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69章裴家
“五年前吧，那年我生日，我許了一個願望，我說如果可以找到我的家人就好了。義父就告訴我，我的家人可能與玉盤有關，並說我小時候被人遺棄在孤兒院，身上有一個很值錢的寶物，但當時孤兒院的人並不知道這是件寶物，隻當是尋常的裝飾品，有一天它突然不見了，而我哭得厲害，因為我天天拿它玩耍，它忽然就不見了，我很傷心。當時那個孤兒院是義父資助的，他資助這個孤兒院的目的就是要挑選苗子，繼承他。我的哭鬧引起了他的注意，院長告訴了他事情的經過，並拿了玉盤的照片給他看，他一看就知道這個東西了。他知道玉盤不尋常。當我說想找到家人的時候，他告訴我，我的身世與玉盤還有十大寶石有關，於是我開始尋找玉盤和十大寶石的下落……希望在這過程中，可以揭曉我的身世之迷！當然其實我對十大寶石本身也是很感興趣的，都說當十大寶石相聚的時候，就會誕生一個世界奇跡，我也很好奇這個奇跡是什麽！”
“無數人都好奇這個奇跡。”封霆說。
“你不好奇嗎。我記得當初你可是也參加了天使之淚的拍賣。”
“但我放棄了。我雖然對十大寶石也感興趣，但這個興趣在可控的範圍之內，我不會為了幾顆石頭失了心瘋。它就算再神秘，令人追逐，在我眼裏也沒有我的封氏王國這麽重要。經營封氏，才是我的目標。”
“這倒也是。可你還是對寶石感興趣的吧？”
“當然，我並不否認。”
“那等我收集了十大寶石，我們一起來揭曉它的奇跡吧。”
封霆揉揉她的發絲，“好。一起揭曉。不過，你從來沒有懷疑過你義父嗎？”
“義父？”
白染染想了一下，“如今看來義父確實是深不可測，但是當時，我真的沒有懷疑。其實義父是做什麽的，你現在也知道了吧。沒錯，他就是有名的大盜。他跟我們說當年他對自己立了個誓言，偷到十件他最想要的寶物之後，他就退出盜界。他遵守了自己的誓言，但是他覺得自己的技術不可以埋沒，所以收養了我們幾個小孩……他教會我們偷東西，但是他從來不指使我們偷什麽。雖然如此，這些年來我們偷來孝敬他的東西也不少。義父神通廣大，我現在細細想下來才覺得他可能不止一個大盜這麽簡單……”
“那你覺得他是什麽身份？”
封霆問。
白染染搖搖頭，“我不知道。義父給我們的感覺雖然他從來沒有控製過我們，可是，我們都不可以背叛他，不可以離開他管轄的範圍內，不可以無緣由玩失蹤。有一次，有人玩失蹤……”
就是莫逆風和戰，“義父就認為他們背叛了，所以派了白月夜去清理門口，白月夜說他差點就殺了他們，因為義父給了他一支很厲害的殺手隊伍……，也就是說，義父一直在養殺手！”
“他是大盜。他又養殺手？然後他告訴你，你的身世與玉盤及十大寶石有關。而且，你被拋棄在他所資助的孤兒院門口。玉盤又神奇的消失了……嗬嗬，我怎麽覺得你這個義父這麽有趣呢？”
“你的意思是，玉盤的消失其實與義父有關嗎？”
白染染也不禁開了個腦洞。
“在當時的情況下，如果他想從你一個小孩子手中拿玉盤，確實輕易而舉。而且如果他真的這麽做了，那麽他將你養大就是有目的的。”
白染染沉默了，過了片刻她才說，“所以你的意思是義父利用我，找到十大寶石嗎？”
“很有可能。”
事情到了這裏，白染染也不否認有這個可能。但除了寶石之外，義父應該有更深層次的目的。
現在她隱隱有一個擔心，義父會不會與裴家的滅門案有關呢？
其實封霆也是這麽想的，可是他沒有提出來！他看到白染染突然凝重下來的表情，也知道她想到了這點。“現在什麽都不要想了，一切事情都要查證了，才有定論，否則你想再多也是沒有用的。”
“對。”
白染染放任自己倒在他的懷裏。
