽歐陽志遠和周『玉』海兩人這樣說,他就明白,今天的事,不好了解了。
這時候,一位陽泉大酒店的男員工走了過來,遞給石墨蘭一盒錄像帶道:「石總,剛才對方打人搶烤『乳』羊的視頻,被監控錄了下來,這是錄像帶,我錄好了兩份,這是一份,可以『交』給警方,作為控告他們的證據。」
王磊、汪一泓和衛小山一聽人家把自己這一方打人搶烤『乳』羊的錄像帶都制好了,三個人頓時傻了眼。
人家竟然在飯店裡,安裝了監控。這下可好,自己大人的證據被人家拍下來了。王磊有點後悔今天的事了。自己今天坐的事太莽撞了。
自己是讓仇恨沖昏了頭腦。
石墨蘭把錄像帶『交』給丁寶山道:「丁局,這是他們打人搶菜的證據。」
丁寶山看著王磊道:「王磊,看來,你今天真的到警察局走一趟了,隨便打人,要是被拘留15天的 。」
王磊的臉『色』都綠了。
陳嘉禾接到了一個電話,竟然是縣委書記王廣忠的。
「嘉禾,讓王磊向歐陽志遠和周『玉』海道歉。」
王廣忠只說了這一句話,就掛上了電話。
陳嘉禾收起了電話,看了一眼王磊,走了過去,小聲道:「你父親讓你向歐陽縣長和周局道歉。」
王磊一聽陳嘉禾這樣說,他的嘴角劇烈的『抽』搐著,瘋狂的仇恨,差一點燒毀了他的靈智。
王磊雖然囂張跋扈,但他很聽父親的話。
父親肯定知道了事情的經過,但他不方便出面,只有通過陳嘉禾傳話。
王磊讓自己的心情平靜下來,雖然他一萬個不願意道歉,但事實面前,他不得不低頭。
他不知道周『玉』海、丁寶山他們和歐陽志遠一起喝酒,更不知道石墨蘭是周『玉』海的『女』朋友。如果是歐陽志遠自己,他還可以和歐陽志遠對決一次。
這口氣,他永遠的咽不下去。
以後有的是機會,歐陽志遠,你等著,老子總有一天,會幹掉你。
他默默的走到歐陽志遠和周『玉』海面前,低聲道:「對不起,歐陽縣長、周局。」
歐陽志遠看著王磊終於低下頭,向自己和周『玉』海道歉。歐陽志遠的耳朵極其靈敏,陳嘉禾接到王廣忠的電話,歐陽志遠聽的很清楚。
這麼大的動靜,肯定有人向王廣忠回報情況,縣委書記王廣忠不方便出面,他只有通過陳嘉禾來傳話。
歐陽志遠冷哼一聲道:「王磊,你躲不起我們什麼?」
王磊的臉『色』頓時變得青紫,你個王八蛋,我都向你道歉了,你還問我對不起你什麼,你也太過分了吧。
王磊道:「我不該強搶你們的烤『乳』羊,不該打了石老闆,對不起。」
歐陽志遠冷笑道:「給石老闆道歉。」
王磊走到石墨蘭面前,小聲道:「對不起,石老闆。」
歐陽志遠道:「打壞的椅子和桌子,還有石老闆的醫『葯』費,我們的那隻烤『乳』羊,這些你都要賠償。」
王磊一聽,差一點暈過去。事情到了這個地步,自己只好自認倒霉。
「歐陽縣長,您說,賠多少?」
王磊小聲問道。
歐陽志遠道:「不多,賠十萬吧。」
王磊一聽,一個踉蹌,差點栽倒在地,十萬塊,你去搶好了。他頓時哭喪著臉道:「歐陽縣長,十萬塊錢,能買幾百張桌子了。」
歐陽志遠道:「桌子不值錢,桌子椅子的錢不讓你賠償了。」
王磊一聽,頓時大喜,連忙道:「謝謝歐陽縣長。」
「但你打了石老闆,人家『女』同志金貴,醫『葯』費得賠一萬吧。」
歐陽志遠沉聲道。
真黑呀,一巴掌,竟然讓自己賠償一萬,這一巴掌真值錢,一萬就一萬吧,總比賠十萬強。
王磊連忙點頭道:「好的,歐陽縣長,您說一萬就一萬。」
歐陽志遠接著道:「別的不賠償,我親手烤的那隻烤『乳』羊,裡面添加了很多的珍貴『葯』材,是專『門』招待陳縣長、周局長和丁局長的,竟然被你們搶走糟蹋了,這羊,你要賠償。」
王磊一聽歐陽志遠要讓自己賠他的烤『乳』羊,心道,一隻活羊最多一百塊,烤熟了賣,也就二百快吧,賠償就賠償吧,過了這道坎,老子不會放過你的,老子再找回來。
王磊道:「我賠償,賠償多少呀?」
歐陽志遠道:「我的那些名貴的『葯』材,是由千年人蔘、萬年冬蟲夏草、成型靈芝、開『花』的何首烏,『精』制而成,你就賠償兩萬快錢吧 。」
「噗!」
王磊的臉『色』一片煞白,倒吸了一口冷氣,一個踉蹌,差一點栽倒在地。
我靠,真黑呀,兩萬塊一隻羊,你***是金羊?
