444.第444章 雨凡醒了
後來雨凡受了很重的傷,在美國連續療養了好幾個月才好了起來,
我醒來之後,發現自己被帶到了美國,
之後過了很長的時間,我才知道將我和雨凡帶到美國的人,
是宮氏集團的總裁宮暝!」
徐子揚不緊不慢的將當時所發生的事大致告訴給了袁谷香。
在聽到宮暝的名字時,袁谷香的眉頭不禁緊皺,
雖然她不曾認識那個叫做宮暝的男人,但是她的父親是市長,
所以在這之前,她經常能夠聽到父親在耳邊提起商界上的各個行業上的知名人士,
因此她早就知道,
那宮暝便是在父親口中嘖嘖稱讚的珠寶行業的大亨。
聽說他手下主營的不單單是珠寶的行業,
就連房產還有金融等方面都有涉及,而且在美國更是有了一番大事業。
這麼一個大人物,怎麼會在當年帶走了雨凡?
所以,當袁谷香聽到徐子揚突然提起宮暝的時候,
說實話,她的心底是極為的訝異,
她怎麼都沒有想到,
當年竟然會是這麼一個讓人意想不到的人帶走雨凡的!
聽說他常年不回國,而且回國又不會久待,
所以宮暝當年正巧在雨凡出事的時候帶走雨凡,難道是因為雨凡跟宮暝原本就認識,而且有很深的交情嗎?
可是不對,若是雨凡真的跟宮暝極有交情,
袁谷香不可能會一點都不知道這個人的存在!
「子揚哥,這到底是怎麼回事?
為何當初宮暝要帶走雨凡?
又為何要讓那醫生向我們隱瞞雨凡的傷勢,還謊稱說雨凡已經難產致死?
這一切到底是為什麼,
雨凡既然醒了,為何又不回來找我們呢?」
許是聽到徐子揚的一番話,袁谷香現在腦子很混亂,
她腦海里的問題比之前還要多上許多,此時恨不得立刻都向徐子揚問出來。
而徐子揚在聽到袁谷香這一連串的問話后,
他神色有些許無奈的回道,
「其實你問的這些問題我也不大清楚,
在四年前遇到雨凡,我只知道那個時候她生下了一個女兒,
而之前發生的事我一無所知,
我試圖問過雨凡是不是發生了什麼事,
但是每次問起這個話題,她的情緒都不穩定,所以當初她發生了什麼事,我並不知道,
雖然我無法回答你什麼,
但是我想,當初宮暝帶雨凡離開也許有他的原因,
而具體原因是什麼,可能雨凡自己知道。」
知道袁谷香在擔心雨凡,所以徐子揚也願意將自己所知道的都告訴袁谷香,
只是對於袁谷香問的一些問題,
他是真的沒辦法回答。
聽到這,袁谷香知道自己即使問再多,也許徐子揚都回答不上來,
當年的事,也許徐子揚知道的比自己還少。
想到這,她不再問徐子揚當年的事情,
繼而她失神的抬手拿起咖啡杯,
抿了口咖啡,似乎猶豫了幾秒后,她才抬眸看向徐子揚問道,
「子揚哥,還沒有雨凡的消息嗎?」
在知道雨凡還活著的時候,袁谷香就迫不及待的想要見雨凡一面,
可是卻不曾想,剛剛得到雨凡活著的消息,
現在聽到的又是她失蹤的情況。
「暫時還沒有……」
聽到袁谷香這麼問,徐子揚的眉間神色不禁擔憂了幾分,
如今已經過了將近兩天沒有雨凡的消息,
說實話,即使他已經報了警,但是徐子揚依舊很著急。
他不知道該去哪裡找雨凡,只希望她安全無恙。
……
當夜,當歐浩從外面回到別墅的時候,
已經是晚上十一點多的時間,當他剛剛邁入別墅大廳的時候,
那阿嫂便連忙送上來一雙拖鞋,然後習慣性的從他手裡接過西裝大衣。
「先生,小姐今早已經走了。」
一見到歐浩,那阿嫂便將今早袁谷香離開別墅的事告訴給先生。
原本歐浩還急著上樓去做文件,
在聽到身後阿嫂的話后,他原本邁上樓梯的腳步也隨之停了下來。
繼而,他微微側過身子,看向阿嫂平靜的詢問道,
「大概是什麼時候離開的?」
「是早上給您打了電話不久后小姐才離開的,當時得到先生您的同意后,
我給小姐拿了件夫人的裙子給她穿。」
阿嫂聽到先生的問話,接連回了句。
隨後她像是突然想到了什麼,隨之笑著說道,
「對了,先生,您可能不知道,
小姐在穿了夫人的裙子后,那神韻跟當年夫人年輕的時候真是神似。」
阿嫂的心底是真的這麼想,她原以為先生聽了之後臉上會有幾分高興的神色,
但是讓她意外的事,先生似乎並沒有多大的反應。
歐浩聽到阿嫂這麼說后,臉上的確一臉的平靜,之後他便沒有再多問和多說什麼。
繼而,就在他轉身準備繼續上樓的時候,
身後再次響起了阿嫂的聲音,
「對了,先生,小姐離開的時候還讓我代她跟您說聲謝謝。」
耳邊再次傳來阿嫂的聲音,
這次,歐浩雖然沒有回頭,但是腳上的步伐再次停了下來,
就在阿嫂以為先生要回頭交代她什麼的時候,
然,不到幾秒的時間,
歐浩繼續邁步朝著樓上走去。
只是這時,耳邊能夠聽到歐浩的回話,
「我知道了,等會送杯咖啡上樓。」
聽到先生的話,身後的阿嫂連連應了聲,便回了廚房煮咖啡。
……
在國內的深夜,此時在美國,
卻是白天。
已經在美國著名的私人醫院病房裡躺了將近兩天的叢雨凡,
在這個第三天的早上,終於醒了過來。
就在她朦朦朧朧的還未睜開眼睛的時候,
耳邊可以聽到幾個人在斷斷續續的說著英文。
她試圖睜開眼眸,
等她好不容易疲累的睜開眼眸時,
看到的是一個白人醫生在為自己的身子做檢查,
此時他的手裡攥著聽診器,
許是見她醒了,此時嘴裡不停的說著英文,似乎在跟她說話。
叢雨凡雖然聽不清他在說什麼,
但是她張了張口,試圖跟那醫生說話,
只是在她想要開口說些什麼的時候,才發現自己想要說一句都好難。
此時她唯一的感覺就是自己的喉嚨很乾燥,很渴,
她很想跟對方說自己想喝水,
可是那醫生唇瓣在喋喋不休的說著什麼,
聲音不大卻混亂著叢雨凡的神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