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九章 淚痕
十個人裏麵除了陸方，還有兩人開了車。
因為都是汗，陸方叫他們坐自己車他們也不好意思坐。陸方隻得作罷。
哪怕陸方沒有看不起的意思，人家也怕讓陸方不滿，其實陸方根本不介意這些呀。
餐廳大叔打頭，其他人跟著。
至於劉芸，今天得回家吃飯，一個借口隻能用一次，今天劉芸再不回家，她媽就會來學校接孩子了。
來到了個小餐廳，小而精致，環境不錯，夠幹淨。
“老板，把你們這裏的好菜都上了吧。”
“別，小哥，你才是老板。”
……
清燉甲魚、爆炒甲魚、薑辣蛇、口味蝦、泥鰍燉豆腐……
酒桌上，開著各式玩笑，拘謹立散，陸方都喝了點酒。
買單的時候，餐廳大叔堅持隻收了成本，陸方沒有拒絕這好意。
陸方知道，這有關尊嚴。
餐廳老板是怕球友誤會自己是“打完球還想拉人來餐廳賺錢”的人。
“下午還去打球不。”
“去呀，難得開心。”
“嗯，誌同道合的人聚在一起不容易。”
“晚一點吧，現在這大中午太陽太熱了，容易中暑。”
都同意了。
“一起去洗個腳？舒緩一下疲勞啦。”
不出陸方所料，就有人提了男人們聚會之後的必聊話題。
“可以呀，現在就去吧。”
餐廳老板回答的時候還偷瞄了一下包廂門口。心中暗想：“老婆沒看到就好。”
眾人出了門，其實陸方不太想去，但是也不想打消球友們的興趣。
出去玩就是如此，一個人反對的話，大概率就會讓其他人的激情也大大削減。
……
這次陸方的車上可算是坐了其他人。
“講實話，從出生以來第一次坐這麽好的車。”
“一樣一樣滴。”
“陸總，你這車多少錢買的呀。”
還有人好奇的問了價格。
“差不多1500萬吧。”
陸方平淡答道。
“這麽多！”
“很多嗎？隻能說還行吧，以後還得換。”
“這個筆我給87分，因為還有13分陸總已經有了。”
眾人默然。
……
到達目的地，別誤會，正規的，真正的隻有洗腳項目。
餐廳老板熟練的叫出了相好的號碼。
“陸總，你看，那不是仙人跳那女的嗎？”
陸方本來在閉目養神，睜開眼一看還真是。
……
白淩對花臂男失望之後，就離開了那夥人。
沒有別的技能不想賺辛苦錢，就來了足浴店。
化妝後的白淩還是很不錯的，顏值72在大眾人中算很不錯的了，老板欣然接受。
在這裏看到陸方讓白淩很驚訝，見陸方看了一眼自己就沒理會了就知道陸方懶得追究自己。
既然不追究，顧客自然要選最帥的。
白淩連忙跑到陸方麵前，放下箱子。
說道：“老板您好，我是88號技師，很高興為你服務。”
至於以前的88號，早就離職了。做這種工作的，基本上隔一段時間就換個地方。
陸方繼續閉目養神。
陸方明顯感到到那白淩拿熊故意蹭自己的腳。
感覺居然還不錯。呸，陸方才不會對這種磨損快2位數的妹子感興趣。
……
“帥哥，我以前那是被逼的，對不起啦。你看我都離開他們換正經工作了。”
正經工作？陸方聽到白淩說這個詞有點想笑。
見陸方笑了，白淩以為陸方信了，繼續說：“帥哥，能不能加個微信呀。有什麽需要可以隨時找我喲。”
陸方無視。
“好了，不要再說了，我懶得聽，要閉目養神。”
正眯著眼呢，臥槽，這腳怎麽感覺不到衣服了。
算了，繼續閉目養神吧。
……
時間到，陸方付款出門。
陸方走後，白淩對自己的魅力產生了懷疑，自己都這樣了那個人居然對自己都沒有多餘的舉動？不會不行吧？
……
餐廳老板在出門之後笑容更盛了。
“現在去學校嗎？”
“走吧，下午之後那邊籃球場人就多了，不會給我們全場空間的。”
……
“劉芸，你聽說沒有，今天上午籃球場有帥哥打球呢。也不知道下午會不會來，下課以後你要不要陪我去看看。”
“再帥也沒有我陸哥哥帥，小靜你自己去吧，我就不去了。”
“好吧，那我下午下課就一個人去了。”
……
陸方製止了其他人，叫峰給了兩包華子給門衛。
“陸總，你沒必要給他們華子的。”
“無所謂啦，我也沒有帶著比這差的煙。”
到達籃球場，場上一個人都沒有。
重新買水買吃的。
互相換了隊友。
開始，還是打60分鍾。
“劉芸，我一個人去看帥哥了喲，你真不陪我去嗎？”
“真不去，小靜你自己去吧，上來的時候幫我帶兩包薯片，你一包我一包。”
“好啦好啦。”
……
小靜來到球場上。
“臥槽，那不就是劉芸的陸哥哥嗎？我得趕緊回去叫劉芸過來看。”
不懂變通的小靜在買完薯片以後才上樓喊劉芸。
隻是
上課鈴響了。
等下課鈴再響，陸方已經離開了籃球場。
陸方不想讓劉芸太膩自己，膩習慣了反而不是好事，所以不會告訴劉芸在湘北二中籃球場打籃球。
晚上還是在中午的老地方吃飯。
吃完依舊是收的成本價，吃完的時候陸方都能看到老板娘有點不高興。
可以理解，菜要成本，員工工資、房租什麽的也是成本呀。
婉拒了明天繼續去打籃球的邀請。
臨上車以前，陸方偷偷掃了一下店裏的碼。
上車開動之後付了1000過去。
突然的提示音讓老板娘有點懵，打開信息一看，和中午晚上付款的是同一個人。
老板娘沉默了，半餉之後對老板說道：
“你這哪裏認識的人呀，夠敞亮，還特意等到人都走了才付款，這是為了照顧你的麵子呀。”
聽到老板說陸方坐的是勞斯萊斯，更是感歎道：
“這麽有錢還能和你們一起喝酒，還能從細節上照顧到你的麵子，難怪人家能發財。”
……
回到酒店，陸方有些無語，白淩居然穿著吊帶短裙配著白絲，就站在陸方房間門口。
“你站在我門口幹嘛，我不計較你玩仙人跳的事情就不錯了，走吧。”
“我就有那麽差嗎？對我就一點興趣都沒有。”
看樣子不說重話這白淩是不可能走了。
“要說對你不感興趣那是假的，但是我不喜歡在足浴店工作的女人。”
白淩沉默了，走的時候眼角還有些淚痕。
……
晚自習陸方將劉芸從學校送回了湖畔公館。
“芸芸，我明天就不能來送你了，去別的地方有事情。轉你100000，不要拒絕，給自己吃好的，買好的。”
陸方自然可以轉更多，但是一學生給太多也不好。
“好吧，那你忙完後早點來看我，哥哥。”
“會的。”
陸方看到劉芸上樓的時候眼角還有些淚痕，這是舍不得陸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