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79章 蠱蟲發作的前夕
當然這樣的做法自然會引來亦瑾的掙紮,但這次林鈺希沒有給他那個機會,而是宛如強製性的摟緊了他。
但接著他又似乎是認命的般的順從了,似乎是覺得林鈺希這樣實在是瘋狂至極,可一旁的裴月寒將這些看在眼裏,卻不禁感到有些莫名的悲涼。
因為不管到了什麽時候,他好像都是被嫌棄的那一方,而林鈺希也更近不會……像對待亦瑾那樣對待他。
之後三人也總算是駕著馬車,來到了桃花鎮,隻是跟上回來的時候一樣,這裏的街道上一個人都沒有,而且城中除了荒涼之外,便再無其他了。
“不是說,隻要被青丹占領的城池,就會有來許多青丹的百姓嗎?就算是沒有,也應該有官兵把守的。”裴月寒跳下了馬車,望著無比淒涼的四周,不禁發出了一陣感歎。
“我上次回來的時候,就是這樣的,沒想到這裏居然還會是這樣。”一定是有什麽原因,所以桃花鎮這個地方,才會一直沒有人……
不過對此她也沒有糾結太久,而是專注的帶著自家夫郎找到了她們以前的家,而那上麵的招牌也還在,隻是人去樓空,不免就有些荒涼了。
“亦瑾你看,我們家從前的店麵,就是在這裏的,是不是很漂亮?隻是因為那場戰事,所以什麽都被毀了。”
她主動牽起了自家夫郎的手,然後帶著他一步步走了過去,因為還帶著鑰匙,所以她順手便將大門也給打開了。
除了一道灰塵撲麵而來,讓林鈺希止不住的咳嗽了兩聲之外,可她還是會記得用手臂幫亦瑾擋著。
店裏的一切,也都跟從前是一模一樣的,所以林鈺的心情也就更是感慨了。
“對於這個地方我好像真的一點都不熟悉呢,而且你確定我從前曾在這裏生活過嗎?”
也不知為何,當林鈺希剛剛推開大門的時候,他竟有種說不上來的心痛,但就算是這樣望著陌生的四周,卻還是什麽都想不起來,隻有那些模模糊糊的身影……
曾經何時,當他最初醒來的時候,的確是很想知道自己的過去究竟都發生過什麽,但又因為妻主的緣故,所以那些東西,便一下子又離的好遠了。
“沒有關係的亦瑾,一時想不起來的話那就算了,我們還是趕緊進去吧,前麵大廳裏麵是用來招待客人的地方,而咱們平常生活的地方就是後院了,那裏之前還種了很多草莓,隻是不知道這個季節長了沒有。”
望著亦瑾那張清俊的臉龐,她不僅感到一陣春心蕩漾,而後又順勢將他摟的更緊了,今天亦瑾難得沒有拒絕她,哪怕是已經麻木了可她還是覺得已經非常滿足了。
這時裴月寒也走了過來,他環顧著四周,臉上的神色也同樣是有些耐心尋味的,因為之前他還在金鱗生活的時候,娘親來桃花鎮這個地方回來也給他帶過吃的,隻是那些回憶都已經隨著他的出嫁而隨風飄散了
“我想你們家從前的生意,之前應該是非常紅火的吧?他走到了一旁空蕩蕩的。嗯哼。飯桌旁,忍不住問下了林予曦。
“是啊,我們家的生意之前可好了!幾乎每天做出來的東西都不夠賣的,而且那時我們家小黎每天還會去學堂念書,隻是因為那場戰事的突然到來,生生把這一切都給毀了。
她順著裴月寒的話說了下去,而後又小心翼翼地注視著亦瑾的神色,果然在提到小黎的時候,他的表情便也是帶著些許柔和的。
就這樣將兩個男人給帶到後院那處,一切看起來都還是記憶裏的那個樣子呢,隻是此時此刻她竟有些克製不住……流出了些許淚水。
她知道自己這個樣子是挺好笑的,但好不容易回到自己從前的家,而且這次還是帶著自己所愛之人,內心又怎麽可能不會激動呢?
但她又害怕會被兩人嘲笑,便趕緊抹去了眼角的淚水,亦瑾你看看這裏有沒有覺得很眼熟呢?咱們一家人之前就是生活在這兒的,要是沒有那場戰事,我想我們還是會像從前一樣幸福吧?”
一手抱著孩子,一手再樓著一隻自家夫郎,說實話是有點費勁兒的,尤其是在這種情況下,但又似乎是內心太過於幸福了,所以對於這些,她倒也沒有那麽在意,隻是專心致誌地向亦瑾介紹著家中的一切。
亦瑾沒有回答她的問題,而是順勢鬆開了她的手臂,然後一步步的走到了院子中間。
“讓你失望了呢,因為我還是什麽都想不起來,但對這個地方……我卻在總有種,說不上來的惆悵,剛剛進門的時候也一樣,就像有什麽東西堵在心口。”
感受著周圍的陣陣微風,亦瑾扭頭望著林鈺希除了疏離之外,便是一陣熟悉的頭疼感油然而生;從前每次這樣頭疼的時候,妻主總會給他吃一種大夫開的藥,隻是現在他無法待在妻主身邊,便隻得自己受著。
“你怎麽了亦瑾?我都說了一時記不起來也沒有關係,反正現在幫你恢複記憶也不是頭等大事。”
見自家夫郎緊皺著眉頭,有些痛苦的捂住了自己的腦袋,她也趕緊把孩子先遞給了裴月寒之後,這才上前一把將亦瑾攔腰抱起。
“是不是之前趕路太累了?那我不然抱你回屋休息一下吧?放心有我在亦瑾。”如今對於自家夫郎的感情她算是含在嘴裏怕化了,扔在手上又怕凍著了。
將屋子的床鋪給簡單打掃了一下,又從櫃子裏麵拿了幹淨的被褥鋪上去之後,她這才將亦瑾給放到了上麵,這會兒他頭疼的厲害,而且也什麽話都不要願意給自己講,應該是真的很難受吧?
“我怎麽覺得,隻是頭疼而已,他這般模樣真的未免太奇怪了。”全程裴月寒都是抱著坐在一旁看著。
“我想應該是蠱蟲的原因吧?之前我混入張府的時候,亦瑾他也是這樣,隻是那時張心柔總會讓下人給他吃那種藥。”她有些擔憂的抓住了自家夫郎的手臂,內心無比煎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