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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16章 我的女人我來抱

  jeep車,正在狂風暴雨中行進。


  面對這樣惡劣的天氣,南宮驕的jeep車終是派上了用場,當其它的小車被街上的水位上升淹到而熄火,當那些小車抵抗不了狂風暴虐下的樹枝砸下來時,這輛jeep車卻是拽拽的行走在了路上,就像他這個人一樣。


  他正拿著ipad在搜尋著離微揚可能要去的地方,他將搜集來的資料集中起來,推斷著她第一時間會去哪裡。


  忽然,他對前面開車的聶子夜說道:「去離家舊居。」


  他知道,她不是一個輕易相信別人說話的人,她必須要看到實質的證據,否則是不會斷了自己的念頭的,而她第一時間則是會去舊居找證據。


  聶子夜馬上開車離開,在行駛的路上,看到路邊停著一部顯眼的邁巴-赫,他小聲道:「爺,那好像是威少的車!」


  南宮驕淡淡的凝望了一眼,南宮世家派出了很多人去找,東方威也有耳目行走在江湖,他知道也不足為奇。


  「不用管他,我們走!」南宮驕的雙眸變深。


  他依然是望著窗外,莫名的心裡一陣疼痛,這樣的狂風暴雨里,微揚,你是躲在淋不到吹不到的角落裡?還是在雨中呢?

  你將自己藏起來,可知道,真正心疼你的人,卻在為你心疼著,那些利用你的人,卻是在暗處看笑話。


  可是,你又可曾知道,只要他想找一個人,就沒有找不到的。


  ………………………


  街邊,邁巴-赫車上。


  莫小兮看著自己全身上下只剩一條小褲褲,勉強能圍住女人最為神秘的地方。


  一次又一次的傷害,一次又一次的侮辱,她莫小兮再二貨,也是個有血有肉的女人,而他,恐怕從來都只當她是玩物吧!

  莫小兮看著他,他依然是那般冷酷無情,如撒旦一樣的降臨到她的身邊,奪去了她的生活。


  莫小兮不想和他再這樣下去,她示弱了,他想喜歡誰,就讓他喜歡誰去,她有什麼好說的呢!

  於是,她說道:「微揚對自己的身世起疑,她失蹤了……」


  東方威的腦海里閃過她的畫面,她不是離家的孩子,那麼,他們之間的仇恨,是不是可以減到最小呢?


  她還在嚶嚶哭泣,而男人不耐煩的丟了一套衣服給她:「換上后,下去!」


  莫小兮不料他的車上還有女人的衣服,雖然是嶄新沒有穿過,可是,她還是不想穿!


  東方威一蹙眉:「如果你想這樣光著下去,我也沒有意見。」


  莫小兮只好背對著他,換上了這一套衣服,這套衣服是職場裝,她一向在職場是穿白大褂,所以絕對不可能是為她準備的。


  她這時候並不笨,她看得出來,這是為離微揚準備的,離微所在職場是白領,一向是任秘書一職,需要光鮮亮麗的職業裝,而這一套,剛好就是。


  所以,莫小兮試著在下車之前問了一句,道:「既然是有心追求微揚,能不能放過我?」


  她真的累了、倦了、疲了、煩了、厭了……


  可是,她卻是找不到出路,她只有求他,放了她!

  「我媽能不能起死回生?」東方威的眉毛一挑,蠻橫的問她。


  莫小兮:「……」


  既然是不能起死回生,那麼就不要說放過她的話,她理應就是來贖罪的。


  莫小兮沉默著打開了車門,然後走下車去。


  阿柴好心的遞了一把傘出來:「莫醫生,外面在下雨……」


  「謝謝……」莫小兮輕聲道,但是,她沒有接,他身邊的人施捨的,她都不要。


  阿柴看著她哭泣的背影,不由說道:「威少爺,對莫醫生這麼凶?」


  「你想對她好?」東方威提高了音調。


  「我不敢。」阿柴馬上道。


  東方威看了一眼窗外:「去揚揚父母的舊居。」


  他想,她很可能會是在那裡。


  ……………………


  離家舊居。


  這裡由於年久失修,再加在這些年的風吹雨打,他們自己修的房屋已經臨近倒塌的地步了。


  南宮驕來到這裡的時候,似乎還能聞到離氏父母充滿書卷味的氣息,事隔這麼多年,斗轉星移,人是物非。


  他走了進去,尋找著那個受了傷的身影。


  她,會躲在哪個角落裡獨自哭泣?


