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20章 還在發生的事
鼠妖白真真也出來了,興奮地問,“秦前輩,那‘無字碑’叫什麽名字,他一直在女皇陵墓前守著女皇嗎?”
鼠妖白真真:“‘無字碑’的化身是什麽樣子的?年輕還是年紀大的?是不是很英俊威武?”
燕子飛濤笑白真真,“真真,你別隻關心臉啊,那無字碑是寶貴文物,是文藝品,化身自然是沾滿書香氣,英俊倒是有,威武是不會了,我看是斯文秀氣的年輕翩翩公子,或者文人老先生模樣。”
嶽楠覺得飛濤說得有道理,這家夥還挺會分析的。
嶽楠想到一個問題,也向秦座提問,“秦兄,‘無字碑’化身是男還是女?”
石頭精,也可以是女的,看看那石磯。
一連串的問題出現,嶽楠擔心大佬不耐煩,又恢複潛水狀態。
秦座:“嗷天兄弟問的好,大家都相當然而的認為‘無字碑’化身是男的吧,不錯,‘無字碑’化身是男性的,當然,石頭成精也有女性的。”
秦座:“自然,他一直都在秦地鹹陽乾陵,他喜歡別人稱呼他為‘無字’,他自己也很喜歡這個名字,並且引以為豪。”
秦座:“至於他的化身形象,以前我見到他的時候他是年輕模樣,作為女皇陛下的所有物,他的容貌自是上佳。”
所為女皇陛下的所有物,嗯,嶽楠明白。
燕子飛濤:“鹹陽離鎬京不遠,一個小時內就到了,我現在都有去看這等大妖的衝動了。”
鼠妖白真真:“秦前輩,若有人去拜見無字前輩,他會現身嗎?”
秦座:“不會。”
武則天的無字碑,無字碑能妖化嶽楠一點兒也不奇怪……
等等,石頭成精就是妖,像秦座,武則天的無字碑有化身,也是成精了,但是,無字碑是帝皇之物,一直以來都是被世人承認的存在,不像秦座那種野生的。
碑林中的石碑都是無價之寶的古董文物,受人尊敬,無字碑更是千年文物,受世人承認的帝皇象征之物,身份高貴,無字碑的化身,不應該以“妖”稱呼,說是“仙”也不過分。
嶽楠道:“小濤,‘無字碑’不是妖,是仙人。”
鼠妖白真真:“仙人?無字碑已經成仙了,好厲害。”
秦座:“嗷天兄說的是,無字碑生來就是帝皇之物,沾有帝皇龍氣,被世人敬仰,得三界承認的存在,身份尊貴,化身出現之時,便已擁有仙氣,與我等野生成精之妖完全不同。”
秦座:“我的目標就是受世人承認,敬仰,成仙,希望將來能與無字仙人同坐共飲,在那之前,我不敢打擾啊。”
說起偶像,秦座的話就多了。看來誰都不是生來就寡言高冷,隻因沒有感興趣的人事物出現。
茅山山神侯斂和秦座關係不錯,記得魏風塵說過,會稽山景區裏有茅山山神的祠位,秦座這石碑會不會就在茅山山神附近,與侯斂為鄰?
嶽楠想,去會稽山的話,在景區裏遊玩一遍,看看能不能找出茅山山神侯斂,和崇拜無字碑的秦座。
黑山洞主蕭烽問藍清:“雀兒,你在忙什麽?”
藍清也是不常與群裏人聊天,他冒頭就是有事,這回他水群就是為了逼秦座出來爆料?
雀藍清:“我去外地見到一件事,我之前說過的。”
雀藍清:“有一隻妖的精氣被偷了。”
“被偷了?怎麽回事?”嶽楠道,他之前也覺得這事有蹊蹺。
鼠妖白真真:“還是那件事啊,藍前輩還在追查?”
燕子飛濤:“這又是什麽情況,那妖是什麽身份?”
雀藍清:“是一隻已渡過雷劫的藤樹妖,本來以他的本事怎麽也能自保,但她卻不知不覺間被困於一黑暗處,她什麽也看不到,待她恢複自由,就是渾渾噩噩的躺在家中,好像不曾發生什麽,但她感覺到自己元氣有損。”
雀藍清:“她說,她感覺是很強大的人物在壓製她,使她毫無反抗之力,竊取了她的精氣,對方並不深入傷人,隻是索取精氣,但卻足夠令她憤怒與怨恨。”
雀藍清:“在我的提議下,她舉報給監妖司,監妖司隻回複會查清楚。”
雀藍清:“像藤妖被攻擊的事絕對不止一件,不管是明麵還是暗裏都在悄悄發生,我不認為監妖司不知道這種事,監妖司卻沒有任何的行動,我不信其中沒有任何文章。”
嶽楠蹙眉,這事確實古怪,難道,監妖司默認這種事?
