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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六十七章 真的忘記了

  流年說,這幾天她的情緒不對勁,所以他不敢靠近她,隻能默默的在外麵守著她。知道她心存愧疚,所以一直跟在她身後,卻不敢言明。


  在馬背上疾馳而走的白蝶兒,眼淚順著風刮落,幾分鍾前,有人看到說,沐雲逸出了城,心中一陣恐慌,出城?為什麽要一個人出城?胡蠻的人不是已經消失了嗎?他要去哪裏?

  騎著馬,白蝶兒漫無目的尋找,就是沒能找到他,心下急的恐慌,馬蹄一個踉蹌,人就這麽毫無防備的從馬背上落下。


  分不清是手肘的疼痛,還是心慌,白蝶兒猶如一個失去心愛玩物的孩子,跌坐在地上嚎啕大哭,不知道哭什麽,隻知道自己的眼淚怎麽也止不住。


  “怎麽了蝶兒?”哭的都有些缺氧,白蝶兒在淚眼迷蒙之中似乎看到疾馳而來的沐雲逸的身影,“你到底是怎麽了?”


  一出城門,沐雲逸便看到白蝶兒跌落在地上痛哭的模樣,心糾成團,立刻衝上去將她攬入懷中,看著她哭的更加傷心,一時間慌了手腳,“傷到哪裏了?到底是傷到哪裏了?”


  還沒有回過神,白蝶兒就這麽愣愣的被沐雲逸抱起,一路跑回到葉城。


  “前輩,快來看看!蝶兒一直哭,一直哭!”沐雲逸驚慌失措的模樣,和白蝶兒難得一見的哭泣讓眾人慌了手腳,趕緊一起圍著她查看。


  白蝶兒揪住沐雲逸的衣角,回過神來,身子往他的懷裏縮了縮,有些不太好意思,聲音因為哭泣還有些沙啞,“我沒事!”


  沐雲逸看著有些不太好意思的白蝶兒,心這下才定下來,將她帶入到房間之內,看著她抽抽噎噎的哭著,手還死死的抓住他不放,不由開口溫聲解釋,“我隻是出城看看,走之前跟大家說了!他們……隻是看我們最近這樣相處,著急才……”


  話還未說完,唇便被白蝶兒堵住,手繞到白蝶兒後腦,插入發絲之中,加深這個吻。


  糾纏窒息的吻讓白蝶兒有些微喘,睜開眼看著沐雲逸,卻發現他一直睜著眼看著她,心下有些顫抖,難道他剛剛一直都在看著?

  臉一紅,白蝶兒別過臉去,沐雲逸的吻落在耳垂讓她輕顫,“告訴我,為什麽哭?”


  輕柔的語氣讓白蝶兒一陣恍惚,為什麽哭?想想就覺得丟人,那一刻隻是覺得他很有可能不要她了,所以心慌才會哭成那樣。


  丟人的一麵在今天全部顯現出來,白蝶兒有些惱羞成怒,推開沐雲逸,惡聲惡氣的開口,“流年呢?竟然敢騙我!”


  身形還沒有走出房門,別被沐雲逸帶入懷中,白蝶兒將臉埋入在沐雲逸的胸口,聽著他強而有力的心跳,沉默了許久才開口,“我以為你不愛我了!”


  沐雲逸身形一僵,語氣中有著埋怨,“蝶兒,一直都是你不要我的!”


  白蝶兒愣了愣,仔細想想還真是,嘴唇蠕動片刻,剛準備說話,便聽到門外細微的聲響,勾起嘴角,她似乎想起,師父是個老古板……


  伸手繞住沐雲逸的脖子,白蝶兒笑的甜美,在他耳邊吐氣如蘭的問著,“要……我嗎?”


  沐雲逸因為白蝶兒身形的扭動,眼中躥出火苗,啞著嗓音,“蝶兒,我不想委屈了你!”


  “可是我不覺得委屈啊!”睫毛微閃,白蝶兒笑的更加魅惑。


  就在沐雲逸控製不住想要低頭采摘那紅唇之時,門‘砰’的一聲被推開,逍遙散人臉上的笑容此刻有些猙獰,“小子,你想對我家蝶兒做什麽?”


  沐雲逸眼中火苗還在,可是之中卻帶著一點無可奈何,明知道這丫頭是在整他,他卻心甘情願的被她整。


  “前輩,偷聽別人的牆角似乎不太好!”沐雲逸正色,臉上哪裏還有剛剛情、動的模樣,立刻恢複了正經,隻有靠在他胸前的白蝶兒知道,此刻的他心跳的有多麽的快。


  抿唇一笑,白蝶兒為自己對他還有如此大的影響力感到高興。


  “女大不中留!”逍遙散人看著白蝶兒依舊還依偎在沐雲逸的懷中,不由的感歎一聲,聲音之中還有著憤憤不平,“當年我對丫頭那麽好,也沒見丫頭對我這麽乖過!”


  白蝶兒嘴角有些抽搐,見過早當家的,就沒見過她那麽早當家的,穿越過來是一個娃娃,被誘惑當了徒弟之後,竟然就認命的管起錢財,到底是誰對誰好?


