361.第五十九章 水裡親吻
第五十九章水裡親『吻』
歐陽志遠一聽陳雨馨要在這裡重建明代留城,不由得眼前一亮,留城的美麗傳說,至今還在民間廣為流傳,要是能重現明代的古留城,絕對是一個絕好的旅遊景點。
歐陽志遠看著陳雨馨道:「雨馨,你的想法不錯,可是,留城可是明代山南的政治、經濟和文化的中心,極其的繁華,你要是重建留城,資金能『抽』出來嗎?你近期的投資太大了。」
陳雨馨笑道:「你不是還有五個億嗎?就算你入股了?」
歐陽志遠笑道:「好呀,那五個億反正也是閑著,咱們就投進來吧,古留城建好后,第一是個旅遊景點,第二個,咱們可以作為影視基地來對外開放。建築一定要原汁原味的明代風格。」
韓月瑤道:「雨馨姐姐,你的資金要是不夠,歐陽哥哥身上還有一百個億,咱們可以動那部分錢。」
陳雨馨驚奇的看著歐陽志遠道:「一百個億?」
歐陽志遠點頭道:「這一百個億,是韓老委託我保管的,是月瑤的嫁妝,但韓老說,這筆錢可以用來投資,但法定人要是月瑤。」
陳雨馨笑道:「月瑤的嫁妝錢,就不要動了,有你的五個億,就足夠了。」
這時候,歐陽志遠停好船,一指這片水域道:「美『女』們,這裡水下就是明代留城。」
這片水域,清澈透明,風平『浪』靜,環境優美。
三個人一時都愣住了,這麼大的古代城市,竟然一夜之間,沉入了湖底,真是讓人難以相信。
三個人彷彿看到古時的市井,古時的車馬和身著古裝的人,在街道上來來往往。又彷彿聽到熙熙攘攘的人們在討價還價。
六十年一現的古留城,不知道什麼人那麼幸運的能看到。
「嘻嘻,好清澈的湖水,雨馨姐姐,咱們下去游泳如何?」韓月瑤笑嘻嘻的道。
韓月瑤道:「呵呵,咱們不是都準備好了嗎?」
韓月瑤看著歐陽志遠笑嘻嘻的道:「歐陽哥哥,我們要下去游泳,你可要當好救生員。」
歐陽志遠看著兩位大美『女』笑道:「想游泳,你們帶游泳衣了嗎?怎換衣服?」
韓月瑤笑嘻嘻的道:「不用換衣服,我們脫了就是。」
歐陽志遠一聽,頓時內心狂跳。不會吧,莫非兩個小丫頭要『裸』泳不成?
看看美人魚也不錯呀,這傢伙的的內心頓時充滿著強烈的期待。
韓月瑤說著話,猛地一掀連衣裙的下擺,嚇得歐陽志遠連忙轉過臉去。
「嘻嘻,大『色』和狼哥哥,看把你嚇得,臉都白了。」
韓月瑤笑道。
歐陽志遠哪是嚇的?而是『激』動地白了。
「噗通!噗通!」
兩聲跳入水中的聲音傳來,歐陽志遠這才轉過臉來一看,不由的笑了。
兩個小丫頭早有準備,竟然在連衣裙里,早就穿好了游泳衣。
陳雨馨如同一條美人魚,雪白的白皙大『腿』在水裡更加『誘』人。
歐陽志遠的某一部分,開始敬禮膨脹。
歐陽志遠連忙用『腿』夾住,不讓他造反。
「志遠,船頭有你的游泳『褲』,你下來吧,水不涼。」
陳雨馨一邊游著,一邊大聲道。
「嘻嘻,下來,歐陽哥哥,咱們比賽,看看誰游的快。」
韓月瑤在水裡大叫道。
歐陽志遠道:「好吧,我換衣服了,兩位美『女』不許偷看。」
「呸!」
水中的兩位美『女』一起鄙視。
歐陽志遠快速的換好游泳『褲』,站起身來,做了幾個擴『胸』動作。
歐陽志遠由於從小練武,身材高達勻稱健美,臉『色』陽光英俊。現在只穿了一件游泳『褲』頭,全身健美的肌『肉』,透出爆炸一般的力度和堅硬,對『女』人來說,充滿著強烈的『誘』『惑』。
陳雨馨和韓月瑤都沒有在白天見過歐陽志遠的身體,她們從來沒有想到,男人的身體竟然這樣好看,充滿著強烈的『誘』『惑』和強大的力度。
太美了!
