728.第728章 真實身份終於顯現
既然自己對她有意,將她帶來了這密地,等事成之後,將她帶回南疆就是了!他會給她萬千寵愛,無與倫比……
說罷,他的視線放在了那美若星辰的眼睛和嬌艷欲滴嘴唇上,費了九牛二虎之力將視線轉到她玲瓏有致的身子上時,情不自禁的咽了一口口水,一個吞咽聲清楚的傳出……
南陽縣主嚇得心都要跳出來了!
「主上!主上!」外面傳來了下屬的呼叫聲,將他的理智拉回!
不由得懊惱的道:「何事!」
「主上!許老回來了!還帶著一個外人闖進來了!一定要現在就見主上!……」許老是南疆安排在大周所有密探的領導人,但是不得不見!
他只好起身,「美人你等著我!」
南陽縣主鬆了一口氣,看見他離去,才放聲大哭了起來!剛剛的一幕實在是太叫人害怕了!
他一走出去,就呆住了,原本屬於他的位置上坐了一個千嬌百媚的美人兒!
讓他訝異的不止是如此,而是許老他們居然跪在地上!
這是怎麼一回事?
許老見他走進來,激動的道:「主子!你可來了!」
「你們這是在做什麼!?」他沉聲道。
「你就是仁兒?」那女子說話了,吐氣如蘭,嬌媚的聲音叫他也心神一盪,這是怎麼樣的媚功?
頓時面色不虞,仁兒,這是什麼叫法?當初只有自己的父皇和母后曾經這樣的叫過!
「妖姬!竟敢直呼我的名諱!」
「國主!不可無禮,這是大長公主明媚公主!」
許老激動的說道,痴迷的眼光再也離不開上座的女子!
「什麼!姑姑!?」他大驚失色!這女子就是自己的姑姑!?
「皇甫仁!很好!你都長這麼大了!」說話的正是媚娘!
皇帝的傷勢有些厲害,太后以此為由,不許她見皇帝,變相的將她軟禁了!但是時間有什麼能難住她的?她今日在劉向陽的安排之下出宮,就是為了見一見這些南疆的故人,不想居然發現自己的侄子,南疆的國主,皇甫仁居然以身犯險,來到了大周的京城!
實在是叫人十分的吃驚!
皇甫仁也非常的吃驚!
記得父皇臨終的時候告訴他,他有一位修道的姑姑,為了一統天下的宏圖霸業一直潛伏在大周,原來竟然是真的!
「不錯!我就是皇甫明媚!」她收起了媚態,一派的凜然!
「皇甫仁!你可知錯!還不跪下!」
媚娘喝道,那隱隱約約的皇家氣勢的確不凡!
皇甫仁挑眉,「就算你是我的姑姑,你也是臣下,我是江國的國主,你擔當的起嗎?」
他從來就沒有見過這一個姑姑,雖然許老口口聲聲說是的,但是這許老又何嘗可信!?
媚娘的眼底閃過一絲欣賞,「不愧是大哥的兒子,一身的傲骨!可惜用錯了地方!御龍令在此,你跪不跪?」
皇甫仁有些動容,原來鎮國之寶御龍令在她的手裡!怪不得他怎麼樣也找不到。
御龍令是先祖時候就傳下來的令牌,只賞賜給皇室中最有能力的人,此人能監督皇帝的作為,想不到父親給了姑姑!
他心不甘情不願的跪下,「見過姑姑!」
媚娘美目一轉,「我知道你不服,我且問你!你扔下南疆來到這大周,,你是不是太草率了!你難道不知道慕容家對皇位虎視眈眈!?若是祖先辛辛苦苦打下的基業毀在你的手裡,你可有臉面見列祖列宗?」
皇甫仁不屑的道:「慕容家?姑姑也太看的起他們了!」
媚娘冷笑,「你可知道,你在大周的這一段時間,南疆的形勢大變!慕容家已經掌控了京中的禁軍,你還渾然不知!」
「什麼!」皇甫仁真的是驚異了!
「你要是丟了皇帝的寶座,你虧不虧!?」
媚娘冷眼看著他,「如今你能不能平安回去都是問題了!還想要浩瀾!」
媚娘有些恨鐵不成鋼,他實在是太輕敵了,要知道她潛伏多年,幾番出手,都沒有能成功,這皇甫仁就想輕易的瓦解大周的統治!還抓了南陽縣主!實在是太天真了!
不要說南疆內部不穩了!
見他抿住嘴唇,一臉的憤恨,嘆息,「拿著我的御龍令牌找到虎賁將軍,他自然會幫著你的!」許老匍匐在地上,不禁身子一顫,
媚娘一直修鍊採補術和永保處女之身的內視法。這些方法可以使人童顏不改,青春常在,不論歲月怎麼增加,她都照樣美麗窈窕,嫵媚動人。
凡與她發生關係的男人都當她是處子,只是,凡與她發生過關係的男人都不長壽,原因是她的采陽補陰青春不老術損傷了男人,使他們體衰而亡。
可儘管如此,一些男人仍貪戀她的美色和不同一般的妙處,紛紛與她往來,因而發生多起爭風吃醋殺人的事件,
當初,他何嘗不是其中一人?就是那虎賁將軍,也對她念念不忘吧?
這樣的女子,就是男人的夢,也是男人的魔!
年輕的時候,他也曾經是閔柔公主的入幕之賓,只是時間不久罷了!
自那之後,他就一直在女色上沒有什麼樣的慾望,因為世間所有的女子都及不上她的一根小指頭!
只是如今,他已經垂垂老矣,明媚公主依舊美艷不可方物,觀之依舊是二八模樣!
他也只能這樣痴痴的看著她而已!
皇甫仁才心甘情願的低頭,「多謝姑姑!」說的對自己的皇位不保,談什麼一統天下!豈不是天大的笑話!
媚娘語重心長的道:「孩子,我知道你的志向高遠,一心想要一統天下,這何嘗不是我和你父親的夙願?只是,欲速則不達,這是千古不變的道理,你啊,太激進了!那慕容家居心叵測,心思縝密,若不是我有一些死忠之人,這消息都傳不出來!就等著你回去送死!」
皇甫仁也知道了事情的嚴重性,不由得有些汗顏,:「我知錯了!」
「無妨,年輕時候犯錯是無可避免的,我又何嘗不是?」她嘆息,她幾番都闖不過這情字,何嘗不是一種錯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