56.第56章 她是個正常人
—— 顧伊人開著車偷偷的回到沈斯爵的別墅,祈禱那個男人已經睡著了。
推開客廳門的動作輕的不能再輕,眼珠滴溜溜打探一圈,裡面果然一個人都沒有,換上拖鞋,悄悄的摸進卧室,靠在門后重重的緩了一口氣,撲通撲通跳個不停的小心臟這才得以解脫。
還是以前那一間卧室,草綠色的大片落地窗,卡其色的羊毛地毯,潔白的床,房間里的燈開的昏暗,裡面空空的。
踩著粉色拖鞋,走進浴缸,先洗個澡。
和喬樂的事還沒有解決,蘇語沫怎麼樣了,她不知道。
現在的自己就像是****一樣,連想做點什麼,去哪裡,都要經過那個男人的同意。
微微眯了眯眼,嘴裡忽然吐出一口漫無邊際的輕嘆。
過了許久,澡終於泡完了,走出浴室,就被早已守在門口的沈斯爵攔著,還以為他睡了,這正裝出現,真是有點出人意料。
拿著干毛巾擦拭頭髮的動作一頓,臉上的表情有些驚訝的說:「你,你怎麼還沒有睡?」
清靈的眼對上那雙黑眸,他眼裡陰鷙的目光讓她有了幾分畏懼。
不滿意的抿了抿唇,不就是把她女人弄受傷了嗎?這件事也不完全是她的錯,本來只是正當防備,失手推重了一點。
「我會向金筱琳道歉的,我不是故意……」
「那個男人是誰?」聲音低沉而霸道。
男人?不是在談金筱琳的事嗎?怎麼就扯出男人來了?
等等……這傢伙這樣子,不是剛從醫院回來嗎?
被撞見了?這也不大可能。
「剛才,和你再一起的那個男人是誰?」沈斯爵再次明細的問了一遍,語氣透著十足的不耐煩。
「是,是一個朋友。」
黑色的眸變的更深,直視著她的臉沉默了一會兒,說:「顧伊人,從今天起,你不準有男性朋友。」
Why?
荒唐的霸王條款。
「沈斯爵,我是個正常人……」
「你沒有討價還價的籌碼。」
「籌碼?知道,我是你的寵物,你的狗是嗎?」不用重複多少遍,這樣完全沒有人格的話說一遍她顧伊人就深深刻在心裡了。
「長記性了?」
微微蹙著的眉鬆了下來,她沒有再反駁,惹惱了他,倒霉的還是自己。
「乖了?」這死女人知道記仇了。
她敢不乖?打也打不過,罵也不敢罵。
性感的紅唇不服氣的抿了抿,很想大聲的對著他的耳朵吼,沈斯爵就是個霸道狂,唯我獨尊,自大的無法無,天沒人性……
可這話一出來,惹惱他是必須的。
算了,她還犯不著跟自己過不去。
杏色的眸子眯了眯:「上帝,您還有什麼要交代的嗎?」
她這難得的乖巧倒是讓沈斯爵很滿意,還是知道做錯事怕被自己懲罰?
沈斯爵臉上的陰沉消失不見,一彎腰,將顧伊人橫抱起來:「上帝命令你,好好伺候你的男人。」
伺候?去他的,不反抗就是最大的恩賜了。
「顧伊人,吻我。」
「我,我頭髮還是濕的。」
噴火恐龍的臉比六月的天變的還快,吻你個大頭鬼。
「你去洗澡,我,我吹頭髮。」能拖一分鐘就是一分鐘。
對著沈斯爵,她那虛偽的笑容真是笑的越來越真了。
沒得逞,沈斯爵有些不悅的蹙著眉:「先吻我。」
知道自己耗不過他,無奈了的撇了撇嘴角,顧伊人抬起頭,望著這張冷峻的臉,湊過去,唇輕輕的在他臉上觸碰了一下,很快就躲開。
短暫又乾澀的吻。
沈斯爵眼裡全是不滿意,卻沒有辦法,起身走進浴室,又退了回來,站在浴室的門口,命令的說:「在我出來之前,你必須把頭髮吹乾……」
再次對上那雙清靈的眼,視線慢慢的往下看,這女人裹著浴袍的樣子真是撩人。
感覺到他的眼神熾熱,顧伊人刻意的把胸前的浴袍緊了緊,躲開他的目光轉身去拿吹風機。
剛把插頭插上,一雙大手就環在了腰上「陪我洗。」聲音性感而低啞。
「我吹頭髮,你自己去……沈斯爵,別鬧。」話還沒有說完,就被沈斯爵橫抱起來,背抵開浴室的門,光著腳丫被沈斯爵放在被水沖乾淨的地板上。
他的眼充滿情~欲,直直的望著她略帶驚慌的臉:「顧伊人,幫我脫。」
她步步後退,望著他的襯衫扣子:「我……我,你別鬧……」
「顧伊人,你敢再退一步?」霸道的口吻帶著十足的威脅,顧伊人愣愣的站在原地,動也不敢動。
一把拉過顧伊人雪白的皓腕,手指放在自己的襯衫扣子上:「脫。」
躊躇了一下,顧伊人慢慢的伸過手去,小心的解著他的襯衫扣子,一粒,一粒……
這男人是想幹什麼?不會在浴室……她不敢去想,甚至都不敢看他的眼睛。
慢慢的脫開沈斯爵身上的白襯衫,精壯的身材露了出來,從來沒有這樣直視他的身軀,不得不說,這男人的身材,確實不錯。
「繼續脫……」她的手又被沈斯爵拽到西裝褲腰上,輕輕的解開腰間那條精緻的皮帶,手好像觸摸到了堅硬的東西,她立刻停手,身子刻意的往後退去……
沈斯爵伸長手,一把拉了下了顧伊人身上的浴袍,迫不及待的俯下身子攫住她胸前的柔軟,舌尖輾轉允吸……
嘩嘩的水聲急促的響著。
「嗯~沈斯爵,不,不要。」嬌柔的聲音,漸漸的軟了下去。
身體微微的顫了一下,一股戰慄感從胸前蔓延至全身,細碎的呻~吟不由自主的從嘴裡哼出來。
身子軟的沒有力氣,不得已伸手攀住沈斯爵的脖子,任由他熾熱的唇在身上四處挑撥,一陣一陣的奇怪感覺從身上散發開來。
整個人被沈斯爵摟了起來,雙腿跨在他的腰間,背抵著牆壁,溫熱的水把渾身再次濕透。
「嗯……」他探進了她身體最柔軟的地方,又一次貫穿了她。
越來越無法抗拒他,這樣下去,不是一件好事。
無力的仰著頭,他的律動迫使著她發出一聲一聲的嬌~吟,他越來越用力,似乎要把她穿透。
緊緊的攀著他的脖子,眉間已經緊蹙,承受著他毫無顧忌的掠取。
別墅的樓下,黑色的賓士停在路邊,車窗里男人的身影在路燈的照射下顯得那麼無力。