陳雨馨喃喃的道。
韓月瑤小丫頭,更是沒見到過男人的身體,她看著歐陽志遠的身體,頓時逮住了,臉『色』透紅,呼吸急促,內心狂跳。
歐陽志遠那充滿著男『性』剛陽爆炸力度的身體,給韓月瑤強烈的震撼。
韓月瑤在認識歐陽志遠前,對男人極其的排斥反感,自從和歐陽志遠熟悉后,她對歐陽志遠漸漸地著『迷』起來,但對待其他的男人,還是厭惡至極。就像剛才,湖西副市長甄永軍伸出手來要握手,韓月瑤連忙躲開。
韓月瑤非常喜歡歐陽志遠,她在夢裡,經常夢到自己和歐陽志遠在一起。
「噗通!」
歐陽志遠跳進水裡。果然,水的溫度,不冷不熱。
「嘻嘻,歐陽哥哥,來,咱們比賽,看誰游的快。」
韓月瑤緩過神來,大聲叫道。
歐陽志遠道:「雨馨,不要離船太遠。」
陳雨馨道:「我知道。」
歐陽志遠說完話,箭一般的『射』向韓月瑤。韓月瑤誇張似的大叫一聲,向前衝去。
小丫頭的游泳技術很好,游的很快,瞬間就衝進了一片荷『花』從中。
歐陽志遠趕了過去,也衝進了那片荷『花』。
「啊呀!」
韓月瑤一聲驚叫,嚇了歐陽志遠一跳,他連忙快速游過去,一把拉住韓月瑤道:「月瑤,怎麼了。」
「嚶嚀!」
韓月瑤一聲嬌和『吟』,雪白的嬌軀如同游魚一般滑進了歐陽志遠的懷抱,兩條修長的胳膊,抱住了歐陽志遠的脖子,熾熱幽香的嘴『唇』印在了歐陽志遠的『唇』上。
「歐陽哥哥,我愛你……我喜歡你……,你……要了……我吧…………。」
歐陽志遠一呆,大腦頓時一片空白,小腦開始膨脹。
「月瑤……。」
歐陽志遠一張嘴,韓月瑤靈巧的小舌頭,早已伸進了歐陽志遠的嘴裡,和志遠的舌頭,糾纏在一起。
歐陽志遠下意識的摟緊了韓月瑤的嬌軀,兩人頓時在水裡緊緊地抱在了一起。
歐陽志遠下面膨脹的厲害,住了韓月瑤最柔軟的神秘地方。
「啊!」
韓月瑤感到了一個灼熱的堅硬,羞得小丫頭臉『色』透紅,嬌軀發軟發燙,心臟狂跳。
兩人不知親『吻』了多長時間,韓月瑤游累了,已經上了小船。
歐陽志遠輕輕地推開韓月瑤道:「時間不早了,回去吧。」
韓月瑤的眼淚留下來了,她哀怨地盯了歐陽志遠一眼,轉身游出了這片荷『花』。
她剛游出不遠,猛然覺得下面有一股的吸力,在瘋狂的扯著自己的雙『腿』。
不好,碰到暗流漩渦了。
「啊呀!救命!」
韓月瑤大叫一聲,整個身形瞬間被吸了下去。
歐陽志遠笑道:「小丫頭,又來了,這次我可不會在上你的當了。」
歐陽志遠不想再傷害韓月瑤,自己也不會娶她。
他慢慢的游向韓月瑤的地方。但卻猛然感到一股強大的吸力吸了過來。
不好,是暗流和漩渦,韓月瑤有危險。
歐陽志遠深深地吸了一口氣,身形箭一般的順著吸力潛了下去。
這股吸力很大,而且還在旋轉。歐陽志遠運足五行神功,『逼』住旋轉之力,高速的向下衝去。
隨著下潛的加深,吸力竟然越來越強。韓月瑤危險了。
韓月瑤可不能出現什麼意外。歐陽志遠一陣心痛。
歐陽志遠立刻提足十成的功力,高速向下『射』去,越向下,吸力越大。壓得歐陽志遠肺部好像撕裂一般。月瑤,你在哪裡?你可不能死呀。
小丫頭,哥哥也喜歡你,這次咱們要是能脫險,去他***什麼世俗,老子也要了你。
歐陽志遠強忍劇痛,顧不上自己的危險,向下衝去
越向下,水的溫度越涼,光線越低,壓力越大。
不能放棄,決不能放棄,丫頭,我也愛你,我一定要把你救上來。
強大的信念,讓歐陽志遠的勇氣大增
又下潛了五六米。那是什麼!
