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90章我家生產的
第90章我家生產的
是該死的戰爭造成了趙老和郭文梅老人的失聯。
兩位老人分別了這麼長的時間,兩人有說不完的話。
趙祥和和趙永山想不到,兩位老人說了一天的話,還沒有說完。
趙永山害怕父親太過於激動,複發腦梗,很是擔心。
但趙永山沒有辦法,他阻止不了父親和郭文梅說話。
趙祥和估計,歐陽志遠就要來了。
「叔叔,您不要著急,爺爺應該沒事,歐陽書記就要到了,他的醫術十分的高明,我讓歐陽書記給爺爺看看身體,保證爺爺的身體,能恢復健康的。」
趙永山的輩分比趙祥和高一輩,趙祥和要稱呼趙永山為叔叔。
兩人的血脈是相同的。
趙永山雖然在燕京工作,但他並不知道歐陽志遠的醫術,也不認識歐陽志遠。
本來根本不清醒的郭文梅,竟然被歐陽志遠治療的好多了,這讓趙永山很是震驚。
現在,趙永山聽趙祥和說,歐陽志遠快到了,他的心,才平靜下來。
兩人正說話,郭文梅房間的門打開了,趙文祥和郭文梅互相攙扶著,走了出來。
「父親。」趙永山連忙站了起來。
「爺爺、奶奶。」趙祥和跑過去,攙住了兩位老人。
趙文祥看了一眼趙永山,和郭文梅老人坐下道:「永山呀,我和你郭阿姨商量好了。」
趙永山一聽父親這樣說,他就知道,父親和郭文梅已經協商好了去和留的問題。
父親老了,他的決定,自己不會阻止,就是自己的兄弟姊妹,也不會阻止。
母親已經去世,父親和郭姨在一起,自己也沒有意見。
趙永山低聲道:「父親,不論您有什麼決定,我都支持您。」
趙老微笑著點點頭道:「好,我和你郭姨失散這麼多年,我想和你郭姨在一起。」
趙永山知道,父親會這樣說的。
「父親,我支持您和郭姨在一起。」趙永山走到父親身邊,輕輕的給父親垂著背。
母親在世的時候,父親從來沒有在母親面前提起郭姨。當母親病重的時候,父親一直守護在母親身邊,一直守候著母親離去。
父親是一名合格的父親。
父親以後的時間,也不多了,父親的請求,自己肯定會支持的。
趙祥和聽到爺爺這樣說,他很是激動。
奶奶沒有白等爺爺一生的歲月呀。
郭文梅老人沒有說話,她老人家的手,一直緊緊地握住趙老的手,再也不肯放開。
老人等了一生,等的頭髮都白了。
趙文祥接著道:「永山呀,你回燕京吧,我在天泉陪你郭姨了。」
趙文山一聽這話,就知道,這件事情不好辦了。
父親有腦梗,留在天泉市,要是腦梗發作怎麼辦?
「父親,我不同意您留在天泉,你可以把郭姨接到燕京去呀。」趙永山看著父親道。
趙文祥哼了一聲道:「你不同意也是白搭,你郭姨不去燕京,她喜歡天泉市的老家,我只能留在這裡。」
趙永山苦笑道:「父親,您知道,你有腦梗,天泉市的醫療條件不行,萬一您有什麼不測,您說,以後的時間,郭阿姨誰照顧了?」
趙永山這句話,說中了父親的要害。
父親可以不顧自己的身體,但現在,他最擔心的是郭文梅。
自己不能離開等候了自己一生的戀人,但郭文梅又離不開自己的家鄉,這讓趙文祥犯了難。
「呵呵,趙總,我來了。」歐陽志遠的聲音,從外面傳了進來。
趙祥和一聽志遠來了,連忙站了起來笑道:「爺爺,叔叔,歐陽書記來了。」
他剛說完這句話,歐陽志遠拎著一箱子玉春露,走進了客廳。
「志遠,你回來了,來,我給你介紹一下。」趙祥和微笑著要給志遠介紹。
歐陽志遠笑道:「不要介紹了,這位就是趙爺爺吧?」
趙永山和趙文祥一看到走進來的歐陽志遠,兩人都是一呆。
兩人都沒見過歐陽志遠,這麼年輕的市委書記?這怎麼可能?小傢伙才二十幾歲吧?二十幾歲的醫術,就這麼精湛?
