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02.第102章 :春宵一刻知多少
世界一下安靜了下來,外邊鳥兒嘰嘰喳喳的聲音,傳入到納蘭的耳邊,但是下一秒,她又被帶進了黑洞,容不得她翻身。
再次清醒過來時,弘曆已經鬆開了她,微微喘息著,額頭抵在納蘭的額頭,用那低沉嘶啞的聲音說道:「你可知道,我等這天等著有多久,但是。」
弘曆說完,語氣頓了頓,盯著納蘭的眼睛問道:「蘭兒,告訴我,你可清醒。」
若是她回答不清醒,那他就讓她清醒,如果她清醒,那他就不會再放過她,此刻的他,已經顧不及明天醒來會如何。
納蘭現在依舊能感受到自己唇邊的餘溫,那裡就好像不在屬於她自己了,已經沾上了他的氣息,酥麻的感覺,讓納蘭的眼神變得有些迷醉,但是納蘭腦子清楚的知道,自己已經邁出了這一步,已經沒有辦法回頭。
納蘭將雙臂主動的跨上弘曆的頸部,將鼻尖對著他的鼻尖,彼此的呼吸,心跳聲,都在彼此面前綻放開來。
「我沒有醉,我很清醒,我是你弘曆的嫡妻。」
弘曆的注視納蘭的眸子一瞬間變得深情而深邃。
「這就夠了。」
不等納蘭反應,弘曆一把打橫抱起納蘭,走向卧榻,邊走邊調侃道:「看來外面的醒酒湯已經沒有用處了。」
納蘭的身子剛碰到床,弘曆的頭顱便漸漸的靠近,隨後便是一片黑暗,那薄唇已經覆上了納蘭的唇瓣,不像剛才那般急躁,這次很輕柔,可以說是虔誠,納蘭也再一次沉醉其中,腦海里也沒有其他人的存在。
鐵般的胳膊緊緊的將納蘭的腰肢禁錮住,不容她向後退,一隻手也順勢放下帘子,遮擋住一片春光。
「蘭兒。」像是沉醉,像是邀請,像是乞求的嘆息聲,在納蘭耳邊響起。
納蘭正欲開口,那舌頭試探性的撬開了貝齒,伸了進來,一時之間,納蘭連思考的機會都沒有,腦子似爆炸一般,思考的能力也被吞噬了一般。
本來就是夫妻,做這樣的事情,本該就是常理,但是納蘭可以說第一次,也是第一次知道男女之歡是如此讓自己有些迷茫,也理不清自己的思緒。
弘曆雖然有幾位格格,但是和她們沒有情意,只有愧疚,所以每次自然也只是敷衍了事,可是,眼前的女人不同,她是自己想要得到的女人,這樣的私慾,他自己都感覺到驚訝,也許,這就是天註定。
好不容易鬆了口,弘曆見納蘭那羞紅的容顏上,那雙眼眸正迷醉的仰望著他,沒有其他色彩,只有迷醉和那淡淡的迷茫。
弘曆心彷彿被重擊了下,凝視納蘭的雙眼瞬間蒙上了濃重而狂熱的****色彩。
帶著引誘,弘曆不斷吸吮著納蘭的舌頭,納蘭感覺就要窒息,肺里的空氣感覺都要被弘曆吸走,就在他給了她喘息的機會的時候,但是弘曆的下一個動作,讓納蘭又一次閉住了呼吸。
弘曆順著納蘭的脖頸一路了吻了下去,那本是摟著腰的手轉到頸部下方的衣服上,隔著衣服開始有意無意的碰觸。
「恩~」納蘭不由自主的呢喃起來,有種說不出來的感覺迅速蔓延到全身,聽到自己的聲音,納蘭頓時羞紅了臉,不敢看弘曆。
弘曆悠的笑了起來,身軀壓在納蘭的身上,說道:「不要怕,這是正常的反應,跟著你的感覺走。」
話語間,弘曆伸手開始順著脖子開始解開納蘭的衣襟,只是卻遲遲解不開,不免有些急躁起來,手也變得忙亂起來,越是忙亂越是解不開,最後,直接兩隻手一個用力,「撕拉」一聲,衣服瞬間散落開來,留下一片春光,弘曆這才滿意的點頭。
只是納蘭卻驚呼起來。「你!」她第一次知道弘曆居然有著暴力的傾向。
「乖,我不會傷害你,只是衣服實在太難解開,這才是最快的解決辦法,不要怕。」
說罷,猛地低頭含住納蘭胸前的蓓蕾,牙齒輕輕的啃咬著,讓那從未在人前暴露的蓓蕾只為他盛開。
納蘭清楚的感覺到自己某處的濕意,思緒開始緊繃起來,一片空白。
「蘭兒,你可知道此刻的你有多美。」弘曆輕笑著在納蘭耳邊低語,一隻手也開始順著腰間下滑,在肚臍那裡摩挲了好幾圈,而後不等納蘭反應,手指探進兩腿之間。
「啊!不要!」納蘭又是一聲驚呼,雙腿也下意識的夾緊。
「不要怕,適應我,我不會傷害你的。」語畢,又一次封住了納蘭的唇,溫柔的纏綿,讓納蘭漸漸放鬆下來。
大手也開始乘機的探了進去,順著稀疏的草叢向下,撥開閉合的花瓣,依著那兩片花瓣的形狀來回描繪著,慢慢向著那花心探去,觸感鮮明二強烈,納蘭身子一陣哆嗦,濕意更濃,雙臂緊緊的抱住弘曆的肩膀,頭埋進弘曆的頸窩處。
弘曆感受到納蘭的緊張,嘴角揚起了笑容,他的蘭兒,可真是容易害羞。
手指一用力,瞬間刺入了花蕊里,納蘭的身子驚嚇般的一顫,腿間的肌肉突地收緊,只是那手指卻沒有停下,每一個動作,都緊實的摩擦著敏感的內壁。
「求你。」納蘭無助的攀附在臂彎,這感覺就像快要掉進懸崖,卻被一個人拉住一般驚心,額頭也已經冒出一層薄。也不知道自己想要求什麼,只是感覺自己缺什麼。
「不要急,我的蘭兒,我不想這麼急就要了你。」弘曆魅惑的笑道,只是面色也因為隱忍而變得有些扭曲。
弘曆俯身再次吻住了納蘭,喃喃道:「蘭兒,叫我元。」
此刻的納蘭早已經不知自己身處何方,只知道他好像將眼前的男人緊緊的抱住,合二為一。
「元。」納蘭輕柔的捧起弘曆的臉,水意盈盈的眼眸無比真摯的對著弘曆說道。
弘曆沒想到納蘭會回答如此之快,愣了幾秒,隨後便展開笑顏,快速的將二人身上的一切衣物都除去,留下最原始的碰觸。
像小雞啄米般,弘曆一直沿著納蘭的臉,一直吻到了腹部,聲音嘶啞的說道:「蘭兒,但願你不要後悔,也容不得你後悔。」
溫柔的將納蘭的雙腿掰開,一個挺身,不等納蘭叫痛,一口封住唇瓣,因為疼痛,納蘭十指緊緊的抱住弘曆的背部,留下一道道紅印。
納蘭咬著唇,室內旖旎一片,空氣中散發著濃烈的****氣息。
一時間,芙蓉帳里春風暖,只是留下的結,又豈是能輕易解得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