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八十九章 許爺有力度
劉詩曼把石中玉打給她的幾十萬,交給許長天去處理,心頓時輕鬆萬分。現在所有的事情,似乎很快都會結束,她長長地出了一口氣,但願以後那些人,都可以安安靜靜過他們的日子,不再搞事兒。
一個簡訊提示,進入到劉詩曼的手機中。
她打開信箱看了一眼,頓時再一次驚呆!
來自色豬萎的第二筆賠償金,數額之大,讓她握住手機凌亂到極點。這麼多的賠償金,真的可以拿么?
她立即給肥哥打電話過去諮詢,那位絕世好親哥,很淡定地告訴她,這筆錢是色豬萎該拿的,讓她留著以後當嫁妝。
「我的親哥,這樣真的可以嗎?那隻色豬一定不會善罷甘休,如果他再找麻煩怎麼辦?」
肥哥笑著說:「小詩,你放心吧,如果色豬萎敢這樣做,那就不是想找麻煩,是在找死!」
最後一個字,肥哥的語氣有些狠戾冷酷,劉詩曼的心一沉,這位親哥的話,是什麼意思?
肥哥有笑起來,語氣溫和:「妹妹,你放心吧,色豬萎絕對不敢再去找你半點麻煩。一切有哥哥在呢,你就等著吧,色豬萎很快會給你賠禮道歉,以後見到你繞著走。」
劉詩曼想了想,色豬萎經過這件事,應該也會受到一些教訓,不會再來找她的麻煩。
「謝謝哥,這筆錢還是應給給哥,我不能拿。」
「傻妹妹,你這是嫌錢咬手?還是拿不動?這筆錢,是色豬萎給你的賠償費,是你該得的。這可不是非法的,是色豬萎自願給你的,在法律上,你也應該得到這些賠償費。哥還覺得太少了。小詩,你是不是嫌少?你放心,等哥找色豬萎好好談談。」
劉詩曼急忙說:「哥,不用了,相信色豬萎這次已經受到教訓,以後不會再那麼猖狂。」
凄慘的銀行卡裡面,瞬間多了好幾個零!
她看著手機裡面,賬戶上的餘額,感覺像是幻覺,要是知道被色豬萎搭訕,打傷額頭能得到這麼多賠償費,她不介意受傷更重一些。
來自中國好律師,王律師的傾情信息,進入到許長天的手機裡面,向他彙報,狐狸精經過一番掙扎,最終不得不同意,在同學聚會上,當眾給劉詩曼下跪,賠禮道歉,求劉詩曼原諒!
這個結果早在許長天意料之中,他眼眸中閃過一抹深寒,這隻狐狸精以後還會找機會報復。
劉詩曼接到同學聚會的邀請,高富帥未婚夫許長天傾情陪伴,她臉上頭上,還包裹著厚厚的繃帶,還是一個雪白的饅頭。
她憂傷地捧著頭:「親愛的天天,你覺得我這樣,適合去參加同學聚會嗎?」
許長天目光溫柔,點頭說:「親愛的曼曼,這樣的你是最美的,美的讓所有人心動!」
劉詩曼:「……」
這位許爺,說這種話不虧心么?
「能不能把繃帶弄的少一些?」
「不能,你傷的很重,還需要去韓國整容,賠償費你不想要了嗎?」
劉詩曼果斷點頭:「是的,親愛的天天你說的對,我的傷太重了,現在還頭痛欲裂,好暈,扶我一把。」
許長天笑,清純天真的小醉貓,現在變得這麼腹黑,一定是被毫無節操的肥哥給帶壞的!
劉詩曼帶著寬沿大帽子,帽子周圍垂下面紗,遮住她的饅頭腦袋和臉。這樣,至少出去回頭率不會太高。許長天看了幾眼,小醉貓這樣不錯,至少不會再招惹石中玉那樣的花花公子看上,最好這隻小醉貓,一直都保持這樣的造型,他也可以省心很多。
許長天並沒有意識到,他現在的想法很在意劉詩曼。
兩個人到了樓下,一個人從某個角落裡面撲出來,痛哭失聲:「我錯了,我真的知道錯了,小姑奶奶,求你饒了我,放過我吧!」
「噗通……」
一個人撲過來,跪在許長天和劉詩曼面前,痛哭流涕,一把鼻涕一把眼淚,凄慘地哀嚎著求饒:「都是我該死,我不該犯賤搭訕夫人,我該死,許爺,我有眼無珠。我要是知道,劉詩曼是尊夫人,借給我幾個膽子,我也絕不敢靠近到尊夫人身邊兩米之內啊……」
劉詩曼看了好一會兒,才看出來跪在面前,鼻青臉腫的人,正是之前在茶樓多次跟她搭訕,最後惱羞成怒,用茶杯打傷的色豬萎!
色豬萎跪在許長天面前,滿臉哀求之色:「許爺,求您高抬貴手,我真的知道錯了。都是我有眼無珠,才冒犯了尊夫人,我真的不是有意的。許爺,我現在都這樣了,求求您放我一馬吧!「
他一邊哭訴,一邊不停地給許長天磕頭。
劉詩曼驚呆了,幾天不見,油頭粉面的色豬萎,怎麼變成肥豬頭了?
色豬萎的頭腫的面目全非,不仔細看,難以辨認出,這貨就是曾經很悶騷更明騷的色豬萎!
許長天冷冷看了不停磕頭的色豬萎一眼,抬頭看向天空,傲的讓人想吐血。
色豬萎哭著磕頭求饒,惹了惹不起的人,調戲許爺的女人,而且是許爺的未婚妻,他現在還能活著說話,已經是奇迹!
「許爺,我該死,我混蛋!」
「啪啪啪……」色豬萎用力打自己耳光,只求這位許爺能放過他,損失多少錢,他都認了。
劉詩曼扭開頭不忍心去看,暗暗在許長天的手臂上捏了一下,色豬萎是該受到教訓,現在這樣也太慘了一些。
許長天扭頭溫柔看著劉詩曼:「曼曼,我們走吧。」
色豬萎見許長天看都懶得看他一眼,急忙用哀求的目光看著劉詩曼:「夫人,許夫人,我該死,我真的知道錯了,求夫人饒我一次吧,求求夫人!」
劉詩曼側身避開:「天,這件事算了吧。」
許長天點頭,柔聲說:「曼曼,你喜歡最大。」
色豬萎繼續磕頭,臉上露出喜色:「謝謝許爺,謝謝夫人,我再也不敢做那樣的事情,以後一定洗心革面,重新做人!」
許長天劍眉一挑嫌惡地抱著劉詩曼,從色豬萎身邊走過:「滾遠些,以後別出現在我面前!」
「是,許爺,我這就滾的遠遠的,謝謝許爺。」
劉詩曼很是無語,看著滾走的色豬萎,許長天說話為什麼這麼有力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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