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20章 要狠 (求收藏、票)
南宮劍雨用自己的實力讓南宮家避免了一次圍攻,這次是有他在,如果以後沒有呢?這是南宮劍雨必須要考慮的問題。
麵對著南宮逸,南宮劍雨已經不需要他告知寒冰蟾蜍在哪裏了,李仙甫已經告訴他怎麽找到寒冰蟾蜍。
“眼下大伯還覺得保得住寒冰蟾蜍嗎?”
“雨兒,我真的不知道你在說什麽,南宮家根本就沒有什麽寒冰蟾蜍。”
到了這個地步,南宮逸依然不肯承認寒冰蟾蜍的事,他還抱有僥幸心理,他甚至希望南宮劍雨就一直在南宮家保護著他。
“唉…既然如此,那我就對不住你了。”
南宮逸的表現讓南宮劍雨連一聲大伯都不想叫了,或許這件事是他和南宮逸疏遠的機會。
輕歎之後,南宮劍雨一個晃動,一指點在南宮逸的穴位上,南宮逸的身體立刻變得僵硬,他不能再動彈。
“雨兒,你幹什麽?快解開我的穴道。”
南宮逸大聲嗬斥,他沒想到南宮劍雨敢對他動手,這種事可是一件忤逆之事。
“既然你不交出來,那我就隻能自己去取了。”
南宮劍雨在南宮逸身上取下一把鑰匙,隨後去了南宮逸的書房,在書房中打開了一道密室的暗門,他隻取走了寒冰蟾蜍,其他的東西看都沒看一樣。
青雲洲外,李仙甫離開了青雲洲,南宮劍雨並沒有取他性命,來到城外,他見到了一名青年男子,此男子手拿著一把折扇,他溫和的看著李仙甫。
“李神醫,事情辦得怎麽樣了?”
青年男子的聲音很柔和,可李仙甫在麵對這個青年男子時竟然在微微的顫抖著,他似乎很害怕青年男子。
“回公子,一切都在按照公子的計劃發展,我想南宮劍雨現在已經拿到了寒冰蟾蜍。”
李仙甫在說到寒冰蟾蜍的時候,腦子裏全是南宮劍雨給他說的那些關於寒冰蟾蜍的可怕言語,李仙甫好幾次微微張嘴,就想問問青年男子寒冰蟾蜍的事。
“你似乎有話想說,若是有什麽話就直言,你我之間毋需講究。”
青年男子一搖手中折扇,打開後輕輕地扇動著,他依然保持著一臉的溫和。
“我….公子之前說的話可還算數?”
李仙甫稍稍猶豫之後問道,青年男子沒有回話,隻是對著李仙甫點了點頭,有青年男子這個點頭,李仙甫就已經很心安了。
“你現在回青雲洲去吧,一切按照計劃行事便可,你要將他得到寒冰蟾蜍的消息散不出去,至於後麵該怎麽做,你應該知道吧。”
青年男子盯著李仙甫,那語氣就是一個主子在吩咐仆人的口吻,以李仙甫的身份竟然沒有一絲不滿。
“公子放心!”
李仙甫對著青年男子行了一禮,這若是被人瞧見,定會驚訝到合不攏嘴。
南宮劍雨坐在藥鋪後院,他麵前擺著玉盒,玉盒中依然是寒氣嫋繞,一隻閉著雙目的蟾蜍安靜地匍匐在裏麵。
南宮劍雨輕輕合上玉盒,這也多虧了這個玉盒才能讓寒冰蟾蜍釋放的寒氣不外流,讓它還能在玉盒中保持長眠的狀態。
盯著眼前的玉盒,南宮劍雨心裏很是疑惑,他回想起李仙甫說的那些話,似乎很合理,又似乎覺得哪不對,總之就是讓他心中有疑惑,又找不到疑惑是什麽。
要把寒冰蟾蜍送回原來長眠的地方,南宮劍雨還需要李仙甫帶路,就算不讓寒冰蟾蜍繼續在原來的地方長眠,那也至少要找個一樣有條件的地方。
“雨哥,這玩意真有這麽恐怖。”
在南宮劍雨思考時,柳大猴給他端來一碗茶,放下茶碗時好奇地問了一句。
“恐怖,極為恐怖,我相信典籍上記載的是真的。”
陽明山那本典籍中記載了天下萬物和奇事,南宮劍雨相信自己師父不會隨便收集一些無用的典籍,與其說他相信典籍,還不如說他相信的是他的師父。
“我讓你去辦的事怎麽樣了?”
青劍客現在不在身邊,有些事就隻能暫時讓柳大猴去給他辦,他要把寒冰蟾蜍在他身上的消息散發出去,這樣就可以讓那些窺視南宮家的人把目光聚集在他身上。
“辦妥了,我想現在青雲洲應該沒有人不知道這個消息了,不過這樣一來,雨哥豈不是很危險?”
