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08章 酒後失德
傅語沉非但沒有離開,她在雙手竟然跟上來,緊緊握住紀亦澤的手,“你能不能不要對我這麽凶,知不知道我多難過。”
她說著紅了眼眶,紀亦澤見她這個這樣,有些於心不忍,畢竟是自責自己受的委屈,才會跑出來喝酒,他沒有反抗。
不料,傅語沉突然嘴巴就蓋上了他的嘴唇,感覺一陣柔軟和溫熱,他差點控製不住自己。
還好,他馬上把臉轉過去,“你……你在什麽?”
就連紀亦澤都有些磕巴,她這是酒後失德嗎?
不過,傅語沉好像並不罷休,她得寸進尺,雙手摸在紀亦澤的胸肌上,還把臉湊近,“你的胸好大,我以前怎麽沒有注意到?”
紀亦澤被這麽突然間的一摸,臉色瞬間氣的通紅,她這是在酒後耍流氓嗎?還當時別人的麵,真是不知羞恥!
傅語沉看著他的臉,白裏透紅,不自覺的咽了一下口水,這個世界上,怎麽會有這麽好看的男人。
紀亦澤被盯的怎麽久,惱羞成怒,可想而知,如果今天他沒有來接傅語沉,她會把自己弄成什麽樣子。
“傅語沉你給我老實一點!”他的喉嚨裏發出一聲低吼,滿臉怒氣,還從來沒有女人敢這麽調戲自己,他看這個女人真是膽大包天,不知死活。
傅語沉好像沒有聽到他的話一樣,身體左右晃了晃,眼皮下沉,竟然迷迷糊糊的躺在他的懷裏。
紀亦澤的身體一下子僵住了,他隻感覺身下柔軟無骨的一小團兒,他低頭一看,她的小臉醉的像塗了腮紅,皮膚吹彈可破,長翹的睫毛隨著他的呼吸,微微抖動。
紀亦澤從沒有這麽近距離的看過傅語沉,原來,她竟然長的這樣甜美,讓他不禁想要湊近一些。
才剛剛距離近一些,便感覺傅語沉呼出的酒氣,他眉頭一皺,一臉嫌棄,伸出手就要把傅語沉的身體移開。
看她這個滿身酒氣的樣子,真是不成體統,要是一會兒,她吐到自己身上,他非殺了她不可。
傅語沉原本昏昏欲睡,被紀亦澤這麽一動,又醒了過來,“你怎麽趁我喝多了占我的便宜,不要動我。”
她把紀亦澤的手一推,又鑽進他的懷裏,紀亦澤怒瞪著她,當著司機的麵又不好發作,隻能是忍了又忍。
他占她便宜,她也不看看自己現在是什麽樣子,如果他不來接她,那麽,她現在又不知道趴在哪個男人身上,也不知她從前是否經常這樣,他越想越生氣。
這個惹事精,一天到晚給他添麻煩,她現在這個樣子,怎麽回到紀家莊園,要是讓他父親和鄭嵐看到,她這樣爛醉如泥,非得把她關在家裏幾個月。
“不會紀家莊園了,去如馨別墅。”
“好的,紀少爺。”司機轉了個彎,把車朝另一個方向開去。
如馨別墅,是紀亦澤名下的又一處居所,隻不過,他被規定每天必須回到紀家莊園,所以,它便一直閑置。
雖然,他們是大戶人家,但是家教甚至比普通人家還要嚴格,紀亦澤是不允許在外邊過夜的,他是紀少爺,身份比什麽都重要。
無奈,今天隻能睡在如馨別墅了,紀老爺回來第一天,就見到傅語沉這個樣子,還會對她有什麽好印象?
他本以為,隻要忍耐一會兒,到了如馨別墅,就可以把傅語沉扔下,卻不料她根本就不老老實實的帶著,手不安分的上下開始摸索。
紀亦澤隻感覺,她柔軟的小手在自己的身上來回摸索,隻摸的他一陣酥麻。
不知不覺間,她的手朝他的下麵摸去,紀亦澤一把抓住傅語沉的手,她這是在幹什麽?
紀亦澤死死握住傅語沉的手腕,想要大罵她,卻覺得她這個樣子實在丟人,便欲言又止,隻是控製住她,不讓她再移動。
傅語沉躺在他的懷裏,身體開始扭動,看她那個樣子,要吐了一般。
紀亦澤馬上把她向後一推,千萬不能讓這個女人吐到自己的身上,否則,他就殺了她。
傅語沉向後一仰,頭重重的磕在車門上,“哎呦,疼死我了。”
她摸著後腦,大喊一聲,根本就不知道發生了什麽,隻覺得頭突然被撞擊,疼痛難忍。
紀亦澤幹脆轉過頭,不理她,就讓她爬在座椅上呆著吧,休想再接近自己。
終於,車停了下來,如馨別墅到了,這一路,可折磨死他了,可下到達目的地。
如馨別墅並不在郊區,和紀家莊園一樣,都在市中心,距離並不遠。
“少爺,別墅到了。”
後麵的的幾輛車也停下,那都是紀亦澤帶來的保鏢,他們一次下車,就進到別墅,把紀亦澤保護起來。
紀亦澤下了車,保鏢把傅語沉抬了進去便離開房間,隻留下他們兩個人。
看著床上的傅語沉,他真想轉頭就走,也沒有帶來一個傭人,誰來照顧她?
紀亦澤瞪了她一眼,他不過就是被罵了幾句,她至於喝成這個樣子嗎?
傅語沉現在這個樣子,反而讓他不知怎麽才好,這裏就他一個人,又怎麽能照顧她。
他又不欠她的,還要去伺候她,做什麽美夢,那是根本就不可能的。
紀亦澤隻是拽了一床被子,鋪在傅語沉的身上,就讓她這個樣子睡吧,湊過到明天得了。
他懶得看傅語沉的臉,連她的臉都蒙上了,能給她蓋上被,就已經不錯了。
傅語沉被被子完全蓋住,悶在裏麵,紀亦澤也根本不管,他不想看到她那張臉,看到就氣不打一處來。
驀地,傅語沉在被裏開始掙紮起來,聽那個聲音,似乎正在嘔吐。
紀亦澤歎了口氣,這是又吐了嗎?這可是他最不想看到的!
不過,看傅語沉的樣子,他敢篤定,她絕對是吐在被裏了,真是惡心死人。
紀亦澤真的想就把傅語沉留在這裏,讓她自己一個人躺在那裏,隨便怎麽樣都行。
但是,他畢竟有潔癖,還是忍不住,掀開被子,這可是他的房間,怎麽能容忍她這麽搗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