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七章 約定
“師傅！莫師傅！咱們這是去哪？”趙塵使出渾身解數追在莫聲穀的身後，生怕自個一不留神被莫聲穀落下。
“幹嘛？睡覺！”莫聲穀沒好氣的說到。
“師傅，我挺不明白為啥你這麽不待見帶著我？怎麽說我也算一個天才不是？以後要是我發達了，您老臉上不也倍兒有光不是？”
見趙塵問起，莫聲穀微微一歎：“並不是我莫某不喜歡你，隻是我每次出山誌在找尋五師兄的下落，行蹤不定，風餐露宿，更有甚時要與其它武林中人過上幾招。雖然我自認武功在江湖上亦算是一流，但！要銘記一句話，人外有人，山外有山，我並不能保證你的人身安全。以你的體質，若是被武林中人知曉，怕是會引來無數人的搶奪，更有甚者會將你扼殺其中，江湖險惡，我.……”莫聲穀忽然意識到自己說漏了什麽，急忙止住。
看著莫聲穀的表情，趙塵瞬間想到方才張三豐所言，：“自己難道是什麽絕世體質？那真是爽歪歪了！嘿嘿嘿~”一邊想，趙塵一邊傻笑。
“你在傻笑什麽？你且記住，雖然師傅他老人家將你甩給我了，那你就要時時刻刻聽從我的話，我讓你怎麽做你就得怎麽做！明白了嗎？”
“是~師傅大哥大！”趙塵口不由心的敷衍一句。
“哼！不知道你在說什麽！”對於趙塵口中莫名的話語莫聲穀一臉茫然，權當他胡言亂語。
“對了！師傅！你方才說我的體質？我的什麽體質？跟我講講唄？”趙塵心中實在難以壓抑心中的好奇心，結著方才的話趕忙問。
莫聲穀心中一琢磨：“算了，還是告訴他吧！到時候自己多多引導他，避免誤入歧途便是了。”
莫聲穀清了清嗓子：“告訴你也可以，你需三指起誓不得外傳他人！”
趙塵本來都不抱希望，沒想到莫聲穀居然要說，要求僅僅是發個誓言而已，隨即一臉嚴肅的豎起右手的三根手指朗聲到：“我！趙塵對他發誓，若是將自己特殊體質的秘密泄於他人，便叫我天打五雷轟！然後再.……”
“夠了！慎言！”莫聲穀趕忙伸手製止還要再說下去的趙塵。
趙塵無所謂的放下發誓的右手：“好了，我的莫老師父趕緊的吧~”
“其實，我也是聽師傅說的，相傳很早很早以前出現過一種極為罕見的特殊體質，當世人稱【炎陽玄脈】千萬人中不存其一的武學奇才。初時與常人無異，唯有在接觸到陽性內功時，便會發生翻天覆地的變化，據說此等玄脈還能夠通過太陽的洗禮增加內功，精進修為。同時，在使用陽性功法方麵亦是有著成倍加成。可以說，凡此玄脈者隻要不是夭折，將來必會站於武林之巔。”
趙塵的表情隨著莫聲穀的講解漸漸開始變的越來越誇張，待到莫聲穀講完，一臉激動的問道：“師傅的意思是說，我就是這種……這種炎陽玄脈？”
“若是師傅他老人家所料不錯的話.……是的，而且~比傳說中更甚之！”莫聲穀一臉頹然的確認到。畢竟作為一個自認為還算天才的武學者，身邊忽然出現一個天賦極其妖孽般的存在，總會讓人深深的感到世界的不公！
“還好，自己是他師傅，就算將來再厲害，也是改變不了的事實。”想到此處，莫聲穀會心一笑。
看著方才還一臉嚴肅的莫聲穀，突然的咧嘴一笑，趙塵總感覺心理毛毛的。“師傅，我怎麽忽然感覺你笑的好邪惡，像是要把我賣掉一樣？”
莫聲穀見趙塵正用奇怪的眼神看著自己，趕忙收起笑容，一臉正色的訓斥道：“哼！多嘴！你能值幾個錢？還不夠我喝上兩碗酒的！”
“小塵，現在你也知道了你的特殊體質，我希望你能堅守自己本心，切莫因為自己天賦過人就驕傲自大，方知自古以來便有無數天才折於目中無人，再優秀的天賦亦隻是讓你在修行途中少繞些彎子，殊途同歸。”
趙塵瞬間會意莫聲穀的意思：“弟子懂！不就是做人要低調嘛~”
莫聲穀瞥了一眼猶自自樂的趙塵，給了他一個不愧是我徒弟的眼神兒，隨即接著說道：“除此之外，行走江湖還有一點是重中之重，那便是江湖經驗！任你武功再高，若是沒有江湖經驗，亦是隻會被那些老油條玩弄於鼓掌之間，試想一下，你若是不經意間身中他人劇毒那將會是一種怎樣的身不由己？”
“是！弟子明白了！”針對於莫聲穀後麵這句話，趙塵還是非常認可的，人心險惡一詞，古往今來便一直使用於社會。
看到趙塵將自己的話聽了進去，莫聲穀不自覺的點了點頭：“既然師傅也答應你可以跟隨我下山曆練，那麽我也就不在此多說什麽，不過在此之前咱們需要立個約定，若是你達不到，那麽我是說什麽也不會帶你下山，隻有等你什麽時候達到，我才會帶你下山。”
“洗耳恭聽”
“首先，你的武當九陽功必須要達到第三層。其次，你要學會一套最基礎的劍法。最後.……時限隻有一個月，一個月後我就準備再次下山，當然，修煉期間我會無條件的為你解答任何武學上的問題。”
“你妹的啊！一個月？！”待到趙塵聽完莫聲穀的條件之後，心中猶如一萬隻草泥馬奔騰而過……：“那個.……那個，師傅，能不能再寬限七八個月？你這時間有點緊啊！”
莫聲穀一臉幸災樂禍的笑著回道：“不緊不緊，以你這種絕世體質，一個月都是多的了，相信自己！沒什麽事為師就先走了啊~”
“可是.……這個炎陽玄脈聽起來是很NB，可是我不熟悉啊！這玄脈要怎麽用才能發揮出來啊？”
“這~我可指導不了你，畢竟隻是存在於傳說中的體質，要怎麽修煉，也沒有什麽方式方法流傳下來，隻能靠你自己琢磨了。”
“我……”趙塵無語的望著一臉我也沒辦法的莫聲穀：“這到頭來，我不還是沒什麽改變嗎？我還是原來的我，隻是多了你這麽個不靠譜的師傅。”。
看著越來越沮喪的趙塵，莫聲穀意味深長的笑著說：“不~至少你有了個盼頭兒，一個一不小心就會立足於武林之巔的機會。”
“嘁~還得靠自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