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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852章 惡人先告狀

  興許是玉蝶衣發自內心的狠勁兒震撼到了宗情,也可能是玉蝶衣那股不撞南牆不回頭的執著感動了宗情,總之,自那一日以後,宗情不再躲著玉蝶衣,閉門不出,也不再對玉蝶衣的關懷錶現出絲毫抵觸。


  宗情大大方方的打開了府邸大門,效仿追音城主廣納門客,把好好一處寧靜致遠的小院子變成了大聲吵嚷的喧嘩之地。


  而那些應門而來的客人們,大多都是女嬌城內尚未正式娶親的華貴富戶,此情此景,任哪個明眼的人都能夠看出來,實乃是『醉翁之意,不在酒也』!

  玉蝶衣醒來后的第一天,宗情沒有去探望她。


  她身體虛弱,需要卧榻休息,起不來,沒辦法去找宗情算賬。


  玉蝶衣醒來后的第二天,宗情也沒有去探望她。


  她的身體好一些了,仍舊不能下來走路,只能抱著枕頭一頓狠撕,發泄心中的的眸。


  玉蝶衣醒來后的第三天,第五天,第十天,宗情依然沒有過來探望她。


  每一天,玉蝶衣躺在床上四肢無力,頭暈目眩,屢次三番想要到外面去,無奈總是走了一半就回來了。


  她累,是真的累,累到面黃肌瘦,往稱上一站,生生掉了好幾斤份量。


  如果不是她每一日都有檢查自己的飲食,一定會懷疑宗情對她使了手段,將她的飯菜里下了毒。


  可是,為什麼呢?


  她為何總是渾身無力呢?總不可能是有孕了吧?


  玉蝶衣尷尬捂臉,再次見面這麼久了,她和宗情之間還是清清白白的一片,什麼事情都沒有發生過,哪裡來的孩子?


  她在做夢吧!!


  玉蝶衣簡直要被自己的想法笑哭。可是,她到底為什麼會渾身無力,連門都出不了?


  最為可氣的是,她只能眼睜睜的看著屋子對面那個男人夜夜笙歌,與其它的女人一起飲酒,賦詩作樂,也許,還會討論一下白日里哪個棺材板比較舒服涼快?


  時間一晃,小半個月過去了。


  玉蝶衣終於有力氣可以坐起來,獨自到院子外面走一走了。


  難得的是,當她走出屋門后,宗情正在送客……


  這一夜,客人們很早就離開了。


  原因無它,玉蝶衣把走的最慢的那一個女人給揍了,還甩出一句狂言:誰敢再來招惹他,我見一次打一次!

  玉蝶衣的脾氣向來不好,是在玉家嬌生慣養出來的尊貴主子,性格囂張狂傲,誰都不畏懼。


  宗情命人將受傷的客人給送回去了,又是請醫生,又是賠禮道歉、送金銀的,總算是把事情壓下去了。


  一切完畢后,他輕揉著眉心,在玉蝶衣的面前來回踱步,面容深沉,不知道在思考些什麼。


  玉蝶衣坐在房間里,接過婢女呈上來的毛巾,十分沒形象的擦拭鼻血。


  曾經完美無瑕的家主風範在這一刻碎成了一片片,丟死人了。


  她看著宗情不停的走來走去,煩躁的很,白了宗情一眼:「你別晃悠了,我頭暈。」


  「你……傷到頭了?我讓人去給你找醫生。」看得出來,宗情還是很擔心她。


  玉蝶衣擺擺手,「算了。不找醫生,你給我過來。」


  「什麼事?」宗情走了過來,似乎忘記了他曾讓玉蝶衣離開這裡,兩個人再也不相見。


  「也沒什麼大事,就是我想你了。」玉蝶衣扯住了宗情的一片衣角,不讓這個男人再有機會離去。


  宗情走近了才想起先前發生的事,問道:「你傷在哪裡了?」


  「我?」玉蝶衣把毛巾送到宗情面前,話音里透著一股子委屈勁兒,「喏,你看,我流血了。」


  宗情在聽到這句話的時候,腦海里只浮現了一個字:汗。


  他想起了那一名受傷的賓客,忍不住出聲諷刺了一句:「你知道別人傷到什麼程度嗎?」


  「不知道,我管她呢。」某些時候,玉蝶衣就是一個耍無賴的主。


  宗情被她氣得乾笑了兩聲,肝疼兒:「你知道嗎?別人被你打斷了三根肋骨,小腿骨折,脖子都扭了。」


  「腳脖子?」玉蝶衣耍賴的時候喜歡眯眯著眼,一副做了壞事的小狐狸模樣,精明的很,格外討人喜歡。


  「!!!」三秒鐘后,宗情爆發了,大聲吼道:「不是腳脖子,是人脖子!人脖子!」


  不對!


  這是重點嗎?

  為什麼這個女人總是能把話岔過去?他快要瘋了。


  「好吧,既然你一定要如此堅持,那麼,我不反對,是人脖子。」玉蝶衣攤攤手,認栽。


  事實上,她一直都知道宗情說的是人脖子,不是腳脖子。


  她自己下的手,自己心裡能沒點數嗎?她純粹就是想要逗著宗情玩而已。


  在玉蝶衣看來,生氣中的宗情很好,至少比那個冷冰冰的樣子好。


  不管這個男人承受著什麼樣的壓力,他都需要一種發泄的方式,而她願意為宗情創造這樣的機會。


  一時間,宗情激動不已,「我的意思不是這個。」


  「那是腳脖子?」玉蝶衣故意裝作不懂,開始插科打諢,矇混過關。


  「你、你討厭!」宗情被氣急了,口不擇言。


  玉蝶衣連哄帶勸,「行行,是我不好,全天下最討厭,你先不要生氣,聽我說,我也受傷了啊!」


  「哪裡?」宗情的急脾氣嘎然而止。他怎麼總是暴露真心?


  玉蝶衣指了指鼻尖兒,煞有介事的說道:「我都被她們打得流鼻血了。」


  「……」


  這一刻,宗情終於知道了什麼是『惡人先告狀』,太過分了!


  玉蝶衣嘿嘿大笑,把毛巾遞給婢女,轉身圍在宗情的身旁,「你心疼我嗎?」


  「不。」宗情搖著頭,恢復了幾分理智。


  「別這麼乾脆就回答,會讓我覺得你從來都沒有喜歡過我。」玉蝶衣一瞬不轉的凝著宗情,目色深沉。


  再次相見以後,玉蝶衣無時無刻都在說著醉人的情話,讓宗情甜膩到心裡,不由自主的想靠近玉蝶衣。


  不過,他終究還是躲避開了玉蝶衣的眼神,「蝶衣,我給你準備了馬車,明天一早車就到了,你可以跟隨他們回去。」


  「那你呢?」玉蝶衣問道。她不放心宗情一個人留在女嬌城。


  「我要留在這裡。」宗情的答案一如既往,從來沒有改變過。


  他是女嬌城的主人,很久以前就是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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