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八十六章 鼬真傳·脫衣必死一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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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給我認真點,各位覺得如何。”白絕吐槽完後,黑絕說道。希望大家對角都與鈴仙、鈴瑚戰鬥時卡琪諾對角都捅刀子的事情做出點評。
鈴仙的部分能力很像他母親的大筒木一族的能力,他記得母親在域外有著同族敵人,朋友有沒有不清楚。現在不知是敵是友,讓他有些憂心忡忡。
“故意的。”
“故意的吧。”
大蛇丸與和他組隊的蠍說道。
“嘛,畢竟不小心殺了孫子,得罪了三代土影的是在下,他們隻是被我請求幫在下解決一下罷了。”卡琪諾說。
大蛇丸抄起手道:“其實早就想牽扯同伴拉山頭的同時,對角都動手吧,即使殺了三代土影,也隻是換個人上位繼續通緝你和你的同胞罷了。”
“哼。”卡琪諾硬聲道,“角都本來就是戰鬥中連同伴一起打的家夥,光最近三單我被角都攻擊了六次,要不是命硬,第一次接單就被他烤成焦炭了。所以,如何?”
大蛇丸:“不,沒什麽。很尋常的事情。而且角都身上也都是寶貝,順便打打主意也沒什麽大不了。”
卡琪諾:“是嗎。可是若不是角都最初貪財主動來找在下,這次的事情就絕不會發生,若是大蛇丸你和他這個刺殺過初代火影,身負五個心髒的奇人碰麵,會忍住不研究一番麽?”
大蛇丸:“嗬嗬,當然,如果有機會的話。”
佩恩:“那,重新組隊分配。”他對手下安危並不在意,互掐相殺也無妨,隻要能掌控住好好接單幹活就好,用完再找就行了。
向日葵:“嗨,我有意見,我的搭檔經常劃水不幹活,希望能換換。”
枇杷十藏:“什麽?明明你總是一招把目標幹掉了,我還做什麽啊?”
向日葵:“誰想到刺殺目標就那樣,我還沒出力,隨便一招就解決了啊。半個阿斯瑪都沒這麽輕鬆喲。”
佩恩:“隻要能完成工作取得報酬,作戰如何都無妨。鼬,既然卡琪諾的搭檔空出來,那裏的空缺就交給你了。”
卡琪諾:“在下是沒意見,本來是這樣的。可是對執念很深的人不大懂如何相處啊,隻要鼬不做出給在下添麻煩的舉動就行了。”
鼬:“我可不知道什麽對你是麻煩。”
卡琪諾:“在下決定不殺的對手絕對不殺;若戰鬥需要一定要使用連我一起卷入的攻擊,請使用幻術、手裏劍術、刀術。完畢,有問題嗎?”讓她物理免疫的技能【虛化】在通緝榜上都成了“成名技”之一了,也不在意暴露些啥。
鼬:“無妨。”
那都是他的長項,他也從暗部的通緝犯手冊上看過對卡琪諾的分析,好像是免疫物理攻擊,莫非幻術也免疫,隻有忍術才有效嗎,也有必要將與之戰鬥考量一下。
佩恩:“你們的匯合地點待會派絕告知,接下來是財務…………”
角都的死對稍微習慣了當前掙錢模式的曉有點小小麻煩,角都因為嗜財如命,和不少換金所、錢莊、非法懸賞機構有私人關係,當初佩恩打算招的第一個外陣成員就是角都這個當年“大戰”初代火影而今淡出一般人視線的老家夥,而非當下其他著名叛忍就是這個原因。現在曉還沒完全把角都的關係網接管過來。
但佩恩隻說了個大概,具體事宜的依舊讓白絕對人對事轉達。
佩恩吩咐財務問題的時候,鼬對曉的隱匿評分也再次提高。見過自稱阿飛的漩渦絕,明白了絕的氣息隱匿能力、分身之間的通訊能力和地下快速潛航能力,以絕的能力和佩恩的能力配合,不僅便於搜集情報,更讓潛入曉的間諜一點挖出搭檔以外其他人動向的可能性是一點不存在。
佩恩:“……資金上繳方式就是如此,以後財務交給向日葵打理。”
向日葵:“我?也就是我也得去掙外快了嗎,因為曉以價格‘合理’著稱,加上首領和小南不知為何開支特別大,盈餘相當少哦。”
佩恩:“就是這樣,曉這一階段的行動,可拿出你在木葉的手段盡可能搜集資金。小南,交給你來監督了。十藏暫時單獨行動。”
他把小南和十藏目前的工作對了個調,十藏還是適合忍刀七人眾的工作,讓他和黑白絕組隊負責專門接針對大人物的暗殺工作。
讓小南這個佩恩從小在一起的人,也因為和麵具男共事過研究過對寫輪眼戰術,還擅長保命和遁走,監督向日葵負責的資金流向也很適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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會議結束後,鼬和在場的曉分別,在絕的引導下離開了臨時駐地,徹夜趕路,在次日上午於一個河濱小鎮的碼頭上見到了盤坐在河邊礁石眺望著河麵的少女背景。
“你就是卡琪諾?”鼬問,之所以不確定是因為對方沒有穿黑底紅雲的標誌服裝,隻有下身的紫袴上綁著黑底紅雲的外襯。
“是,正是在下。你就是宇智波鼬吧。雖然現在有工作,可你應該超過一天沒睡了吧,需要休息嗎?”卡琪諾問。
“不需要。”鼬表示自己經過訓練,不是連續高強度戰鬥的話,熬三天三夜沒問題。
“那,走吧。”卡琪諾從礁石上跳下來,沿著河岸往下遊走。
鼬不緊不慢跟上,若無其事道:“你不穿曉的衣服嗎?”
卡琪諾:“不吉利。”
鼬:“身份問題?”
卡琪諾:“不,現在的曉已有兩名成員犧牲了,最後一戰都把衣服脫下來了,感覺‘脫衣必死’,很不吉利,所以不想穿,帶著曉的標誌足夠了。”
鼬低頭看了看佩恩給自己的新衣服,蠻結實的,可這副打扮稍微有點不適合忍者的戰鬥方式,對於曉中動輒影級的戰力影響或許不大,可並非沒有。
能把這蠻結實的衣服毀掉的攻擊基本致命,而當不得不脫掉衣服來消除負麵影響之時,就是說可能到了危險拚命的時刻。
“是這麽回事嗎。”
“什麽?”
“不,沒什麽。”
(待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