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十二章 夠你喝一壺的了
“小子,這回夠你喝一壺的了。”
“爺爺我的救星來了。”
剛才還頭腦一片空白的萬三此刻像個猴一樣上躥下跳的奔向治安署長。
來人叫王平和,是西川市治安署的副署長。
此人濃眉大眼,天庭飽滿,地閣方圓,一副正人君子的長相。
圍觀的店老板們看到王副署長走來,自動讓出一條道來。
萬三滿臉委屈的跑到王平和麵前。
“哥哥呀,你可算來了,再晚來一會兒,你就再也見不到弟弟了。”
萬三鼻子一把,眼淚一把的向王平和哭訴。
“好了好了,別哭了,瞧你那點出息。”
王平和看了一眼店門口七倒八歪的保鏢,驚訝的向萬三問道:“這些都是你的人?”
萬三無奈的點了點頭。
王平和又看了一眼沈飛向萬三問道:“他一個人幹的?”
萬三再次無奈的點點頭。
“特麽的,一群飯桶,這麽多人被一個人全部打倒。”
王平和抬手想抽萬三一個耳光,看到萬三可憐巴巴的看著自己,舉起的手又放了下來。
“讓你的人,趕快滾蛋,我看看這是何方神聖。”
萬三聽到王平和要出手了,急忙上前連踢帶打的將手下的保鏢清理出了現場。
王平和帶來的治安隊員,全部荷槍實彈,手持武器,王副署長一聲令下,所有治安隊員瞄準了沈飛和孔淩雪。
“小子,你涉嫌擾亂正常的市場環境,毆打眾人,現在本署長接到報案,希望你立刻和我們回去,配合調查。”
王平和畢竟是城主府的人,說話冠冕堂皇,明顯是為把兄弟萬三報仇,還說得振振有詞。
“想把我抓回去可以,隻要你有能耐,抓的到我。”
沈飛淡淡的說道。
沈飛不僅是久經沙場的戰神,同樣也是指揮千軍萬馬的將領,這些小兒科的把戲是糊弄不了他的。
王平和看到沈飛不吃他冠冕堂皇這套,更加生氣了。
但是作為治安署,是不可以隨意使用武器的。
王平和想用激將法,將沈飛激怒,一旦沈飛襲擊治安隊員,這樣王平和使用武器就可以順利成章了。
於是,王平和指示手下人,放下武器去與沈飛赤手空拳搏鬥。
王平和找了五個全隊最優秀的隊員。
結果沈飛隻用了三招就把治安隊員打倒在地。
此時摔倒在地的治安隊員,抱住腦袋大喊:“救命!”
隻見事先準備好的治安隊員們,打開保險準備將沈飛亂槍打死。
就在這時,空中戰機突然呼嘯盤旋,直升機喊話,讓地麵所有人放下武器,抱頭蹲下。
昆侖大街的盡頭,虎狼軍團開著軍用悍馬駛來。
王平和一眼就認出了頭車上的虎狼旗幟。
“有沒有搞錯?這是怎麽回事?他們怎麽會出現在這裏?”
王平和丈二和尚摸不著頭腦,心裏忐忑不安。
萬三從未見過這樣的陣勢。
也沒見過虎狼軍團,以為是王平和請來的救兵。
魏虎嘯的軍用悍馬,停在了王平和的身旁。
萬三屁顛屁顛的跑上去,準備給友軍開車門。
“嘭”一聲。
萬三被魏虎嘯的護衛一槍托打倒在地。
“迅速離開這裏,否則我們就開槍了!”
護衛武器上膛對準萬三的腦門大喊道。
如果說王平和治安署的每一顆子彈都要師出有名,那麽魏虎嘯的槍杆子就是從不長眼。
王平和太清楚這一點了,急忙向護衛說道:“他不是故意的,我馬上把他轟走,馬上轟走……”
護衛看到王平和穿著製服,才放鬆了警惕,收起了武器。
王平和上前狠狠地踢了萬三一腳大罵道:“還不快滾,敢擅自靠近軍車,我看你是不想活了。”
萬三這才明白自己被打的原因。
圍觀的人越來越多,大家像看電影一樣,從來沒見過的戰鬥機,直升機,軍車和穿著奇怪衣服的虎狼軍團,都成了昆侖大街靚麗的風景線。
魏虎嘯從軍車上下來,王平和笑臉相迎上去。
沒想到魏虎嘯把他當成了空氣,穿過人群徑直向小店門口走去。
王平和滿臉尷尬的看著魏虎嘯的背影。
隻見魏虎嘯走到沈飛麵前準備三拜九叩,被沈飛一個眼神製止了。
王平和看到魏虎嘯站在沈飛麵前畢恭畢敬的樣子,腸子都悔青了。
“這可怎麽辦?看來沈飛有軍方背景,要不然堂堂虎狼軍團的統領怎麽會對他這樣恭敬?”
王平和想到剛才自己找人與沈飛搏鬥,還要開槍射殺沈飛,後背的脊梁骨直冒冷汗。
萬三的腦袋上帶著大包,踉踉蹌蹌的走到王平和麵前,狐疑的問道:“那孫子誰呀?這麽大排麵。”
王平和沒有說話,轉身一個巴掌將萬三抽倒在地。
“他是你這輩子連腳趾都舔不到的人,自不量力的狗東西,你這會知道你招惹的是什麽人了吧?”
王平和這一巴掌把萬三抽醒了。
“軍車上下來的我這輩子都舔不到人家腳趾頭,那沈飛豈不是……”
萬三此刻不敢再想下去,捂著嘴,盡量不讓自己哭出來,他現在隻想馬上跑到沈飛麵前磕頭求饒。
與魏虎嘯一起過來的還有天璣。
天璣到了小店門口做的第一件事就是把孔淩雪接走。
天璣這樣做為的就是不讓孔淩雪知道沈飛的真實身份。
“您看,這些人該怎麽處理?”
魏虎嘯指了指不遠處的王平和、萬三他們。
“那個副署長畢竟是城主府的人,這麽個大活人憑空消失了,城主府勢必會調查,我的身份還是越少的人知道越好,對於他你自己處理吧。”
“至於萬三那個惡霸,欺淩弱小,收保護費,隻要他一天存在,這裏的老百姓就沒有好日子過,你們帶走吧,充軍發配,讓他給國家效力吧,如果他不思悔改,立刻處死,不必匯報。”
魏虎嘯得到沈飛的命令,立刻下令將萬三帶走。
萬三以為要將他處死,苦苦的哀求。
王平和此刻自身難保,哪裏有功夫在乎他的死活。
跪在地上的王平和低著頭,豆大的汗珠掉在地上,一言不發正在等候發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