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9章 為我的女神守身如玉
白燦然看著他們推脫的模樣,卻隻覺得很可愛。
她不由的想起了自己的表哥,洛錦書。
他還在國外的研究院裏,大概也不知道她已經死了的事情,否則他一定會回來的。
看著白燦然陡然變得失落和悲傷下來的神情,白星灼也慌了,“小妹,我們發誓以後絕對不亂來了,也不會給你買熱搜和水軍,你別難受啊!”
“是啊,然然,我錯了,你千萬別難受。”
“然然,我也錯了。”
白燦然對著這幾個哥哥真的快被磨得沒了脾氣。
“嗯,我不生氣也不難過。”她說著,臉上仍舊帶著笑意,“隻是我暫時還不希望別人知道我的身份,還希望幾位哥哥保密。”
“好,我們保證!”
談妥了之後,白燦然就要回去,幾個哥哥紛紛表示要送她,被白燦然拒絕了。
“然然,以後還可以跟我吃飯嗎?”白星熠問出了白星灼他們不敢問的話,本以為白燦然會拒絕。
沒想到她揚起著笑容,答應了下來。
“好啊!”
“小妹,過幾天媽媽生日,你會回去的對嗎?”白星灼趁熱打鐵的說道。
看著幾個人殷切的目光,她重重的點頭,“我會的。”
解決了心頭一樁大事,白燦然頓覺渾身都輕鬆了起來。
殊不知,她跟白星灼會麵的一幕,卻被有心之人拍了下來。
等白燦然走後,白星灼異常神氣的靠在沙發上,望著兩個弟弟炫耀道,“知道小妹為什麽叫了我過來嗎?”
兩人同時搖了搖頭。
“嗬,因為她隻記得我的號碼!”白星灼的語氣裏止不住的顯擺,臉上更是大大的寫了這幾個字。
“你們懂這個意思嗎?”沒等到白星爍和白星熠接話,他繼續說道,“隻記得我的號碼啊!”
“不懂。”白星爍撇了撇嘴回答著。
“意思就是……”
“哎呀,我突然想起來我律所還有點事情要處理,我得先回去了。”
“三哥等等我。”
不一會兒,這兩個連體嬰就跑的沒影了。
白星灼:“……”
*
“阿金尼,很抱歉,我有事要去一趟國外,恐怕後天不能幫你的忙了。”白燦然臨晚的時候就接到了蘭斯洛特的電話,說是要出國一趟。
“好的,沒事。”白燦然回應著,抬手揉了揉額頭。
蘭斯洛特不能幫忙的話,她就要想辦法自己混到韓霄的身邊,給韓霄的手機裝上病毒。
雖然是麻煩了點,但也不是毫無可能。
“阿金尼,我知道不應該跟你打聽你的私事,但我還是想多問一句,你和韓霄李晴思有仇恨嗎?”
蘭斯洛特不是個傻子,通過白燦然的一係列舉動,自然猜到了一些。
如果不是有很深的怨恨,她怎麽會三番四次的找李晴思和韓霄的麻煩,隻是普通的惡作劇也罷了,但看她想要植入的病毒程序,可不隻是玩玩的態度。
白燦然知道這段時間麻煩他的事情很多,如果不說出一個有力的答案,他恐怕會一直好奇下去。
“我很早之前認識了一個朋友。”她開口說道,對麵有些嘈雜,似是在燈紅酒綠的場所裏。
“然而她卻死了。”
“什麽?什麽意思?”蘭斯洛特沒有想到她的下一句話會是這樣的,他問道,表情微微的凝滯了幾分。
“韓霄和李晴思是聯合起來害死我朋友的人,所以我不會讓他們好過。”
白燦然說著,捏著手機的手不由的緊了緊。
四周很靜謐,她抬眸看著頭頂的光線,明澈的眼眸裏生出一絲恨意。
“你之前讓我幫忙調查洛家的事情,難道你那個朋友是……洛初?”蘭斯洛特頭腦很聰明,很快就將這一切關聯到了一起。
“嗯。”白燦然也不否認。
“你這麽直接的告訴我,不怕我說出去嗎?”蘭斯洛特又問道,同時心裏也有些緊張起來。
“我相信你,蘭斯洛特,你不會說出去的。”白燦然說著,語氣裏的堅定和信任讓對麵的男人一滯。
和白燦然掛斷電話後,蘭斯洛特陷入了沉寂。
他穿著白色的衛衣,黑色的長休閑褲,看不出具體的牌子,但是一眼就能望出價格不菲。
整個人隱藏在沙發上,英俊的五官立體漂亮,有種東西方混合的感覺,更為他增添了一些魅力。
身側的人推了推他的肩膀,喊道,“蘭希,你在想什麽?不過去玩嗎?”
蘭斯洛特將雙手插進了衛衣口袋裏,模樣懶洋洋的。
他挑起著一邊的眉頭,話語顯得漫不經心,“不了,我得守身如玉。”
“啊?”朋友沒太聽懂他的話,“在開什麽玩笑?”
這話從蘭斯洛特的嘴裏說出來,簡直是想都不敢想。
什麽時候蘭家大少爺也成了那等無趣的人了?
舞池裏有幾個女人一直對著蘭斯洛特拋媚眼,他卻很是無動於衷,這是從前壓根不會出現的情況。
“我得為我的女神守身如玉。”蘭斯洛特又說了一句,從沙發上起身。
他的身形筆挺修長,眉眼俊俏,目光卻很嚴肅,“我先回去了,明天還要趕飛機。”
“蘭希,你認真的?”朋友拉住了他,不可置信的問道。
蘭斯洛特的嘴角噙著薄笑,“當然是認真的。”
“你的女神是誰?繆斯?維納斯還是……”
“阿金尼!她叫阿金尼!”
白燦然跟蘭斯洛特以一種旁觀者的心態說出來後,發現自己的心還是久久不能平靜下來。
她明媚漂亮的臉緩緩的轉向著一側的鏡子,看到裏麵的臉龐很僵硬,連同著眼神都充滿著恨意。
恨嗎?
她當然是恨的,可是憑借她如今的力量還動不了韓霄和李晴思。
如果不能一擊就將敵人毀滅,那她會選擇拉長著戰線,慢慢的折磨敵人。
其實她也可以借助白家,畢竟那是四方城裏數一數二的頂級豪門,韓家在他們麵前可完全不夠看的。
可在占用了原主的身體之後,她沒辦法再心安理得的利用她的家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