韓月瑤!
終於看到了韓月瑤高速旋轉的身體。
歐陽志遠一陣狂喜,高速接近韓月瑤,一把抱住了韓月瑤,快速的含住了她的櫻桃小嘴,渡進一口氧氣。
這時候,韓月瑤已經昏『迷』了,強大的壓力,讓她的肺部好象要爆炸一般。
猛然,一個熾熱的嘴『唇』含住了自己的小嘴,一股自己極度需要的氧氣輸了過來。
韓月瑤下意識的猛吸了以後,肺部的壓力頓時減弱。
突然,一個龐然大物,矗立在自己的面前。
我的天,那是什麼?
歐陽志遠仔細一看,那是一條完整的大船,靜靜的卡在湖底的山峰之間。船下是一條看不到底的湖溝。這條船竟然死死地卡在兩塊巨石中間。
怪不得這裡的吸力這樣恐怖,竟然連一隻巨大的商船都吸了下來,原來下面是一條深不見底的湖溝。歐陽志遠再次給韓月瑤渡了一口氧氣,抱著她,慢慢的落到了大船之上,信手抓了一把東西,把五行神功提高到十二層,高速的向上升去。
歐陽志遠只覺得自己抓的那串貨物很沉,但他捨不得丟下,整個船上,裝滿了都是這種東西。這條大船是什麼年代的?上面裝滿了什麼?
陳雨馨在船上等了半個小時了,歐陽志遠和韓月瑤還沒有回來。
陳雨馨等的急了,會不會出現什麼意外?
這時候,本來晴朗的天空,竟然起風了,湖面上起了『浪』『花』,船搖晃的厲害,天空開始出現烏雲。
要下暴雨了。
「轟!」遠處傳來隱隱的雷聲。
這時候,風越來越大。陳雨馨感到冷了,她連忙換好衣服。等的心急如粉焚。
湖面上的『浪』越來越高,烏雲越來越濃了,閃電一個接著一個的打來。
陳雨馨知道,自己不能離開這裡。如果自己開船離開,歐陽志遠和陳雨馨就會有危險了。這裡距離岸邊很遠,歐陽志遠和韓月瑤游不回去的。
要死,大家一塊死。能和自己心愛的人死在一起,也值了。
陳雨馨焦急的搜索著湖面。湖面上『浪』頭一個接一個的打來,天竟然黑了下來。
「志遠,你在哪裡?」
陳雨馨禁不住的大聲喊了起來,急的淚水狂流而下。
「志遠,你在哪裡?你要是死了,我也不活了,志遠,你在哪裡?你要是死了,我也不活了。」
陳雨馨大聲狂喊著。
「轟隆!」
歐陽志遠從水底沖了上來,他聽到了陳雨馨的那句哭喊的話。、
這讓歐陽志遠極其的感動。
「志遠,你在哪裡?你要是死了,我也不活了。」
陳雨馨淚流滿面的大聲狂喊。
「我在這裡,死不了的,我們要一起好好地活著。」
歐陽志遠大聲喊著。
陳雨馨猛然聽到了歐陽志遠的回答聲,她以為是自己的錯覺,連忙回頭一看,他看到了歐陽志遠抱著韓月瑤出現在船尾。
陳雨馨頓時淚流滿面道:「志遠,你……你們還活著?」
歐陽志遠看著淚流滿面的陳雨馨大聲道:「還活著,我可捨不得留下你一個人,我還要你做我的老婆呢。」
陳雨馨羞得滿臉透紅,大聲道:「快上來,要下暴雨了,月瑤怎麼啦?」。
陳雨馨接過來韓月瑤。歐陽志遠把自己信手抓來的東西放在了船上,大聲道:「快,給韓月瑤人工呼吸。」
