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章 我也是覺醒者
“接下來的話我隻一遍，做得到的話你還有可能贏，不然就認輸吧！”那個沙啞的女聲到。
王超猥瑣的躲在房間裏，透過牆上的窟窿向外望去。“怎麽做，我這技術你也看出來了，機械師又不善正麵對抗，還能有什麽招？”
“你從冰箱和房間之間的縫隙走出去，正麵向著對手往前走，然後一會我給你提示。”
“這不是自殺嘛，話老景你們怎麽不話了。”
“他們被我屏蔽了，現在隻有你，跟我。”
“當我沒。真要正麵出去啊。”
“真要，仔細看著對手，就看你反應夠不夠快了。就現在，上！”
葉華從狙擊鏡裏猛然看見王超跳了出來，下意識的甩過去一槍。一直緊盯著他的王超竭盡全力一扭身子，子彈呼嘯著從身邊擦過，然後向前走了一步。
“嗯？”葉華又開了槍，王超扭著身子都躲了過去。
“蝰蛇機動！”胖子驚得可樂掉在地上都不知道，圍觀的眾人更是下巴掉了一地，眼鏡男也眼神凝重。
“這就是傳中的那個什麽蛇機動？”黃毛湊到眼鏡男跟前。
“是蝰蛇機動，這是真正職業高手和普通職業選手的分水嶺。”眼鏡男盯著屏幕，頭也不回的答道。“不過這個機械師應該是個普通玩家啊，怎麽會這麽多戰術動作，而且顯然是沒經過訓練的蝰蛇機動，他怎麽做到的。”
所謂蝰蛇機動是專門訓練來躲避子彈和拉近距離的，隻不過王超根本沒接觸過，隻是憑借著自己的反應預判和葉華的“配合”完成了幾次極限閃避而已，可以是最初的版本。而其他人根本不知道王超隻是單純的閃避而已，認為他是掌握了蝰蛇機動的大佬。
“向左跳。”沙啞女聲從耳邊響起。王超拚命將即將栽倒的身子調整方向，一頭栽倒在左側的矮牆後麵。
葉華正要稍微認真開出第4槍，眼前卻失去了對手的身形。
“向前米，向上方扔出最後一隻蜘蛛。”
“呯”，一聲槍響，蜘蛛淩空粉碎。
“現在他沒有子彈了，狙擊的上彈時間是秒，現在你和他的距離足夠近，你現在需要用你的散彈槍來和他的手槍拚一下，或者你可以這樣……”還沒完，一道銀色的軌跡從王超的太陽穴劃過，就像時間減慢了一樣，王超就在眾目睽睽之下被衝擊力拋飛到空中，而那銀色的軌跡如同劃過空間的利劍，久久不能消散。
葉華隨手甩了下沒子彈的狙擊槍，作為高手的自傲，他不會猥瑣的躲起來上子彈，雖然他用的不是最拿手的劍客角色，但極限換彈技巧還是能用出來的，雖然隻能上膛一顆子彈，但也足夠用了，認真起來的他，被稱之為“銀色流星”的k0001，罕逢敵手。
“靠，”觀戰的許景蘭大叫一聲，“還以為你神魔附體，要上演極限反殺呢？”
王超感受著周圍的黑白畫麵，喃喃自語道：“這才是高手的真正實力嗎？本想著還能裝逼一把呢，打臉來的也太快了吧。”
“是我的錯，沒想到對手也是經過了極限訓練的成員。”沙啞女聲到。
“再來再來。“輸人不輸仗，許景蘭招呼道。不過那個高手隻是流星一現，後來的混戰再也沒出現過，王超他們也玩的不亦乎，不過像之前的那個女聲再也沒出現過。
一直玩到筋疲力盡，肚子餓的咕咕叫了，許景蘭才招呼王超去吃飯。王超本來剛接觸虛擬遊戲，玩的正上癮呢，被許景蘭叫出來還老大不情願。
“趕緊的，吃完飯再來唄，看你一副欲求不滿的樣子，搞什麽鬼？”
剛下機，王超就被一個濃眉大眼，滿臉滄桑的中年大叔攔住了。“王超！”
“嗯？”王超不經意聽到自己的名字被陌生人叫出來，隨口應了一聲。
