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五十九章 替自己女人解藥
“小子,把這兩個妞留下,給楊總磕三個響頭,爺爺饒你一條狗命。”
老虎臉色一變對著沈飛說道。
“我隻數到三,要想活命的馬上滾出這間包間。”
沈飛冷聲說道。
“哈哈.……”
老虎和後麵的一幫打手大笑起來。
“特麽的,你個破司機,誰給你的自信?爺爺就等著你數到三。”
老虎不屑的看著沈飛說道
“一!”
沈飛低沉的一聲,齊方東心裏已經開始發毛了。
沈飛的殺伐果斷他是見識過得。
“快特麽滾蛋,別特麽在我的酒店裏尋死。”
齊方東衝著楊子江厲聲嗬斥道。
“你算老幾?一個大堂經理也敢在老子麵前叫喚?信不信老子現在就把你的店砸了?”
楊子江說著拿起一個杯子重重的摔到了地上。
“二!”
沈飛每喊一聲,齊方東都覺得,眼前這些人又向鬼門關邁近了一步。
“小子,你也別費勁了,爺爺替你數了。”
“三!”
“四,五,六……”
老虎搖頭晃腦的一口氣數了十幾個數。
挑釁的走到沈飛麵前,伸手準備摸孔淩雪的臉。
老虎的手剛伸出一半,突然一張大手狠狠的抓住了他的手腕。
“啊……”
一聲慘叫,老虎的手腕瞬間成了肉泥。
沈飛放開老虎的手腕一把將他的喉結夾在食指與大拇指之間。
“給你機會你不把握。”
“哢嚓”一聲。
老虎還沒有反應過來就一命嗚呼了。
楊子江看到沈飛嫻熟的手法,根本就不是一個普通司機能做到的。
“你……你到底是誰?”
楊子江倒退幾步結結巴巴的問道。
“我的身份你沒資格知道。”
沈飛說著已經來到了楊子江的麵前。
“噗通”一聲。
楊子江雙腿發軟,跪倒在沈飛麵前。
“爺爺饒命,爺爺饒命,不關我的事,都是我們董事長的主意。”
沈飛知道孔淩雪莫名其妙得到一筆巨額的合作項目,覺得有些蹊蹺,命令天璣調查,知道是雙江集團的人,沈飛第一時間趕到了酒店。
“剛才給過你機會了,動我女人者必須死。”
沈飛一把將楊子江提起,打開窗戶,準備推下去。
“爺爺饒命,那兩個女人中了喚欲散的毒,再過十幾分鍾如果不行男女之事,恐怕性命不保。”
楊子江想用這句話拖延時間。
“上路吧。”
沈飛淡淡的說道,隨即將楊子江推了下去。
“啊……”
“嘭”
一聲巨響,樓下傳出路人的尖叫聲。
眾打手呆若木雞的看著沈飛,嚇得魂飛魄散,連求饒的勇氣都沒有。
“還不快滾,想和他一樣嘛?”
沈飛冷冷的說道。
沈飛話音剛落,一群打手四散逃了出去,有的腿軟跑不了,直接爬了出去。
包間內隻留下兩女和沈飛、齊方東四人。
兩女渾身難受,抓耳撓腮,眼睛裏充滿了難以言表的神情。
“愣著幹什麽?剛才都聽到了吧,找房間,梓萌交給你了。”
沈飛剛進來的時候就認出了齊方東,既然是徐梓萌的前男友,為救人也無妨了。
沈飛抱起孔淩雪向客房衝去,齊方東打電話打開了房間。
五年來,沈飛身邊美女如雲,但是沈飛一直守身如玉,一心撲到保家衛國,守衛邊境的事業上了。
此刻,麵對五年前僅碰過一次的孔淩雪,沈飛心潮澎湃。
自己絕對不是乘人之危的人,但是此刻又沒有更好的辦法。
一番雲雨之後,孔淩雪神奇的恢複了正常。
但是仍然昏迷不醒。
另一邊的徐梓萌像隻發情的母老虎一樣,整整折騰了一宿。
早晨,齊方東生無可戀的虛脫在了床上。
“啊……”
“你個流氓,你為什麽會在這裏?”
徐梓萌睜開眼看到齊方東光著身子和自己躺在一起,大叫道。
“姑奶呀,你是真不記得了,還是裝的呀?昨天晚上我想跑都跑不了,現在又怪我是流氓,有沒有良心呀?”
齊方東有氣無力的說道。
徐梓萌雖然和齊方東隻有幾個月的戀愛關係,但是當時為了釣到這隻金龜婿,天天都住在齊方東自己的別墅裏,所以對這種場麵早就已經司空見慣了。
徐梓萌下床穿上衣服,從包裏拿出一遝錢扔到齊方東的身上, 一本正經的說道:“老娘昨晚喝多了,也不知道你親自賣力什麽價位,就這些,不用找了。”
徐梓萌說完走出房間。
齊方東肺都快要氣炸了,要不是虛脫的爬不起來,非要把她拉住說個明白。
徐梓萌走出房間,迎麵碰到孔淩雪鬼鬼祟祟從對麵的房間走出來,輕輕關上門準備溜。
“姐,你也在這兒呀?快說裏麵是誰?”
徐梓萌拍了一下孔淩雪的肩膀,嬉皮笑臉的問道。
還裝出要敲門進去看看的假象。
孔淩雪被嚇了一跳。
“小壞蛋,嚇死我了。”
孔淩雪緩過神來在徐梓萌身上寵溺的拍了一下說道。
“快說快說,我保證不告訴姐夫,喝醉了來個一夜情也可以原諒。”
徐梓萌糾纏著壞笑道。
“哎呀,是沈飛。”
孔淩雪不想讓徐梓萌瞎猜測急忙回答道。
“嗨,我還以為是誰呢?老夫老妻了在這麽貴的酒店玩兒浪漫來了,搞得跟偷似的,真是閑的慌。”
徐梓萌不以為然的說完走開了。
換做是誰都不會懷疑女兒都已將五歲了,夫妻兩天天住在一起竟然沒有過。
但是沈飛就是一直這樣做著正人君子。
其實孔淩雪悄悄起床的時候,沈飛就已經知道了,他實在不知道怎麽和孔淩雪解釋,隻能裝睡。
孔淩雪走後,沈飛獨自一人躺在床上,回味著昨晚的細節,心中無比蕩漾。
孔淩雪不愧是西川大學的校花,讓沈飛這個定力及其堅定的男人都欲罷不能。
孔淩雪沒有回家,和徐梓萌兩人直接回了公司。
一路上孔淩雪和徐梓萌怎麽也回憶不起昨晚發生的事情,記憶隻停留在了第一杯就下肚後的幾分鍾之後。
到了公司樓下,突然白色橫幅上寫著:“還我兒子性命。”幾個大字。
走近一看幾個年老女人正坐在地上哭鼻子抹眼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