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162章 莫名其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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司律痕到達花園的時候,看到的就是流年和言亦沿路返回的身影。
遠遠地,流年也看見了司律痕,隨即便抬腳就朝著司律痕跑了過來。
看到流年在跑。司律痕也隨即急忙跑向了流年,一邊跑還一邊對著流年大聲的喊話。
“流年,你心一點啊,不要跑,不要跑。你呆在原地就可以了,不要亂動。”
懷孕的人怎麽能夠亂跑呢?這樣萬一發生意外了怎麽辦?
顯然言亦也意識到了這一點,在流年才跑出去的瞬間,言亦伸手,就要拉住流年。
可是流年跑的太快,言亦一伸手根本就沒有夠到。
隨即言亦便邁開長腿,也朝著流年追了上去,不能讓流年跑的這麽快,流年的肚子裏有寶寶呢,萬一摔著了怎麽辦?
這樣想著,言亦腳下的步子便愈發的快了起來。
言亦距離流年的距離本就比司律痕近上許多,所以很快言亦就追上了流年。
緊接著,言亦便一把拉住了還在奔跑著的流年。
“你不要跑,心腳下。”
沒想到這麽一個身體還跑得挺快的,要不是他生有一雙大長腿的話,他就真的追不上了呢。
“啊?言亦,我沒事啦,就那麽一點點的距離,跑一跑應該沒有任何問題的。”
雖然覺得言亦有些過分緊張了,但是流年知道,言亦是擔心她,才會這樣追上來的。
“還是心一點的好,以後都不要跑,不要讓我……”
擔心二字還沒有出口,就見司律痕已經跑了過來。
“流年,你在做什麽?下次絕對不能跑。”
言亦的話還沒有完,就被司律痕急切的語氣打斷了。
看到是司律痕,流年便轉身直接看向了司律痕,隨即便上前一步挽住了司律痕的胳膊。
“好啦,我知道了,我以後不會再跑的,不會再讓你和言亦擔心啦。”
流年仰頭,對著司律痕,笑眯眯的道。
聞言,司律痕抬手不由得撫了撫流年的發頂,“嗯,乖,這才是我的好流年呢。”
“不過司律痕,你怎麽才來啊?”
她都和言亦問完問題了,散了一會兒步,司律痕才來,今司律痕真的很忙嗎?
“我今手頭上的工作有點多,所以就下來的晚了。”
對於自己下來晚的真正原因,司律痕是不會告訴流年的,也不想讓流年擔心自己。
雖然此刻的司律痕在忍受著身體的極度不適站在這裏,但是司律痕的臉上卻沒有任何的表情。
“那你處理完事情了嗎?”
“已經處理完了,你們散完步了嗎?”
不想讓流年一直專注於這件事情上麵,隨即司律痕便直接開口,轉移了話題。
“是啊,完了,都快一個時了,正準備要回去呢,就看見你下來了。”
她和言亦問完問題也就是個二十分鍾左右吧,然後剩下的時間都是在走路散步聊了。
本來還想著等司律痕一起下來,一起去散步呢,可是等了好久,都不見司律痕下來。
所以她就和言亦兩個人一起去了,因為本來就好的,要一起散步的。
再加上今的太陽這麽好,而且想著,司律痕應該還有事情要忙,所以就直接和言亦一起散步去了。
現在看來,她那會兒想的是對的,司律痕的確有事在忙,幸好自己沒有打電話給司律痕,這樣就不會耽誤司律痕工作了。
“要回去了嗎?”