  看著白蝶兒那清澈反問的目光,逍遙散人有些心虛,別過臉,輕咳了幾聲後才對著她開口,“去看看豔娘吧!她的手恐怕要真的廢了!”


  白蝶兒麵色一稟,是啊!是應該去看看豔娘了,在迷霧之中她雖然不在意,那是因為沒有時間去在意,現在……


  推開門,便看到臉色依舊蒼白的豔娘斜靠在榻上愣愣的看著自己左手出神,察覺到白蝶兒的到來,眼中的神色才慢慢收斂,嘴角掀起一抹淡笑,“來了?”


  眼神落在身後的沐雲逸身上,豔娘的心終於安定下來,這些天她也聽說了兩人的事情,心裏也著急,雖然兩人之間的情感沒有因為外人或者第三者的插足而變得波折,但是也說不上是一帆風順,現如今看兩人的樣子,感情應該更深了吧!


  “你們聊!我在外麵!”手握了握白蝶兒的手,沐雲逸體貼的給兩人留出空間。


  白蝶兒坐在豔娘身旁,低頭看著豔娘的傷口,“怎麽樣?”


  豔娘自嘲的笑了笑,“你是問手上的,還是問心裏的?”


  白蝶兒抬起頭,說實話,她並不認為左臂的傷會讓豔娘大受打擊,那麽大的坎她都跨過來了,更何況是這個?

  豔娘看著白蝶兒漆黑的眸子,失聲笑出來,“別這麽嚴肅,我傷的隻是左手,又不是右手,再說了,一條手臂換回來一命,也算是值得了!”


  白蝶兒沉默了一會,將豔娘左臂上的紗布揭開,看著她的傷口,眼眶紅了,隻是聲音依舊平靜,“雖然我沒有辦法讓你恢複到從前,但是隻要你堅持練習,一些小東西,左手還是能提起來的!”


  豔娘微微一愣,她了解白蝶兒,她不是那種為了安慰別人而說出謊話的人,心底消失的希望又再一次的死灰複燃,“真的?”


  白蝶兒心中一痛,嘴角卻依舊溫婉的笑著,“真的,師姐我哪次騙過你?”


  豔娘聞言嘟囔著,“你哪次沒有騙過我!”


  白蝶兒有些汗顏,這話說的,她可從來沒有在正經事上麵騙過她好不好?頂多偶爾在其他的小事情上麵騙她!

  因為白蝶兒的保證,豔娘終於有了睡意,看著豔娘入睡,白蝶兒起身走出門外。


  沐雲逸看到她出來,對她伸出手,白蝶兒看著這節骨分明的大手,微微一笑,將手覆上,執子之手與子偕老,這話不期然的冒出在腦海之中。


  “有把握嗎?”帶著白蝶兒四處走走的時候,沐雲逸突然開口問道,“我擔心太子會……”


  白蝶兒挑眉,語氣有些言不由衷,“說實話,有時候我還真希望豔娘身上的傷口好一些,我倒要想看看,這沐雲颺到底會不會一怒為紅顏!”


  沐雲逸聞言歎息,“他……恐怕很難!太子的這個擔子壓得他太重,重到他的心都生病了!”


  白蝶兒皺眉,但是沒有將反駁的話說出口,畢竟在沐雲逸麵前還是要留點麵子給沐雲颺的,隻不過這個男人自己抗壓能力那麽差,能怪別人嗎?還有,很大男子主義。


  看著白蝶兒嘟著嘴,嘴中碎碎念著隻有她自己知道的話,沐雲逸不由失笑揉了揉她的發髻,這幅模樣一看便知道她是在編排太子的不是。


  “回來了?”就這麽悠閑散步回去,一入大廳,流年已經將飯菜布置好,而大家也都到齊,就等他們兩個。


  拿起碗筷,白蝶兒慢慢的吃著,抬頭無意看了逍遙散人一眼,發現他心事重重的模樣,心下赫然響起曾經的事情,不由的皺眉,有些事情應該問問了。


  “師父,胡蠻的人找到了嗎?”吃了八分飽,白蝶兒放下碗筷開口問道。


  一直在走神的逍遙散人,聽到白蝶兒的話之後,起先是楞了楞,隨後搖了搖頭,“沒有,都說已經消失了,怎麽可能找到?”


  白蝶兒皺眉看著逍遙散人,“師父,既然找不到,就說明你對我們沒有幫助,你對我們沒有幫助,為何還要留在這裏?要知道這裏的糧草可是很緊張的!”


  逍遙散人聞言氣的渾身的血液都衝到臉上,“要不是我去向皇帝求情,你們哪裏還能得到多一個月的時間?別告訴我,你已經忘記皇帝老頭子給你們的期限了吧?”


  把玩著沐雲逸手指頭的白蝶兒,聞言愣了愣,看著逍遙散人愕然的睜大眼睛,很是老實的告訴他,“師父,你真是了解我,我還真的把這件事情給忘記了!”


  這時,白蝶兒才想起來,為何前幾天看到大家都是心事重重和死氣沉沉的,現在想來應該就是那期限的事情吧!


  除了沐雲逸,其他人都看著白蝶兒無語,世上能把這種事情忘記的,估計也就隻有她白蝶兒一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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