“跟我走。”本來大叔叫王超名字的時候還是成年男子的聲音，到這三個字就變成了嬌媚的女聲，聽的王超一陣惡寒，雞皮疙瘩掉了一地。
“你誰呀？”許景蘭從旁邊插話。王超伸手擋住了想上前的老景，不過那個中年大叔又換成了蘿莉音對許景蘭：“許景蘭，力量強化覺醒E級，編號a97，負責人朱維為。”
“你怎麽知道，不對，你是管理局的，王超你覺醒了？”許景蘭脫口而出。
“我覺醒了我自己怎麽不知道。”王超迷糊的看著這倆人相麵，“你倆認識？”
“準確的，是我單方麵認識你們。”中年男子這會聲音變得充滿磁性和男人魅力，引來周圍幾個姑娘的注意。“至於你的疑問，到管理局你就知道了。”
“不去行不行。”王超怕遇到騙子，“還有你這聲音是什麽鬼？”
“可以，隻要你不在國內居住，國外的覺醒者我們不管。”
“那邊境線上的歸誰管？一家一半？”
“如果你願意，我可以幫你忙找個刀法好的，看人比較順手的？現在，走還是……”
許景蘭推了王超一下，示意他趕緊搭話，同時聲到：“現在還沒有不受管理的覺醒者。”
“真沒有？”王超扭頭聲。
“不受管理的都人道毀滅了，你們倆真當我不存在啊。”這回是個爽朗的老人聲音。
“好吧，用不用帶上個手銬之類的。”王超隻能就範。
“你的那都是古董了，還有管理局不是拘留所。”許景蘭答道，“當初我也是直接跟著父母去了一趟，這會我跟你去吧，反正一會就完事。”
“走吧，車在這邊。”這回是熟悉的沙啞女聲。
“剛才……是你？？”王超驚了，“我還以為是個禦姐呢，沒想到坑我的是你。”
中年男子老臉一紅，“輸給高手不丟人，誰讓你是個新手呢，要是我自己上……”
“你自己上也不行！”不知什麽時候葉華走了過來，“馮安潤，好久不見。”
“哼，走吧”，安潤沒有理會葉華，率先走了出去，王超和葉景蘭見狀急忙跟了上去。經過葉華身邊的時候，葉華微微注視了一下王超，然後扭頭走了，遠遠的飄來一句話“你還不錯，可惜沒跟對人！”。
管理局層辦公室，安潤對女文員到：“新建檔案，先走測試流程。”旁邊王超問到：“老景，測試流程是什麽？”
許景蘭滿不在乎的回答：“就像是身體檢查，力量、耐力、速度等等測試啦，估計得等好一會了，有時候得測個兩三遍。我先出去抽根煙，等你測完了一起走。”然後在女文員滿是星星的眼神中拿走了桌上不知誰落下的打火機，順便對著女文員眨了下眼，女文員滿臉通紅的低下頭去。
“跟我來。”這會大叔的聲音又變成了金屬般質感的機械聲。
“你知道他這是怎麽回事嗎？”王超聲的問負責建檔的女文員。
“聽是力量使用過度的後遺症，不過這兩年沒見過馮隊來上班，不知道誰把你安排給他了。”女文員同樣聲的回答，然後用眼神示意門外，“剛才那個……”
“我哥們，你沒見過？他也是覺醒者來著。”
“我，我剛上班沒幾年呢？”
“許景蘭，編號你自己查，聯絡號1，”王超賣起隊友毫不手軟，“有啥消息記得及時分享啊。”
“成交。”兩個鬼鬼祟祟的人一拍即合。
扭過頭，王超被嚇的往後一跳，一個大臉眼看就要貼在他的臉上了。
“跟我來，”安潤像什麽也沒發生過似的，挺起身子，朝裏麵走去。
推開門，王超好像進了外星飛船一樣，這是一個及其寬敞的大廳，目光所及看不到邊際，滿目銀白色的地麵不時閃過幾縷暗黃的電芒，充滿幾何造型美感的拐角和設備將大廳隔成不同的區域，漆黑的穹頂偶有幾個不明物體飛過，閃耀著幾點星光，置身其中猶如置身蒼穹之下，讓人充分認識到自己的渺。
跟著馮安潤沿著右側的箭頭走過，王超忍不住問到：“這裏怎麽修的這麽空曠，這空間怎麽可能存在。”的確，管理局從外表來看不過是市中心一個普通三層樓，剛到這的時候王超還以為就是個普通的政府部門。