陳雨馨一看,韓月瑤臉『色』蒼白,竟然沒有了呼吸。
她連忙捏住韓月瑤的鼻子,對著陳雨馨的小嘴吹了一口氣,快速的按壓韓月瑤的心臟。
歐陽志遠從自己的衣服里,取過來銀針,手指一彈,一根銀針紮下了韓月瑤的心臟部位,刺『激』心臟跳動。
「我來!」
歐陽志遠救人的手段要比陳雨馨高明的多,他連續給韓月瑤吹了三口氣,按壓心臟幾十下,韓月瑤清醒過來。
「咳咳咳……」
韓月瑤劇烈的咳嗽著,吐了幾口水,睜開眼來。她看到了歐陽志遠和陳雨馨關切的目光。
「歐陽大哥、雨馨姐姐,我們有死?」
歐陽志遠收回銀針笑道:「有你歐陽哥哥在,你死不了。」
韓月瑤說完這句話,又虛弱的閉上了眼睛。
「雨馨,擦乾月瑤的身子,給她換好衣服,咱們上岸。」
歐陽志遠去發動機器。
「好的,志遠。」
陳雨馨快速的擦乾韓月瑤的身子,把游泳衣換下來,給她換好衣服。
「走了,要下雨了。」
歐陽志遠發動起來遊艇,快速的開向岸邊。
「啊,志遠,快看,那是什麼!」
陳雨馨發出『激』動狂喜的喊聲,韓月瑤和歐陽志遠一看,頓時一呆。兩人連忙拿起照相機和攝影機。
不遠處的湖面上,竟然多出了一座十分清晰雄偉繁華的古老城市,高大巍峨的城牆上寫著大字:留城!
巨大的城『門』下,身穿古代衣服的古人,進進出出,城『門』前有明代的士兵在值班站崗。
繁華的街道,古時的車馬和身著古裝的人,在街道上來來往。街道上,有各種店鋪酒肆,人們互相問好說話,十分的客氣。
「我的天哪,古代的留城!六十年一現的古代留城!」
歐陽志遠瘋狂的大聲喊著,連忙用攝影機拍攝著這神奇的海市蜃樓。
剛剛醒過來的韓月瑤也拿著照相機拍個不停。
歐陽志遠大聲喊道:「咱們重建留城,就按照這個樣子建。」
陳雨馨一邊開著遊艇,一邊仔細的看著這幾百年前的古城。
岸上的遊人也看到了六十年一現的留城,人們驚呆了,有的人『激』動著狂喊著、跳躍著,觀看這六十年才出現一次的奇景。
很多遊客拿著照相機和攝影機拍個不停。
「看,那是什麼?有活人!我的天啊,是神仙呀。」
「神仙在古留城裡下凡了,快照下來。」
「好漂亮的神仙!是三位神仙,一男兩『女』。」
人們看到,從古留城裡,開出一條遊艇,遊艇上,竟然坐著一男兩『女』,男的英俊瀟洒,『女』的美麗漂亮。
岸上的閃光燈咔嚓咔嚓的閃個不停。
「不對呀,神仙手裡怎麼會有照相機,還有攝影機?」
「古留城怎麼會有遊艇?」
「我的天哪,這怎麼可能?海市蜃樓里,怎麼會有人從裡面下來?」
由於歐陽志遠三個人距離海市蜃樓比較近,他們快速的開著遊艇,奔向岸邊,就好像從海市蜃樓里走出來的一樣。
幾分鐘后,六十年一現的古留城,在慢慢的消失,只留下歐陽志遠他們,從湖面上開了過來。
等到歐陽志遠就要到岸邊的時候,人們才清楚地看到,所謂的神仙,竟然就是現代的人。
但所有看到六十年才出現一次的古留城,感到非常的幸運。人的一生中,有幾個六十年?
