567.第567章 另尋辦法尋出下落
言鐸微微的放心,可見那蕭氏的骨骸,也許還沒有被挫骨揚灰!
「除了用刑之外,可有其他的法子?」言鐸明白,這是攤上了不怕死的人!要麼就是有把柄在平北王的手裡,要麼就是對平北王死忠的人!
這樣的人,是撬不開他的嘴巴的!
慎刑司的人轉了一下眸子,「辦法是有的,只是從來都沒有試過,也不知道能用不能用……」
「哦?說來聽聽,這樣的事情,不管怎麼樣,也要試一試!」言鐸明顯的有了興緻,他是想在和葉瑜的親事定下之前,解決此事,讓葉瑜沒有後顧之憂,讓她覺得,自己是真的能託付終身的人!
「是這樣的,這幾日,我們抓了一個採花大盜,頗有幾分醫術,人稱玉面狼,此人作案的法子與眾不同,據說他擅長催眠術,能用手朝人一指,再說幾句話,對方就能迷迷糊糊地昏睡過去。這催眠術本來是行醫做手術時起到代替麻醉藥的作用心術不正的卻打著行醫的招牌,常以此術來迷惑和玩弄年輕漂亮的女人。」
言鐸不由得冷笑,「也自稱玉面?」要知道言鐸是號稱玉面羅剎的!
那人噤若寒蟬,不敢說話,在言鐸的面前,他可是一點也不敢造次的!
「如此厲害,你們又是怎麼樣抓住的?」這催眠之術,說的不好,就會被算成是自願的,誰都辯解不得。
「也怪他自己太張狂,行事過分的囂張,惹出大事來了!」慎刑司的人一邊帶路,一邊和言鐸說著此人的事情!
城西有位姓王的小商賈,因妻子患病,久治不愈,剛好碰上這玉面狼行醫路過,便請他為妻看病。玉面狼一見對方是位漂亮少婦,不由心馳神盪。於是先用催眠術將對方迷倒在床上,然後又畫了一道符壓在其胸口,並交代王某人待她醒過來以後,任她在室外走動,不能進行任何干擾。
半個時辰以後,那王某的妻子果然醒來,從床上爬起來奔出大門,雙腳如飛,很快不見了蹤影,直至天亮后才疲倦地回家,又卧床休息。王某不勝驚訝,又有些害怕,便問妻子昨天晚上歇宿何處。妻子不住地搖頭,迷迷糊糊地回應:「我什麼都忘記了,只感到身不由己,恍恍惚惚,彷彿有人在支配自己……」說到此便住了口,雙頰浮起兩朵紅雲,似有難言之隱。
王某聽了,心中揣摩了半天,懷疑妻子中了邪門歪道,不由警惕起來。次日晚上,妻子突然又從床上爬起來,一言不發,拔腳朝外走去。
王某也不作聲,急忙攆出大門,緊緊跟在妻子後面。只見妻子像有人指點路徑似的,直奔游醫玉面狼租住的寓所,進門便被這色狼一把緊緊抱住,恣意污辱。
王某如何忍得這口惡氣,飛起一腳踢開房門,揮拳便要狠揍這人面獸心的東西!
誰知拳頭剛剛舉到頭頂,便像被對方點了穴位似的,停留在半空,一動也不能動了,嘴巴張開也喊不出聲來,雙腳像釘在地上,寸步難移,其狀痛苦萬分。等到天亮以後,王某像被人用繩子牽著似的,跌跌撞撞地奔回家中。不一會,妻子也神情恍惚地進了門,夫妻倆大眼瞪小眼,坐著對視了片刻,方才逐漸恢復記憶,終於明白是怎麼回事,忍不住一種羞恥感襲上心頭。夫妻倆抱頭痛哭,王某哭得尤其傷心,想起自己一介男子漢大丈夫,卻連妻子都保護不了,有何面目苟活在這世上!幾天後的晚上,竟在後房用一條繩子了結了自己的性命。王妻悲痛萬分,哭哭啼啼便來報官了,也顧不得女子的名聲!
言鐸點點頭,「原來是弄出人命來了,只是你們究竟是怎麼將他捉拿歸案的?」
「此人的催眠之術,都是要直視他人的眼睛,才施展妖法的,我們就尋來一位美麗的盲女,故意裝作被他催眠,誘惑他露出真面目!」
言鐸大為讚賞,「很好!你們不愧是刑捕高手,這樣的招數也想得出來!」
那人笑的樂開了花,「侯爺這話說的,我們這一點點的雕蟲小技,能入您的法眼,這一輩子就算是值了!」
「也不要妄自菲薄,將來本侯用得著你們的地方還多著呢!」言鐸微微的一笑。
「哎呀!侯爺,能為您效力,那是我們的榮幸!要是您不肯用我們,我們才慌張呢!」
說話間,就到了關押這玉面狼的拘禁室。
「侯爺,請進!」言鐸走了進來,只見一位相貌頗為俊朗的青年,蒙著眼罩,被關在此地!
「這是……」
「侯爺你不知道,此人頗為會蠱惑,前日還控制了其中一個兄弟的心智,差一點假扮成這幾日逃走呢!所以,我只好命人蒙著他的眼睛,他就無計可施了!」
言鐸不由得點點頭,這也算是一個很厲害的人了!不知道他能不能套出那鐵血龍的話?
那玉面狼似乎感到了言鐸身上強大的氣場,不由得有些緊張不安,「是誰!誰進來了!」
「還不跪下!這位是……」言鐸擺擺手,並不想透露自己的身份,打斷他的話沉聲道:「你休管我是什麼人,我只問你一句,你是想死還是想活!?」
玉面狼嘴角抽動了一下,「這不是廢話嗎,誰想死?不過,要是落在慎刑司的手裡,我還不是生不如死?」
「哎!你這不知死活的東西,我們可好好的沒有動你!」
「我還不知道,你們慎刑司怎麼會這樣的好心,不過是看上我的秘術罷了!」玉面狼倒是看得非常的透徹!
言鐸不禁低低的笑了,「你倒是很清楚自己的價值!也好,我就是喜歡和聰明人做交易,我有一件事要你去做,只要事成,你不僅僅是不用死,還能離開慎刑司!」
饒是玉面狼有所準備還是吃了一驚,「能離開慎刑司?真的?」
言鐸笑道:「何必要誑你!你的命在我眼裡,賤如泥,死又如何,活著又如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