鼠妖白真真:“感覺好恐怖,在家都不安全了,是誰在針對妖嗎?”
燕子飛濤:“我就是個安靜煉丹的無害男子,就不能讓我好好煉丹嗎?難道是因為被下手的是妖,所以監妖司就睜隻眼閉隻眼?這是種族歧視啊。”
秦座也發表意見,“這事,確實有問題,監妖司一定早就知道的,與監妖司打交道的人可以去詢問詢問,這是很正常的事。”
黑山洞主蕭烽:“嗯,我找個機會去問問,這也關乎咱們的安危。”
嶽楠對此事也有想法,但說不出個所以然來,想起荷花來,他忙問荷花,“荷花,妖被下手竊取精氣的事又發生了,或者該說一直在發生,最近又被發現了,有人認為監妖司不作為,默認妖族被傷害,你覺得這是什麽事?”
幾秒後,荷花溫柔的聲音才響起,“公子,這事確實有點意思,隻是我沒見到被下手的妖,不太了解情況,不過,想要查清這事也不難,隻要查對了方向就有突破,就知道是怎麽回事了。”
“那這個方向點是什麽?”嶽楠想不出來有什麽突破點。
荷花問:“公子認為有人竊取妖的精氣是為做什麽?”
嶽楠脫口而出,“自是修煉用了。”
荷花道:“沒錯,這是邪門修煉法,妖的精氣也是一種邪氣力量,可以說是高級的修煉材料。剛開始修煉的人是無法使用高級材料,因為容易反噬,得從簡單的開始,然後一步步提升力量。”
嶽楠想起群裏人好像有科普過,道:“一開始是使用人的精氣練。”
荷花道:“沒錯,修煉這種邪功,一開始都是吸取人之精氣,因為人的精氣無害,純淨,待提高一定的修為實力後,才會利用力量更強的妖的精氣修煉。”
“能以同類的精氣修煉的這程度的妖,都是厲害的妖了,如果不是妖,是人類修煉的妖法,那就更厲害了,能承受邪惡妖法的人類難得。”
“以我的判斷,能使用妖之精氣做修煉材料的修煉者,至少得有渡過二重雷的妖的實力。”
“所以,這般強大的修煉了邪功的妖,暫且認為是妖吧,不多,屈指可數,沒幾個,往這方麵查,一定能查出來什麽。”
聽了荷花條理清晰的分析,嶽楠好像看到眼前的迷霧出現一條清晰的道路,道路盡頭是一座小木屋,隻要推開木屋的門,就能看到幕後黑手。
嶽楠想起來,荷花就是邪妖,靠人之精氣、血氣修煉的,難怪她很懂,不過她似乎沒有一套完整的功法,完全是由怨念在操作,沒有理智,肆意瘋狂,恐怖程度隻怕比那悄然竊取妖的精氣的理智邪妖要強的多。
由此可見,淨化了荷花的喬淮的能力。
“謝謝荷花。”嶽楠笑著對鏡子說。
“公子客氣。”
嶽楠目光回到群裏,秦座叫大家去找監妖司詢問後,大家紛紛表示靠黑山洞主,似乎群裏目前公開跟監妖司打交道的人,就是他了。
嶽楠現學現賣道:“要查這事得確定一個方向查,大家想想,竊取妖之精氣是要拿來做什麽?”
“做什麽?隻能是修煉了。”飛濤道。
嶽楠繼續引誘他們:“那麽,什麽人能使用妖之精修煉?不是隨便哪個人就能使用妖的精氣的,妖的精氣對於一般修煉者來說也是邪物,控製不好就會反噬,能使用妖之精氣作為修煉材料的修煉者,一定很少,屈指可數。”
嶽楠發完,飛濤立刻捧場,“前輩說的有道理,這樣人物範圍就縮小很多了。”
鼠妖白真真:“前輩聰明。”
秦座也道:“嗷天兄分析的沒錯,這確實是個好方向,不過,這事與我們沒什麽關係,小雀兒,你對這事很關心納,你查?”
