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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047章 那些不為人知的真相

  麵對突然襲向自己肩頭的一招,穆潯腳底一旋轉閃身避開,與此同時右腳迅速出招直接便朝著離憂的膝蓋上踢去,然而攻勢到中途的時候卻被另外一條腿給擋了下來。一瞬,隻見二人相繼翻身往後一躍,拉開了一丈的距離。


  “果然是有什麽樣的主子就有什麽樣的下屬,一樣的糾纏不休,一樣的肆意而為。”穆潯看著對麵笑得有些礙眼的人,冷言嘲諷了一句。


  聞言,隻見離憂嘴角處噙著的那一抹笑意漸漸的斂了下去,眸中覆上了幾分慍色。


  “怎麽,吃味了,嫉妒羨慕我家主子能夠陪在王妃的身邊?”


  “你……”心思被言中,穆清不免有些惱羞成怒。


  “我什麽我,穆潯,我告訴你,憑你的身份還沒有資格妄加評斷我家主子。”離憂話語陰沉的說著,“再者,你家主子是我們王爺明媒正娶入了蒼陵王府的人,二人共處乃是天經地義的事情,試問你又有什麽資格插手過問。”


  身為下屬自然會向著自己的主子,這點無可厚非,但是心存一些不該有的念頭,那就不應該了。


  主子對王妃的情意他們這些做下屬的都看在眼底,而他們也很喜歡這位剛迎進府的女主子和小主子,是以他不希望有人去破壞這份難得的溫馨。


  “明媒正娶?嗬,不要以為我不知道,當初就是他執意向皇上請的旨賜的婚,若不然又哪裏會有這一樁婚事,說到底他亦不過是用了些卑鄙的手段滿足了自己的私心罷了。”


  聞言,離憂突然笑了,然而卻笑得有些嘲弄和譏諷,關於主子的事情眼前這人又知道多少。


  惹怒帝王頂著雷雨好不容易才換來的一紙賜婚,可是突然某一天主子卻同他和阿延說要取消。


  聖旨已下,又豈是說要取消就能取消的,這麽做置帝王的顏麵於何地?可是主子卻罔顧他們幾人的勸解,執意要退了這一門婚事。


  他們不明白,主子明明就是喜歡王妃的,若不然也不會親自請旨賜婚,可是卻又為何要在臨近婚約前改變心意。直到後來紀伯歎著氣同他和阿延說了一件事,他們才明白主子前後的反差是怎麽一回事。


  原來那夜主子衣袍染血的回到王府根本就不是什麽所謂的二皇子派出的刺客所為,而是去了一趟穆雲山莊後才負的傷。以主子的武功修為穆雲山莊又有誰能傷他這麽重,無非是王妃。也是自那日後主子便連著兩日沒有去上朝,隻獨自一人待在蘅蕪苑,宮中幾次三番的派了人來詢問也不理會,好不容易兩日後終於出現在了他們麵前,開口的第一句話卻是說婚禮取消,並囑咐阿延前往錦州接穆雲山莊的二小姐回帝都。


  主子意已決,他們這些做下屬的根本就勸服不了,最後唯有領命照辦。


  可是誰曾想就在阿延準備動身前往錦州的時候那邊卻突然傳來消息說,那位二小姐被人從手中劫走了,連同當初安排二小姐暫待的那個小村落七十二口人全部被殺害。


  聞此消息,主子帶著他們一行人火急寥寥的快馬加鞭趕往錦州,然而卻終究是沒能趕上。


  穆潯說主子手段卑鄙,可是若是不稍稍的用點計謀的話,以王妃假扮了這麽多年的男子身份又如何能夠成為蒼陵王府的王妃?擺在別人麵前的或許是什麽門第懸殊、貴賤有別,可是夾在主子和王妃之間的卻是比這些都還要難以逾越的鴻溝。


  “現如今我家主子和王妃之間很好,蒼陵王府也很好,所以我不希望有任何的人或事去破壞這好不容易才得來的一切。”


  或許眼下王妃還沒有明白主子的深情,但時間久些的話他相信王妃會瞧見主子的好。而且在這世上,他再也尋不到比主子和王妃還要般配的一對了。


  “話已至此,還望穆侍衛想想清楚。”離憂轉而又恢複了臉上的笑意,留下這句話後轉身離開。


  望著緩緩消失在自己實現內的身影,穆潯的眼眸浮現出一抹深沉。


  哼,果然是主仆,就連這帶著警告的語氣和說的話都相差無幾。


  延華看著悠哉悠哉的哼著小曲漸漸走來的人,觀見其身後並沒有人跟隨,於是挑眉問了一句,“怎麽,將人支走了這麽開心?”


  離憂朝他得意一笑,聲音甚是輕快愉悅,“那是自然,對了,你怎麽在這?”


