625.第625章 有些無賴有些撒嬌
葉瑜想不到,言鐸會這樣的認為!難道言鐸說的有道理?姐姐並沒有自己想的那樣的脆弱?但是,這件事不同一般,葉瑜有些不敢冒險啊!
言鐸見她很為難的樣子,微微的嘆息,「我不過是一說,要是覺得有道理,你就聽聽,要是覺得沒有,就算了!」
葉瑜忙道:「不是,你的話有些道理,但是我要和外祖母商議一下,究竟該怎麼辦!」
這也是應該的,言鐸知道這蕭家對葉盈的態度很不一般。
「看你的氣色不是很好,瑜兒,我知道你擔心家事,但是也也要保重身子啊!我會心疼的!」言鐸發現,葉瑜眼底的那一絲疲憊,很是難受。
葉瑜被言鐸直白的關心羞紅了臉,「我……這幾日要忙的事情實在是太多了……我會保重自己的,你不要擔心,對了,言鐸,我二叔賣出去的那塊地,究竟是怎麼一回事?是誰要買,你可查出來了?「
葉瑜對於這個要斷葉家上墳之路的人很好奇,難道真的是平北王?
言鐸笑了。「查出來了,你一定想不到是誰!真正是幼稚至極!」
葉瑜聽這意思,似乎真的不是平北王,忙道:「是誰?」
「就是那范御史!看來他被革除了官職,實在是耿耿於懷,沒有辦法泄憤,只能給你們家找膈應了!」言鐸笑道,「真正是小人行徑!」
葉瑜微微的訝異,「居然是他?為了泄憤?不對啊,他被革職不過是前日的事情,可是我二叔賣了這塊地可有日子了!」
言鐸倒是不以為意,「管他是為什麼,就是和你們葉家過不去!你放心,我已經快馬加鞭的去追了,一定會將這地契要回來!」
范御史被皇帝貶斥,已經離開了京城。
「真的?」葉瑜頓時大喜,拜祭是大事,要是都受制於人的話,那是多難受的事情!
「我說話什麼時候會不算數,我可不像是某人……」言鐸意有所指,葉瑜咬住了嘴唇,「侯爺!我的好侯爺,以後再也不敢了!你大人不記小人過可好?」那嬌滴滴的口氣,叫言鐸忍俊不禁!
「你啊!」言鐸不由得將葉瑜擁入懷裡,心情激蕩,從來都不知道,自己回為了一個女子如此的牽腸掛肚!
葉瑜低低的笑著,言鐸也很是好哄的,三言兩語的就抵擋不住了!
葉瑜那輕輕的笑聲,如同一柄羽毛扇似的就在言鐸的心裡撓啊撓的,不由得心神蕩漾了起來、
輕輕的撫摸著葉瑜的肩頭,「按說你應該很圓潤才是,怎麼還是這樣的瘦?」
這沒有來由的一句,叫葉瑜抬頭,一臉的迷惑,「什麼意思?」
「不是說食言而肥的嗎?」
言鐸的鳳眼之中都是笑意!葉瑜愣了一下,不由得舉起粉拳,就不依不饒的鬧了起來,「我不過是是沒有給你消息罷了,你就這樣的記恨我!」
「我是希望能找些見你,豈料你一點都不想我,害我在家裡白白的等著!」
這話說的情意綿綿的,但是葉瑜的焦點卻不在這裡,「你說什麼,你在家裡?你搬回去住了?你不是說只要談心在,你就不回去的嗎?怎麼了?談心搬走了嗎?」
一連串的問題,叫言鐸幾乎招架不住!言鐸不由得暗暗的叫苦,一個不妨,又被葉瑜抓住了把柄!
「那個……那個……」言鐸就結結巴巴起來了!
葉瑜心裡不虞,「哼!」了一聲,就推開了言鐸,「這樣說來,那談心還住著是不是?」
言鐸有些無奈,「我母親為她相看了一門親事,豈止她根本就不願意,還鬧得要死要活的,昨天還差一點要投井自盡!我母親被鬧得不行,實在是無計可施……」
葉瑜冷笑,「要死要活,不依不饒的,她就能留在祁南候府了?」想不到這談心這樣的難纏,不管怎麼樣,她就是不肯離開!
葉瑜的心裡憋屈的慌,要是這談心一直這樣鬧,豈不是都離不開侯府,那麼,將來自己嫁過去,哪裡有舒心的日子,想一想都很難受!」
言鐸也覺得,這談心越發的不成樣子了,一點閨秀的氣質都沒有,動不動就是威脅,鬧騰的,在言鐸心裡的美好,都要被她自己的給消弭殆盡了!
「不會的,葉瑜,我會想法子的,絕不會讓你膈應,你要相信我!」言鐸堅定的眼神,給了葉瑜無限的信心,是啊,言鐸都這樣明明白白的表達自己的愛重之意了,一個小小的談心,怎麼能阻擋她的腳步!誰也不要想!
不過,這談心叫她難受,葉瑜覺得,也要叫談心不好過!自己明天去酒坊看看,大麥收的怎麼樣了,要是能開始就要試著釀酒了!
等她的酒水出來,一定要將談家酒坊弄得一塌糊塗,看看她還有什麼心情纏著言鐸!
葉瑜不由自主的又靠在言鐸的胸前,「言鐸,我那三妹妹似乎要陷害我呢!」
葉瑜覺得,要多找一些事情給言鐸,千萬不要讓言鐸關注力,轉移到那談心那裡去了,這樣,可不是讓談心遂了心意!?
「哦?她一個失去母親庇護的弱女子,還不消停?」對於這樣的葉青,言鐸覺得很是無語!
「你怎麼知道她是弱女子?她和那朱琴心已經是閨中密友了,不知道又要鬧什麼,那朱琴心真的是奇怪,為什麼處處針對我?聽說她曾經鍾情於你?難道這就是她看不慣我的原因!都是你,招蜂引蝶的,卻叫我受這樣的無妄之災!」明知道和言鐸無關,但是言鐸被人覬覦,葉瑜發現,心裡很不舒服!
不由得嚇了一天,自己的佔有之心,已經是這樣的強烈了?
言鐸有些無語,不由得分辨,「這個……瑜兒,我對那朱琴心是正眼都沒有仔細的看過,且她那樣的人,略微平頭正臉的,她就會看上!早先不是還看上那穆王和雲逸了嗎?」
這樣的大帽子扣下來,他可不承認!他自問可從不曾招蜂引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