石墨蘭、周『玉』海他們差點笑出來。
就連陳嘉禾也是倒吸一口冷氣。麻痹的,你的羊真貴呀。
汪一泓他們知道,歐陽志遠在砸杠子,是獅子大開口,誰的羊能值兩萬塊?
王磊哭喪著臉道:「歐陽縣長,我哪有兩萬塊呀?」
歐陽志遠黑黑的冷笑:「王磊,你要是拿不出來這賠償羊的錢,那咱就公安局見,按照規定,你要被拘留十五天,外加罰款。」
周『玉』海道:「丁局,既然王磊不願意賠償,那就走正常的手續吧,石新橋,陳可劍,把人帶走。」
陳可劍『摸』出手銬,走向王磊。
王磊忙道:「歐陽縣長,我真的沒有這麼多錢呀。」
陳嘉禾道:「王磊,你有多少?」
王磊哭喪著臉道:「我身上就有一萬五。」
陳嘉禾道:「湊夠兩萬吧,我給你講個情,那隻羊,就賠償一萬吧,你看可以嗎,歐陽縣長。」
歐陽志遠道:「看在陳縣長的面子上,共計兩萬,否則,只能走法律程序了。」
王磊一聽,知道這次挨宰是肯定的了。他連忙向汪一泓、衛小山他們借了一部分錢,終於湊夠兩萬塊錢。
王磊把錢遞給歐陽志遠道:「歐陽縣長,這是兩萬塊錢,您收下。」
歐陽志遠道:「你給錯了對象,你是賠償人家石老闆的,羊也是人家的。」
王磊連忙把錢雙手遞給石墨蘭。
王磊和汪一泓、衛小山賠完錢后,和趙宗彪離開了房間。石新橋也帶著警察離開了。
歐陽志遠能從趙宗彪身上,感到股股濃烈的殺意。雖然趙宗彪刻意的壓抑著,但歐陽志遠仍舊能感覺的到他對自己的強烈恨意。
歐陽志遠看著趙宗彪道:「趙鄉長,我回來到水壩鄉,視察水稻的長勢,你做好準備。」
正向外走的趙宗彪停下道:「歡迎歐陽縣長來指導工作。」
趙宗彪說完,走出了陽泉大酒店。
歐陽志遠看著陳嘉禾道:「嘉禾,趙宗彪是怎樣到水壩鄉擔任鄉長的?」
陳嘉禾道:「這兩個月,我在外地學習,你是知道的,前一陣子,我剛回來。我在學習之前,趙宗彪還沒有擔任水壩鄉的鄉長。」
歐陽志遠轉過臉來道:「今天沒有喝好,大家等一會,我再去烤一隻『乳』羊,呵呵,今天要一醉方休。」
石墨蘭把那兩萬塊錢遞給歐陽志遠道:「志遠,謝謝你了。」
石墨蘭已經不稱呼志遠為歐陽縣長了,她把志遠當成了自己的弟弟。在關鍵的時候,歐陽志遠能幫助自己,這讓石墨蘭很感動。
歐陽志遠笑道:「兩萬塊錢是王磊賠償給你的,給我幹嗎?我才不要。」
周『玉』海笑道:「志遠可不缺錢,呵呵,他這傢伙身上的錢,多的『花』不了,兩萬塊錢放在酒店裡吧,我們以後來喝酒的時候,就當酒錢了。」
石墨蘭笑道:「你們以後來喝酒,我免費,這兩萬塊錢,我替你們,捐給希望小學吧。」
周『玉』海笑道:「好呀。」
歐陽志遠道:「石姐,運河縣最好的大酒店是哪家?」
石墨蘭道:「咱們的陽泉大酒店,是四星級,也可以。最好的,不好說,天安集團的衛東林,也就是剛才衛小山的爹爹,他們家的藍天和白雲大酒店,也是四星級的,就我們三家還算上檔次的大酒店。」
歐陽志遠笑道:「剛才那小子,就是衛東林的兒子衛小山?可惜了,這孩子和王磊、汪一泓、趙宗彪在一起,早晚會出事 。」
石默蘭笑道:「志遠,你問這個幹什麼?」