藍清硬把他拉出來,秦座還惱呢。
雀藍清:“我查,反正無聊,我要看看監妖司想做什麽。”
黑山洞主蕭烽:“這麽說,這個思路不能跟監妖司提了,省得他們警惕,這事監妖司就是在隱瞞什麽。”
“別說別說,這是我們群想出來的線索,為什麽要便宜監妖司?而且監妖司還有嫌疑,哼!”飛濤還發了個不屑的表情,大家對監妖司都沒多少好感。
話說,這“監妖司”部門也是直白,起個名都對妖這麽不友好,一般會起“某某交流會”之類的名。
“監妖司”這組織名,好像高高在上的告訴妖:妖就是妖,你們就是過街老鼠,就是危險因素,我們就是要監視你們。
說白了就一句話,不相信妖。
這時,碧血毒君母蘇出現了。
碧血毒君母蘇:“這事我也在意,藍清,你要是找到什麽線索,還請告訴我。”
母蘇也關注這事,畢竟蛇族有人被下手,母蘇不會坐視不管。
雀藍清:“沒問題。”
幾分鍾後,群裏安靜下來了。
嶽楠看群裏沒事,看看時間該去洗澡了,去洗澡之前他給魏風塵發了消息,告訴他木九珍的丹藥到了。
洗澡後,嶽楠又躺在床上刷手機,魏風塵回複了。
“明天我就回去。”
他還發了一張圖,圖中除了一些值錢的冥器,還多了一把劍。
嶽楠看圖中的劍很舊,看不出有什麽好的,但魏風塵拿著,那就是好東西。
嶽楠再次叮囑:“小心,東西收好。”
風塵兔:“知道了。”
魏風塵這麽快回複,接著他又道:“你今天去看喬淮了吧?”
嶽楠回道:“去了。”
風塵兔:“贏天那家夥還老實吧?”
魏風塵對於自己在贏天那裏被顏麵掃地、威嚴全無的事耿耿於懷,他惦記著報仇。
“他還在呢,我見到他的朋友了,蛇妖和大雁,他們去那座山找贏天,有喬淮在他們沒找到人。”嶽楠告訴魏風塵。
風塵兔:“柳奕、蘇南?那兩個家夥知道贏天在那裏,哼!那兩個家夥還在那裏嗎?給我等著,我回去就去找他們算賬。”
嶽楠笑了笑,回道:“你仇人真多,找你算賬的人也多。”
魏風塵惹的人多,惹他的人也多。
嶽楠又道:“不知道他們還在不在,我下山時沒見到他們。他們知道贏天在哪兒失蹤,並不確定贏天就在喬淮所在的山裏,有喬淮阻攔,他們見不到贏天的,可能過幾天沒收獲他們就離開了。以他們的道行,還發現不了喬淮的幹擾。”
風塵兔:“好,我明天就回去。”
魏風塵說了這句話,就下線了。
提起喬淮,嶽楠想起今天喬淮教的法術,他立刻掀開被子起來,他要好好練,難得有人教。
束縛術,很有用,束縛術不止能綁人,還能有其他作用,隻要運用得好,前提是,他要有足夠的靈氣施展法術。
“要不要吃顆強身丹?”嶽楠想了想,待魏風塵回來跟他談談,不能盲目吃。
嶽楠依照魏風塵和喬淮教的,盤腿打坐,閉目集中精神,呼吸吐納,一下一下的,漸入佳境,嶽楠不覺得累的,整個人放鬆起來……
再度睜開眼時,嶽楠眼前一片光亮,他轉頭望向窗口,天亮了,他就這麽坐了一整夜,坐著睡著了,也不知什麽時候睡著了。
“啊~”嶽楠起來伸了個懶腰,身子骨“哢哢”響兩下。
嶽楠見魏風風在門口蹲著,好像在等他。
“風風,餓了是嗎?”嶽楠走過去彎腰抱起魏風風,好久沒抱它了。
“咯咯~”魏風風不知說了什麽,可惜嶽楠沒聽懂。
“我等會兒做披薩。”簡單披薩已成了嶽楠家的第一等早餐。
“叩叩”這時,有人敲門。
“誰啊,這麽早?”嶽楠打了個哈欠,抹抹眼角流淚的眼睛,緩緩向門口走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