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七百四十章 不該摸的地方
身為一個身心單純的女孩兒,諾諾自然不明白髮生了什麼事,只用力拉了拉,發現拿出來,奇怪,怎麼回事?要怎麼拿?
「諾諾!」歐逸澤聲音嘶啞,「住手!」
「為什麼?」諾諾不明白,「匕首不是在這裡么?」說完,又不滿足地拍了一下,「不是這裡么?」
「不是!」小澤忍住翻滾的血液,低聲的說著。
「那這是什麼地方?」諾諾很單純的又捏捏。
這種刺激,讓從未碰過女人的歐逸澤身體一麻,一瞬間達到高峰,喉間發出難耐地吼。
「小澤哥哥,你怎麼了?」諾諾完全不清楚狀況。
「匕首在左邊,不許亂摸了,小壞蛋!」歐逸澤的聲音裡帶著明顯的嘶啞。
「我才沒亂摸呢!」諾諾單純無辜地解釋著,「我只是看不到而已啊,你身上有什麼地方是我不能碰的么?」
「嗯,」歐逸澤靠在石柱上喘息,「你剛剛碰了我只能讓我妻子碰的地方。」
「什麼?」諾諾不懂,但轉而一想,似乎明白了什麼,「我剛剛……」
「沒事,反正……還隔著褲子。」黑暗中,歐逸澤的臉微微泛紅。
「那你剛剛是……」雖然她不懂,但是好歹也十八歲了,生理課什麼的,她也是上過的,剛剛那種狀況,分明是他……那啥了,而且是她用手……
「……我……沒忍住!」
臉,瞬間紅了到了耳根,諾諾頓時覺得這個空間里是不是沒有氧氣了啊,不然為什麼會那麼熱,為什麼空氣會那麼稀薄啊!
「摸到匕首了么?」歐逸澤將話題轉了回來。
「……還沒……」諾諾囧,她要不要繼續摸啊,萬一再摸到不該摸的怎麼辦?
「最不該摸的地方都被你摸了,所以剩下的,也沒有什麼好顧忌的了!」歐逸澤的話裡帶著淡淡的玩笑。
好吧,既然這樣,那麼她就不客氣了,於是,諾諾伸出雙手,在他的身體兩邊一起,終於摸到冰冷的匕首的時候,諾諾重重地吐了一口氣。
然而,此刻,她離歐逸澤很近,這溫熱的吐氣,都噴到了歐逸澤的胸口,襯衣有些凌亂,胸膛在外面露著,她這麼沖著他的胸口呵氣……
華麗麗的引誘啊!
他一直在為諾諾守身如玉,不管有多少誘惑,他都不為所動,但是唯獨面對諾諾,他的身體居然這麼經不起撩撥。
拿出匕首,諾諾從身後將他身上的繩子艱難地切斷,然後幫他拿掉身上的繩子,讓他恢復自由!
「小澤哥哥,你沒事了吧?」諾諾拉住他的手。
「我沒事!」歐逸澤反握住她的手,「諾諾,你在這裡不要動,我去四周看看,看看怎麼樣才能出去。」
「好!」諾諾聽話地坐在原地。
歐逸澤在四處看著,艱苦的培訓讓他的視力包括感知力都要比一般人要敏銳的多,所以,即便在昏暗的光線下,他也可以勉強看清周圍的一切。
他記得自己是在家裡喝茶,接到諾諾的電話,他就立刻換衣服打算出門,然而這時候,他腳下一軟,便昏倒了,醒來之後就已經在這裡了。
市面上常見的迷藥他的身體都有免疫力,一般不會上當,就算這是一種不常見的,那麼他至少也應該能聞出來,除非這種葯根本就還沒有出現過。
但是他當時是在家,而且歐慕瑄也在家,難道有人靠近他家,他沒察覺,歐慕瑄也沒有察覺?他被關在這裡已經一兩個小時了,沒有人來問他什麼,甚至也周圍也沒有任何的人防守,難道他們就不怕有人來救他們?
這些疑問聯繫到一起,歐逸澤得出了一個連自己都覺得很詭異的結論,這件事,擺明了是內部人員搞的鬼。
似乎想當年,他也用過這種辦法來撮合爹地和媽咪吧?
幼稚!
不過……想起剛剛諾諾的手碰到的部位……歐逸澤的唇角忍不住斜起一抹笑意。
「小澤哥哥,你是在笑嗎?」聽到他傳出的氣息,諾諾幾乎可以肯定,他的確是在笑,但是他莫名的笑什麼?不會是傻了吧?
「諾諾,假如我們永遠都出不去了,你願不願意跟我一起死?」歐逸澤站在黑暗中,突然這麼問。
諾諾搖搖頭,傻傻地說著,「我不想讓你死,我可以死在這裡,但是我想讓你活著。」
「為什麼?」
「你那麼優秀,死在這裡多可惜。」諾諾靜靜地說著,「你有辦法聯繫到我爹地或者是瑄爸爸嗎?」
「聯繫不到!」歐逸澤聳了聳肩,然後走過來,在諾諾身邊坐了下來,「可能,我們真的出不去了。」
「那怎麼辦?」
「等!」歐逸澤微微靠著柱子,「要麼等死,要麼等人來救。」
「哦!」諾諾的語氣很平靜,似乎並沒有什麼擔憂和害怕,好想她覺得自己不會死,或者是即便死了也無所謂的樣子。
「不害怕么?」
「有你在啊。」諾諾說得很自然,有他在,就算是要去地獄,她也不會害怕。
「為什麼有我在你就不怕?」歐逸澤認真地問。
「……」諾諾不知道該怎麼回答。
「諾諾,在你心裡,我是什麼?是你的哥哥,還是……別的什麼?」這次,是一個好機會,歐逸澤必須要趁機問清楚,他不想這麼不明不白下去了。
如果是單純的哥哥,那麼他不會打擾她以後的生活,如果是他希望的那樣,那麼他會照顧她的一生。
「你希望是什麼?」諾諾靜靜的問著,然而心臟卻跳動得很快,「小澤哥哥,我們都長大了,也都成年了,思想也是成熟的,所以,有些感情,我分得清楚那是什麼意思,但是你分得清楚么?」
「我當然分得清楚!」歐逸澤堅定的回答。
「那對於我,你也分得很清楚么?」
「……嗯,很清楚!」黑暗中,歐逸澤靜靜地握住她的手,「我從來沒有把你當妹妹,不管小時候,還是長大之後,你在我心裡,是不同的。」
「我也從來沒有把你當哥哥,」諾諾壓抑著猛烈的心跳,盡量讓自己保持平靜,「這些年,我一直在等你,等你回來,兌現你曾經的承諾。」
心,猛然露跳了一拍,有那麼一瞬間,歐逸澤的大腦是空白的,興奮得一片空白,也就是說,她……一直在等待著做他的新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