很多人還沉醉於剛才如夢似幻的海市蜃樓中。
海市蜃樓一消失,天空的烏雲慢慢的散去,風小了許多,天『色』漸漸地又恢復了晴朗。
岸上的一個留著山羊鬍子、五十多歲、尖嘴猴腮的男人,兩眼死死地盯著歐陽志遠從古船里撈上來的那寫東西,眼裡『露』出強烈的震驚神情和貪婪的目光。
他的目光里摻雜著羨慕、貪婪和殺機。
「我的天哪,明代的青『花』釉里紅碗和盤子,官窯的,竟然有二十八個。」
這個人叫範文軍,是個鏟地皮的。什麼叫鏟地皮的?就是到鄉下收古玩的文物販子。
範文軍經多見廣,他在巨山島收到了很多瓷器和『玉』器,但從來沒見過官窯的青『花』釉里紅瓷器,今天竟然見到二十八件,這讓他狂喜不已。簡直就是在做夢。
難道這三個人見到水下的留城了?難道是在水裡撈出來的?就是古代的留城裡,也沒有官窯的瓷器呀?這是怎麼回事?這二十八件瓷器,價值連城呀。明代的青『花』釉里紅本來就十分稀少,自己活了大半輩子了,就見到過一個青『花』釉里紅的小碗。
現在可是二十八件呀。範文軍的大腦急速的運轉著,要是把這二十八件青『花』釉里紅買下來,賣給七爺,自己就發財了。七爺一直委託自己找這種瓷器。
七爺出的價很高,一件青『花』釉里紅盤子或者碗,每件一千萬。這只是一般的民窯的,要是官窯,價格翻倍,那就是兩千萬。
歐陽志遠都不知道,自己看到的那是一艘從景德鎮出來,拉了滿滿一船的官窯瓷器,準備進京獻給明代宮廷的,卻想不到,走到這裡,遇到了大風暴雨,被強大的吸力,吸入水下,正好卡在了地下裂縫的中間,而一船的瓷器,竟然完好無缺。歐陽志遠信手撈起來是用特製老藤條捆起來的一摞宮廷官窯瓷器,下半截是十四個盤子,上半截是十四件碗。價值連城呀。
歐陽志遠根本沒有顧得上看自己撈上來的是什麼東西,三個人剛到岸邊,範文軍就走過來打招呼。
「你好,年輕人。」
歐陽志遠回頭一看,一位五十多歲、尖嘴猴腮留著鬍子的男人,兩眼閃爍著貪婪看著自己,但眼光卻老是偷看什麼。
歐陽志遠順著他的眼光一看,不由得大吃一驚,內心狂跳不已。
我的天哪,這……這怎麼可能。
歐陽志遠看到自己在那條船上信手抓來的,竟然是一摞明代瓷器。難道,那艘船上,裝了滿滿的一船瓷器?
這摞盤子和碗,竟然是極其罕見的明代青『花』釉里紅,官窯的。我靠,發財了。
歐陽志遠強壓住自己內心的狂跳,不『露』聲『色』的看著這個中年男人道:「什麼事?」
中年男人範文軍笑著道:「年輕人,你的盤子碗賣嗎?」
歐陽志遠笑道:「自家吃飯的傢伙,你說能賣嗎?」
範文軍笑道:「年輕人,你要是賣的話,我給你一百塊一個,這幾個我全要了。」
歐陽志遠一聽,心裡嘿嘿的冷笑不已。這個王八蛋真是黑心呀,一件官窯的青『花』釉里紅竟然只給一百元,去年香港拍賣了一個明代的青『花』釉里紅官窯的小碗,竟然拍了兩千六百萬。
看來,這個傢伙是個識貨的人。
歐陽志遠道:「不賣。」
歐陽志遠知道,自己趕快離開這裡,免得夜長夢多,這二十幾個盤子和碗,可是一筆不小得數目。
我的天哪,水下還有一船,自己發財了。
找機會,全部撈上來。