“你不需要知道，剩下的你自己體會！”安潤冰冷的金屬聲立馬將王超拉回了現實。
“你這會聲音怎麽不變了？”王超好奇道。
“你怎麽這麽多問題呀，王超弟弟？”，一個又嬌又嗲的聲音從這個濃眉大眼的中年男嘴裏出來，王超一下沒忍住，胃裏翻騰不已，一口黃水吐了出來。安潤冷冷的看了王超一眼，“抓緊時間，少廢話。”
王超再也不敢多問，強壓著心頭的翻騰嘔吐之感，亦步亦趨的跟在安潤身後。至於地上遺留的殘渣在一陣黃色光芒閃過之後，消失的無影無蹤，潔淨如新。
兩人來到一個滿是科幻感的虛擬艙前麵站定，安潤拿出剛才文員給的卡片對準艙門的黃色閃光點，很快艙門打開了，一個合成音傳出，“請測試者入艙。”
王超好奇的走了進去，邊走順嘴問了一句，“就你一個人看著我啊？”
“你喜歡的話我可以叫幾個人來圍觀”。
“還是算了。”
艙門緩緩合上，霎時間一片漆黑與寂靜，也不知道過了多久，艙門打開，一個金屬聲傳過來：“出來吧。”
這就完啦，王超很是詫異，和想象的一點也不一樣，就好像剛進去黑了一下就出來了。
接過安潤遞來的測試結果，除了精神強度和反應速度是e，其它的全是f，“不解釋一下嗎？”王超晃了晃手裏的材料。話音剛落，一個消瘦的身影重重的砸在他身後，被扶梯的把手墊了一下然後臉朝下的趴在了地上。然而那人立刻竄了起來，向著來時的方向衝了過去，嘴裏大叫著：“今你這腿法進步了還是咋地，打的我好爽啊，啊啊啊啊啊啊啊！”
看到他飛奔的速度和距離，王超明白了為什麽這裏空間要這麽空曠，而且基本沒有牆壁之類的。扭頭又對安潤問：“這就結束了嗎，這結果什麽意思。”
“自己查去吧，今到這，明還有幾項。”安潤用和藹可親的大媽聲音到。
“這也算是負責人中的奇葩了吧。”王超腹誹著，搭上了許景蘭的機車向區駛去。
“老景，這覺醒還分等級的？”
許景蘭無可奈何的解釋了一遍覺醒界的常識，普通人就是f，覺醒者提升的素質一般最低為e。當然覺醒者的f對於普通人來也是佼佼者的水平，畢竟覺醒會全麵增長身體素質，隻是有偏科罷了。王超認為自己的精神強度是受到夢境的影響，畢竟做噩夢絕對會刺激神經和大腦的，但是王超沒想到的是，今晚他會度過一個及其恐怖的夜晚。
匆匆和老景在樓下的串店吃完飯後，王超回家把今的經過捋了一下，今可謂是大起大落、大悲大喜了。王超現在姑且認為是自己穿越到了一個平行世界，可當他想起家裏的父母，連忙去了個電話，卻發現父母還是那樣的普通人，隻不過這個世界對於覺醒者的存在並沒有刻意隱瞞，而且人人都以覺醒為榮，畢竟覺醒之後可謂是拿到了鐵飯碗，管理局注冊登記後每月都會發一筆生活費。“至少像我這樣的也不發愁以後找工作的事情了，”王超樂觀的想到，對於一個宅男，能夠什麽都不做還有錢花可以是人生圓滿了。想到這裏，王超愜意的伸了個懶腰，看來覺醒還真是一件好事。
不知不覺中，王超昏昏睡去，嘴角還掛著宅男特有的癡笑。“叮……叮……”若有若無的鈴聲傳入王超的耳朵，王超翻了個身，還想繼續睡去。可是這聲音越來越尖銳刺耳，王超實在忍不住了，一下掀開蒙在頭上的被子，想起身看一下哪傳來的討厭的聲音。可當他想起身的時候，卻發現全身根本動彈不得，就像被人點了穴道一般，而那個聲音似乎就在門外，離門後越來越近，越來越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