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98章 全部幹趴
他猛然跳了起來,狠狠地踩在了其中一個教官的背上,踩得他慘嚎一聲,整個身子像是剛上岸的魚,猛跳了一下,居然吐出一口鮮血。
老張順勢又狠狠地跳在了另外一個教官的背上,也把他踩得慘嚎著吐出鮮血。
當即,這就廢了兩個人了。
被椅子砸了也就算了,老張的這一腳帶著他渾身的力量,連我都看得毛骨悚然。
估摸著,兩個教官的脊椎骨都被他踩得崩裂了。
這時,包廂裏也湧出了所有人。
宋小芳也鑽出來了,看見這一幕,她直拍著手:“張傑,你好厲害啊!傑哥,你太厲害了……你這架勢,簡直就像個大英雄!”
張傑哈哈一笑,高傲地把他有些淩亂的頭發甩到了頭上,接著大步走過去,抱住了宋小芳。
小芳姐也甜甜蜜蜜地依偎在他懷裏,歡喜得像是一個小女孩。
這讓我看得真是心悅誠服。
老張果然寶刀未老,之前對他冷若冰霜,完全不理睬,甚至看見他就討厭的宋小芳,現在完全換了個人似的,兩個人好像已經完全恢複戀愛時如膠似漆的樣子。
當然,這估摸著跟美酒帶來的效果也有莫大關係。
不知道等他們酒醒後,會怎麽麵對這段剪不斷理還亂的感情。
其他兄弟可沒我這麽多感慨,他們紛紛從我身邊衝了過去,又踩在了那幾個家夥的身上,踩著他們衝過去。
這時,對麵隻剩下三個教官了。
雖然我這邊的兄弟也就隻有六七個,在以前,他們是完全打不過這三個教官的,哪怕這都是初級教官。
但是現在,三個王八蛋已經被嚇破了膽子,不敢再打下去了。
可他們又能跑到哪去呢?
這一窩蜂地在狹窄的走廊裏往前跑,彼此礙著手腳,跑也跑不快,甚至還差點摔倒。
幾個兄弟衝過去,不約而同地同時跳起。
緊接著,一隻隻大腳板就朝著他們的背部踹了過去。
砰砰連聲,六七隻大腳板全部踹中了那三個家夥的背部。
這帶來的力量有多大?
踹著他們朝前飛了出去,這飛出去足足有五六米那麽遠!
接著撲通連聲,紛紛栽倒在光滑的大理石地板上,又帶著滿臉的血,帶著滿嘴的慘叫朝前滑出去足足十幾米。
又是砰砰連聲,腦袋都撞在了牆角下,這吭都沒吭一聲就這麽暈了過去。
兄弟們紛紛落在地上,接著扭頭看來看去。
劉英雄大聲喊:“人呢?怎麽就沒人了?就這麽一點力量嗎?真不夠爺們塞牙縫的,趕緊再來幾個教官,整個保安培訓學校的教官都出來好了!”
兄弟們都紛紛大喊,喊得豪氣幹雲,包括霍誌強都喊得有滋有味的。
這時,那對母子相互攙扶著也走了過來。
看見了我,做母親的趕緊一推兒子:“跪下來,趕緊給這位大哥道歉!要不是他,我們娘倆都被折磨死了……”
這一邊說,還一邊抹眼淚。
那少年二話不說,撲通一聲就朝我跪下,但立刻被我拉了起來。
我拍了拍他膝蓋說:“你這輩子,不用跪天不用跪地,不用跪任何人,留著跪你媽就好,雖然說要不是我,你們娘倆都會有大劫難,那如果不是你媽,你估摸著也早被那幫混蛋給弄個半死了。”
少年直點著頭,也直抹著眼淚。
我在他肩膀上一拍:“好了,男子漢大丈夫流血不流淚,以後記住好好孝敬你媽就行了。”
我看看那個女人,從她的頭皮上還不斷的流下血來,雖然不多,但也染得臉和脖子到處都是。
我大聲說:“兄弟們!在那邊包廂還有兩個,其中一個還是丁蟹,都被我打倒了,看看他們現在的情況,不要讓他們逃了!”
“還有,這五個家夥把他們身上給搜一遍,所有值錢的東西,手表、手機還有鈔票什麽的都拿出來,裝到一個袋子裏。”
兄弟們立刻分工行動,有的跑去包廂,揪那兩個家夥,有的把走廊裏癱倒的五個教官都給綁了起來。
沒多久,丁蟹和那個肥仔也被押過來了。
宋小芳很積極找這裏的老板,另外開了個房間,讓我們把所有教官都推了進去。
宋小芳還笑嘻嘻地說:“你們隨便折騰這幫混蛋,我讓老板別報警,反正我就是所長夫人,我也算半個警察,這件事我包了!”
她拍著高聳的胸脯,顯得特得意。
老張眉開眼笑地抱住她,在她臉上啪嗒一聲親了一口:“小芳你真厲害!”
宋小芳依偎著他,也在他臉上親一下:“傑哥,你更厲害!”
我們這看得渾身打了一個抖,一陣陣惡寒,雞皮疙瘩漫天飛舞,不敢再去看了。
把七個教官身上值錢的東西都收了出來,除了手機手表這一類,光是鈔票都有兩三萬塊錢。
我全部把它們塞進袋子裏,遞給那個做母親的。
女人膽戰心驚,直擺著手說他們不要,說我們能救回們這已經夠感激了,不能再收任何錢。
我硬生生的把一袋子值錢的東西都塞到她懷裏:“阿姨,你就別跟我們客氣,受了這麽重的傷,你們得要點補償費。”
“我看你和你兒子應該去醫院看看,趕緊去吧,隻管去!我會讓我這邊的小姐姐替你們向老板請假。”
宋小芳也拍著她胸脯:“包在我身上!”
她一邊咯咯的笑,笑得花枝亂顫的,這還不知道有多醉呢。
我估摸著,我們這些人就她跟老張喝的最多。
沒辦法,人逢喜事精神爽,精神一爽敞開喝!
那對母子倆很感激,還是接受了,拎著一袋子錢走了。
看著他們的背影,我心裏也挺高興。
接著,查看這七個教官的傷勢,他們都傷得差不多重。
哪怕是最膘肥體壯的肥教官,被我那一椅子砸下去倒也不算什麽,就是褲襠被我踹得太厲害了,直在那捂著蛋蛋叫疼,說要趕緊送醫院,要不然這會鬧出人命的。
我嗬嗬一笑,壓根兒就不管他怎麽裝可憐。
我盯著丁蟹,在他臉上拍了兩下。
他本來還在那裝暈的,被我拍了也完全沒有知覺。
我幹脆拿過一把水果刀,就往他臉上割。
一個小小的血口子割了開來,他也猛然睜開眼睛,充滿恐懼:“別……別割我!不要割我的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