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985章 玩家找NPC談心
這天夜裏,舞衣一反常態,絲毫不聽命令,對她的創造者展現出了強硬的態度。
隻有掙脫與順從這兩個絕對的二選一選項。
伊魯特是有苦說不出,他的戰士等級更高,這次也沒有被卸掉有大量能力加成的裝備,感覺現在強行掙脫並不難,可之後的反彈讓人生畏。
其實他現在真的不想抱舞衣,不是心情全放在外人上,也不是覺得厭煩了,而是有生理上無法克服的難處。
解釋清楚也許能讓舞衣放過她,可理由大概是興致大減,說出來絕對是作為男性的不信了。
所以,選擇了不抵抗。
數小時後——
伊魯特趁舞衣賭氣睡去後才步履蹣跚地跑到屋外,彎腰扶著圍牆嘀咕起來:“有沒有搞錯……雖然舞衣有時候會陷入這種暴走狀態,好像還是我做的人設,隻能說是自作自受,可好像越來越變本加厲了。到底怎麽回事?”
他抬起另一隻胳膊看了看自己的治愈護手。
“居然還把裏麵儲存的高階回複魔法給耗光了,雖然距離刷新時間也不遠了……看起來暴走,實際上都算好了嗎?”
可是回複的隻有這段時間損失的體力,以外的那些感覺可沒消除,讓伊魯特確實直不起腰。
“這樣下去好像不太妙啊,找誰去商量一下吧。”他想。
可是能找誰呢?找那幾個比舞衣的等級和身份都低的NPC肯定是沒戲的,他們隻會對創造者和占有點數更多的舞衣表示尊敬和順從而已;他這些日子在這個國家也試著交一些普通的朋友,不過因為身份和實力的差距,都達不到能推心置腹談這種事的程度。
這時候最適合找去談談的對象倒是有,可這會兒她還在嗎?
離開的時候,卻沒注意剛剛在他眼裏賭氣睡去的舞衣在窗邊探頭探腦,不過眼中的不滿多了一絲安心——
不滿的是伊魯特竟然這麽快就不行了,安心的是自己把伊魯特榨幹後應該能讓他進入賢者模式了。
口中公開說支持伊魯特給自己的血脈開枝散葉是一回事,那是她的公開身份設定的正確選擇;除此之外卻還有人格的設定,她心裏還是不怎麽想讓伊魯特和其他女性發生可能有感情交織的“劇情事件”。她直覺“決死絕命”不大可能有愛情但有些方麵和她很像,加上她還感覺伊魯特明顯更把那個黑白配大小姐當人看,不想再像過去那樣被當成充氣娃娃兼戰鬥力的她必須提防。
雖然,舞衣無論如何都想不到自己在另一個世界之所以會有那樣的記憶,不過是因為當時的她在伊魯特眼裏真的隻是一個看起來養眼、實戰好用,卻絕不能進行另一層麵“實戰”的遊戲數據。
伊魯特來到漆黑聖典舍區的盡頭,“咚咚咚”敲上了門。
門很快就開了,從門縫中露出黛雅莎的臉,她開口道:“是伊魯特閣下啊,有事嗎?”
“啊,原來你還在啊。”
“高層好像不太放心,雖然有外派我的打算,可還是決定先讓‘占星千裏’偵查一段時間。於是,有什麽事嗎?”
“……嗯,最近,該怎麽說呢,和舞衣…………”
“如果是調解夫妻矛盾或者治療腎虛你找錯地方了吧?我知道你們家沒看上去的和諧,但還希望閣下晚上節製一些。”黛雅莎囧囧地說著,門縫關小了一半。
才意識到自己確實一副將怨氣加腎虛流於外表的伊魯特,忙挺直腰杆強打精神說:“不不不,不是那樣,就是一些女人心的問題。不如說是舞衣熱情過度了。”
“……嗯。”黛雅莎心裏其實很想說“關我屁事”和“你很煩耶”這樣的話,但還是開門讓他進來了。
內心深處仿佛有個聲音在提醒她,玩家的情報,尤其是有世界級道具和多數神器級裝備的百級玩家,和六大神同等的存在,多少都好,有機會搜集信息都不應放過。
她時常為自己有時深淺意識不同步感到苦惱,可就連把這件事拿出來傾訴在潛意識裏都成了行動死亡旗標的禁忌,試圖這麽想都會感到內心冰冷悚然。
不過這也很正常,她並非賢者,世上必然有有許多她難以理解的事,這一定也是其中之一罷了——隻能如此自我安慰。
“進來吧。”
“謝謝。”
“椅子隻有一張,你坐吧。”
“哦,好。”伊魯特坐在椅子上,對黛雅莎一屁股坐著的那張對她來說有些過大的床有點在意。
“不會給你坐的哦,這是我和尤加莉的床。”黛雅莎拍拍床說。
“啊?我知道你們的關係,可這也…………”
“我帶她來的時候還小哦,最初的配置是足夠的。如果提出需求的話,教國肯定會滿足的吧。隻是這裏根本不會有人做客,她也不想睡不習慣的床,結果就這樣保留下來了。嘛,床單床墊是會換的哦,幹淨還是需要的。”
“……你們過得舒服就好。”覺察到吐槽很失禮地伊魯特隻得如此說並結束這個話題。
然後,伊魯特開始說起來他對舞衣某些事的做法讓她很苦惱的問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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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哼,這麽簡單就讓我看見了,果然和安茲·烏爾·恭是天壤之別,亦或,在他的公會裏原本擔當負責這方麵的角色不是他,嗎。”
斯塔自己的空間裏看著【水晶熒幕[CrystalMonitor]】展開的多數魔法影像中的一個,語氣有些得意。
畢竟之前她被強大的對探測的反擊技打了一次,雖然自己還活著,可自己當時乘坐的戰艦卻沉了。不管怎樣都是自己虧了,現在從其他勢力那裏找回個場子也能讓心裏好受一些。
要問她們為什麽選擇這時候會重點關注黛雅莎的房間,答案是——
“決死絕命”某種意義是被她們拐了。
順帶一說,理所當然的事實是——這群妖精們其實什麽不齒的虧心之事都沒做,甚至沒在教國做過任何與“決死絕命”有關的事情。
(待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