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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百四十六章 離婚,請簽字之一

  “告訴你吧,穆皇後與你套近乎,無非就是想套取你身上的兵符,想清楚點,就算你給了她兵符,皇上也不會放過你的,想活命就拿著香包來找本宮,本宮念在曾經的情份上會給你一條生路的。”寒柳魅惑地說完,帶著得意的笑離開了。


  寒菱呆愣了!

  如此這般!


  若宸哥哥此命休焉!


  寒菱折返回寢房,借口要小兔子伺侯更衣,把人都打發了出去,摸著脖子上的荷包陷入了沉思中。


  父皇把這兵符給了她,那這兵符究竟是什麽樣子?

  取下荷包,左右翻看著,可是任她用盡了辦法也解不開這荷包來,心中疑惑不已  ,這到底是用什麽材質做的,記得那日曾經用鋒利的尖刀刺過也無法割斷,這玄機在哪?

  銀若宸根本沒有得到兵符,兵符在她的身上。


  那麽宋元帝身上的那一半兵符真的被銀若宸設計盜用了嗎?北冥國現在並無兵符,寒菱感到了這其中的凶險,如若這兵符一旦讓宋元帝得手,自己與若宸哥哥都會死無喪身之地,這兵符絕不能讓宋元帝到手,想到穆皇後與自己說話時眼睛不時地盯著她的脖子,不禁感到寒意深重!


  再也不能這樣聽之任之了!

  “小兔子,走。”寒菱帶著小兔子朝外麵走去。


  “銀王爺這次懸了,恐難活命。”寒菱剛走進禦花園,便聽到有內侍在小聲說著話,心中一震,忙停下了腳步。


  “可憐銀王爺一代英雄就要屈死獄中了,哎!可惜。”


  ……


  寒菱的頭轟轟響著!掉頭朝禦書房走去。


  禦書房內,宋元帝打著嗬欠,正在批改著奏章,桃花眼略微浮腫,桌上堆積如麻的奏折讓他煩不勝煩,可是臣子們已經催了無數次了,實在不能拖了!有些事情迫在眉梢,不得不批改。


  “皇上,銀王妃求見。”季公公輕手輕腳走進來,小聲回稟道。


  銀王妃?宋元帝抬起頭,桃花眼閃過一絲狡黠的笑意,眼睛滴溜一轉,她來找自己什麽事?嘴角微翹,扯出一個弧度。


  “宣她進來。”宋元帝放下了手中的奏章,臉上滿臉平和的笑容,說道。


  “是。”季公公退了下去。


  “民女參見皇上。”寒菱急匆匆走進來,在小兔子的攙扶下盈盈下拜。


  “快,別。”宋元帝忙用手示意著,故作憐惜地說道:“姑姑,你現在懷有身孕,無須多禮。”說完把胳膊支在禦桌上,一手撐著下額,身體略微前傾,眨著桃花眼,溫和地笑著,問道:“姑姑,這皇宮生活得可還習慣麽?有沒有人為難你,若有就盡管來告訴朕,朕替你做主,但凡需要什麽派人向穆皇後或向朕來說下,朕都會盡全力給予的。”


  寒菱微微一笑,躬身謝道:“民女多謝皇上的關照與厚愛,民女出身貧寒,這皇宮裏應有盡有,從不缺任何東西,有勞皇上關心了。”


  “好,姑姑住得慣那就好。”宋元帝嗬嗬一笑,對寒菱的回答頗為滿意,“朕這些日子忙於政務,也沒有去看望姑姑,望姑姑莫怪。”


  “皇上,民女對皇上的關照感恩戴德。”寒菱先感恩地說道,爾後話題一轉,開門見山地說道:“皇上,銀王爺是姑姑的夫君,姑姑今日來求見皇上,是想請皇上開恩,姑姑要見夫君一麵,請皇上恩準。”


  寒菱滿臉的焦急與擔憂,稍微客氣寒暄後,便不客氣地提出了要求,才不想與他有過多的廢話,銀若宸的生死才是她所關心的。


  宋元帝聽到這兒,臉色一沉,不悅地說道:“姑姑啊,你是金枝玉葉,那銀若宸是個什麽東西,不過是個戲班之子,他如何能配得上姑姑呢,望姑姑三思,以後要與他劃清介線,到時朕再替你尋個名門相後,以香菱公主的名義風風光光嫁出去,這不是更好麽?”


  什麽?這都可以?寒菱簡直哭笑不得,心中卻是萬分焦急,她不動聲色,正色地說道:“皇上,姑姑與銀若宸相愛並無虛假,況且已經懷有他的骨血,這等既成的婚姻,姑姑怎能做那等荒唐事,古語有雲:好女不事二夫,姑姑雖然出身民間尚且懂得這個道理,皇上身為一國之君,不會不懂吧!”


  宋元帝臉上頓時紅一塊,青一塊的,滿心不悅地說道:"姑姑,你的情況與其她女人的情況完全不同,這根本不可同日而語嘛!”