自己的身體實在是有點撐不住了,胃裏那種翻江倒海的感覺再次湧了上來,所以此刻要回去的話,是再好不過的了。
“是啊,不過你來了的話,那麽我就再陪你散一會兒步,你才剛剛結束工作,應該很累了,所以就散會兒步,好好的放鬆放鬆,而且今的陽光這麽好。”
自從懷孕之後,隻要走路沒多長的時間的話,自己的腿就會有點酸痛。
因為隻會不舒服一會兒,流年便沒有告訴過司律痕。
再加上,她真的極少散步會超過一個時,每次都差不多走半個時左右。
所以真的還好,隻不過今是個例外罷了。
其實流年也想要現在上去了,坐下休息一會兒,但是為了司律痕,流年還是決定忍耐一會兒。
畢竟司律痕才忙完,需要好好的放鬆放鬆的,而這個時候,她應該陪在司律痕的身邊的。
聽到流年的話,司律痕愣了愣,但是很快嘴角便泛起了一抹淺笑。
“好啊,那我們就再一起散一會兒步吧。”
對於流年的要求,司律痕從來都不會拒絕,即使此刻的司律痕,身體真的很是難受。
但是司律痕的表情卻沒有一絲一毫的表現出任何的異樣來。
“那言亦……”
“你們去吧,不用管我,我正好還有些事情要忙,我先上去了。”
不等流年的話完,言亦便直接這樣道。
對於流年和司律痕的那些對話,言亦聽得清清楚楚,心裏除了的泛酸之外,還有些隱隱的嫉妒。
所以此刻他離開是最好的,電燈泡真的是不好當的,而且還是有了感情的電燈泡。
聽到言亦的話,流年點了點頭,“好啊,言亦那你忙完之後,就多多休息一會兒啊,這兩辛苦你了。”
這兩為了淩清的事情,言亦也總是忙上忙下的,這些她都是看在眼裏的。
所以此刻她隻能這樣的關心一下言亦了,雖然流年知道自己的關心實在是很弱單薄。
“沒事的,那你們聊,我先上去了。”
流年的關心對於言亦來,就像是冬日裏的太陽一樣,異常的暖心。
隨即言亦便揮了揮手,就要離開。
“言亦謝謝你,好好休息。”
在言亦即將轉身離開的時候,一直沒有開口和言亦話的司律痕,便倏地開口了。
聽到司律痕突如其來的謝謝,言亦怔愣了片刻,但是很快便回過了神。
“不用謝,我們是朋友啊。”
是的,他們是朋友,雖然他們愛上了同一個女人。
一抹苦澀劃過嘴角,隨即言亦便轉身,抬腳離開了。
掃了一眼言亦的背影,隨即司律痕垂下了眼眸。
“對了,司律痕,我問過言亦了,言亦對我,最近最好先不要去看淩清。”
他要問言亦就主要是這個問題,言亦的意見應該是最中肯的。
雖然言亦的回答,並不是自己想要的,但是流年知道,目前這樣做,是對淩清最好的了。
“這樣啊,那就暫時不要去看她了。”
對於淩清,司律痕是巴不得流年不再去接觸的。
“不過,既然暫時不去看淩清了,那麽你的那個方法也暫時不要實行了吧,我們先讓淩清好好的恢複自己的身體,等到身體好些了,我們再做下一步打算吧。”
雖然不知道司律痕的那個方法是什麽,但是既然已經決定暫時不去打擾淩清,那麽這個方法也就應該被擱淺一下了。
“好啊,我聽你的。”
笑了笑,但是如果你仔細看的話,就會發現此刻司律痕的嘴角的弧度有些冷硬,好像是在極力的克製著什麽。
“司律痕,我就知道你最好了。”
還在著話的流年,並沒有發現任何的不對勁,就隻是撲上去狠狠地抱住了司律痕。
被流年這樣輕輕的一撞,司律痕的胃更加的難受了。
如果在平時,流年就算直接推倒司律痕,他也不會有任何不適的表現。
但是今不一樣,在吃了那個什麽剁椒魚頭之後,司律痕的身體機能便下降了許多。
但是盡管這樣,司律痕還是努力的強撐著,雖然他此刻真的很需要衛生間,因為那種翻江倒海的感覺,在自己的胃裏出現的次數越來越多了。
“司律痕,我們去散步吧,你好好的放鬆放鬆。”
最近司律痕總是早出晚歸的,應該很辛苦,所以曬曬太陽也是極好的呢。
著,流年就挽住了司律痕的胳膊,朝著前麵的花園走去。
“好啊。”
他不想掃了流年的興致,所以隻能欣然前往。
“司律痕,你怎麽都不話啊,是在想什麽事情嗎?”