她有點累，需要休息一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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封霆每天都與卜醫生那邊通電話，關注解藥的進展，卜醫生也每天都如實向他回報進展。
卜醫生說，“以我的技術，一個星期之內就能研製出解藥了。”
“一個星期，你確定？”
如果是一個星期，那麽距他與巍然約定的時間一個月還有二周的時間。
“是的，封先生請相信我。”
“反正現在也隻能相信你了。不要令我失望卜醫生。如果你真的可以救得了染染，那麽以後我會繼續資助你的實驗室的。”封霆許下承諾。
“先謝謝封先生了。我這次不會辜負你的信任的。”
“卜醫生……你與巍然是怎麽認識的？”
封霆忽然問。
“我隻能說巍先生也是我的資助者之一。其餘的我就不能透露了。”卜醫生似乎有所顧忌。
而封霆也不追問了，這個時候讓卜醫生研究解藥才是最重要的。
等白染染睡著了之後，封霆去找封擎。
其實關於其他古董的事情封霆已經與封擎交涉過很多次了，但是封擎的態度是，不想讓封霆介入更深。而且由於封霆的有所隱瞞，封擎似乎也不滿。
“你那天告訴我，有人知道了封家的秘密。到底是誰知道了封家的秘密，還有你那天突然說有急事出去，我知道你是去了城北。城北那邊我有安排看守的，看守看到有車子出現，他記下了車牌號。是你的車。後來，染染丫頭與你一起回來的。你有什麽解釋。”
關於白染染與巍然的事情，封霆並不想告訴自己爺爺。
但是封擎這麽精明的人，相信他猜到一二了。
“爺爺。請你告訴我其他古董的下落吧，我必須找到一份夾在古董裏的地圖。這對我很重要。”
“你先告訴我一切。”
封擎堅持。
“我要救染染。沒有地圖的話她會死。”封霆道。
封擎點點頭，“所以，這件事情與染染有關。其實我早都懷疑她的身份。但你喜歡她，你的性子我知道，我便由著你。現在我隻問你，她會威脅到封家嗎？”
“我隻是想贖回她的自由。爺爺。她身不由己。我要救她，你不是也想我與她早點結婚嗎。生下封家的繼承人。為什麽她一直沒有與我結婚，並不是因為她不愛我。而是，不敢愛。她不敢與我結婚。”
“封霆，你確信她愛你嗎，而不是她和她背後之人的伎倆嗎？”
“背後之人？”
封霆念著這幾個字。
封擎一笑，“封霆，你當我真是老糊塗了？即使染染丫頭不簡單，可是光憑一個人，能成什麽事？所以一定有一股力量。我可以推測她是被人安排放在你身邊的。”
“或許有這個因素，但我與她的相遇，隻能說是命運的安排吧。”
“封霆，你確定你繼續陷進去，你救贖她，你不會將自己和封家都拖入深淵嗎？”
“爺爺。我對不起你。我知道你對我的決定不高興。我不確定此事會不會將封家拖入深淵，隻是我會用盡一切力量守護封家。我也會保護她的，也會保護爺爺。如果要我現在放棄她，我用不到。我會恨我自己……”
封擎太了解封霆了，他知道他無法說服封霆。
“我一直以來確實很希望你們早點結婚，早點生下封家的繼承人。但現在，如果你們可以分手的話，我很願意接受這個結果。”
“我們不會分手的。我們決定了一起走下去。你隻有支持我們了。爺爺。”
“唉。”
封擎歎息一聲，“就沒有商量了嗎，封霆。你非得這樣嗎封霆。你不怕毀了家族嗎。”
“爺爺。想一下……她為什麽會得了T12的病毒。是為了找卜醫生救你。封家終是欠她的。而我愛她。所以爺爺你告訴我，難道我要做一個背叛所愛的人嗎。”
“好吧，封霆。你贏了……，爺爺無法讓你做這樣的小人。我們封家確實是欠了她……，那就……救她一命吧。地圖，給你。”
封擎打開一個抽屜，從中拿出一份發黃的地圖，“對於每件古董我都有記錄，這份地圖讓我覺得很生奇怪，所以我就留在身邊了……”
封霆看著地圖，從地圖看上麵所指的地方，似乎根本不是C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