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617章 玄墨做出的決定
原來他們下方的這個峽穀長九十九裏,而且常年刮著宛如刀刃一般的颶風,從峽穀入口到盡頭,刀刃的數量與威力逐次增強。
兩人都從風龍王口中得知,這處峽穀內所刮的刀刃颶風所產生的威力,絕對不是魂力不夠,或者實力平平者可以承受得了的。
單憑魂鬥羅級別,也隻是能勉強可以在絕望峽穀入口附近行走。而要想將整個峽穀走完,就算有封號鬥羅的實力也很難做到。
除此之外,這座峽穀內除了常年刮著刀刃颶風,還會因為特殊能量影響的關係,時不時出現幻影。那些幻影,是葬在龍穀裏所有龍族中最強大的幻影。
對此,玄墨其實也有推測,恐怕那最強的幻影,也就是風龍王的本尊。
既有削鐵如泥的刀刃颶風,又有強大的幻影,所以和這條峽穀有關的考驗,會很難很難!遠遠超過之前土龍王所給予的考驗。
不過這處峽穀雖然凶險萬分,但如果能在其中走上一遭而不死的話,那麽對於玄墨而言,他所能夠得到的好處,也是巨大的!
首先,經過無數刀刃颶風淬煉身體,其身體強度可以再一次得到質的飛躍。像是玄墨再次用出魂技麵對斬龍刀鋒芒時,也不會這麽被直接破開防禦,沒絲毫的抵抗能力。
其次,在峽穀裏要是能與最強大的幻影一次次廝殺,這樣能積累戰鬥的寶貴經驗。
“沒想到接下來的考驗這麽殘酷嗎。”
相較於穆林對自己的擔憂,玄墨此刻的心態倒是還保持著風輕雲淡。
因為他知道了風龍王這個考驗的意義,那就是幫助他煉體,同時增加其戰鬥經驗。
同時在聽了風龍王的介紹後,他將代表那第九魂環的珠子取出,心中思索著什麽。
過了片刻,玄墨突然說了一句話。
但這,卻令所有人都為之一驚。
“前輩們,帶我去峽穀的入口吧。接下來的話,我打算在峽穀裏麵吸收那第九魂環。”
“嗯?在峽穀裏吸收第九魂環?這…”
聽了玄墨的話,五大龍王盡皆猶豫了。
穆林則是大驚,“墨兄弟,你想清楚!”
“不,我已經考慮清楚了。”
搖了搖頭,“我想要以刀刃颶風這種外力幫我把魂環的部分能量打散後再融入到我體內,衝擊更高年限的可能,這就會高很多。”
見五大龍王猶豫不決,玄墨說出了自己的理由,他相信,五大龍王一定會支持他。
“這…”
“既然他自己都這麽說了,那他就有把握。”
隨著冰龍王開口,其餘四位龍王也都答應了下來。
不多時,五大龍王就帶著穆林和玄墨兩人來到了峽穀的入口處。
“嗚嗚——”
“唰唰——”
“鏗鏗——”
眾人站在峽穀的入口處,看著宛如絕境一般的峽穀,再聽著那令人感動毛骨悚然的聲音,穆林和先前還冷靜的玄墨兩人,都忍不住咽了口唾沫,更甚的鼻尖冒起了冷汗。
如果說剛剛在上方看不見,那現在站在入口處之後,倒是看得清晰了。一道刀刃颶風就能在峽穀堅硬的山壁上留下一道深痕!
“嗬嗬,怎麽樣?現在吃驚了?怎麽樣?要不要收回自己的看法,先別進去了?”
五大龍王看著玄墨和穆林兩人一臉驚駭的樣子,不由得輕笑一聲後,說道。
“的確很嚇人。”
玄墨深吸口氣,定了定心神。
“但我還是要進去試試。”
見玄墨的態度異常堅決,穆林也不好再勸,而五大龍王心中對其更多了幾分讚賞。
於是,“那麽你就準備出發吧。要是出現什麽意外的話,我們會盡力將你給救下的。”
頓時,玄墨也毅然向著峽穀中走去。
這一刻,淩厲的刀刃颶風在不停地呼嘯著。玄墨剛走進峽穀沒多遠,沒有武魂附體狀態下的他,身上就被劃出了數十道傷口。
“呼…這刀刃颶風果然厲害。以我現在的身體強度,沒想到這才沒一會兒,這些刀刃颶風居然就在我身上劃出了這麽多道口子!”
玄墨沒有理會自己身上傳來的疼痛。
因為這個程度的刀刃颶風帶給他的疼痛,對他來說,還沒有斬龍刀鋒芒來得痛。
隨著玄墨不斷地深入,他來到峽穀的一側山壁,然後背靠著那處山壁盤膝坐下。
而這,正是為了減少被刀刃颶風攻擊的麵積。畢竟一下子他能忍受,但要是連綿不絕的來,他可是無論如何都吃不消的。
在盤膝坐下來後,玄墨略微緩了口氣。
隨後,便取出了土龍王給的珠子。
盯著手中的珠子,玄墨眸子裏的興奮之色也是更濃。
因為他知道,以土龍王能量所給予的魂環,其給他帶來的魂技絕對不差!而且一旦獲取了這枚魂環那就他真正成為了一名封號鬥羅。
念及至此,珠子被捏碎。然後緩緩閉上了雙眸,開始吸收魂環。
“轟!”
隨著玄墨開始吸收魂環,一股磅礴的能量在他體內驟然爆發。
與此同時,褐色的神光自珠子裏滲透而出,而峽穀裏麵的刀刃颶風也在這時如同受牽引般,全都朝著玄墨位置激射而來!
“不好!沒想到墨兄弟吸收魂環,竟然會引起刀刃颶風的群攻!這…”
峽穀外,穆林在五大龍王的操作下,正好看到眼前的這一幕,神情頓時大驚失色。
“不用擔心,墨小子現在正在吸收魂環,然而這枚魂環是由土龍王的神力所凝聚的。有那股魂環能量的自主保護,能讓這些刀刃颶風,不足以威脅到他的性命。所以隻要不死,任由他去吧。更何況,我們還看著呢。”
此時此刻,冰龍王一如既往的冷靜,並且對穆林篤定地說道。
事實上正如冰龍王所說,數之不盡的刀刃颶風絕大部分都被那顆珠子的神光擋下。
即使有部分刀刃颶風將神光擊潰少許,轟在玄墨身上,使其留下一道道傷痕。但對他而言,僅僅是這樣,根本不用把這些放在眼裏。
就算他是那種,治愈之後被切開,切開了再被治愈,反複不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