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128章 身份暴露
他深呼吸一口氣,拚命的運轉天魔經,感受到了一絲奇異的力量朝著身體之內鑽,竟然讓消耗一空的天魔經重新恢復,非常奇怪。
他艱難的再次在耗著前邊走了一步,把吃奶的力量都用了出來,心下無比震驚。
牛薇和牛麗看著白衣少女,美眸透出好奇的神色。
白衣女子溫和的說道:「這位封公子如此吃力,說明修為無比深厚。」
「啊?這說明修為深厚?不是差勁嗎?」牛麗訝然。
白衣女子說道:「修為越強的,感受到的阻力越強大,而修為越弱的,受到的阻力越弱,就像你們一樣。」
兩女恍然。
她們雖然有修為在身,但稀鬆平常,兩人平時不喜歡練功,而是喜歡在大街上亂轉,逛街,看電影,做做美容什麼的。
她們進入大殿時,只感覺到一絲阻力,很快便被衝散,原本不是自己二人得天獨厚,被神像所青睞,而是修為太弱之故!
李峰一步一步的往前走,每一步都無比艱難。
還沒有走出三步,他已經渾身大汗淋漓,頭頂白氣蒸騰,宛如從水裡撈出來的一般,看得兩女好奇不已,不知道李峰到底感受到多麼龐大的力量。
白衣女子則靜靜的看著他,一言不發,視若平常。
李峰每邁出一步,都感覺到自己的修為增漲一分,天魔經越來越強,與第七層無限的接近,總感覺到只差一點兒就能踏入。
當邁到第十步時,他已經來到了兩座晶瑩溫潤的白玉雕像前。
兩座白玉雕像與人相仿,栩栩如生,站在跟前,與兩雕像目光相對,彷彿與活人對視一般感覺,感覺極為奇妙,也有些心寒。
李峰感覺到這兩個雕像好像活了過來,並且直接就能看到李峰的心裡,直接看到自己的虛實,知道他是假冒天魔宗的人而且很有敵意。
李峰莫名的生出寒意,感覺到了不妥。
好像有無形的危機正在逼近,他最好的選擇是轉身離開,不能靠近這兩尊有些古怪的雕像。
但事到如今,卻是不可能再退卻,好在大殿內只有這三個天魔宗的女人,這聖女的修為也不高。
而且除了她們三個,再沒有別的天魔宗高手,這大殿竟然沒有護衛,好像篤信所有的天魔宗高手都不可能危害兩尊雕像一般。
李峰想了想,再次艱難的朝著前邊邁了一步。
此時的李峰天魔經的修為再次大漲,第六層的天魔經了巔峰,無限逼近第七層,僅有一步之隔,彷彿只隔了一層窗戶紙,輕輕一捅便能捅開。
可惜自己是無論如何努力也破不開這層窗戶紙。
白衣女子低聲說道:「想要突破第七層,只需要碰到伸向的手就可以獲得傳承。」
李峰說道:「左手還是右手?」
「都可以。」白色女人溫和的說道。
李峰艱難的抬起胳膊,額用到了天魔像的右手。
「轟!」他感覺到耳邊一陣巨響,彷彿雷霆滾滾,身體不斷的顫抖,如同遭遇雷擊一般。
「咔嚓!」一聲脆響,彷彿有什麼東西被打碎了,隨後第七層的心法滾滾流動,完全一氣呵成,直接跨過了第七層,來到了第八層!
「轟!」李峰的修為遠遠超過第七層,一直卡在這裡,此時打破關卡之後,頓時衝到了第八層!
他周身頓時升騰起一股衝天的紅光。
「轟隆!」又一聲巨響聲中,無形的力量再次湧出,這一次卻是強橫之極的狂暴力量。
先前那次是增強他的修為,這一次卻是狂暴的傷害,好像能夠辨別敵友一般的攻擊他。
這股力量太過龐大,李峰無法抵擋,直接飛起來在空中噴出血箭。
他暗叫不妙,果然應了自己的直覺。
「你究竟是誰!」白衣女子美眸陡然亮了起來,炯炯迸射出電光,沉聲怒喝!
此時李峰已經被擊飛出去大殿之外,落在了台階之下。
他渾身如同散了架一般,一點力氣都用不出來,五臟六腑全部都受到了重創。
渾身所有的力量被束縛住,甚至周圍的靈氣都被隔絕開來,李峰竟然無法吸收周圍靈氣,只能憑藉自身的力量和這股龐大的力量碰撞侵蝕。
狂暴而又霸道的力量在他身體之中奔走,所過之處傷勢正在不斷的加重。
李峰無奈的嘆了一口氣,知道了原因,剛才血煞的力量一上而過,佛珠平時能夠掩蓋自己的血煞,但是現在修為猛增的時候卻露出了破綻。
而神像的力量能夠識破自己的血煞之力,所以之際將李峰當成了敵人來戰鬥,一下子就重創了李峰。
白衣女子身為聖女,一定知曉這其中的事情。
他想封住白衣女子的穴道,避免叫破自己,卻有心無力,所有的力量皆被狂暴霸道的力量纏住,在吞噬自己的內力。
李峰心思電轉,白衣女子一定看破了自己的意圖,知道了什麼意思,想要隱瞞過去根本是不可能的!
李峰立刻化去天魔經,開始使用靈魔神功,這是靈魔宗的不傳之法,他自己曾經看到了劉飛的所想,所以知道怎麼運用。
用了靈魔神功,還能掩飾自己的身份,但是如果暴露了自己是外面天道的人,那肯定追殺自己。
白衣女子和牛薇牛麗迅速的衝過來,站在台階上審視著李峰。
「你殺過天魔宗的人!」白衣女子肅然說道。
李峰沉默不語。
這個時候說的越多錯的越多,最好的辦法啊就是沉默。
「你不是真正的天魔宗的人!」白衣女子蹙眉說道:「否則你不會被神像擊傷,你到底是誰!」
「封木。」李峰說道。
白衣女子看到了李峰身上的藍色光芒皺眉說道;「你是靈魔宗的人?」
李峰笑道:「好一個天魔神像,果然名不虛傳。」
「你究竟是誰!」白衣女子冷聲說道:「居心叵測,竟然敢闖神像,就是我天魔宗的敵人!」
李峰笑道;「聖女何必大驚小怪的,不過是一個小小的玩笑罷了。」
「什麼玩笑?」白衣女子蹙眉盯著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