可是,那可是個極其危險的死亡之地,自己要不是為了救韓月瑤,自己根本不敢進去。自己仗著有五行神功護體,才沒有完蛋的。那個地方,要是別人下去,早就被吸下去了,必死無疑。韓月瑤要不是自己給她渡了幾口氧氣,小丫頭早就香消『玉』損了。
就是自己有五行神功護體,還差點沒上來。
那個地方,自己可不敢再去了。
歐陽志遠輕聲道:「咱不上岸了,坐好,走。」
歐陽志遠開著遊艇,快速的離開岸邊,高速開向碼頭。
範文軍一看到年輕人竟然開著遊艇高速的離開了,他知道,人家警覺起來了,看來對方絕對是個行家,這些官窯瓷器看來,就是在水裡撈出來的。
難道水下面有沉船?這個地方怎麼會有沉船?這裡可是古代的留城遺址呀。
「年輕人……。」
歐陽志遠看著遊艇早已消失在湖面上。
陳雨馨看著歐陽志遠道:「志遠,月瑤,你們是怎麼回事?這麼長時間不回來,我都急死了,月瑤怎麼會溺水的?」
歐陽志遠道:「我們碰到了暗流漩渦。」
「暗流漩渦?」陳雨馨一聽,嚇了一跳。
游泳的人,最怕的就是暗流漩渦,如果被吸到水底,九死一生。
歐陽志遠道:「月瑤被吸了下去,我連忙跟著下去了,在水下十幾米的地方追到了月瑤。」
韓月瑤看著歐陽志遠道:「謝謝歐陽哥哥,你又救了我。」
歐陽志遠笑道:「小丫頭,咱們之間還要謝什麼?我不救你,怎麼向你爺爺『交』代?你要是有什麼事,你爺爺非宰了我不可。」
韓月瑤笑道:「我爺爺才不宰你呢。」
歐陽志遠看著陳雨馨道:「雨馨,你說我在那個湖溝下面看到了什麼?」
陳雨馨笑道:「莫非你看到了傳說中的金船?」
歐陽志遠笑道:「沒看到金船,但我看到了一艘比金船還要值錢的沉船。」
「什麼,你發現了一艘沉船?比金船還要值錢?」
陳雨馨驚奇的道。
歐陽志遠一指那些盤子碗道:「這一摞盤子碗,就是在那條沉船上,我信手一抓,抓上來的,你看看,這些盤子和碗,竟然是明代官窯的青『花』釉里紅。」
「你說什麼?這就是價值連城的青『花』釉里紅?聽說一個官窯的青『花』釉里紅小碗就在香港拍了兩千多萬,你這可是大盤子大碗。」
韓月瑤和陳雨馨連忙去看那一摞盤子和碗。
「好『精』美的圖案!竟然全是雙龍戲珠、五福捧壽一些吉祥文字的圖案。
歐陽志遠笑道:「這些大盤子大碗,要是到香港拍賣,每個能拍到三千萬港幣。」
韓月瑤一吐小舌頭,笑道:「一個三千萬,十件就是三個億,這裡有二十八件,我的天,歐陽哥哥,你發財了。」
歐陽志遠笑道:「那一船都是,月瑤,你說那一船應該價值多少錢?」
陳雨馨看著歐陽志遠道:「價值無法估計。」
歐陽志遠道:「可惜,那條船打撈不上來,正好卡在湖溝中間,任何人下去,都會被強大的吸力,吸進湖溝了。」
陳雨馨笑道:「你能下去,也能回來。」
歐陽志遠道:「如果不是為了救韓月瑤,我同樣不敢下去,我的肺差點被壓力壓爆炸。」
陳雨馨道:「月瑤怎麼沒有受傷?」
歐陽志遠道:「我在下去前,吸了大量的氧氣,我在水下找到月瑤,月瑤已經昏『迷』,我給她渡了三口氧氣,如果沒有這三口氧氣,月瑤的肺部早就被壓炸了。」
韓月瑤抱住了歐陽志遠的胳膊道:「謝謝你,歐陽哥哥。」