  話問出後卻不等麵前的人回答,他又兀自說道:“得,不用說,肯定是主子他嫌你跟著礙事,於是將你也一並打發了。”


  延華無奈付諸一笑,岔開了話題,“那穆潯看著可不是那麽好打發的人,你怎麽做到的,該不會是兩個人動手幹了一架,然後你將人給打昏了吧。”


  “嘿,你還真猜對了,我同那人還真過了幾招,不過彼此不相上下,誰也沒討什麽好處。”


  “那他人呢?”


  “唔,打了一架後又同他說了幾句話,這會兒估計正在深思呢。”離憂笑得別有深意的說道。


  雅間內,司徒墨看著那靜靜地站在一旁的男子。


  她身邊那位叫穆潯的貼身侍從他是認識的,可是今日這隨行的這位,他卻從未見過。


  “穆兄,這位是?”


  穆清順著他的視線望去,還不待開口簡單介紹,卻隻見某位執意要跟來的爺兀自說道:“在下乃穆莊主的摯交,錦修。”


  錦修?司徒墨在心裏麵細細的念著這兩個字,隨後像是想到了什麽,不確定的問了一句,“錦繡樓樓主錦修?”


  聞言,靳錦寒眸中似掠過一絲詫異,然而薄唇卻微微上揚勾勒著一抹別有深意的笑,“不愧是司徒世家的二公子,知道的還真不少。”


  “樓主過譽了。”司徒墨客套的回了句。


  穆清看著彼此之間氣氛有些詭異的二人,開口將話題一轉。


  “司徒,商船被劫到底是怎麽一回事?”


  提到正事司徒墨這才緩緩收回視線,卻見某位爺也不含糊,徑直在穆清旁邊的位置上落了座,然後又悠然的替自己添了盞茶愜意的品著。


  “我的人查到那些水寇也是收了錢替人辦事。”


  穆清見他神色間露出一抹凝重,於是順著這句話問道:“幕後之人是誰?”


  “讓我猜猜,可是西陵太子。”


  “樓主所料不錯,正是他。”


  猜測被證實,靳錦寒微微一笑,但是眼底卻染著幾分凜冽的寒意。


  “西陵國由於各方麵的原因糧食供給向來不足,國庫每年都會拿出很大一筆的銀兩用來購置糧食,此番也不知道他們是從哪裏得來了消息,知道司徒家的商船上運送著一批高產量的稻穀種子,於是便暗中起了奪取之心。”司徒墨緩緩地說著,目光一直留意著坐在自己對麵那身著青衫的男子的神色。


  隻見那人眉宇間一片清冷,臉上的笑意似笑非笑,不知為何那一瞬間他突然覺得那比鄰而坐的二人在某些方麵竟然出奇的相似。


  “我派出去的人費勁千辛萬苦才尋來的東西,歐陽晟倒是拿的一點愧疚心都沒有。”


  “穆兄打算怎麽辦?”


  一句話問出後,隻見穆清陷入了片刻的沉默。


  這天底下沒有那麽便宜的事,東西她自然是要取回來的,但是怎麽取,她還需要好好的琢磨琢磨,畢竟那個歐陽晟可不是什麽簡單的人物。


  “不知錦兄可有什麽好主意?”


  想著這人曾經同歐陽晟打過交道,穆清不由得轉頭問了一句。


  “有是有,隻不過若是取回了東西阿清打算怎麽謝我?”靳錦寒輕放下手中的茶杯,一雙深邃的眼眸望了過去饒有興味的說道。


  穆清覺得肯定是自己哪根筋搭錯了,若不然怎麽會去問身旁這人。


  看著轉過頭不再看向自己的人,五爺覺得心裏麵又小小的受傷了一回,但是最後還是緩緩地開了口,“很簡單,以彼之道還彼之身就好了,此事便交由我處理好了。”


  “穆兄,這?”司徒墨看著沉默不言的人,輕喚了一聲征詢意見道。


  隻見穆清朝著他緩緩地點了點頭,見狀,司徒墨也就沒有再多言了,想起另外一件事於是又開口問道:“穆兄,是這樣的,我祖母曾多次在我麵前提及你,說是想要見你上一麵,不知穆兄可方便?”


  話落,隻見坐在一旁的靳錦寒臉色微沉了幾分,眼眸中更是微不可見的掠過了一抹寒意。


  穆清笑了笑,語氣溫雅的說道:“自然是方便的,要說起來其實我早該前去拜會老夫人的。”


  “那既然這樣的話,擇日不如撞日。”司徒墨心中一喜,聲音中略帶了一絲期待。


  這廂穆清剛準備點頭,某位爺突然開口橫插了一句,“如此說來,本樓主也想前去拜會一下,不知二公子可歡迎?”


  司徒墨神色頓了一下,繼而笑著說道:“自然是歡迎的。”


  因著怕到時候回去會有些遲,於是在離開飄渺居的時候穆清便同段天浩打了聲招呼,讓他回去的時候同痕兒他們說聲,免得叫他們擔心。


  交代完後,一行人乘坐著司徒府的馬車徑直朝著城西的方向而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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