  但是,無論如何,他都會第一時間找到她,他不會讓她一個人孤單的哭泣。


  南宮驕捻熄了煙,他大步走在前面,房頂漏水,滴在了他的臉上,他的眼裡有些焦灼不安,他心疼她,她卻是不讓他知道。


  他走進去之後,舊居非常的安靜,他讓屬下們在外面等,別進去打擾了這裡的人們。


  南宮驕看著到處有新翻過的痕迹,他的心裡一喜,他猜得沒錯,果然離微揚來過。


  他趕忙順著翻過的痕迹往裡走去,雖然有些書本被雨淋濕,但依然是散發著當年的味道,彷彿這裡的主人們不曾離去。


  南宮驕越是找遍了整箇舊宅,也沒有看見離微揚的身影,他不禁有些著急,如果再這樣下去,離微揚的纖瘦的身體受不了,她一直偽裝的心也會受不了的。


  就在他抬眸犀利的四處張望時,一架年久失修的鞦韆架響了起來。


  「嘎吱……」一聲,格外清晰,對於練武的南宮驕來說,這肯定是一個信號,他準確無比找准了方向,然後望了過去。


  只見在狂風暴雨的肆掠中,在古老的鞦韆架上,木質的鞦韆架已經是變黑,偶爾還有幾枚小小的菌子在生長,有一個長發披肩的女孩子,風雨中的她,清雅絕倫,傾國傾城。


  她雙手抓著鞦韆架上的繩子,身體倚向了一邊的鞦韆架,雙眸泛著淚,正悲傷的望著腳下的小草,她不知道在這裡坐了多久,只是一眼就能看出時間不會短,因為頭髮全部淋濕,而一身雪白的衣服,也已經濕透,但,這並不損於她的美麗,卻是更顯雅緻。


  她非常的安靜,彷彿全世界都只剩下她一個人了,彷彿她從來就只有在這裡似的。


  如果不是那聲「嘎吱」聲,彷彿她只是從雲端上*的精靈,並不會出現在凡間一樣。


  也有可能,這「嘎吱」聲,是風吹動的,才讓人知道這時坐著一個精靈。


  南宮驕遠遠的凝視著她,她一直都是給人距離感,清靈而高端,就這樣的遙望著她,但卻又是生出了一抹心疼。


  那抹心疼,隨著狂風暴雨的漸大,逐漸佔滿了他的心。


  他知道,真相於她,一定是殘忍的,否則她不會這麼傷心。


  只是,每一個真相面前,都有一切殘忍的過往。


  他這時候一眼看到了她,忽然就覺得,空虛的心被填滿了似的。


  忽然一陣狂風肆掠,南宮驕聽到了乾枯的木質鞦韆架有斷裂的聲音,他飛快的沖了上去:「微揚,過來!」


  可是,沉浸在悲傷世界里的離微揚,一時之間根本沒有反應過來。


  她今天一早就去找了師父,師父拿了兩張照片給她看。


  一張是和她保險箱里一模一樣的,她做寶寶時候和母親合照的一張,另外一張是一個中年的女人,美麗猶存,風姿綽約,她和舊照片上很是相似。


  離微揚一看:「她們是同一個人?」


  「是!」師父說道。


  「我還是不明白,這又代表什麼?」離微揚搖頭。


  啞婆婆這時指了指她的臉,她的臉頰上有一道觸目驚心的傷疤,然後讓她的臉失去了所有的美麗,猶如一鍋很好的湯,只因為掉了一顆老鼠屎,這一整鍋湯就壞完了一樣的道理。


  離微揚仔細的看著,她的額頭,她的眉,然後看到了師父用手遮去那一道疤痕,她心裡嚇了一跳,這不是照片上的女人嗎?


