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99章 夢中的紅色瞳孔
房間內,冷梟爵臉色陰沉著。
趙真不禁擔憂的喊了一聲:“爵爺。”
冷梟爵抬眸,看向他,道:“繼續按照之前的方式注射藥劑,還是那句話,我不允許出現任何的意外情況。”
聞言,趙真急忙勸道:“可……爵爺,請您三思啊,那藥劑實在是副作用太大了,之前注射之後,已經達到了最大值,如果繼續的話。是肯定會對您身體有損害,屬下覺得還是……”
“你應該知道如果我失控的話,最危險的就是寧溪。”冷梟爵直接打斷了他,“不用多說。不管如何我不會用寧溪來冒險。”
“屬下理解您很重視寧溪小姐,可是您的身體……”
“一切以寧溪為重,我的身體我自己最清楚,真要是出了任何的問題,也是我自己來承擔。”
冷梟爵的態度十分堅決,毋庸置疑。
聞言,趙真低下了頭,一時間也開始懷疑寧溪的出現到底對自家爵爺來說是好是壞了。
他直接跪在了冷梟爵的麵前。道:“爵爺,其他的任何事情屬下都不會為違背您的意思,隻是藥劑方麵,我是醫生,知道它的利弊,您必須聽我的。”
“趙真!”
“就算是爵爺您要處罰屬下,屬下也不會改變的。”趙真說完,重重地磕了一個頭。
冷梟爵狠狠眯眸,想要發火,可最終還隻是歎了口氣,道:“起來!”
“爵爺。”
“我讓你起來。”
趙真慢慢地站了起來,卻不敢去看自家爵爺的臉。
“爵爺,我覺得您真的無需過分擔心,上次的血檢報告已經出來了,沒有任何的異常,現在實在是沒必要去注射針劑。”
他熬了一個晚上去做檢測和實驗,完全可以證明以目前自家爵爺的身體狀態,還能維三到四年的時間,在這個期間或許他能想出更好的解決辦法。
“爵爺,您相信屬下一次吧。”
他實在是沒辦法眼睜睜的看著自己爵爺為了寧溪,就去拿身體安全做賭注。
冷梟爵抬了抬手,道:“你出去。”
“您……”
“出去!”
“是。”
趙真不敢再多言,無奈的退了出去。
冷梟爵站起身,看著鏡子中的自己。冷漠,強大,高智商,生命更長,這些是多少人夢寐以求的東西,但他卻完全不在乎,甚至想要拋棄這些。
突然,他伸出拳頭,狠狠砸在了鏡子上,鮮血順著他的手流了下來。
……
晚上的時候,寧溪睡得有些不安穩,她不知道為什麽會夢見上一世冷梟爵失控。差一點要了冷一的命。
夢裏冷梟爵瞳孔變成了血紅色,兩隻大手死死的掐住了冷一的脖子,臉上沒有一絲表情,寧溪被這一幕嚇醒了。
她摸了摸自己的額頭,已經滲出一層薄薄的汗水,看下手機,才淩晨三點。
寧溪下了床,走進洗手間,洗了洗臉,可剛才夢中的情景和今天晚上她看見冷梟爵的紅色瞳孔的情景有些相似,這讓寧溪不免有些擔憂,難道今晚上真的是她看錯了嗎?
上一世。寧溪就對冷梟爵一次又一次的失控有些懷疑,一開始還以為是他本身性格的問題,可到後麵的時候,寧溪卻越來越開始懷疑了,莫非還有別的原因在裏麵?
這樣的想法,讓她越來越擔憂了,可是她知道以冷梟爵的性格,但凡是他不想要說的事情。怎麽問也不會有結果的,倒是可以從冷一和趙真他們那下手,說不定還能問出點什麽來。
懷著這樣的想法,寧溪回到床上,過了一會兒便迷迷糊糊的睡著了。
寧溪後來是被好幾聲微信的消息給吵醒了,阿軒和伊娜還有王玲都給她發了好幾條的信息,內容都是一樣的,提醒她上了熱搜。
昨天王玲說她會上熱搜的時候,她還有些不敢相信,沒想到這麽快就成真了。
她打開微博,就看見自己在微博熱搜第三的位置,而第五的位置是之前跟崔妍一起的那個叫李可的女孩。
不過看上麵的標題就知道李可是在蹭她的熱度。看樣子還花了不少錢買下的熱搜,隻是不知道這個錢是她自己出的,還是公司有意安排的。
寧溪點進去,就看見是之前訓練的時候。拍的一張照片,原本她隻是打算和崔妍合照,偏偏李可硬湊了過來,隻能帶著她一起拍了。
照片裏李可占了個C位。笑容燦爛,若是不知道的人肯定會以為她們之間的關係很好。
其他的訓練生之前就發過l,可這個李可最沉得住氣,等寧溪上了熱搜才發了這麽一條微博,蹭熱度的效果自然是更明顯的。
隻是不知道這個主意是她自己的,還是蘇星博教的。
如果是蘇星博教的,明顯就是偏心李可了,寧溪不禁開始擔心這樣下去的話,崔妍還有沒有機會出頭。
另一邊,《訓練生》的拍攝劇組裏,崔妍早早的就來到了拍攝現場。
這次拍攝現場是在北方的山裏,尤其是早晨起來的時候,氣溫隻有零上七八度,崔妍裹著一件大衣,還是覺得有些冷。
她等了好一會兒,之後就看見蘇星博和李可從一輛保姆車上走了下來。
李可還挽著蘇星博的胳膊。一臉笑容,樣子很是親密,見到崔妍的時候,笑了下,道:“崔妍,你還真是敬業啊,這還沒開工呢,就早早來了。”
她說話明顯是有些陰陽怪氣的。崔妍不想和她計較,轉頭對蘇星博說:“博哥,我這邊有些事情想要跟你說。”
蘇星博悄悄地從背後捏了一把李可的腰,道:“你進休息室等我,外麵冷。”
“好啊,那你可快點來啊,我給博哥你準備好早餐了呢!”
李可說完之後,便扭著腰走了,走過崔妍的身邊時候,還不忘撇了她一眼,一臉譏笑的離開了。
崔妍也看得出來兩個人的關係,不禁皺了皺眉,雖然十分反感,但在這個圈子裏也不是什麽大事,她自然是不好說什麽,隻能是裝作什麽都不知道的樣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