歐陽志遠小聲道:「透『露』給你一個商業秘密,運河縣很有可能重建新的工業園,到時候,會有大批的外國投資商來運河縣投資建廠,石姐,你『抽』時間,把上面幾層的房間,好好地裝修一下,都利用起來。」
石默蘭的眼睛一亮,看著志遠道:「真的?」
歐陽志遠點頭道:「真的,傅山縣的老工業園,根本不適應現代化高科技工業園的要求,那些重污染的企業,都要砍掉,新的高科技環保型的工業園,勢必要代替老的工業園,到時候,會有很多人來這裡住的,所以,你要做好準備呀。」
石默蘭點頭道:「謝謝你,志遠。」
歐陽志遠笑道:「什麼?誰讓你是我的嫂子呢?」
石默蘭臉『色』一紅,瞪了歐陽志遠一眼。
周『玉』海笑道:「走,繼續喝酒。」
幾個人散場的時候,十點多了。歐陽志遠開著越野車,直奔工業園。
在工業園內,他把車停好,帶著幾套微型監控裝置,翻牆頭,進入了興旺焦化廠。
當他一進入興旺焦化廠的時候,就感覺到陣陣熱『浪』,夾雜著灰塵和刺鼻的氣味,直撲過來,讓人幾乎窒息了。
歐陽志遠差一點被熏的暈過去。
猛然,焦爐上火光衝天,黑煙滾滾。巨大的推焦車發出震天的轟鳴,他的十幾米長的推焦桿把赤紅的、冒著烈焰的紅焦,從焦爐中推了出來。
整個焦爐的灰塵和黑煙,瞬間就如同火山噴發一般,衝天而起,吹向遠方。股股讓人噁心的煤焦油味,直鑽歐陽志遠的腦子。
我的天哪,這,污染也太厲害了吧?怪不得周圍的水稻都被染成黑『色』,都要絕產。金河鄉的水稻死亡,肯定是真的。看來,自己要到金河鄉去看看。
對方有除塵、消煙機,為什麼不開啟?
盛滿赤紅焦炭的洗焦車,發出陣陣轟鳴聲,開進了洗焦塔。
瀑布一般的『混』黃污濁的黑水,在洗焦塔上面噴洒而下,污水澆在赤紅的焦炭上,陣陣灰白的蒸汽,裹著帶著強烈刺鼻味道的有毒氣體,順著幾十米高的洗焦塔,衝天而起,散布到了大氣中。
歐陽志遠看的目瞪口呆。
我的天那,這些有毒的蒸汽,就直接的排放到大氣層中?
陽志遠終於知道,整個運河縣的空氣,為什麼這樣渾濁嗆人。
工業園裡有五座這種焦化廠,天天這樣污染,人還能活嗎?這些喪盡天良的黑心老闆。
歐陽志遠找到一個隱秘的地方,按裝好了微型監控。
這種微型那個監控,可以把拍攝下來的畫面,用電『波』的形式傳到歐陽志遠的接收器上,自動記錄下來。
歐陽志遠在五個焦化廠,都按了一套監控。這些監控,是志遠從趙大鵬那裡專『門』要來的,都是國際上最先進的微型監控。
歐陽志遠安裝完后,開著車,出了工業園。
現在已經是夜裡十一點半了,陸陸續續有工人開始下中班了。
歐陽志遠開著車,不是很快,他打開一點窗戶,讓微風透進來。如水的月光,灑進車窗。
縣政fu宿舍大院,自己分到了房子,還沒有去看看。
車子在經過一段比較黑的路段時,歐陽志遠猛然聽到一個衚衕口裡,隱隱約約傳了奇怪的聲音。歐陽志遠的耳朵極其靈敏,他感到是一個『女』孩子的聲音。
三更半夜的,有『女』孩子……。
不好,歐陽志遠想起來,運河縣這一段時間,發生的連環強和『奸』殺人案。
他立刻把車停靠到路邊,快速的下車,沖向那個衚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