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294章 誰比誰難過?!
「如果是那樣,我也沒什麼辦法!」
程小悠看著蘇婉,那一刻,她什麼都顧不上了。
「程小悠,你真是……真是讓我無話可說!」蘇婉指著程小悠,似乎是想罵幾句,但是又罵不下去。
她最後氣呼呼地直接轉身離去了。
程小悠看著蘇婉的背影,心裡也是十分的難受,要知道,到現在她對自己的所作所為都不知道是對還是錯。
可是,就連陸星辰都說了,要是真的打官司的話,宮澈肯定會輸。
他輸了的話,那就是要坐牢了。
她不可能看著他坐牢的!
但是,自己現在的舉動,讓自己以前的做法都變成了笑話。
而且,專門因此趕到巴黎這邊的蘇婉、陸星辰、歐承逸也都變成了笑話。
她躺在床上,捂住了自己的臉,真的是沒臉見人了。
她就一直這樣躺到了中午,下午,直到歐承逸推門走了進來。
他直接把程小悠這個屋子的窗帘打開,光線一下子傾瀉進來,躺在床上發獃的程小悠一下子閉上眼睛。
「你不準備起床了?!」歐承逸看著她這個樣子沒好氣地說道。
「對不起!」程小悠心裡很難受的說道。
「對不起什麼,有什麼好對不起的!」歐承逸硬邦邦地說道:「不是說過最討厭聽你說抱歉!」
「可是這件事我沒有和你們商量一下,真的很抱歉!」程小悠知道其實現在和宮家的關係並不是她一個人的事情,就算是在這件事當中原告也應該是媽媽和陸叔叔,可是,她的舉動卻一下子背叛了大家。
「程小悠,既然有膽做,那你就有膽認啊,在屋子裡躺一天這算是什麼!」歐承逸看著她開口說道:「你媽和陸已經離開巴黎了!」
「離開了?」程小悠一愣。
「他們來這裡本來就是為了官司,所以離開這很正常!」歐承逸開口說道:「現在這裡只有我和你,你是準備一直在房間里裝死?」
「他們走了……」程小悠心裡有一種說不出的滋味,要不是因為她,事情不會搞成這樣,都是她害的。
「度蜜月,這次是因為意外才會中斷,他們兩個這次決定去領證結婚!」歐承逸看著小悠開口說道:「所以開心些,到時候恐怕馬上就會幫他們舉辦婚禮,你媽可說了禮服設計就交給你了!」
「領證,婚禮?」程小悠的思維一時間還沒辦法轉變過來,現在不是應該因為這個生氣么,怎麼會直接想到結婚了。
「是啊,意外那麼多,誰知道有多少時間可以真的在一起!」歐承逸轉述著蘇婉的原話:「所以他們這次準備認真點,領證,辦婚禮!」
「所以,這件事也不是說只是壞事!」歐承逸看著小悠說道:「這件事既然已經這樣,就別想了!」
「嗯!」程小悠點點頭,鼻子酸酸的,他們都不和她計較,所以心裡就會更難受。
「不過我倒是不知道你什麼時候這麼厲害了,居然去警局一次就可以解決這些問題!」歐承逸看著小悠說道,他也很好奇小悠到底說了什麼。
「我在警局,說了那份轉讓書是假的!」程小悠抬起頭,看著歐承逸很不好意思的說道:「所以,沒有巨額的財產問題,其實本身是不好量刑的!我說宮澈拿著的那個轉讓書是假的,真的在哪裡那才是應該追查的!」
「真的是在你手裡!」歐承逸眉頭一皺看著小悠說道。
「是啊,所以我手裡的那份股權書暫時是不敢動了!」程小悠看著歐承逸,聳聳肩說道。
「你知道不知道這意味著什麼?」歐承逸的表情嚴肅起來。
「知道啊……」程小悠低下了頭:「我知道以後這份股權相當於是凍結的了!」
「你知道你還……」歐承逸似乎想要怪她但是看她這樣子還真的是怪不下去,他轉身走到了窗前,似乎要平靜自己的氣息:「幸好你媽走了!」
「嗯!」程小悠點點頭,蘇婉要是知道這件事那肯定是氣死了。
「那那個指證宮澈的嫌犯呢?!」歐承逸開口問道。
「有人可以證明宮澤沒有作案時間!」程小悠看著歐承逸,有些吞吞吐吐地說道:「安霓是24小時和宮澤在一起的!所以,宮澤的時間是有人證的!」
「這也是你去找的?」歐承逸回頭看著她,臉上面無表情。
「是!」程小悠點點頭,她只是試一試,雙管齊下,沒想到這件事真的做成了。
「宮勛肯定會很感謝你!」歐承逸深吸一口氣,有些無奈地說道。
……
宮澈此時正一臉冷峻地聽著宮澤說著這些天的事情,聽完之後他這才開口:「你說宮勛最近有些不對勁?!」
「嗯,感覺有些不對勁,但是說不出來!」宮澤開口說道。
「好,我知道了,我會去查查!」宮澈淡淡地說道。
「哥,你這次可以出來都是小悠……」宮澤似乎想為小悠多說幾句好話,但是宮澈卻一下子打斷了他:「我知道了,我現在想靜一下!」『
宮澤看著宮澈閉上眼睛的樣子,沒有再說什麼,離開了宮澈的房間。
等到宮澤出去以後,宮澈這才睜開了眼眸,他的目光直直地看著天花板,在警局,和小悠說的那些話幾乎是歷歷在目。
但是,他真的沒有想到,她會這樣做!
那個時候,她一臉認真地說:「如果可以,我一定會救你出來!」
他沒有想到,這一句話會變成現實。
現在,他是因為什麼出來的心裡十分清楚。
那些警察已經告訴了他事情經過,所以,對於小悠,他現在不想在任何人面前提起。
因為那是,他一個人心底的傷。
她這樣對他,讓他心情更加沉重。其實在警局的時候,不止一次想過,這樣也好,這樣的話,他們兩個的牽扯就此扯平了。
因為他也不知道宮勛在這件事當中到底是扮演了什麼角色,給小悠說的那些話,其實只是他自己的一個期待。
期待宮勛和這件事無關,但是,小悠卻信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