走了十幾分鍾的路程了,都是流年在,而司律痕極少過話,所以流年不由得有些好奇了。
以往和司律痕在一起的時候,司律痕總是有很多話,而且還會時不時的逗自己笑呢。
可是今是怎麽回事呢?感覺有些異常呢。
“我……沒事,我……一直在聽你啊。”
他之所以選擇不去話,是因為胃裏的難受程度,真的快要讓他吐出來了。
如果再一話,他真的會忍不住的。
現在回答流年這樣幾個字,真的已經是極限了。
因為才一完這些話,司律痕便有種冷汗直冒的感覺,真的很是難受。
“可是我了那麽多,你都不回應我一句,這讓我真的很不適應,也很不喜歡呢。”
他想讓司律痕認真的聽她的話,雖然她的話,大多數都是廢話。
可是有了司律痕的回應,她就真的會好開心,好開心啊。
“對不起,流年,我……我不是故意的。”
司律痕怎麽會沒有注意到流年委屈的表情,他是最看不得流年這樣的表情的。
所以此刻的司律痕,心裏多多少少是有些內疚的,因為是他讓流年有了這樣的表情。
司律痕在這句話的時候,到一半的時候,突然頓了一下,臉色也白了一下。
但是很快,司律痕像是隻是無意的掃了一眼四周,避開了流年的眼神。
也因為這樣,流年並沒有注意到司律痕的異常。
“好啦,我知道你不是故意的,你也不用道歉,肯定是在想工作上的事情對不對,司律痕你最近一定忙壞了吧。”
流年並沒有真正的去怪司律痕,她知道自己有些無理取鬧了,而且司律痕最近是真的很忙呢。
“還好,流年,你不用擔心。”
司律痕是真的想要和流年多上幾句話,可是現在的身體狀況真的不允許他這樣做。
這樣簡單的幾句話,已經是極限了。
從來沒有一刻,讓司律痕覺得自己是這麽的弱,這樣的自己,司律痕真的很不喜歡呢。
於是在接下來的時間裏,司律痕和流年誰都沒有開口話。
有好幾次流年想要開口話,可是話到了嘴邊,都被流年吞了回去。
怎麽回事啊,今?她都已經那樣了,司律痕怎麽還不開口話呢?
就這樣,流年偷瞄了司律痕好幾次,都隻是看到了司律痕臉上冷硬的線條。
“司律痕,你是不是還有工作沒有處理完啊?”
最終,還是流年選擇打破了這份詭異的沉默,至少在流年看來是十分詭異的。
聽到流年的聲音,司律痕怔了怔,他想要否認,但是轉念一想,如果自己承認的話,就可以回房間了。
因為此刻他真的有些撐不下去了。
“是啊,流年,我……”
“這樣啊,那你幹嘛不早,你去處理工作吧,我在這兒再多座一會兒。”
不等司律痕完,流年便打斷了他,隨即便仰頭,笑著對司律痕道。
“流年,對不起,我……”
這樣看上去若無其事的流年,更加的讓司律痕內疚了。
“幹嘛又要對不起,我知道肯定是很重要的工作,要不然你也不會這樣的啊。”
司律痕每次都會為了她拋下工作,如果這次不是特別重要的,司律痕也不會這樣做的。
所以,她真的很理解司律痕,並沒有怪他。
“好,那我先上去了,我很快就回來。”
他不想看到流年落寞的表情,但是從此刻的他的身體狀況,真的不允許,他繼續在這裏呆下去了。
話落,司律痕便直接轉身離開了。
他就這樣直接走了,流年一時之間愣在了原地。
每次司律痕離開的時候,都會親吻一下她的額頭,可是為什麽這一次……
想到這裏,流年便倏地搖了搖頭,真是的,她到底在胡思亂想些什麽啊。
一定是司律痕手頭上的工作很重要,所以才這麽迫不及待的離開的,一定是這樣!
這樣想著,流年的嘴角漸漸地浮上了一抹笑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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