歐陽志遠『揉』了『揉』小丫頭的腦袋笑道:「你是我妹妹,我當然要救你了。」
歐陽志遠找到一塊布,把盤子和碗包的嚴嚴實實。
那個中年男人,絕對不是好人,他沒有買到這些盤子碗,就怕不甘心。
三人來到渡口,把遊艇『交』給管理人員,歐陽志遠拎著包的嚴嚴實實的瓷器,上了自己的越野車,把瓷器放進越野車裡,用衣服包好,防止破碎。
下午的時候,三個人回到了運河縣。
範文軍看到年輕人開著遊艇高速的離開,他絲毫的沒有一絲遺憾,他慢慢的掏出了電話,撥通了一個神秘的電話。
「七爺,我是範文軍。」
範文軍沒見過七爺,任何人都沒見過七爺。但他知道,打這個電話,七爺就能接到。
一個沙啞帶有金屬衝擊力的聲音,在電話里傳來:「範文軍,說,什麼事?」
「七爺,我發現了明代的青『花』釉里紅瓷器,而且是官窯。」
範文軍的聲音有點顫抖。
「是嗎?沒看走眼么?」
七爺的聲音『波』瀾不驚。
範文軍道:「七爺,我看了一輩子的瓷器,絕對不會走眼,是明代的青『花』釉里紅五福捧壽大碗和雙龍戲珠大盤,一共二十八件。」
「範文軍,你找死……。」
七爺的聲音猛然變得冷酷起來,如同刀鋒一般,充滿著讓人『毛』骨悚然的殺機。
一件明代的青『花』釉里紅瓷器就很難見,範文軍竟然一次見到二十八件,這讓七爺暴怒,他以為範文軍在戲耍自己。
範文軍的冷汗下來了,他連忙解釋道:「七爺,千真萬確,我現在就在巨山湖留城遺址的湖邊上,一個年輕人開著一條遊艇,從六十年一現的留城海市蜃樓里出來。船上就放著一摞明代的青『花』釉里紅瓷器,一共二十八件,對方很可能是從水裡撈出來的,而且是從沉了的明代官船里撈出來的,我看到,捆綁瓷器的古藤條,還沒有腐蝕斷。」
七爺一聽這句話,他終於相信了範文軍。
明代官窯瓷器,為了防止在路上破碎,全部用古代的特製藤條捆綁。這種藤條,不怕任何東西的腐蝕,極其的堅韌。
七爺沉聲道:「快速查明那個年輕人是誰?我派人幫助你,奪回瓷器,幹掉那人,在幹掉他之前,帶著他找到沉船的位置,咱們自己打撈,記住,一定要保密,不準走漏半點消息,你是知道我的脾氣的。」
範文軍連忙點頭道:「明白七爺,我辦事,你放心。」
「辦好這件事,我給你一個億,送你出國,永遠不要回來。」
七爺道。
「好,謝謝七爺。」
範文軍關上電話,直奔渡口而去。
一船的官窯瓷器,要是能打撈上來,自己就出國,定居海外,永遠不再回來。
七爺放下電話,眼裡『露』出了一絲冷酷的殺機。辦完這件事,範文軍也得死。
不知道自己已經死定了的範文軍,來到了渡口,果然發現了那條遊艇停在渡口。
範文軍悄悄的拿出一張五十的鈔票,塞進一位管理人員的手裡,小聲道:「剛下誰送來的那條遊艇?」
那個管理人員一看對方送給自己五十元錢,高興地差點跳起來,他眼裡『露』出貪婪的笑意,小聲道:「二百。」
範文軍心道:「你個***,獅子大開口。」
他小聲道:「我就還有五十,一共一百。」
範文軍又塞了一張五十的給了那人。
那人小聲道:「是歐陽志遠縣長和兩個『女』人開的遊艇。」
範文軍一聽,不由得嚇了一跳。
什麼?竟然是一個縣長?我的天哪,有這麼年輕的縣長?這怎麼可能?