  說到這兒站了起來,嘴角抽動了下,不懷好意地說道:“今日你既然來了也好,朕順道就告訴你,你與銀若宸的婚姻到此結束,再也不會有任何瓜葛,從此後你休再想見到他,朕再也不會答應你這方麵的問題,朕有些乏了,你先下去吧,朕改日再去看望你。”說完宋元帝就欲走出禦書房。


  “皇上。”寒菱聽到這兒眼冒金星,她與若宸哥哥就這樣完了,這算什麽事?眼見得他就要走出去,急了,忙抬高聲音說道:“皇上,銀若宸是我的夫君,永遠都是,我今日來找皇上,就鐵了心要見到他,請皇上成全。”


  宋元帝停住腳步,眼裏閃過一絲陰厲的光,回頭不耐煩地說道:“姑姑,朕念在你是長輩,又是先帝爺的女兒份上,一再對你禮讓,望你有自知之明,不要得寸進尺,壞了朕的一片好意。”


  寒菱聽到這兒,再也忍不住了,冷笑一聲說道:“皇上,我與銀若宸本是皇上禦賜的夫妻,不知皇上為何要拆散我們,我今日一定要見到他,而且還想知道皇上究竟要怎樣處置我的夫君?"

  寒菱說完剛毅地站著,沒有半點妥協退讓的意思。


  “放肆。” 宋元帝惱羞成怒卻又頭疼不已地怒喝道。


  “皇上,我想知道銀王爺被關在哪裏?他現在怎麽樣了?”麵對宋元帝的惱羞成怒,寒菱並不害怕,咄咄逼人地問道,“如果皇上隻是覺得銀若宸的身世問題,那這有罪的人應該是楊太妃,而不是銀若宸,這與他並無半點關係,他也是無辜的,就連我的父皇都不計較,皇上你又何須計較呢,再者說了,如若銀若宸的身份不配當這銀王爺,皇上大可以把他貶為乞丐,這總可以了吧!”


  宋元帝的眼睛眯了下,不可思議地問道:“姑姑,如若朕把他貶為乞丐,你也願意跟他麽?”


  “當然。”寒菱不假思索地說道,"若宸哥哥為了我,寧願隻娶我一人為妻,我又為何不能跟一個乞丐呢?”


  “好,有誌氣,果然是香菱公主。”宋元帝聽到這兒,大聲讚道,爾後嗬嗬一笑,湊近來,壓低聲音說道:“姑姑,你若答應朕的要求,朕便讓你見見銀若宸,否則你隻能替他收屍了!”


  “不要,皇上。”寒菱驚呼出聲來,惶恐地哀求道,“求皇上看著銀王爺的功勞份上放過他。”


  “哼!”宋元帝冷哼一聲,陰沉地說道:“姑姑,你也知道,宋銀王朝是我們宋銀家的,銀若宸一介戲班之子,不可能得到這兵權與兵符的,我們宋銀家的東西絕不能流落到外姓人手上,因此銀若宸必須交出兵權與兵符。”


  好個冠冕堂皇的理由!寒菱冷笑不已。


  “皇上,既然我是香菱公主,銀若宸是我的夫君,那他就不是外人。”寒菱振振有辭地反駁道,“而且這兵符也未必就在銀王爺手上!”


  “怎麽說?”宋元帝聽到這兒,桃花眼放光,緊盯著寒菱問道:“姑姑怎會知道這兵符不在銀王爺身上?”


  “猜 的。”寒菱散漫地聳聳肩說道,“皇上,你想想,既然這兵符是屬於我們宋家皇朝的,而父皇早就知道了銀若宸的身世,連帝位都沒有傳給他,這兵符自然也不會給他了,這個道理很簡單啊,根本不難嘛。”


  寒菱說到這兒,滿臉不屑,眼角的餘光卻瞅到宋元帝正在那兒沉思著,將信未信。


  “姑姑說得確實有道理,那姑姑可知道另一塊兵符在哪裏麽?”宋元帝緊盯著寒菱問道。


  寒菱一臉茫然,眨著無辜的杏眼搖了搖頭!

  宋元帝的眼裏閃過一絲失望的光,眯了眯眼,冷冷地說道:“


  姑姑可曾知道,銀若宸罪該萬死,竟然設計誘騙了朕身上的兵符,就算那塊不在,朕身上這塊也必定是他拿了,就憑這點他也要千刀萬剮,罪大惡極。”


  寒菱聽得心驚肉跳,不安地問道:“皇上,你如何能確定兵符是銀王爺設計拿了?銀若宸並無奪位謀逆之心,請皇上三思,勿要輕言輕信。”


  輕言輕信?宋元帝不由冷笑不已,他親自經曆過的,那晚在晚香樓,這怎會有假?


  香菱公主絕對不能再回王府,隻要她還是銀王妃,銀若宸將會得到二塊兵符,大事可成!他可不是傻子,豈能讓這種事在眼皮底下發生?


  桃花眼裏的寒光越來越陰冷,他滿目陰沉,從禦案上拿出一塊燙金的黃綢緞,惡劣地說道:“姑姑,朕今曰告訴你,若你還想見他一麵,你與銀若宸就必須離婚,請在這禦旨上簽字留印,然後讓銀若宸簽字離婚,這樣或許聯可以考慮留他一命,否則他立即就要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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