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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五百八十七章不丟人

  徐麗連連搖頭,“怎麽可能,你以為是在拍電視劇呀。”


  張浩然說,“那你怎麽解釋,徐誌跟王安琪是同盟,但是在王安琪跟周以沫翻臉之後,他直接站在周以沫這邊;還有,徐東也說周以沫跟他的失蹤很久的姑姑很像。”


  徐麗給張浩然說的一愣一愣的,“你說的是真是假?”


  張浩然說,“我剛才說的這些你都可以讓舅媽找徐家的二位少爺核實,還有更邪乎的呢,秦葉的母親跟周以沫的母親是在日本留學的同學,她親口證實周以沫的母親就是徐家前任家主徐江平的獨生女兒。”


  徐麗驚的一下子站了起來,“真有這回事?”


  張浩然伸手拉了她一下,“你一驚一乍的幹什麽?我爸還在休息呢。你要想知道真假直接問陳阿姨不就行了,反正你們是麻將友。”


  徐麗甩開張浩然的手,“你小子跟我說這些幹什麽?”


  張浩然懶懶的站了起來,“你說呢?媽,別說我沒提醒你,萬一周以沫要真是徐江平的外孫女,她可就是徐家的大股東……”


  徐麗倒吸了口涼氣,“而且還是名正言順的徐氏的繼承人呀……”


  張浩然,“老媽真是聰明,你說要是這樣,豈不是很好玩了?”


  何止好玩,簡直要變天了。


  因為跟薛一進幹了一架,所以第二天張浩然上班是帶彩過去的。早上例會過後,周以沫來到他的辦公室,“不想出差直說呀,沒必要自殘吧。”


  張浩然一臉的不在乎,“自殘跟出差不衝突。”


  周以沫哦了一聲,“看在你掛彩的份上,一會我親自送你去機場。”


  張浩然滿心的失望,“我還以為老板會說,看在你掛彩的份上,不用出差了呢。”


  周以沫說,“我怎麽能夠打擊這麽好的員工的積極性?”


  張浩然非常的鄙夷,“真是近朱者赤近墨者黑,跟你老公久了也好好的女孩變成了奸商。”


  周以沫不以為意,“謝謝,我當你在誇我。”


  兩人鬥了一陣嘴之後,周以沫將一個藥膏扔他辦公桌上,“雖然你不在乎,但是你這張臉代表公司的形象,還是要好好的保養。”


  張浩然將藥膏收下,“我一會要回去收拾一下行李。”


  周以沫說,“早就讓人替你收拾了,行李就在外麵,走吧,我請你吃飯當踐行。”


  兩人一起下樓,就在公司對麵找了個還算不錯的餐廳。點了餐之後,周以沫去衛生間,回來的時候張浩然正低頭在玩遊戲。


  他的樣子很專注,周以沫玩心大起跟他開了個玩笑,她不聲不響的走到他的麵前,假裝才看見他,“喲,這不是張公子嗎?這麽巧,你也過來吃飯?”


  張浩然的注意力都在遊戲上,忽然聽到有人說話


  ,下意識的抬起頭,動了下嘴唇,“巧……啊,你?”


  周以沫噗哧一聲笑了出來,“我什麽呀!”


  張浩然差點給逗笑,故意麵無表情的說:“我都坐這好一會了,你沒看見我?”


  周以沫說:“我確實才看到你。”


  這丫頭,好久沒跟他玩這一套了,張浩然假裝正經,瞥了眼身旁位置,“坐。”


  一點都不好玩,周以沫瞬間沒有了興趣,“張公子,你怎麽這種反應。”


  張浩然一本正經的說,“你要什麽反應,別說我沒提醒你,現在你可是有夫之婦,這瓜田李下的,萬一被人誤會了可不好。”


  周以沫嘖嘖嘖了幾聲,皮笑肉不笑,走過去把包放在張浩然身旁,自己坐在他隔壁再隔壁的位置。


  張浩然一直盯著她,“我能吃了你?”


  周以沫側頭,“瓜田李下的。”她的眼睛會說話,張浩然瞬間get到她的潛台詞,她的意思是:大家都有大家該坐的位置,他跟她之間本就該隔著一個包。


  這丫頭,還是跟以前一樣不吃虧,剛才在自己這裏吃了癟,這麽快就以彼之道還施彼身了。化挫折為笑容,張浩然說:“我以為你會坐的更遠一點。”


  周以沫麵不改色的回道:“那倒不至於,太刻意反而顯得心虛。”


  張浩然忍不住笑出聲來,晃了晃自己手中的手機說:“玩幾局。”


  反正還要等一會才上菜閑著也是閑著,周以沫掏出手機,“來吧。”


  兩人坐在隔了一個包的圓桌上,默默無聲的廝殺了好幾局,因為要拚決勝局,兩人拖到菜上齊了才吃飯,“這家上菜的速度也太慢了,快點吃,仔細一會趕不上飛機。”


  張浩然想笑,是人家上菜慢了嗎?怎麽不說是她玩上癮了?不過,時間還真是很緊了,兩人都以最快的速度吃了飯。


  可能是之前兩人玩的太瘋,吃飯又吃的急,上車之後兩人坐得近也沒交流,周以沫更是插上耳機,閉目養神。


  約莫能有個十來分鍾的樣子,靠內側的手臂被人碰了碰,她睜開眼,側頭看去。


  張浩然說:“我沒帶耳機,給我聽一下。”


  周以沫什麽都沒說,正要扯下耳機給他,張浩然又道:“我手機裏沒有能聽的,你給我聽一隻。”


  她特別爽快的遞了一隻耳機給他,她聽右耳,重新閉上眼,張浩然把耳機塞進左耳,可聽著聽著便覺出不對勁兒來,他清楚聽到‘咯吱咯吱’的開門聲,伴隨著蓄意烘托出的恐怖氛圍,一個陌生的男音:“就在這時,房門打開了,讓他意想不到的是,新婚房間裏原本布置的一片紅色,此時竟然全都換成了白色,像是靈堂一樣,而本該穿著喜服的新娘子,此時也是一身的白色,披麻戴孝般,


  聽到開門聲,緩緩抬起頭,露出……”


  張浩然猛地一拽耳機,因為動作有些大,連累到周以沫那邊,她睜開眼,再次側頭看向他。張浩然麵色不善,“你聽的什麽?”