「爺爺,志遠向您問好了。」趙祥和連忙握了一下爺爺的胳膊。
趙文祥一下回過神來,連忙道:「志遠呀,我是你趙爺爺,感謝你治好了你郭***病。」
老人家說著話,站了起來。
歐陽志遠連忙搶上前,一把扶住了老人的胳膊道:「趙爺爺,我和趙大哥就像親兄弟一樣,郭奶奶,也是我的奶奶,我給奶奶看病,就是給自己的奶奶看病,這個,就不要感謝了吧。」
歐陽志遠的話,一下把趙文祥逗樂了。
他笑道:「好……好,我就不感謝你了,快坐下。」
郭文梅連忙道:「志……遠,好孩子,吃飯……了嗎?。」郭文梅一看志遠來了,一把抓住了志遠的手,再也不肯鬆開,神情很是激動。
是志遠讓自己的病好起來,讓自己找到了幾十年前的老伴,自己一輩子都不會忘記這個好孩子。
郭文梅一提吃飯,志遠的肚子咕嚕一聲鳴叫,志遠路上就沒有吃好,還真餓了。
歐陽志遠笑道:「郭奶奶,您這一說,我還真餓了。」
趙祥和笑道:「馬上開飯。」
歐陽志遠向趙永山伸出了手道:「趙叔叔,您好。」
趙永山握住了志遠的手笑道:「志遠,自古英雄出少年呀,你二十多歲,竟然做到了市委書記的位置上,真是不錯。」
歐陽志遠笑道:「趙叔叔,您誇獎了。」
說話間,酒菜已經擺上來了。
趙祥和道:「咱們就在客廳吃飯,邊吃邊聊。」
歐陽志遠舉起玉春露笑道:「咱們喝一杯。」
歐陽志遠說完,沒有打開那一箱玉春露,而是從包里摸出了兩瓶,打開了一瓶,一股讓人迷醉的濃香傳了過來,讓人陶醉。
「玉春露?」趙文祥驚異的看著歐陽志遠。
趙文祥喝過真正的玉春露,對玉春露的香味很是熟悉,後來,老部下送給自己幾瓶,自己一直不捨得喝,現在歐陽志遠竟然弄來了一箱?真是想不到。
趙永山也是眼睛一亮,他同樣喜歡喝玉春露。
歐陽志遠笑道:「趙爺爺,是玉春露,我給您老人家帶來了一箱。」
趙文祥驚異的道:「那一箱子都是玉春露?」
歐陽志遠笑道:「是呀,趙爺爺,都是玉春露。」
趙永山搖搖頭道:「志遠呀,我父親有腦梗,不適合飲酒。」
歐陽志遠一聽老人有腦梗,他看著趙文祥道:「趙爺爺,我給您看看。」
趙文祥笑道:「好呀,你看好了你郭***病,再給我看看吧。」
說完話,趙文祥伸出了手。
歐陽志遠把手指放在了趙文祥的脈門上,慢慢的給老人號脈。
趙祥和看著歐陽志遠,低聲道:「志遠,我爺爺沒事吧?」
歐陽志遠停了一會,仔細的給老人診完脈,放下手道:「趙爺爺是有點腦梗,沒有大毛病,我給開一個方子,十天一個療程,葯汁不苦,當茶喝就行了,對了,一天要喝小半杯玉春露更好。」
「我爺爺真的沒事?能喝酒?」趙祥和驚異的看著歐陽志遠。
趙文祥也是很驚奇的看著志遠。
大夫早就不讓自己沾酒了,一滴也不行。
歐陽志遠拿出筆,一邊給老人開藥方,一邊笑道:「趙爺爺,喝別的酒不行,只能喝玉春露,您記住了。」
趙文祥一聽,呵呵笑道:「志遠呀,我最喜歡喝酒了,就算一天一小杯,一年下來,也要不少玉春露,我哪有這麼多的玉春露?我的老部下,送我的幾瓶,我都沒捨得喝,一直放在家裡,結果,醫生不讓喝了。」
歐陽志遠笑道:「趙爺爺,你以後儘管喝玉春露,我保證供應您充足的玉春露喝?」
趙文祥一聽歐陽志遠能充足的供給自己玉春露,不由的笑道:「這種不是工廠大批量生產的玉春露,很難弄到的,你家又不生產這種玉春露,怎麼能給我供應?」
老人知道,玉春露很難弄到。
歐陽志遠一聽趙老的話,大笑道:「趙爺爺,您可說准了,玉春露就是我父親自己釀造的,工廠釀造的玉春露,那是我家出的配方。」
「什麼?這……玉春露是你家生產的?你家是山南省的?」趙文祥驚異的看著歐陽志遠。
趙永山一聽這話,也是很驚異。
歐陽志遠點點頭道:「是呀,我家就在山南省龍海。」
趙老確定了歐陽志遠的話是真的,他笑道:「呵呵,太好了,我以後又能喝酒了,而且喝的是玉春露。」
歐陽志遠把藥方遞給趙祥和道:「藥方,你收好,咱們喝酒。」
歐陽志遠說完,給趙老,趙永山、趙祥和,倒上酒,郭文梅不喝,以茶代酒。
「來,為了郭奶奶和趙爺爺的團聚、郭***康復乾杯,祝趙爺爺和郭奶奶,健康長壽,福如東海。」歐陽志遠舉起酒杯。
「好,為奶奶和爺爺的團聚,為***健康和爺爺的健康,乾杯。」趙祥和大聲道。
「好,為父親和郭姨的團聚,健康長壽,乾杯。」趙永山也端起了酒杯。
「嘭……」眾人的酒杯碰到了一起。
吃過飯後,歐陽志遠和趙老嘮著家常。
「志遠,你才來天泉市不久吧?」趙老看著志遠道。
「是呀,趙老,天泉市的經經濟太落後了,老百姓的日子很苦,很多地方都還沒有通電,交通更是不發達,連一條鐵路線都沒有,看著老百姓的日子不好過,我這個市委書記的心,不好過呀。」歐陽志遠終於把話扯到鐵路上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