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七十五章白炎的故事(一)
白炎喝著酒為很久都沒有開口,仿佛是在回憶當年的事情隨後開口說到:故事應該從哪裏開始講呢?
就從我剛出生開始講吧!
我出生的那晚上,本來星星滿天晴朗的天空,突然變的烏雲密布,雷電聲呼嘯而至,“轟隆”一聲接著一聲。
隨後便出現了百鬼圍村,他們都牢牢地守在我家門口和村外,好像都在等待著我降臨一般。
就在一聲雷電聲響起我成功降臨在這世間,而百鬼仿佛不要命的一樣朝著我家衝去,看到我的身體都紛紛鑽了進去,一個接著一個。
而我的父母卻看不到這些鬼魂,知覺得周圍無比的冰冷,就好像冰窟一般凍大他們瑟瑟發抖,不過一會就恢複正常了。
而剛出生的我卻和其他小孩不一樣,不哭不鬧,而是睜著大大的眼睛盯著他們,這可把他們嚇壞連忙問穩婆這是怎麽回事。
穩婆也搖搖頭直呼怪了,怪了。
看我除了不哭以外和正常小孩也一樣,他們也就沒有太在意這件事,可是第二天家裏的出事了,爺爺奶奶在我出生夠原本很健康的身體,突然就莫名其妙的一個接一個死了。
家裏隻以為是意外,也沒多想,可是過了就好父親上山打獵,說是為母親熬湯補身子,這一去便再也沒有回來。
原本好好的一個家一瞬間隻剩下我母親一個人,而我母親傷心欲絕也上吊自殺了,村裏有一戶人家看我還小正好他家沒有兒子就把我收養了。
可是內魂多久這家人也是接二連三的全部莫名其妙的死亡了,這下村子裏的人撒了,紛紛說我是魔胎,掃把星,準備一把火把我燒死。
就在他們準備燒死我的時候,我的師父白沐出現救下了我,我師父和我說幸虧他及時出現,要不然這些村名如果燒死我,這方圓百裏一個人也跑不了,全部會為我陪葬。
因為極陰之體如果夭折,他的魂魄會直接吞噬百鬼,直接晉升為鬼王,到時候可謂是生靈塗炭,即使當年的我師父也沒有把握能解決掉極陰之體形成的鬼王。
後來他把我帶回了太行山,把我體內的百鬼封印在了我身體裏,因為那時想驅除百鬼已經不可能了,百鬼已經成為我身體的一部分。
如果強行驅除百鬼,我也會有生命危險,隻能等我長大自己去控製這些百鬼。
不知不覺十五年過去了我也已經長大了,但是師父卻重來不讓我下山去,說我道行不夠下山就死送死。
但是我感覺我當時已經可以了,還特別不服氣,因為我十五歲便達到了地師巔峰的境界。
而且陰陽鬼醫的獨門絕學“九龍輪回針”已經修煉到第四針。
而他對於“九龍輪回針”並沒有什麽過多的說,我知道這是門派的不傳之密,不說也正常。
同時我心裏也震驚,白炎居然十五歲就到達地師巔峰了,確實有驕傲的資本,我十五歲才不過地師中期。
隨後繼續聽白炎講,因為師父一直不讓我下山,後來我趁著師父下山的時候,我便偷偷的遛下山,來到了“方丹市”也就是現在的“丹棱市”。
可是下山以後的世界和我想象的一點都不一樣,天地靈氣已經因為工業化越來越多,汙染越來越嚴重慢慢變少了。
下山後連最基本的修煉都做不到,雖然不能修煉但是山下好吃的好玩的還是比較吸引我的,畢竟隻是一個十五歲的小孩,愛玩的心思還是有的。
本來隻是打算玩兩天就回山上的,可是後來碰到的一個人卻改變了我一生的命運。
而那個人就是你們現在要找的那個乞丐黑衣人,他的名字叫“張天樊”,算是張道陵的第五十五玄孫,當時他是龍虎山公認的下一代掌門人。
下山之後的當天晚上,看著街上行人越來越少,我心裏開始慌了,因為我這才意識到我沒有住的地方。
沒有辦法,我心裏想到“隻能隨便找個橋洞將就一晚上了”,可就在我剛走到街口的時候。
一和我年紀相仿的年輕人撞在我身上,我回過頭剛想罵人,隻見這個年輕人就先開口說話了,直接罵我道:“不長眼的啊!走路不知道看著點”。
我一聽這話頓時就來氣了,明明是你先撞的人怎麽還先罵人呢?
本來還因為沒住的地方憋著一肚子氣沒地方撒呢!現在來個人正好,說著我就罵了一聲“你找死,隨後就朝著他衝了過去”。
就這樣我們倆就這樣一拳一腳的發了起來,越打越我們互相心裏越心驚,因為我們打了上百個回合居然不分勝負。
就當我想再衝上去打的時候,他立馬叫停,並對我說道,“好高身手啊!兄弟,隨後朝開始和我套近乎”。
我們倆聊著聊著都有點覺得相見恨晚的感覺,隨後他問我是不是還沒吃飯,沒有睡的地方。
我把我的情況都告訴了他,不過還是留了個心眼,沒有把我是陰陽鬼醫的事情告訴他,因為師父和我說過,一定不能對外說。
聽完我這樣說,他就一臉豪氣的說他要請我吃飯喝酒,我摸了摸自己那早就餓的不行的肚子,點了點頭。
但是卻不知道我這一答應卻為以後釀成大錯做了不可挽回的鋪墊。
當天晚上他請我吃飯,一開始還挺好的,到了後麵他就開始讓我喝酒,我又沒喝過但是受不了他一直勸,我們就這樣喝了起來。
等我喝的暈暈乎乎的時候,他突然開口問到:你和兄弟我說實話你到底是哪個門派的人啊!
我喝的暈暈乎乎的,就把我是誰告訴了他,誰知他一聽都震驚了一下,因為鬼醫傳人不到天師境界是不會下山的,這也是我後來才知道的。
他聽著我告訴了他我是哪個門派的人,他的眼珠子滴溜溜的轉著,像是心裏在想什麽,後來我就不醒人事了。
第二天醒來後我發現我躺在了一個賓館的床上,桌子上留下了一張天樊寫的紙條。
他說他半個月後會在來這裏,讓我也過來,隨後我便快速的出了賓館回到了太行山上。
回去以後師父還沒有回來,他出去時交代過,他會離開一段時間,不過也幸虧走回去的快,我剛回去沒多長時間,師父就回去了,對我也沒有懷疑。
後來我和張天樊就成了很好的朋友,我也把他當成真心的兄弟了,我們無話不談,一有時間我就偷偷溜下山和他玩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