  周以沫淡定回道:“鬼新娘。”打量他那張不爽到惱羞成怒的麵孔,她補道:“你害怕?”


  沒回答,目光中卻充斥著矛盾的神色,像是在質疑她的品味,怎麽好好一漂亮女人,內心裏住著一孤魂野鬼?


  周以沫看到張浩然直勾勾的盯著自己,某一刻突然勾起唇角,笑了,這反應可比聽鬼故事嚇人的多,她立馬帶著防備,心底琢磨他的內心活動。


  偏偏張浩然隻是但笑不語,把親手摘下來的耳機又重新塞回去,調整一下坐姿,閉上眼睛。周以沫偏頭看著他的一番操作,半晌才別開視線。


  本以為隻有她喜歡拿鬼故事當睡前故事聽,沒料到碰見同道中人,嚇不跑他,她也不想讓他獨占,幹脆戴上另外一隻,調整好坐姿閉目養神。


  放遠一看,兩人幾乎同樣的姿勢,唯一不同的是,周以沫麵色淡定,而張浩然唇角一抽一抽的,等了很久終於忍不住開口,“周以沫,你的心眼真小。”


  周以沫沒有理他,眼睛還是閉著,“胡說什麽呢?”


  張浩然幹脆扯下耳機坐起來,“我不就是中午遊戲的時候贏了你幾把嗎?至於這麽報複我嗎?”


  周以沫也撤掉耳機,睜開眼睛,“張先生的意思是怕鬼呀,你幹嘛不早說,我還以為男人們不怕這個呢。我記得我們還在愛瑪上班的時候,有一次陳冉冉那女人逼我加班,整個公司隻有我一個人,當時在電梯你遇到你我以為是鬼嚇了一大跳,你表現的很淡定呀。”


  張浩然十分無語,“我明明是人好吧,我好心好意的留下來陪你,結果你還拿鬼嚇我,自從聽你說過之後,好長時間隻要到晚上,我總覺得背後有人在跟著我,從那以後,你還看得到我晚上陪你加班嗎?”


  他不說周以沫還真往這方麵想,“我還以為你是有事才沒加班的,原來是怕鬼呀。”


  張浩然有些不好意思,“不然呢,我是沒義氣的人嗎?你一個人加班我會不賠你?但是你是怎麽知道我怕鬼的,聽陶桃說的?”


  他怕鬼這件事誰都沒告訴,就連薛一進都不知道,他也要麵子的好吧,一個大男人多丟人呀。


  他一直隱藏的很好,就是上次受傷住院陶桃晚上陪房的時候,半夜上廁所,迷迷糊糊的出來,正好跟一個護士遇上。


  護士穿著白色的護士服,陶桃因為迷迷糊糊的,以為遇到鬼了,嚇的跑進病房還在發抖,還繪聲繪色的說給張浩然聽,結果將張浩然也給嚇著了。


  後來護士進來跟陶桃解釋清楚了

  ,但張浩然怕鬼的事也給陶桃知道了。


  周以沫見他一臉的尷尬,噗哧一聲笑了出來,“不就是怕鬼嗎?不丟人。”


  張浩然狠狠的瞪她,“不就是遊戲輸了嗎?不丟人!”


  周以沫嫌棄,“難怪你到現在還沒女人喜歡,怕鬼的男人是娘炮知道嗎?”


  張浩然很快還回去,“一點女人味都沒有,真不知道秦少是怎麽看上你的。”


  周以沫拿眼睛瞪他,張浩然瞪了回去,兩人相互瞪了一會,接著噗哧一聲笑了出來。


  之後兩人的交流就多了,很快就到了機場,他打開的士後備箱,把行李拿出來,對周以沫說,“謝謝,那我先走了。”


  周以沫說道:“到了後報個平安。”


  張浩然說:“知道了,時間快到了,我先進去了。”


  周以沫對他擺了擺手,目送他進去之後才上車回程。


  這本是一個再平常不過的同事之間的相送,周以沫怎麽也沒想到,整個過程被錄了下來,還被送到徐江海的辦公室。


  “爺爺,有什麽發現嗎?”徐誌在一旁問道。


  徐江海用手摸了摸自己的下巴,“周以沫這丫頭跟張浩然的關係還真是不一般呀。”


  這不是廢話嗎?要是一般的關係,用的著花這麽大代價請人跟蹤他們?徐誌問,“爺爺,你覺得他們之間有沒有那種可能?”


  徐江海又盯著視頻看了一會,“這個還真不好說,說他們沒什麽吧,他們兩個人的互動也太自然太隨便了,但要說他們有什麽,他們兩個之間的度又把握的非常好。”


  那到底是有還是沒有呀,徐誌要的是句準確的話,“爺爺的意思呢?”


  (本章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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