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7章 後事,小插曲
“這…”
馬紅俊吞咽了一口唾液,而後眼神一狠,“好!那就聽你的。既然得罪死了,那就把他給殺了吧,毀屍滅跡。”
隨著馬紅俊話音落下,一團烈焰從已經化作焦炭的不樂身上再次燃起,把已經化作焦炭的屍體,燃成了飛灰。
“成了。我們趕緊回去吧,至於你的邪火。今晚就先換個地方,宣泄一下吧。否則等他的同夥找來,就不好對付了。”
玄墨微微點頭,然後朝著馬紅俊道。
“好嘞…”
索托城,陰暗的巷子。
距離玄墨他們離開,大約已經有一個時辰左右的時間。一串腳步聲頓時響起,正逐漸朝著這邊接近著。
“聽那個會所的老鴇說,不樂好像和兩個魂師起了衝突,據說一個是大魂師,一個是魂尊,然後朝著這邊來了。原因還是雙方爭風吃醋。”
說話的是一個聽上去很有磁性而渾厚的聲音,標準的男中音,如果隻是聽聲音,恐怕對三十歲以上的女性有不可阻擋的吸引力。
“這家夥非要單獨行動,這麽晚了還不回來,還要讓我們來找他。老鵝,今天你帶這地方不錯,尤其是那絲襪小妹,隻是看著都令人流口水。隻是錢有點貴了。”
如果說第一個聲音無比動聽,那麽,這第二個聲音就是另一個極端,沙啞的宛如公鴨鳴叫,再加上其中猥瑣的內容,頓時給人一種掉進蒼蠅堆的惡心感覺。
不過從兩人的語氣中,卻絲毫聽不出擔憂的情緒,很顯然覺得不樂一個控製係魂師,絕對不會怎麽樣。
但是當這兩人走到拐彎處,來到玄墨他們和不樂的戰鬥地方時。看到眼前這片場景,兩人的臉色頓時一變。
“這是怎麽回事?天涯!”這個名叫老鵝的男子,看著眼前的一片狼藉,整個人都差點呆愣在原地。
原本平整的地麵,一根根地刺遍布地巷。而且在地上或者地刺上,盡皆是灰燼或者燒痕,甚至還有一些幹涸的血跡。
“不好。看這樣子,不樂這個家夥,可能已經遭遇不測了。”另外一個人飛快的來到這片發生戰鬥的區域觀察起來,盡管臉上流露著凝重的神色,但他的外貌卻十分猥瑣。簡單來說,除了頭發還算正常以外,基本就沒有什麽正常的地方。
整個人瘦的似乎隻剩下骨頭,眼睛倒是很大,但眼珠卻是黃色的,閃爍著陰陰的光芒。兩撇鼠須在說話中顫動,眼角的魚尾紋至少能夠同時夾死一個班的蒼蠅。
這兩個人,已經收起了臉上的嬉笑之色,可謂是一臉的凝重。
“我猜地上的這堆灰燼,可能是不樂。”
“灰燼,不樂?天涯,什麽叫不樂是這堆灰?”被稱作老鵝的男子,已經大吃一驚。
猥瑣瘦小的男子,天涯苦笑道:“你沒發現嗎,這地方還能有什麽東西,可以被燒嗎?除了,死人…”
一邊說著,天涯蹲下身子,抬起自己的雙手,捧起了地上的灰燼。
“天涯,你的意思是說,這堆灰燼,就是不樂的骨灰。”
“恐怕是了。”
……
離開這個會所後,玄墨和馬紅俊便前往了另一個會所,處理完了馬紅俊的邪火問題之後,這才回到了史萊克學院…
“胖子,這下舒暢了吧。”
玄墨一手拿著酒葫蘆,一手拿著雞腿,看著一臉舒服的馬紅俊,打趣道。
“還行吧。就是那個猥瑣大叔不樂,來打擾到了,有點不爽。不過還好,這次的邪火總算是了個瀉幹淨。”
不過就當兩人回到史萊克學院的時候,就在學院大門外驚訝的看到了一個人。
由於今晚的月色很好,借助月光,他們立刻認出守候在這裏的正是寧榮榮。
玄墨和馬紅俊不由得對視一眼,顯然兩人對寧榮榮的出現,有些懵逼。
玄墨疑惑地皺了皺眉頭,而後出聲詢問道:“你怎麽還待在學院門口,你不應該和小奧、沐白他們一起,早就回來了嗎?”
寧榮榮從石頭上跳了下來,“當然是在等你們了。你們怎麽這麽晚才回來?”
玄墨倒也沒有隱瞞,畢竟這件事,小奧、沐白他們倆,多半已經說出去了。於是幹脆坦白,以免以後尷尬。
寧榮榮也沒有多說什麽,隻是湊近玄墨後,鼻尖微微聳動。這倒讓玄墨的眉尖微微一挑,就連站在一旁的馬紅俊,都將頭轉到一邊,裝作若無其事一樣。
“你這是幹什麽?”
寧榮榮嘻嘻一笑,道:“我倒要看看,你混跡於會所,是不是什麽正人君子。”
說罷,便於玄墨道別,往宿舍走去。
“墨哥,看來這個寧榮榮好像看上你了誒。”馬紅俊一見寧榮榮走遠,便湊到了玄墨身邊,低聲道。
“是嗎…”
……
第二天,玄墨一大早就把馬紅俊給叫醒,再讓他匆匆洗漱了一番後,就把他拉了出去,進行雷打不動的鍛煉。
而在兩人鍛煉回來後,在路過了奧斯卡的房間時,卻發現唐三已經不在,顯然是早起出去修煉了。
不過在看到奧斯卡時,他卻一改平時早上睡懶覺的作風,此時竟然坐在自己的床上,雙眼緊閉,正在冥想修煉。
“小奧這是太陽從西邊出來了,早上竟然不睡覺,在修煉了。”
馬紅俊注意到奧斯卡後,他整個人都可以說是處於震驚的。
不過玄墨卻是微微一笑,拍了拍馬紅俊的肩頭,“趕緊走吧,想來等會兒上課的時候,奧斯卡怕是會給我們一個驚喜呢。”
說著,便率先向著食堂走去。
來到食堂後,玄墨卻發現,今天的唐三和戴沐白,竟然來得比自己還早。
不過此時的戴沐白卻是陰沉著臉。在看到玄墨和馬紅俊的到來,也隻是點了點頭,並沒有多說什麽。至於唐三,則是一見到兩人,便起身打招呼。
而在玄墨後麵的馬紅俊,他雖然粗豪,但察言觀色還是會的,眼看著戴沐白陰沉著臉的樣子,也沒有打趣他,隻是匆匆地吃了早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