  怎麼可能?


  為什麼以前她沒有發現?離微揚說不出一個字來,為什麼她的身世變成了這樣?


  她期待的父母,那未知的父母親,竟然是一個利用自己的師父?


  離微揚看著眼前的女人:「我的父親呢?」


  「死了。」兩個字,師父說的雲淡風輕。


  可是,在離微揚聽來,卻是那麼的重,重如泰山,重的她不能承擔。


  離微揚雙眸含淚,她還希望,她的父母都到她和南宮驕的結婚現場,而她的父親和天底下所有的父親一樣,可以牽著她的手,一起走向紅毯的另一端,將她交付到另一個可以託付終生的男人手中。


  而現在看來,卻是一種不能企及的奢望了。


  可是,這不是最重要的,重要的是她將面臨著怎麼樣的生活。


  一個隱藏身分的母親,還有一個從未謀面卻已經不在的父親,但是,僅憑照片的相似之處,就能這樣認為嗎?

  師父似乎是看出了她的疑惑,她說道:「我們可以驗dna,由此證明是不是母女?」


  離微揚的眼睛瞬間睜大,這是最為直接也最為有效的一種手段,如果一定要這樣,她和師父之間的血脈相連,就是永遠也不能抹殺的證據。


  如果她不這樣做,她不能心安,她也不能這樣逃避,只是,非得要走到這一步嗎?


  離微揚沒有說話,她此刻的所有期待,變成了巨大的失落,本來覺得天很藍,可是卻是馬上烏雲密布了。


  她寧願父母只是普通人,平凡的扎在人堆里就辨認不出,可是,師父居然成了母親……


  她拚命想要措清界限的人,卻是和她一生不能抹殺的人聯繫在了一起,無論師父有多壞,她卻是給她生命,而她,還能怎麼樣?

  蒼天,原來你也會待她如此之薄嗎?

  離微揚的心潮澎湃起伏,她猶如大海之中的一葉扁舟,孤單的行進在大海之中,周圍全是巨浪濤天,她稍有不慎就會被吞噬掉,捲入一個又一個巨大的漩渦之中,沉沒入海底,永無翻身之地……


  她不敢相信這一個結果,她本不是容易逃避之人,可是這一刻,她希望她能夠懦弱的逃避掉!

  她失魂落魄的轉身,彷彿靈魂被抽去了一樣。


  「微揚,你要兌現你的承諾!」師父在她身後提醒著她。


  離微揚將她簽好的文件放下,她從不失信於人,她從不做傷天害理之事,為何,她卻是出身於這樣的一個家庭?

  她走出了警察局之後,天空開始烏雲密布,狂風暴雨的天氣,彷彿這天都要塌了下來。


  只是,她的天空在得知母親真相的那一刻,早已經塌陷。


  離微揚不相信這樣的結果,她瘋狂的跑向了父母的舊居,翻著所有的資料,希望能找到片言隻語,能夠證明自己的資料。可是,她什麼也找不到,大雨淋濕了她的身體,亦淋濕了她的心,她害怕她恐懼,她從來沒有這樣過……


  直到這一刻,南宮驕找到了她,她失魂落魄的坐在了年久失修的鞦韆上,並不知道危險已經降臨,她只知道,她曾那麼那麼的渴望見到他,一生那麼長,她覺得這一眼卻是那麼的短。


  「驕……」她張了張嘴,狂風大作,暴雨傾盆,她聽不見他在說什麼,但是,她卻是那麼想見他!

  她就像是一個迷了路的小女孩,走在人生的十字路口,不知道該往何處?


