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639章 密室中的女人
冷梟爵和林宇回去的時候,寧溪已經抱著小團子下了樓,見兩個人是一起進門的,她忍不住勾了勾嘴角,說:“你們先去衝個澡,換身幹淨衣服,等下一起去看咱媽吧。”
林宇點了點頭。
冷梟爵則是上前摟著寧溪吻了下。
寧溪一臉嫌棄的推開他:“哎呀,都是汗味,你趕緊去洗澡!”
冷梟爵故意調皮的來了句:“要不一起?”
寧溪的回應自然是一個超級大白眼。
……
兩個人再次下樓的時候。寧溪已經把早餐擺上桌,對兩個人說:“你們快點吃,爸應該是快過來了。”
因為這段時間林宇也一直在。寧溪漸漸也習慣了,相信這樣的場景以後還會經常有的。
林宇和冷梟爵很快便吃完了,之後便一起陪著小團子玩,寧溪換了一身簡單淡雅的裙子下樓的時候,冷國林也到了。
“該走了。”他繼續道:“一會兒你們兩個好好陪你們母親說說話,寧溪抱著小團子跟我去抽血吧。”
三個人都點點頭。
很快一行人便到了老宅的密室。
雖然冷梟爵是冷家的繼承人。但在老宅這裏很多地方他是沒辦法去的。
冷國林帶著他們來到一個白色的大門前。
“你們的母親就在裏麵。”他說著通過了虹膜認證,門這才打開了。
當林宇和冷梟爵看見密室內的玻璃棺材,腳仿佛被定在了原地。
“進去吧。”冷國林拍了拍兩個人的肩膀,“如果你們的母親真的恢複了部分意識的話,見到你們肯定會高興的。”
聞言,林宇率先一步走了進去。
寧溪抱著小團子準備進去,可發現冷梟爵依舊站在原地,她主動拉起冷梟爵的手,說:“放輕鬆些,我們一起去看媽媽吧。”
“或許……她壓根都不記得我的存在。”
“不會的。”寧溪十分堅定的說:“我也是個做母親的人,孩子是一個母親的生命,縱使她不愛你的父親,她也一定是愛你的,她肯定很期盼能夠見到你。”
“真的嗎?”冷梟爵的眼眸中露出了些許不安。
“我向你保證。”寧溪舉起手,“你還不相信我嗎?”
聞言,冷梟爵伸出手揉了揉她的腦袋,抱過小團子,說:“我們一起進去。”
……
密室裏。除了各種醫用儀器發出的聲音之外,再無任何的聲音了。
林宇雙手按在了玻璃罩上,臉貼的很近,身子有些微微發顫,看起來是在極力克製著什麽。
冷梟爵和寧溪則是站在另一側。
玻璃罩內,王蓉完全不像是昏睡多久的樣子,她的氣色很好,甚至嘴角還帶著一絲絲笑意,仿佛隻是睡著了。而且還是在做一場十分美好的夢。
哪怕是現如今她已經年近五十歲了,但歲月卻好似從未帶走她的美麗。
看到她的時候,寧溪才明白為什麽林宇和冷梟爵長得如此英俊了。
寧溪站在一旁,開口說:“媽,我是冷梟爵的妻子,我叫寧溪,今天我和冷梟爵,還有我們的孩子團子一起來看您了。”
說完還不忘拉著小團子的手,揮了揮:“媽。小團子給您打招呼了,您要快點醒過來啊。”
冷梟爵站在一旁,雖然沒有其他動作,隻是安靜的看著王蓉,但寧溪卻能感受到他此刻複雜的心緒。
此時,一旁的醫生忽然發現腦電波監測儀再次有了波動。他連忙跑進來,說:“冷先生,夫人的腦電波剛才有了十分明顯的波動。”
“真的?”冷國林立刻激動的抓住了此人的衣領,“你沒有看錯嗎?”
“千真萬確。”醫生也覺得這實在是太不可思議了,難不成親情真的能夠喚醒沉睡的人嗎?
“總之,您和您的家人可以多多嚐試跟夫人說一些話,看看她還會不會有其他的反應。”
冷梟爵愣在原地。
“爸,要麽我們先出去吧。”寧溪開口對冷國林說:“給他們母子三人多一些相處的時間。”
冷國林點點頭,跟著寧溪一起離開了。
走出去後。他有些愧疚的說:“孩子,之前關於佟瑤的事情的確是我的錯,我之所以那麽堅持讓梟爵和她生孩子。也主要是想要救梟爵的母親,並不是對你有什麽意見。”
“爸,那都是過去的事情。”寧溪並不在意。反而笑了笑,“現在我已經為梟爵生下了小團子,我相信以後我們還會有其他孩子的。”
聽到這一番話,冷國林倍感欣慰:“好孩子,你是個懂事的,這是梟爵的福氣,也是我們冷家的福氣。”
兩個人說著走到另一間實驗室門口,趙真帶著人已經等在了裏麵。
他道:“冷先生說要給團子抽血,我覺得這件事情還是我來比較安心。”
“好。”寧溪對趙真自然是一百個放心,小團子也樂意跟他。
很快,抽血就順利完成了,而小團子好像沒感覺一般。還笑著跟趙真玩。
這讓寧溪和冷國林都鬆了口氣。
小團子是所有人的心頭肉,他一哭,所有人的心都要跟著疼了。
也不知道是不是遺傳了冷梟爵特殊基因的關係,小團子總是比同齡孩子長得要壯碩一些,而且也更聰明,抽血這種小傷口基本是可以迅速恢複的。
作為母親的寧溪。抱過小團子的時候還是不免會有些心疼,拍著他的背,不停的誇著:“哎呀,我家的團子真棒,是小小男子漢呢。”
小團子也發出咯咯的笑聲。
他們在實驗室呆了好一會兒,卻仍舊不見林宇和冷梟爵出來。
寧溪想了下說:“要不然我們就先回去吧,等他們什麽時候想要出來了,自然就出來了。”
眼看著他們在這裏呆了快四個小時了,冷國林也正有此意,幾人便一起離開了實驗室。
中午的時候,冷國林讓人把午餐送了過去,隻不過林宇和冷梟爵會不會吃就不知道了。
寧溪吃過午飯,便抱著小團子上樓午休了。
母子倆醒來的時候,外麵的天色已經擦黑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