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029章打臉長孫無忌(排名又掉了大佬們,票票,收藏,評論呢?)
「此酒只應天上有,人間…人間……」
放下手中的裝著酒的竹簡,程咬金卡文了,歪著頭看向李承乾漲紅了臉說道:「你來。」
「此酒只應天上有,人間那得幾回聞。」隨口把詩補上,李承乾已經不知道這到底是誰抄襲誰。
說程咬金抄襲賀知章的,可賀知章寫的是人家哪得幾回嘗。(這首詩應該是賀知章張旭合夥作的,尤其是後面這一句就是張旭寫的)
說是抄襲乾隆的,可乾隆又是從杜甫那改的。
可是,算算時間,賀知章杜甫這會兒他們的娘都還不知道出生了沒呢!
至於那個野豬皮的頭子?
沒有網,沒有電腦,李承乾還真的搜不出野豬皮他們家祖宗在大唐時是什麼鬼。
「對,就是這樣。」咧著大嘴巴,程咬金很是得意地說道:「承乾,俺老程作的怎麼樣?」
「好,服了。」
大拇指一豎,李承乾真的是服了。
兩斤多五十幾度的高度酒空腹喝下還沒爬桌底,這那能不服。
「服了就行。」伸手拍拍李承乾的肩膀,程咬金笑道:「承乾你剛才不是問俺老程你那愍王的封號是誰給陛下提的意見嗎,那俺老程就告訴你就是你想的那個人。」
「謝程叔告知。」
「俺老程可什麼都沒說?」
「承乾自己猜到的。」
「那這買賣……」
「那看程叔你是只想要這樁生意還是想……」頓住話頭,李承乾望著程咬金笑笑沒有繼續往下說。
「承乾你還有別的買賣?」盯著李承乾,這一刻的程咬金那還有剛才醉眼朦朧的樣。
「若能家底,某比不了程叔你們,可是若比這裡面裝著的東西,」指指自己的腦袋,李承乾很是自信地站起身說道:「普天之下,誰又能比得過某。」
「是嗎?難道連朕這父皇也比不過你這個逆子!」
「當然。」
隨口說完,看著邁步走進來的李世民,李承乾有些傻眼。
都說別裝叉,裝叉被雷叉。
自己這是……出門不看黃曆,所以流年不利了。
李承乾很鬱悶,也很小心。
「臣見過陛下。」
「啪」
伸手把擋在自己面前的李承乾撥開,李世民鼻子抽了抽,看著程咬金問道:「知節,你又偷朕藏在御書房的酒喝了?」
「陛下你可別冤枉俺老程,俺是那樣的人嗎?」抱著竹簡,程咬金一本正經地說道:「再說了俺老程那叫拿不叫偷。」
「哼,不告而取謂之盜。」扔給程咬金一個白眼,李世民也懶得跟這個混不吝的計較,落坐后說道:「諸位愛卿都坐吧。」
望著跟著李世民一起走進御書房的大佬們,李承乾很乖巧地行禮喊道:「承乾見過長孫大人,見過藥師伯父,見過房伯父,見過……」
「承乾你進宮怎麼不換身整潔的衣袍。」聽到李承乾見禮的話,長孫無忌心有不滿,直接挑刺。
「《憫農》二首,長孫大人只聽過第二首了,」看著長孫無忌那白白胖胖的臉,李承乾不答反問道:「那要聽聽第一首嗎?」
「《憫農》有二首?」不待長孫無忌說話,房玄齡已搶先問道:「那另一首?」
「房伯父不忙,先坐下喝杯湯茶潤潤喉。」
扶著房玄齡坐下,李承乾掃了眼御書房中已經坐下的眾人,眼睛一亮,開口說道:「在座諸位叔伯中,若論書法,承乾想應該沒人勝得過褚侍郎,那麼今日不如由承乾口吟,褚侍郎執筆,寫下這首《憫農》上如何?」
「褚卿意下以為如何?」看向褚遂良,李世民實則也是想看看自己這嫡長子又在玩什麼花樣。
「陛下有令,殿下譽贊,臣慚愧。」作為一個喜好功名的人,褚遂良嘴上一邊謙虛手上一邊卻不慢。
「那承乾獻醜了。」見禇遂良已經準備好,李承乾抱拳作了四方揖,清清嗓子,面向長孫無忌吟道:「《憫農》,春種一粒粟,秋收萬顆子。四海無閑田,農夫猶餓死。」
靜,很靜,很安靜。
隨著李承乾最後一個死字落下,此時御書房的空氣好像都停此了流動。
「好。」
半響。
看著突然大聲叫好的房玄齡,看著他臉上那涕淚縱橫的樣,想到他的年齡,李承乾嚇了一跳,有些擔心。
要是老房突然因此掛掉,自己人頭能……能保得住嗎?
「陛下,老臣慚愧啊,兢兢業業這麼些年,老臣以大唐四海已平,萬民已能衣食裏腹,可誰知……」說到這,房玄齡扭頭看了眼邊上一臉擔心看著自己的李承乾,望著李世民繼續說道:「殿下仁慈,心憂萬民才能作得出如此詩句,恭賀陛下。」
「恭賀陛下。」
「恭賀陛下。」
「恭賀陛下。」
「……」
望著拍朝李世民躬身稱頌的眾人,長孫無忌也不得不站起來躬身隨大流,只是不知怎麼的卻感覺臉上很痛很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