範文軍走到一邊,暗道:「縣長可不是這麼好殺的。」
範文軍再次撥通了七爺的電話。
「七……爺,事情有點不好……辦了。」
範文軍有種不好的感覺。
七爺沉聲道:「說,打聽出來了什麼人了?」
範文軍小聲道:「那人是歐陽志遠,聽說是一個縣長。」
七爺的眉『毛』不由得一跳,失聲道:「歐陽志遠!」
範文軍道:「七爺,您認識歐陽志遠?」
七爺頓時知道,自己失口了。他的眼裡『露』出了濃重的凌厲殺機。
七爺獰笑道:「文軍,那人的事不用你問了,我給你一千萬的獎金,你過來拿吧。」
範文軍一聽有一千萬獎金等著自己,範文軍高興發的差點暈了過去。
他大聲道:「謝謝七爺。」
七爺掛上了電話。
我的天哪,一千萬,夠自己的老婆孩子『花』上一輩子的。
範文軍連忙坐上渡輪,直奔巨山湖碼頭。半個小時后,渡船到了碼頭,下船的和上船的擠在了一起。一雙『陰』冷的眼睛,如同毒蛇一般盯住了範文軍。範文軍剛想下船,一柄藍汪汪的毒針,扎進了他的心臟。範文軍身子一硬,一頭栽進了湖裡。
上下擠在一起的人們,誰也沒有注意,有人掉進了水裡。人們照舊忙碌著,自己的事情。
七爺接到了電話,範文軍被幹掉了。
七爺坐在沙發上,眉頭禁不住的皺起來。歐陽志遠,又是歐陽志遠……。
自己不斷地忍讓,可是,歐陽志遠壞了自己的事太多。
一船的管窯瓷器,要是能打撈出來,自己就可以洗手不幹了,可以定居外國。自己吃飯的用具,要全部用官窯瓷器。哈哈哈……。
歐陽志遠真幸運呀,他竟然能在留城遺址的地方,發現明代的管家沉船,真是幸運呀。二十八件官窯青『花』釉里紅瓷器,就是將近十個億的價值。
那一船的價值,又是多少?
歐陽志遠這個人不好對付,他背後有著強大的京城勢力,而且還和軍方有牽扯。看來,只有智取,不可硬來呀。
嘿嘿,那一船的管窯瓷器,一定是我的。
紅太陽集團董事長陳雨馨的合同,又簽了一個。紅太陽集團計劃投資七個億,開發巨山島,重建明代古留城。
這樣,陳雨馨在運河縣的投資,已經有十四個億了。
這個消息一傳出來,讓整個運河縣都興奮起來。
晚上,歐陽志遠開車來到龍海市,把二十八件官窯青『花』釉里紅『交』給了父親保管。
歐陽寧靜和朱文才看過以後,把這些東西,鎖進了保險柜。
兩人已經商定,把兩人的古董都拿出來,成立一個『私』人博物館,供人們參觀學習。
歐陽志遠給李大鵬打電話,約他吃飯。
半個小時后,李大鵬來到龍海老羊湯老店。
羊『肉』湯是龍海市,最受歡迎的名吃。當年歐陽志遠吃不飽飯的時候,李大鵬經常領著歐陽志遠來這裡解饞。
晚上八點,歐陽志遠看到了李大鵬開著一輛嶄新的奧迪。
「呵呵,大鵬,發財了。」
歐陽志遠笑呵呵的道。
李大鵬下了車,上來就給歐陽志遠一個熊抱笑道:「老大,很長時間沒有和你一塊喝酒了,今天咱要一醉方休。」
歐陽志遠笑道:「今天不喝酒,吃晚飯後,我有事找你幫忙。」
李大鵬笑道:「老大,什麼事?」
歐陽志遠笑道:「先吃飯。」
兩人沒有喝酒,要了兩碗羊『肉』湯和燒餅,很快的吃完。
李大鵬看著歐陽志遠道:「老大,說吧,什麼事?」
歐陽志遠道:「幫助我進入龍海拘留所,我要去看一個人。」
李大鵬一聽,笑道:「你不會是劫獄吧?」
歐陽志遠道:「肯定不劫獄。我讓你把拘留所的電停了,我好進去見一個人。」
李大鵬道:「停電好辦,但就怕拘留所里有備用電源。」
歐陽志遠道:「所以呀,你在停掉拘留所的電后,如果拘留所用備用電源,你用儀器干擾他們的備用電源和監視器。」
李大鵬笑道:「這很好辦,『交』給我就好了。」
歐陽志遠看著李大鵬道:「大鵬,你不問問我為什麼這樣做?」
李大鵬笑道:「老大永遠是對的,我敢肯定,那個蹲拘留所的人,肯定是被冤枉的,老大要救他,所以想了解事情的真相,對嗎?」
歐陽志遠點點頭道:「大鵬,就是這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