柳大猴關心的是南宮劍雨的安危,他一再要求要跟在南宮劍雨身邊保護,即便是他知道自己的武功連自己都保護不了。
“那就好,大猴,你記住,你要保護好自己和薰兒,我擔心有人會拿你們來威脅我,這段時間我會讓羿狼軍在暗中保護你們,你們盡量不要離開藥鋪,有什麽需要,就讓藥鋪夥計去辦。”
南宮劍雨擔心柳大猴和薰兒被人劫持,他倒不擔心威脅他的事,他是擔心這倆人為了自己不受威脅做出蠢事。
“一切聽雨哥的安排。”
柳大猴不會給南宮劍雨惹麻煩,他和薰兒可以在藥鋪待上一輩子,也不會踏出藥鋪一步去添麻煩。
“放心,這件事很快就會解決。”
南宮劍雨端起茶碗呷了一口,他笑著對柳大猴說道,他有好久沒和柳大猴好好聊聊了,為了緩和柳大猴心裏的緊張,他倆聊了一些村子裏的事。
“公子,李老來了。”
兩人正聊著的時候,藥鋪夥計到後院來稟報,南宮劍雨讓夥計把李仙甫帶到後院來,柳大猴也趁機悄悄地離開了。
“南宮公子,拿到寒冰蟾蜍了嗎?”
李仙甫人還未到,焦急的聲音先傳到了南宮劍雨耳裏,他輕蔑一笑,看著手裏的茶碗,然後輕輕地放在了桌子上。
“喝茶嗎?”
南宮劍雨邀請李仙甫坐下,他注意到李仙甫從見到他開始,目光偷偷瞄了好幾次桌子上的玉盒,每一次臉色也都有著不同的變化。
“多謝公子盛情,老夫確實有些口渴。”
李仙甫剛說完,一名夥計就送上了一碗茶過來,茶香飄出,香溢四散,李仙甫忍不住深吸了一口氣,旋即直誇好茶。
“公子當真要把寒冰蟾蜍送回原來的地方?難道就不想將其煉化。”
“李仙甫,莫非你還不死心?你號稱神醫,當真以為你體內的毒無解嗎?”
南宮劍雨見李仙甫心還未死,心裏多少有些不快,見南宮劍雨有些怒意,李仙甫立刻擺手否定,還保證一定會帶南宮劍雨去寒冰蟾蜍長眠的那個地下冰窟。
“南宮公子,我在來的路上聽到了很多人都在議論你得到寒冰蟾蜍的事,看來整個青雲洲都知道這件事了,別說去冰窟路途遙遠,單單在這青雲洲恐怕都會變得寸步難行啊。”
也不知道李仙甫是真的為南宮劍雨擔憂還是假的擔憂,反正臉上流露出的是一片擔憂的神色。
“寸步難行嗎?我倒要看看,這個寸步難行有多難,李仙甫,你去準備一下,明日一早,你我便出發。”
南宮劍雨故意要拖一晚,他就要看看,在青雲洲這一晚有多少人來搶他手裏的寒冰蟾蜍。
傍晚時,南宮劍雨帶著寒冰蟾蜍離開了藥鋪,在他踏出藥鋪大門那一瞬間,他就感受到了不低於十人在盯著他,這一次不再是悄悄地盯著,而是明目張膽的盯著。
南宮劍雨笑了笑,他整理了一下自己的衣衫,然後緩緩地朝柏槐茶樓走去,這一段路程不遠,但也不近,南宮劍雨就這麽不慌不忙地走著。
或許是忌憚他在南宮家施展的手段,前半程路雖然被人盯著,但還沒人出現來攔著他的去路,有人能耐住性子,有的人卻耐不住。
前麵一人,頭戴鬥笠,背插長劍,雙手環抱,一身白衣在晚風中輕輕擺動,看到南宮劍雨時,他緩緩地抬起頭看著南宮劍雨。
“在下白劍蕭七郎,為寒冰蟾蜍而來。”
白劍蕭七郎自保名號,此人以一把白色長劍行走江湖,在劍術上也頗有建樹,是江湖中有名的劍客,他的名號報出後,讓一些盯著南宮劍雨的人充滿期待。
“隻不過是徒增一具屍體罷了….”
南宮劍雨低喃,無論是誰,隻要攔著他前進的道路,都會成為他踐踏的屍體。
噌!
蕭七郎白劍出鞘,劍的鳴叫在空中回蕩,街道上的行人早在二人對峙時就躲了起來,這種江湖中的打鬥,沒人願意波及到自己。
踏腳拔地而起,白劍如光,隻在白光乍現之間,劍氣破空而來。
鐺!
南宮劍雨原地未動,單手舉起,沒有人看清他的手上何時多了一拿匕首,從容淡定地攔住了蕭七郎的白劍,接觸的瞬間,南宮劍雨一聲冷笑。
“倒下!”
兩字脫口而出,蕭七郎露出譏笑,旋即臉色僵硬,驚恐的瞳孔在變大,本事飛撲的身體一軟,咚得一聲掉落在地上。
“你…”
蕭七郎發現自己內力盡失,身體如一灘爛泥,四肢使不上一丁點力氣。
“你是不是覺得很奇怪?帶著你這份疑惑去死吧。”
南宮劍雨不需要展示他的武功有多高,他隻需要展示他的殺戮,對著蕭七郎露出殘忍的笑容,然後舉起匕首用力朝蕭七郎的心髒插下去。
咻!
就在匕首紮下的同時,一把飛刀朝著南宮劍雨的腦門射來,飛刀的主人似乎要阻止南宮劍雨殺蕭七郎,若是換了別人可能會顧及飛刀的威脅而放棄刺殺蕭七郎。
可他是誰?他是南宮劍雨,他根本就不在乎飛刀的威脅,隻見他一抬手,一道弩箭擊中飛刀的同時,他的匕首也深深地刺進蕭七郎的心髒。
一切都發生的太快,南宮劍雨的手段再一次讓盯著他的人感到震驚,但在寒冰蟾蜍的誘惑下,他們的心早就被貪婪占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