  而他的到來,讓她充滿了希望。


  南宮驕瘋狂的跑向了她,她卻是彷彿聽不見他說的話,他著急不已,於是打出了手勢,要她向他跑過來。


  離微揚看得明白了,他希望她過去。


  她想站起身來,卻發現腿腳已經麻掉了,她也好想奔跑向他,向他借一個寬厚的肩膀,在他的肩膀狠狠的哭泣,藉以渲泄自己內心的苦悶。


  可是,她卻像是生了根一樣,想動,卻動不了。


  周圍的一切聲音,於她而言,都是黑白無聲,她的眼裡,只有悲傷,還有他向她跑來。


  「咔嚓」一聲脆響。


  南宮驕眼看著鞦韆的橫樑要倒下來,如果砸中了她的話,就她這小身板一定會沒命的。


  「微揚……」他大喊了一聲,用極速向她跑去,一手將她抱進了懷中,然後翻滾到了一旁。


  只聽「砰」一聲響,年紀久遠的鞦韆倒了下來,就這樣轟然倒塌在了他們的身邊……


  「小心!」這一個聲音,出自於另一個男人。


  東方威趕到的時候,剛好看到了鞦韆架倒下來,而離微揚處於危險之中……


  離微揚發現了的時候,已經是來不及了,她這才知道,南宮驕說她這裡危險,讓她過去他的身邊。


  可是,她為什麼感覺不到砸得疼痛呢?


  還是?因為自己今天疼得麻木了呢!

  離微揚彷彿被巨大的氣場所籠罩,這個氣場,沒有任何人能夠闖進來,只有她一個人在裡面,安全的在裡面。


  而此刻就算是她,也不能衝破。


  她回過了神來,卻是發現,南宮驕用自己的身體將她護在了身下,就像平時他霸道強勢的壓著她一樣。


  「驕……」她雙眸含淚,是不是她所遇所有的危險時,他都會在她的身邊?


  南宮驕聽著胸口有悶悶的聲音傳出來,他忽然就放心了一樣,那一顆吊起來的心,在這一刻里,就安全著陸。


  我們曾一起跋山涉水,我們曾一起翻山越嶺,我們曾一起風雨同行,我們曾一起朝出晚歸,我們曾說過要一起白頭到老,我們曾說過要攜手同行,再多的一起,也比上我們終於在危險來臨的這一刻相擁在一起!

  離微揚所有的悲傷,在這一刻被他擁在了懷中時,都化作了情感的力量,讓她充滿了正能量。


  好喜歡好喜歡他像是從天而降的英雄,就這樣的將她擁在懷中,那一種安全感,從來都是無可比擬的。


  而從一開始到現在,他總是這樣,就這樣猝不及防的出現在處於危險之中的她的面前,叫她怎麼能不愛他!


  可是,很快她就意識到了一個問題,她明明是有感覺到鞦韆架砸下來的聲音,難道是……


  「驕……」離微揚趕緊問他:「驕你傷到了嗎?你還能動一動嗎?」


  南宮驕聽著她緊張的語氣,他輕笑了一聲:「我就想這樣壓著你一輩子!」


  離微揚一窘,都什麼時候了,他還能開玩笑!

  她伸手一摸,就在他的腰間摸到了鞦韆架,她馬上大驚失色,「驕……對不起……你一定很痛很痛……」


  都是她害他受了傷,是她的錯啊!


  「不,我一點也不痛……」他安慰著她,低頭吻她的唇……


  趕了過來的東方威不禁要被南宮驕氣死,都什麼時候了,這男人還在吻她!

  東方威一腳踢開了鞦韆架,伸手給他:「起來!」


  離微揚聽到還有聲音,她不由臉上一紅,埋首在了南宮驕的懷裡,然後還是看到東方威正怒瞪著南宮驕。


  「才不需要你伸手!」南宮驕對於東方威的到來,而且救了他毫不領情。


  東方威伸手指他:「南宮驕,你有種!」


  「微揚,你怎麼樣了?」聞訊而來的還有莫小兮,她擔心著離微揚。


  此時,南宮驕坐在了草地上,懷裡抱著離微揚。


  離微揚依偎在他的懷中,看著好友:「小兮,我沒事,快看看驕,他剛才被砸傷了……」


  「我沒事。」南宮驕強撐著站起身,如果是要抱離微揚的話,則是有點困難,可是,他還是一手抱起了她:「我的女人我來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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